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 第29章

作者:池袋最强/白如白牙 标签: 近代现代

宣哲有些急促地呼吸着,渐渐地,嘴唇却勾了起来。他说太好了,宴禹愣住了。宣哲继续道:“你那么喜欢他,太好了。”

宴禹有些疑惑,不知这又是什么套路。只见宣哲喘着气,慢慢道:“我知道我就算再和他重新来过,也只会彼此折磨,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我还是会关心他,如果他能过的更好,那我就能放心了,过去的,终于也只是过去了。”

足足好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其中意思。宴禹坐回椅子,有些懵,他说:“你不是后悔?”宣哲笑了,露出白牙,狡黠道:“不是你说后悔没用吗,他是你的呀。”宴禹有些脸红,他不太自在地揉揉耳垂,移开视线:“你刚刚故意那么说的,我……当然也是故意的。”

宣哲依旧笑着,没有作答。宴禹叹了口气:“你这么洒脱,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上次,你只是在试探我,我还以为……”余下的话没有再说,两个人都懂。而宣哲却不自在起来,他视线飘忽,好像也想起上次在车上那股子暧昧,两人一时沉默。

宴禹振作起来,调笑说宣哲原来并没看上他,亏他以为他相隔好多年,初一见面迷倒一位旧友。哪知宣哲倒是挺认真道:“你高中的时候很好,当然都是喜欢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这番直白倒是把宴禹的玩笑话堵了回去,并惊讶地嗯了一声。

宣哲说只是当时自己真的没弯,所以没有别的可能性。不过后来弯了以后,回想高中,倒是发现不少秘密。比如当时好几位,可能大家都目标一样,只是都没说出口。宴禹苦笑连连,忙摆手:“等等,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都感觉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不是那些年我们追过的男孩,万人迷这等事他真担不上。印象里他周边皆直,一些动手动脚不过是男孩之间的玩笑,压根没嗅到有别的意思。他这边否认不休,那边刚好进门的闻氏两兄弟碰巧听到话尾,闻易嗤之以鼻,说宣哲哥你也太夸张了。

闻延提着粥插着兜走进来,将粥搁到病床旁的小桌,伸手搭上宴禹肩膀,一本正经地反驳自己弟弟:“我倒没觉得夸张。”闻易不太服气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又将视线落在宴禹身上,上下打量,有些恼怒道:“好吧,勉强不算夸张。”

前后矛盾,也相当于夸了夸,宴禹更不自在了,抖肩耸落闻延的手,道自己出去抽烟。几根烟的功夫,他重回病房,宣哲已经睡下,闻延在病房门口堵他,说他们走吧。透过闻延肩头,宴禹看到病床上宣哲两眼紧闭,小声问需要一个人守在旁边吧,闻延说冤有头债有主,闻易在就好。

他有些不赞同,怎知闻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次问他:“你确定真要我守在这?”宴禹好笑扬眉:“不然呢,你弟弟懂怎么照顾人,还不如你。就安心留在这帮弟还债吧。”闻延要笑不笑,说你倒是贴心,想必更想留在这里照看宣哲?

宴禹懒得搭理他,喝了声胡扯,就从医院离开。直到晚上他想起今天病房闻延让他去他家,于是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在浴室捣鼓半天,才从里头出来。他先是换了身衣服,又觉得万一闻延穿着睡衣,他这样岂不可笑,于是换了又换,还是简单T恤短裤,弄乱打理过的短发,翻出老太太要送的佛牌,嚼了片口香糖就上楼了。

闻延回家有一阵子了,来开门的时候脑袋上有汗。宴禹顺手给他擦了擦,说晚上好,他将佛牌盒子塞到闻延手里,就率先进门。只一看清屋里情景,宴禹脸上的笑,便消失不见。客厅堆了好几个纸箱,装满了东西,而那满墙的相框,都已被撤下。

第48章

屋子少了许多东西,显然刚开始收,有些乱,不算太空。宴禹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响起,他问:“你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闻延在身后关了门,他越过宴禹,坐在沙发上打开拿盒子,瞧见佛牌叹了句有心了,于是取出挂在脖子上,捏着佛牌打量上头纹路。

闻延让宴禹过来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云淡风轻,像是没瞧见宴禹那僵硬神色。宴禹走了过去,却没有坐在闻延旁边,反而捡了个角落蹲了下来,那里靠着纸箱子,他往箱子里头看,是一些杂志书本,三两支笔,还有泳镜和一个手电筒,几盒茶叶,尽是些小玩意。

无序地堆在里头,宴禹拉开一旁的抽屉,里头空了,大抵全收在这纸箱里头了。宴禹想起在家乡的时候,闻延和他说要搬走了,是他过于放松,竟将这个事情丢在脑后。又过于自信,以为闻延和他心意相通。他盯着抽屉好一会,万般滋味 ,难以言喻。

闻延启开啤酒罐子,冒着泡的酒涌出瓶口,他和宴禹交代,大概一个礼拜左右,这层楼他帮宴禹问好了,等他一走,就能上下打通,总算还他一个完整的家。宴禹转过头,他笑着说闻延体贴,一双眼却闷闷的,像是被泼了水的火渣子,黑了灰了,全黯了下来。他说虽然老太太要送佛牌,但他现在不乐意给了。

宴禹起身靠近闻延,伸手去摸闻延脖子,捻着那红绳要将佛牌从闻延脖子上取下。闻延握着他手腕,身子后倾:“奶奶不会同意你这么干,送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宴禹冷了脸,他让闻延别笑了,也别叫奶奶,不知道以为他们有多亲密。

闻延一怔,继而舒展眉宇,松了手,让宴禹有些粗暴地将佛牌取下,他淡淡地对宴禹说:“我不这么喊,你别生气。”闻延像是纵容孩子一样,笑着要搂宴禹的腰,却被躲了。宴禹夺过闻延的啤酒,一口气灌了大半,心中的火不降反升。

他觉得闻延像逗猴一样逗他,他刚自以为是,自鸣得意就被人蒙头甩了一巴掌,打得头晕转向,当事人还甜蜜蜜的再给他一吻,一笑,好像这样他就能满足一样。他咚地将啤酒擂在桌上,溅了一手背的酒精,顺着虎口,淌了一掌心的粘腻。

闻延好奇问:“你为什么不高兴?”宴禹看向这个人,眼神像刀子,一寸寸地几乎要把那层皮给刮下来,看看里面是个什么玩意。他回道:“你不知道?”闻延游刃有余,抽着纸巾将他手上的酒擦拭干净,方才回答道:“我该知道?”

宴禹没来得及答,就听闻延说:“我只记得,你让我不要误会,我们俩可不是你奶奶想的关系。”宴禹快被气乐了,他挣开闻延的手:“所以呢?”闻延像是察觉不到他的恼怒,继续握他的手,状似无辜道:“我误会了。”

好半天,这简单的四个字,像是分解一样,慢慢地进入他的脑袋里,翻来覆去,拆开重组,宴禹像是丢了理解能力,好半天,才茫茫然地嗯了一声。闻延继续说:“有空帮忙搬家吗?”宴禹这才回神,他迎上闻延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这一整晚,从见面开始,这人不疾不徐,握着他的手,就如囊中之物,步步紧逼,就为了得出……

“不许走。”

“不许走,我喜欢你。”

预警:这章反攻!这章反攻!这章反攻,重要的话说三遍!

灰色小标题提醒过了

现在再提醒一遍

雷得人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看完了也不许骂人,我提醒过你们的!

==========

所以你的误会是我所想的那样吗,你误会了我们的关系,你误会了,是因为喜欢我,所以你来找我,嫉妒吃醋,都是因为喜欢,只为我。无需问出口的,也无需回答。只一个对视,就明了一切。宴禹躬身捧住闻延的脸,吻住他的唇,炙热地需索。他听见闻延在厮磨的间隙里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中午未完的话,在此刻填补,就像契合的齿轮。就像那本该穿堂的风,最终自愿停留在那里,任性地撞开了门,却被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柔软,缠缠绵绵地留住,拢在那方寸之地,再也逃不开。他握住了想要的东西,那珍而重之地交到他手上的东西,闻延的真心,我爱你,不是玩家。

热吻如火燎原,宴禹身体又热又烫,他想要闻延,想要的不得了,想完全侵占这个男人,证明这人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于是撕开闻延衬衫,崩了几颗扣子,将猝不及防地闻延压在沙发上,宴禹扶着闻延的胸膛,掌心下是强有力的心跳,他说:“我要你,我想操你。”

一旁的纸箱里有润滑液,他就着润滑液,粗暴地送进闻延身体里时,一双眼片刻不离闻延,看着这人为他痛极,表情挣扎又隐忍。闻延骂了脏话,宴禹往那里一看,含着他的地方果然见了血。宴禹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兴奋极了,他扶着闻延的屁股,又将自己送进去一些,他紧张极了,出了一额头的汗。他喜欢闻延为他痛的样子,只有他才能让这个人这么痛,他完全的占有他,他只爱他。

闻延身体疼得微颤,却咬着牙,喊他继续。于是他抽出闻延牛仔裤上的腰带,将闻延的右腿就着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块,合也合不拢,将闻延的右腿推到胸膛上,他快有力地捣弄着含住他的地方,那地生涩极了,太紧了,不算爽,可精神上,他却很满足。他终于打开那层扎手坚硬的外壳,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闻延就这么纵容着他,狼狈的痛楚的,皆融在那紧抱的身躯,数不尽的亲吻。

闻延抓着自己的头发,两颊通红,只有痛极了才会喊一声,其他时候都是闭目不语。宴禹爽过那最初的劲,就慢了下来,他寻找着闻延的敏感点,浅浅抽离,缓缓顶入,他扶着闻延那半勃的东西,沉甸囊袋抚慰着。

那东西反应不算热烈,好半天也没多硬。宴禹皱眉咬唇,稍稍退了出来,他见闻延额上有汗,于是他问:“还是疼?”闻延睁开汗湿的眼:“没事,你来吧。”这可怎么成,宴禹俯身吮上闻延右乳,下体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打着圈晃,带着不找到G点不罢休的气势,缓缓的磨,直磨出水,磨的那紧合的肠壁渐渐放松,那硬物缓慢抬头,他才扯着闻延的发,咬着那喉结,再次狠狠地弄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闻延身上下来,闻延射了一次,浑身都是情欲的红,眉宇间像是有些倦了。他同样没戴套,那些东西从闻延屁股里流了出来。将绑在闻延腿上的腰带拆开,捆绑的淤青非常明显。加上他刚没忍住,打了闻延屁股好多下,那锻炼得饱满胸肌,更是被他留了好些指印。闻延的一身性事痕迹,颇有点触目惊心。

宴禹满怀柔情,体贴地摸着那些痕迹,问闻延说去不去浴室,他替他清理。怎知闻延睁开了眼,抓着他的后颈,将他重新摁到自己身上,带着性事后的慵懒沙哑,命令道:“没够,骑上来。”

第49章

润滑油很凉很腻,自己开拓的感觉很微妙。肠肉裹着手指,热乎乎地含着,酸胀的感觉,指腹的触感,恍惚间有种失真感,都不像是在搞自己的身体,却又有直白鲜明的感觉。宴禹依旧在闻延身上,不同的是,他现在是骑在这人的腰腹上,饱满的双股堆在坚硬的小腹,后腰被高高耸立的性器滑蹭出一片黏液,那话儿精神极了。可闻延却右手托腮,靠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腰说自己疼得动不了。

宴禹又塞进一根手指,背脊上全是汗,甚至淌进他屁股里了,他说:“这么疼更应该休息了不是吗?”闻延低低地笑着,继而又下了个指令,靠过来,我要吃你乳头。宴禹将身子压了过去,扬起自己的脖子。也不知这个动作是不是逼出了闻延骨子里那点施虐欲,闻延吸着他乳头不算,用力的近乎噬咬,乳晕周边都被弄出大片青紫。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疼又痒。

宴禹小声吸气,将后头松得差不多了,就拿起闻延塞他手里的安全套。手上全是润滑液,滑得拆不开,于是宴禹用牙撕开包装,叼着那套套,屈膝后退,要用嘴给他上套。结果他身体刚躬下,就被闻延捧住了下巴,闻延将套子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他自己将套戴在性器上,扶着宴禹的屁股,将东西慢慢地从被弄得绵软的穴口里送了进去。宴禹扶着闻延的肩膀,有些难耐。闻延不断地在他脸上亲着,温柔多情,却太过温柔了。宴禹掐着这人的肩膀,把人重新推回沙发上,略有挑衅道:“是屁股太疼,所以没力气了吗?”

闻延顿时大笑起来,宴禹喘了口气,摁着闻延肩膀不让他动,自己摇着屁股,找着角度将那东西一点点吞进体内。他不需要闻延因为关系的变化改变自己,这样的床上让步没有必要。温柔多情的性爱,也许会舒服,但一定不会是最爽的。

他相信在性上他和闻延的看法都一样,如果因为爱情束缚了性,那太亏了。和闻延做过几次后,他喜欢激烈的,他知道闻延也一样。于是适应的差不多,他就着咽了一半的深度,开始上下颠着自己的屁股,速度渐渐加快快,一次比一次深。

闻延一双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他情欲勃发的模样,那里头是欣赏,惊艳,情欲不断交织着,满是痴迷。闻延抱住他有力汗湿的腰,他下坐,他上挺,两个人在沙发上淫出有节奏的摩擦声。一遍又一遍,股缝碰到阴囊,穴口蹭着毛发,宴禹身体也一点点红了起来,他们的胸膛紧贴震颤着,宴禹激烈地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龟头快准狠地撞上他体内的腺体,强烈的快感将他下半身爽得近乎抽搐起来。

他朝闻延笑,说你这大玩意真有些好用。他想真是够粗够长,每一寸都被碰到,下半身都像是被操化一样,他的性器硬得不断渗水。他话音刚落,刚还说屁股疼动不了的闻延,掐着他右腿挂上自己的肩,将他就着这姿势压在沙发宽广的靠背上,双手抓着靠背,将他困在胸膛和双臂那寸方地里,像只雄狮一样,把他霸占着,让那激烈欲望肆意地在他身上宣泄。

大抽大入,闻延像不要命似地压着他,干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性器涨得通红,笔直地向上挺着,伴着力道甩在闻延硬邦邦的腹部上,龟头湿淋淋的,小口挤在肌肉的沟壑中,淫水糊得到处都是。闻延压着他的右腿,掰扯着他的身体,耻骨紧抵他股间,沙发不断撞在墙上咚咚作响,隐约间墙上有灰落了下来,但谁也没管。

在右腿即将抽搐前,他们换了个姿势,宴禹跪在地毯上,被闻延从后方扶着腰进入了,地毯再柔软也架不住身后力道极大的冲撞,宴禹垂着脑袋,视野一片晃荡,他膝盖发疼发红,也不知被磨成什么样了,情欲来了,谁也不肯喊停。

上一篇:甘为人下

下一篇: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