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镖,不是牛郎 第52章

作者:游女兮山鬼 标签: 制服情缘 业界精英 近代现代

“嗯?可是他们……”

“我们的合作目标只是助他拿到残页,其他的不在合同范围内,我不做白功。”怀柏舟说完,脚步不顿地走了。

司直想想,点了点头,“也是,又没佣金,我干嘛那么卖力啊。诶!等等我啊!”

怀柏舟刚走到室外,司直的队员就都跑了过来,而且一个个的还都面色怪异。

“咋啦?”司直问。

怀柏舟看向拿着连接收音设备的耳机,还听得眉头直皱的August,疑惑地朝他走去。

“怎么了?”怀柏舟问。

August将耳机递过去,“你自己听吧。”

怀柏舟接过,静静地听了半分钟,然后眉头越皱越紧,最后都快搅在一起了。

August抬头,遥看那个被打破的窗户,里面的窗帘正随风狂舞,“一起真的要结束了。”

窗帘不断地扫过Dick的后背,但他根本无心顾忌,因为墙上突然亮起的电视,里面的人和他所说的话,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神。

“按理来说,我们已经都算是老熟人了,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再重新介绍下自己。”画面上的男人优雅行礼,起身,面带微笑,“初次见面,我是心理学家Gracme-Hilgard,各位实验对象们。”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动。

倒是Gracme似乎就在屋内一般,笑着说:“野涉先生,您不先包扎下左手吗?这样下去不太好吧。”

野涉辅还没说话,倒是Dick一脸警惕地环顾屋内,“你在哪?”

“哈哈哈!”Gracme愉悦地笑了几声,摆摆手说,“我不在你们那,至于我在哪,您应该清楚吧,Dick先生,毕竟我这还有一个您的人呢。”

“你把他怎么了?”

Gracme惊讶地睁大双眼,“明明受威胁的是我啊,您怎么会觉得我会对他做些什么呢?”

Dick皱皱眉,语气不善地说:“最好你什么都没做。”

“真的没有。”Gracme耸肩。

“你最开始的话是什么意思?”野涉辅打断Dick的无意义对话,直接目光如炬地逼问Gracme。

嘴角微微降低,Gracme脸上的笑变得极浅,“就是字面上的意义啊。”

“你做的是什么实验?”野涉辅的表情愈加阴沉。

“别紧张,我做的可不是什么人体实验。”Gracme举手示意野涉辅放松,“只是个心理实验罢了。”

“什么心理实验?”

Gracme笑了笑,“您还真是喜欢刨根问底啊。”

“什么实验?”野涉辅加重语气。

“当然是……”Gracme笑意不达眼底,“看看在绝对王座的诱惑面前,到底人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啊。”

Gracme的话让屋里的呼吸声似乎一瞬变得急促。

低头,缓缓看向右手的残页,野涉辅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你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吗!”

“不全然是啊,虽然武器确实是。”Gracme歪歪头,轻笑,“但你们做出的选择不是啊,还有做出选择的心理活动也不是。”

“Gracme!”

“我在。”Gracme笑着应答。

“你找死!”

“我知道。”

Gracme依然笑着,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一直沉默地靠在沙发背上的Eartha。

Eartha身体一颤,猛地低下了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朝Dick的方向看了两眼,确定他注意力在电视上后,松了口气。

收回视线,Gracme单边嘴角微微上扬了下,然后如烟云般瞬间散去。

看向如发狂前的野牛般的野涉辅,Gracme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该死,正如我父亲一样。”

“Bonasen博士也,也参与了?”Dick问。

“与其说参与,不如说他是主要负责人和实验发起人吧。”Gracme说。

Dick张了张嘴,但原本想说的的话被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轻叹:“不愧是Bonasen-Hilgard啊。”

“谁说不是呢?太天才也会孤独吧。”Gracme耸耸肩,然后长舒一口气,“好了 ,该说的我都说,我也该谢幕了,最后……”

Gracme看向Dick,“最后,感谢你派到我身边的人,他很出色,当然还要感谢他带来的枪,擅自使用,抱歉了。”

“什么?等等……”

嘭——

干脆利落的枪声,回荡在屋内,也回荡在每一个耳机里,回荡在每一个欣赏这场谢幕的人耳边和——心里。

长舒一口气——

“真的都结束了呢。”

感慨后——怅然若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到这剧情就全部结束了,但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再来一章,交待一下事后,但是……我懒,容我再想想吧,明后两天要是没有,那就是没了。

最后,谢谢能看到最后的读者大大,感谢那唯一一个收藏的人(应该没取消吧),管他呢!

一开始写这么的时候有预感会凉凉,但没想到会凉透了,有点受打击吧,有想过删文放弃的,中间一直在给自己打气,最后还是坚持下来啦!我很骄傲,为自己,也为能看下去的朋友——谢谢你,再见。

第40章 第 40 章

白翅尖划过暖日,擦身而去,只要不追随那一抹白羽,便不会刺眼炫目。

耳畔是风声,还是风过松柏音呢?

黑白色,永远定格在方寸之间的颜色。

放下手里代表祭奠的白菊,闭上眼——不该再多有留恋啊。

转身,一抬眼,熟悉的面孔。

“来看他?”Eartha问。

放下白菊,紧挨着先绽放在坟前的那一束。

“不,只是来送个花的。”相儒彦答。

“你呢?”他轻声问。

视线随着被风吹走的一片花瓣流转,Eartha轻言,“一样。”

“呵。”相儒彦突然轻笑,“我还以为,你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呢。”

Eartha也轻笑,“我不是,倒是你更像一点呢。”

相儒彦摇摇头,视线落在方寸间的黑白上,“我也不是,一直都不是。”

“那他还真是可悲呢,我还以为他至少有那么一个朋友呢,不需要多好,有就行。”

相儒彦抬头,看到了划过天际的白鸽,微眯眼,“也许是他选择不要的吧。”

Eartha也看向那片有白色羽毛存在的天空,没说话,只是也因那刺目的日光而睁不开眼,看个清楚。

收回视线,闭上眼缓解酸胀感后,相儒彦转身踏上下山的石阶,“我走了。”

“你以后……不会来了吧?”

脚步稍顿,随后开始键按下,相儒彦背着身摆摆手,“我不是他的朋友,没这个义务。”

Eartha低头,“说的也是。”迈步,跨过零落的花瓣。

从此,这里只剩黑白。

上山时右手的花,在下山后被永久留在了那里,相儒彦右手是空了,但左手却还抓着一个鼓鼓的文件袋。

哔哔——

两声急促的喇叭声吸引了相儒彦,他转头看去。

“相组长,上车。”

走到驾驶座窗前,相儒彦右手撑在窗沿,“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呀!”

“呵,我都不是盾安的人了,你怎么还开着洵温的车来接我,小心他揍你。”相儒彦将重心移到右边,头靠在右手背上,笑看谷咺。

谷咺因从未见过的,相儒彦慵懒的笑而愣了愣神,然后眨眨眼说:“我是经过组长同意的,而且他说了——你既然接了一次,那再接第二次就有经验了。”

从谷咺努力想模仿的神态里,相儒彦能想象到卞洵温当时的神情。

“代我谢谢他。”相儒彦说完,手离开窗沿,重新站直,“但果然还是算了。”

谷咺看着相儒彦潇洒的转身,急得直接半个身子挤出窗外,还伸手去够他,“等等啊,相组长,求你上车吧,不然组长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相儒彦转头说。

“可是……我不会撒谎啊。”似乎感受到了卞洵温冰冷的视线,谷咺一个冷颤,“尤其是在组长面前。”

四目相对,眼神交锋。

最终相儒彦还是败在了“奶狗式祈祷”眼神下,乖乖退回来,上了副驾驶座位。

“对了,刚才在你后面下来的是Dick的秘书小姐吗?”谷咺问。

相儒彦边系安全带边说:“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谷咺摸摸后脑勺,“那她之后是跟着Dick回M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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