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 第32章

作者:池袋最强/白如白牙 标签: 近代现代

闻延没让宴禹全脱,穿着内裤先拍一组,然而今天宴禹内裤是深蓝色的,不符合画面色调。宴禹问:“那边不是有一堆衣服,随便拿一条短裤都行。”谁知闻延皱眉:“都是别人用过的,你不要穿。”说罢闻延思索一会,就地取材,脱下自己的内裤后再穿上牛仔外裤,却连拉链都不曾捎上,露出下腹那呈三角袒露的私密处。

还有那丛毛发,强健的肌理,将裤缝线挤压变形的那东西。闻延拿着内裤,递给宴禹,面上坦荡荡地:“穿我的。”宴禹咽了咽唾沫,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闻延那欲露还休的下半身移开,再看到闻延手上那条黑色内裤,调笑道:“这不也是别人穿过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老实地将内裤换上了,利落地骑上了那辆机车,问:“怎么拍。”他一迎上闻延的视线,便愣住了。那是怎么样的眼神啊,狼性十足,近乎是想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的凶狠。宴禹莫名就紧张起来,背脊都绷紧了,他再问了一遍:“要……怎么拍。”

闻延没有说话,只走了上来,按住宴禹的肩膀,慢慢地用力,让他整个人贴在了冰凉的车身上。宴禹下意识地仰起脖子挣扎,却被更强硬地控制住了。他感觉到闻延俯身压住了他,闻延的衣服本就解开了扣子,这下更是与他肉贴肉地,胸膛磨着他背脊。

而对方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顺着膝盖骨往上走,在大腿外侧浅浅地停住了,他感受到耳朵旁的一缕头发被闻延撩了起来,在手里碾弄着,发丝的摩擦声细碎地传到耳边,闻延低声道:“先是这个动作,别紧张,我会一点点地教你的。”

灯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温度很高,没多久宴禹身上就出着一身汗。他垫着脚,有些难耐地转了转脖子,眉弓骨上有汗,滲到他眼皮子里,他闭了闭眼和闻延说:“我热。”闻延没有应声,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镜头,光源布置在右侧,宴禹趴在金属上,躯体上揉杂不同光感,与汗覆在皮肤上所带来的颗粒感,一切都是那么美。

神女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肩胛骨上有艳丽的绸缎,柔软的酥手,裸足所踏之处是屁股至尾椎隆起一道圆润,腹部的肌肉,肩膀的有力。宴禹眉头微蹙,不断舔着唇,他实在是太热了。头发因为被发胶抹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上有汗液清晰滑落。闻延滑动着喉结,他已经完全魔怔了,满心满眼,全是眼前的人和景。

不断切换构图,他面有狂热,上前摆弄宴禹动作。虔诚地单膝下跪,他让宴禹踩着他的膝盖,俯身而下背光而行。宴禹立体的五官极为男性,却奇异地被嘴唇上的红润凭添艳色,勾人极了,哪怕闻延现在是被踏在足下,镜头中人那盛气凌人,却压抑不住想将之骑在身下的冲动。

宴禹踩着闻延的膝,以手背轻擦下巴汗液,眼睛无意间瞄到闻延下身,却发现闻延硬了,那块裆部几乎快被撑破了。下意识他想动,想玩笑般在上面踩一踩,却被闻延握住了足踝。他听闻延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里转了圈,如同被火烧一般沙哑着,吩咐他:“别动,脸再下来点。”

他配合着继续往下压,闻延要扶单反,无暇顾及他的脚。很顺畅地,他足尖顺着膝盖滑到闻延的大腿根,指头在上面晃着,点在那鼓囊的四周,用力一踏,裤子没压住性器,那庞然大物顺着敞开的裤头挺了出来,热气蓬勃地朝前支着。

闻延放下单反,脸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可惜道:“我还没拍完呢,别招我。”说罢他把宴禹的脚从自己大腿根里提了出来,大大方方地硬着敞着那玩意儿,带着毫不遮掩的性欲,兴致勃勃地捧着单反,让宴禹背对着他,扶着机车回头看。

他按照闻延说的做了,一双长腿分开站着,背上肌肉隆起,下巴向前延伸,眼神斜挑迎上镜头,几分凌厉几分挑衅,却性感得不得了,闻延不断忍耐着,让自己专业一些,别再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比如宴禹身上那条有些湿的内裤,比如那紧绷的双腿不设防的敞着,还有那腿根尽头,内裤边缘露出的半个臀部圆弧。

棚里好像越来越热了,宴禹看到闻延将上衣大力脱去甩开,块块分明隆起的手臂肌肉上有汗,还那对胸大肌中间红成一片,直烧上锁骨处,乳头挺立出来,腹肌因为呼吸的急促,不断起伏着。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还是那么严肃,嘴巴抿得紧紧的,下颔骨更是咬得用力,满脸认真,宛如根本不知道,自己硬得都在淌水了一样。

宴禹喘了一口气,微微眯眼看着闻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咬住了下唇,用力吮了一下,让嘴唇在牙关里一点点泛白,挣脱而出时瞬间红了一片,如被索吻过后的狼狈,连那舌头,都出来作乱地舔着嘴角,发出了粘腻的湿润的,咂得一声。

第55章

闻延动作不停,不断地拍着,宴禹说明明是裸照,一直穿着内裤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转身背靠机车,手放上了内裤边缘,点点往下扯,笑得放纵肆意:“闻爷,要脱吗?”他看着闻延撤下摄影机,那双眸子深处的欲望,像是个不断翻滚的黑潮,只听闻延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他说:“脱。”一个字抛的铿锵有力。

宴禹将手松开内裤边,啪地内裤弹回胯骨上。他支着长腿,手指点点闻延那条牛仔裤:“你也脱了。”闻延单手捧着单反,手指随意抹过眉角,眯起眼睛往前走了一步:“不听话。”宴禹见这人一步步上前,好似要强行夺取他身上唯一的布料,于是他后退坐上机车以作支撑,抬脚一抵。

脚掌撑在闻延腹肌上,宴禹笑弯了眼:“怎么,想用强的?”谁知道闻延竟然抓着他的脚,直直按在了那挺起的性器上,龟头挤在脚掌心,留下一股粘腻的热潮,宴禹身体抖了一下,被痒的。闻延舒服地低吟着,挺腰在他脚上磨蹭,指缝和脚心不断被挤压,磨蹭,频率极高的蹭弄下,脚心像是被烧了起来,烫得慌。

闻延一双眼睛将他牢牢盯着,下身在淫亵着他的脚,脸上表情好看的紧,欲望和控制欲交织的神情,步步紧逼,让他挺直的脚在力道的施压下,一点点地弓了起来,屈膝让这人靠近他。直到膝盖贴到胸膛,闻延的脸也与他贴的极近,鼻息拂在脸侧,宴禹垂下眼皮子,看这人嘴唇。

唇线流畅弧度饱满,牙齿洁白光滑,他往前贴,想一尝情人双唇,却不料闻延抱着他屁股,将他从机车上托了下来,直到两腿站定,他清晰感受到性器抵在他小腹上的热度。闻延鼻头在他鼻尖上蹭了蹭,他听到闻延笑了,紧接着,贴在他唇边吐息的唇,在将落未落时,直直往下,闻延单膝跪了下来,牙齿叼住了他的内裤边缘,捧着他的胯,一点点往下扯。

阴部的毛发,红润勃起的性器,失去内裤的兜住,一点点裸露出来。闻延将他内裤一路拉扯到膝盖处。宴禹往下看,只看到他宽阔的肩膀线,躬起的背脊骨,后颈根还有那浓密的头发。紧接着,身下人的身体挺直起来,肩胛骨动人地舒展着,闻延将脸埋入他的胯间,抱着他的屁股,深深吸了口气。

饶是大风大浪,此时都如青涩小子一般,宴禹脸红气弱,把着闻延的额头,往外推:“别闹了,你……你不是还要拍吗。”闻延在他囊袋上吮了一口,这才抬起脸,脸颊上有被性器留下的湿润,一双眼睛直白需索地望着他,将他整个身影都留在了虹膜里:“你先招我的。”

宴禹下意识地伸手以拇指擦去闻延脸上的淫水,纳入口中,他如吃糖一样,吮了一遍:“我招你怎么了,你定力差不怪我。”他笑的得意,动了动腿,让闻延后退一些,自个把内裤褪到脚踝边,还没踢开,他就被闻延放倒了,牢牢压在地上。脚踝挂着的内裤,也顺着被人举高的右腿,滑了回去。

内裤卡在右腿膝盖弯,宴禹躺在棚里自食恶果,面对终于被撩出火来的闻延,他小声哄着闻延,让人不要将他就地正法,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堵住了嘴,剩下的词含糊在嘴里皆变成闷哼。闻延像是吞了他一样,将他压在地上吻了许久,两人唇舌分离时还带出一声响亮的吮吸声。

闻延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低声说:“让你不要惹我。”说着便不压着他,而是托着他背脊将他拉了起来,像是被那一吻解了渴,竟然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思。这下宴禹是真惊了,若不是看到闻延下边还硬着,他都该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都这样了,闻延还能忍着不做?

闻延转身外棚外走了几步,他说给宴禹拿纸擦汗,背上也脏了,还没走出去,就被宴禹从后方扑方扑了个踉跄,有手顺着他的小腹往前伸,握住他的性器在手里颠了颠。宴禹亲呢地咬闻延耳朵,在旁低语:“玩意儿真大。”

宴禹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甲盖圆润,如此修长的手指,也握不住闻延那东西的维度,他加大嘴里牙关的力量,叼着那片耳朵肉使劲磨,他说:“你对我没兴趣?我都这么撩你了,你不该兽性大发吗?这么克制真让人挫败。”越说越恼,手也用了点劲掐疼了闻延。

只听闻延闷哼一声,抓着宴禹的手往外掰:“弄坏了谁来干你。”宴禹配合地被闻延从背后拎到身前,极为善解人意道:“还有我呢,我来干你,不用你费劲。”闻延上上下下打量宴禹,宴禹展开手臂敞开腿,还挺着东西耸了耸腰:“上次你不是射了吗。”

他还想得瑟,就被闻延过来抱了个满怀,闻延拍他屁股大腿,让他张开腿环在他腰上,靠腿夹着。宴禹瞧着闻延那腰,非常顺从地骑了上去,被闻延抱着屁股有些急切地走向一旁的化妆台上。途中股间不断被那庞然大物戳刺着,粘液糊在上头,被前端推在了臀肉上,穴眼外。搞得宴禹战战兢兢,生怕那东西不打招呼就闯进去。

摄影棚旁边有一化妆台,镜面上的灯泡全是亮的,照着两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直到落了实处,才知道闻延究竟抱他过来干什么,宴禹忍不住嘴贱:“人家化妆小姑娘要知道你对她桌子做了什么,非得哭出来不可。”

闻延就着乳液捅进了两根手指,不断在里面挤压着,宴禹被搅得皱眉闭嘴,闻延亲他的脸,手指一寸寸地探着他内壁:“所以你一会得忍着,别射到这上面。”宴禹背靠镜面,在上头留下温热的印子,他看着闻延的脸喃喃道:“不公平,你也别内射。”闻延又挤入一根手指,忍耐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射里头。”

手指在里头抽插不休,驴玩意气势汹汹兵临城外,越逼越活络不开,宴禹绷着小腹,将臀往前一送,双手抬起,扶住后头的化妆柜边缘,右腿踩在桌上,让闻延多送了根手指进他身体里。都这时了,他还不停嘴,说闻延那东西生的太过,每次前戏都费劲,不如换个人,还能早完事拍多一组。

闻延将他拉下了桌子转了个身,按着腰下塌又被提起了屁股,乳液浇在屁股上凉呼呼的,手指一下抽了出去换成了滚烫的性器,闻延说:“很快的,你忍一忍。”说完就用力挤开穴口,寸寸插入。宴禹手扶着镜面,嘴里喘的气皆晕在了镜子上,像是熬不住,他的手向下滑了一段,擦开了雾气。他看见了自己的脸,情欲痛楚。也看见了闻延的脸,痴迷疼惜。

第56章

墙上透着两人交叠的影子,不断地晃动着,化妆台抵着墙面,好似有灰落了下来。扶着桌沿地手泛红着血管分明,用力地扣着边缘,不断的震颤带动了整张桌身,摇摇晃晃,瓶瓶罐罐晃了下来,斜滚着要落到地上。

清晰的破碎声响起时,宴禹整个人被往后一拉,他无法扶住桌身,只能反手笨拙又急切地,搂住了闻延的颈项。他脚踩在了身前的皮椅,胸膛向前挺着,臀被把控着不断的进入。情欲呢喃声声不休,像是被掰到了极致,腰部混着激情的酸麻,乱成一片,都快不知是疼的爽,他张着嘴胡乱喊着,摇晃的视野里,镜子远离的热源,一点点清晰起来。

凹陷的人鱼线,甩动的阳具,两股胸肌上的乳头朝前挺着,强健的手臂从他腋下穿来扣在了肩膀上,与身体的肤色成了反差。他臀部淫乱地摆着,前后左右似逃离更像迎合,身后冲撞的力量太强,挤在股缝里穴口外的摩擦不休,他甚至能看到下身爽出了水,溅到了前方将他们的淫态展露无遗的镜子上。

宴禹两道眉毛皱着,他闭眼仰头,后脑勺靠在了闻延的肩膀处,站着做爱进的不够深,每次闻延大力挺腰不断插入,都会将那浑圆的肉臀撞得一震一震,被压得扁平又抽出,不断的挤着哪条缝,肉具开拓窄缝,龟头卡入最敏感的内部,拖拽抽离,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脚掌刚落地就被扶着腰抽出,宴禹长长地吟了一声,那是让他臊得慌的绵软情色,他身体还未从战栗中走出,闻延便拖着他,胡乱将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乱间挂倒了一座台灯,他们谁也没管,只待张腿后那器具挺入甬道,闻延极为性感地发出鼻音,手臂撑在他脸侧,还空出一手,掰着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许。

沉乎乎的囊袋挤着红肿,压出的白沫泅湿了那丛阴毛,昂然粗壮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许,又深深顶入,像是将人下身钉死在那处一般的用力,泞泥摩擦时发出的秽乱淫声遮不住盖不了。宴禹弓着双腿,架在闻延腰杆上。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闻延粗糙的手胡乱在他小腹摸索,拢着他那丛毛发使劲揉搓,他没碰他那柄器具,绕过昂然的茎身,搓过小腹,将他右乳纳入手掌心里,他感受到乳晕乳头被粗糙的掌心磨砺着。他哼哼着掐着闻延的肩膀,手臂,最后落到了弄他乳头的手背上,裹在上头,施压力道在闻延的手背上,如隔着手让人大力的弄自己,挺着胸去蹭去磨。

迷乱间他听到闻延在旁边热乎乎地问:“插射好不好。”宴禹睁开眼,里头像是有水光莹莹,又似那双眸子太黑太亮,意乱情迷间一丝丝玩味浮现在上头,他声音哑了却还含着笑意:“这么能干?”还没得来答案,闻延就明了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腰胯沉而重又打着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点点挤开,前列腺被不断地撞击着。强悍的力道几乎要将那里搞坏,又深又重,宴禹咬着闻延的唇,牙齿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后背像是要着了火,任凭冰冷的桌身都被烫出了高温。一双腿牢牢夹住了闻延的胯,腿根被撞得啪啪啪,穴肉全软了,腰也软了,被人握着不放,顶了又顶。

不断的快感从腰腹处滚滚积累,他看着闻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极了,满是贪婪地来需索着他的嘴唇,激烈的性爱让人浑身上下血液奔腾。恍惚间呼出的气都像带着火星,落到了皮肤上,灼出了大片的红晕。

闻延牢牢贴着他,胸膛磨着他的乳头,肿大突起的乳晕被碾着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压着他的性器,快速胡乱耸动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几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张着嘴,在剧烈的晃动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脑袋近乎充血,不断的欢愉让神志渐失,身体的快感在不断拔高,他低吼着想要推开闻延,被更用力地压住了,逃也逃不开,敞着股红着穴被不断的入。狼狈的交合处淫水淋漓,顺着泛红的腿根滑到膝盖骨。呻吟堵在不断挤压推挡的舌头里,搅和不停。

极致的快感让脑子一阵眩晕,腰部都软成一片,像失禁一般性器充血,腹部酸涨,宛如被针轻戳都能滲出水来。他那里越发湿越发紧,咬得闻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着他的肩,不让他再动分毫没命地操着他的穴。

越来越强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个关卡,将他的脑子冲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蹿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甚至连脚趾根都在颤,宴禹啊了几声,卡在喉咙里,他挺了挺腰,浑身都在抖,精液没有射出,而是顺着那开合的龟头,黏糊在茎身上淌了下来。

身体一抽一抽,在反应过来前,闻延舔着他的脸,满足至极道:“是咸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脸,才知道他竟然流泪了。身体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走出,闻延抽离出去时他右腿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整个人都瘫了,流了一肚皮的精液。

他不断地喘着,胸腔一鼓一鼓,直到闻延将精液射到他肚子上,甚至有些溅到脸上时,宴禹才无力地撑着身体,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他在办公桌上的残局里把纸找了出来,擦干净脸上的东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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