甘为人下 第163章

作者:公子轻尘 标签: 破镜重圆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阮韶紧闭着眼不说话,只收缩后.穴,无声地催促刘琸动作。

“贱.人!”刘琸轻骂了一声,挺动腰身,开始抽.插。他抽得彻底,插得又深,将阮韶的身子撞得啪啪响。阮韶呻吟声渐渐大起来,痛苦又愉悦,带着欲罢不能的渴求。两人媾和已久,都熟悉对方床笫间的风格,做到兴起,不自觉地就按照习惯来,互相取悦,于是越发舒爽畅快。

窗外两个少年却是已快成煮熟的虾,就连单纯如少礼,也隐约明白这二人在做什么事。从他们的位置,又可将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阮韶衣衫只是略微松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正被操弄得双目迷离,呻吟不止。而刘琸却看着衣冠楚楚,做起这事来却尤为凶猛,胯下那根凶器在后.穴飞快进出,直将那处抽.插得糜红一片,带出粘稠透明的液体,连那粗大器物表面都蒙着一层水光。

阮韶的前面被银环锁住,发泄不得,渐渐受不住,开口求饶。刘琸却被他细软的哀求弄得兴致越发高涨,挺送得更加凶狠。他将阮韶压在椅子里,胯部紧贴着他下.身,猛烈抖动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阮韶紧抱住他,揪着他衣袍,呻吟破碎,一脸泪水,双腿哆嗦得厉害。

刘琸得趣大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一番,然后将他拉起来,让他扶着椅背站着,从身后又顶了进去。阮韶双膝发软,无法站稳,前方无法发泄的痛苦和身后源源不绝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扶着椅背啜泣,又被刘琸一个狠插干得仰头尖叫,身子酥软脱力,渐渐往地上滑去。

少礼哆嗦着问阿远:“师父是不是很难受?他哭得好厉害。”

阿远胯下已经硬得发涨,顾不上回答少礼的话,解开裤头自渎起来。少礼也有了反应,有样学样,跟着阿远一起做。他第一次自己做,动作笨拙,可是耳边听着阮韶淫浪的叫声,和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也找到了感觉。

屋里,阮韶的哀求声已经沙哑,可在体内肆掠的硬物却还那么精神奕奕。阮韶知道刘琸能坚持多久,可自己已在崩溃边缘。激动之下,他胸口疼痛,喘息声浑浊起来。刘琸听到,冷哼了一声,可还是解开了阮韶分身上的束缚。他紧接着一阵密集地抽.插顶撞,阮韶近乎哀叫了一声,浑身绷紧,发泄了出来,随后彻底软在地上。刘琸握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内里的紧致包裹,用力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倒了已经温的茶水喝了,这才缓过气。刘琸通体舒爽,意犹未尽,拉过阮韶在怀,剥着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去后面。”

刘琸一笑,拉着他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此时的阿远和少礼,都已经发泄出来,正红着脸把浊液抹在草叶子上。屋内已看不到两人身影,却很快就又有淫声浪语和响亮的拍打声传来。

阿远拉着少礼,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云停雨歇时,日暮已西沉。阿姜送来了晚饭便告退,刘琸搂着阮韶在床上吃着晚饭。阮韶今天被干得狠了,现在还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刘琸喂他什么,他闭着眼睛张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块姜,五官皱做一团。正欲吐出来,刘琸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硬是用舌头把那姜块顶进了他的喉咙里。

“真无聊。”阮韶咳了几声,剜了刘琸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刘琸摸着他被子下还赤.裸的身子,愉悦一笑。

“对了,有个消息,你或许乐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欧阳臻,哦不,应该叫越国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场胜仗,就快要把越国君逼下王位了。怎么样,高兴不?”

被中的身躯猛地一僵,又放软了。

“是呀。”阮韶懒洋洋地笑,“他越好,我越高兴。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即使他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刘琸冷笑,“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相信你已经死了?”

“你那点没头脑的小伎俩,怎么会骗得过阿臻?”阮韶轻蔑道。

“阿臻,叫得好亲密。”刘琸翻身将阮韶压在身下,直视他的双眼,“要不是他,你如今也不会陷入如此可悲的境地。你却还对他痴情不改。好个痴情种子呀,阮老板。”

阮韶淡淡道:“若不是你们大庸侵占越国国土,逼迫我们臣服,玩弄我们皇室,我和阿臻也都不会为光复越国而如此辛苦。”

“是吗?”刘琸伸手掐住他细瘦的脖子,分开他的双腿,将已然灼热的分身又顶了进去。阮韶屏着气,已经被弄得瘫软的身子毫不费力地接纳他的欲.望。接下来又会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他们以前做过的一样。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顺着身体的本能,他就可以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刘琸这时却说:“还有一个事,本来不打算说来让你不开心,不过现在却有说的必要。你大概不知道,阮臻一路如此顺利,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位军师为他出谋划策。这人你或许也认识,就是你们越国著名的才子徐子攸。徐子攸对阮臻可真是赤胆忠心,一片深情,为他倾尽所有,甚至不惜背叛自己家族,背负叛徒骂名。好在阮臻也没让他真心白付。听说他们俩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甚至同席而食、同塌而眠……”

阮韶脸上因情.欲而起的红晕消失了,身子再度微微僵硬。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还不清楚吗?”刘琸嗤笑,“我是想让你明白,你就是一枚弃子。你的阮臻,已经有了别的知己,不再要你了。你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又或者,你还在等待着他的良心和同情怜悯,或者,对你的牺牲的感恩?”

阮韶冷声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说罢,用力推开刘琸,想要起身。

刘琸身躯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地将他抓住,压回身下,狂躁地吻也随即落下。阮韶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怎么也逃不脱他的魔掌。刘琸已经对他的身子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地就挑.逗出了情.欲。阮韶越抗拒,身体上的感触就越发清晰和强烈。刘琸明白他的感受,得意地笑着,拉开他的腿,挺身.进入,却是及其温柔细致地律动起来。

这舒缓的快慰让阮韶迷惘了,他觉得自己深陷一张大网,早已经被纠缠束缚,眼看就要再也无法挣脱。而这张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编织的?他觉得大概是从自己幼年和刘琸初次见面时起。

“忘了他吧。”刘琸在阮韶耳边说,“不然,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开心。”

阮韶主动和刘琸纠缠在一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起伏吞吐着他的欲.望,嘴里溢出诱人的呻吟。每次这个时候,他才不用思考命运和未来,觉得愉快轻松。

刘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气爽的离去。阿姜已经烧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声问她:“那边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胜仗外,就没有别的消息了。”阿姜说。

阮韶沉默良久,才问:“徐子攸……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热水的动作一滞,才说:“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请放心吧。”

阮韶点了点头,“你去忙别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主君对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绝无二意。请公子放心,主君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阮韶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建安帝看着棋盘对面的弟弟,问道:“越国的局势,你如何看?”

刘琸拈着白子,说:“我不明白陛下怎么迟迟不派兵支援越国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大庸如今这国君,早就遭众人怨恨,被夺位也是迟早的。可阮臻称帝,也名不正言不顺。越国内乱,可还要持续多年。”

“陛下觉得阮臻即使称帝了,也无法掌控大局?”

“你对他该比我更了解,你说呢?”

刘琸落子,没有说话。

建安帝又问:“那个阮韶,你还在和他有来往?”

刘琸笑,“皇兄怎么特爱关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总能影响到你,我自然关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窍。”

上一篇:叔入豪门

下一篇: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