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 第139章

作者:血吟 标签: 近代现代

“真的吗?”

“当然,你这个雷人的奇葩,哈哈哈哈。”

“迟骋——”这人高兴,一个猛子扑进迟骋的怀抱,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说着情人间肉麻的话,“我要给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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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响,你真的决定要那么干了吗?”仰着小脸,小妄想一脸的不耐烦,小眉毛纠结成了倆道曲线。

“是的死崽子。”全二虽然是爹,但实际上他自己也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那我怎么办?监狱里可以要小孩也进去玩吗?”围着全二绕了一个圈,小人儿停在全二的面前又仰着脸看上去。

“当然不可以。”肯定又直白的回答,透着某种拒绝。

“那我怎么办?你和王子又要抛弃我是不是?”撅嘴、瞪眼,化身为一头小喷火龙。

“你跟着爷爷不好吗?你那三个爷爷一个比一个有钱,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他们一定会满足你的小恶魔。”小的不耐烦,他这大的忍耐度也到了极限,他与妄想不见时想,见了面说不到俩句话就争得面红耳赤。

“妄想只想要你和王子,我们三个在一起。”委屈,小孩扁着嘴,软了语气想要全二改变主意。

“不是说了不可以吗?赶紧滚回房间去睡觉,明天一早我送你到爷爷那里去。”

“你凶我!我讨厌你全响,呜呜呜呜……”

爷俩谈崩了,全二最后把小家伙气的哭了鼻子,一脚踹在全二的小腿上,拧着眉毛跑走了。

男人做了决定,既然王子进去了,他也无心在外面逍遥快活,这阵子全二都在运作着“进监狱”这事儿。

王子判了个过失杀人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进去第一天就把里面的“大铺”给干了,王子可不是吃干饭的软蛋,宁可关禁闭也不干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他破了相,脑袋被干开个大口子,经过处理包扎后被送进了不足三平米大的小黑屋,由于他具有攻击性,所以连他关禁闭的时候都是被铐住双手双脚的。

王子所在的二监区一大队是重犯营,里面关押暴力型、财产型、淫欲型罪犯,以死刑缓期2年执行、无期徒刑、10年以上有期徒刑罪犯为主的重型犯监区。

判刑之前,王子在拘留所待过五天,在看守所待过十天,其中拘留所待遇是最好的,饭菜最起码中午还有点肉(像他这种人一般都吃家属给带的大鱼大肉)。

看守所是最苦逼的,每天干活不说,在里面是真正的等级森严,由于判的天数少,你又没什么熟人的话,狱警根本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新来的蒙上摄像头就是一顿胖揍。

然后逼着让你打电话给家人送大量吃喝给里面的头吃,干活的时候,你揉眼睛的空你的活瞬间就多一倍(别人塞的),洗衣服帮狱警干活的事,全是你干。

把人给丢进二监区一大队,明摆着就是故意给王子使绊子,他一进来身份就被公安“套牌”了,原本是过失杀人罪,竟给他套了个二三六强奸罪。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在哪儿都有属于它的一套规矩以及潜规则,强奸犯和人贩子在里头是最不受待见的,杀人、打架、黑社会的在里面会混的很好,强奸犯和人贩子在里面的待遇会跟在看守所时的差不了哪儿去,只要在里头的一天你就根本抬不起头来。

王子这一闹,减刑总分被扣不说,还连累了他们组的管教,他们监狱搞了个连坐制度,现在手底下的犯人闹事,这季度的督察考核绩效算是完了,这笔账能不算在王子头上吗,他这是出头不着好。

现下的社会遍地皆是官宦、商贾、权贵,谁也别想一手遮天,全二巧舌如簧、八面玲珑,还是给自己谋个肥差,一手漂亮的人生档案,《刑警学院》毕业,一杠双星二级警司。

从活动开始,二少忙的脚打后脑勺,整天捧着《狱警规范条例》在那熟记,二三二是故意杀人罪,二三四是故意伤害罪,二九四组织和领导黑社会罪,二三六强奸罪,二四七制贩毒品罪,这些全是刑法条例,现下二少已经倒背如流。

五月春暖花开,在王子正式获刑一个半月后,全二少以他崭新的身份进入了裕华黄炜县二监狱,正式成为二监区一大队的一名普通狱警。

国家是阶级专政的工具,是暴力组织,军队、警察、监狱组成国家专政机器。以后,监狱就是他与王子暂时的“家”,手铐、禁闭、铁笼子、挣工分、班头、大铺,他们将于这些为伍最多不超三年的光阴。

一身黑色笔挺狱警制服的全二掏出证件,过了最外层驻监武警连队把手的门禁,走到内院大铁门,在红外线识别器上对了眼膜压了指纹成功地踏入了这一方天地。

阳光刺目,监狱的操场宽阔无比,全二眯着眼睛迈出了他从这里的第一步,他四下扫去,高墙一左一右俩座小碉堡上俩名武警端着79式微冲,钢盔沿儿下闪出几道戒备的视线。

路的尽头,仍然是路,只要你愿意走下去。

有些人,开始是个神话,后来成了笑话,有些人,开始是个笑话,后来成了神话。

王子,你男人我来了……

第143章 主人的召唤

卧房里,每日坚持康健的迟骋热出了一身的汗,对待迟骋,廖响云像似对待孩童一样,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一点也不假他人之手。

喂迟骋喝过了水、吃了饭,又忙忙碌碌地蘸湿毛巾仔细的给迟骋擦了脸、擦了四肢,最后脱掉脚上的拖鞋爬上他们的床,俩人抱在一起玩《节奏大师》。

电视里播放着老套的爱情片儿,阳光透过窗外繁密的枝叶照射进来,为床上依偎着靠在一起的俩个人拢出一层金色的毛边。

普罗旺斯岛屿四季如夏,海水一浪浪的敲击着岩石,奏出动人心弦的乐曲。

“这歌难,这歌贼难,不行我过不去,老公咱俩合作一块弹,你负责那面那仨键盘,我负责这面这仨。”

“过不去咱金币跳过去呗。”

“不行——谁花钱玩这个呀,我就不花钱,你赶紧跟我一起弹。”

“咱就冲十块钱,不多冲,十块钱咱能玩到三百关。”

“你赶紧地准备,快啦快啦开始了迟骋——哈哈哈。”

迟骋身边儿的廖响云手舞足蹈,他把ipad在他们身前一搁,架势十足,擎等着曲子开唱。

然后,这俩人十指飞舞,指尖落在平板上弹奏得噼里啪啦,谁也不越界,自己弹自己一面的音符,时而紧张时而轻松,一张嘴笑的合不拢,眉眼弯弯好不甜蜜。

“一把过,哈哈哈哈,小池子合作愉快哈哈哈哈……”把平板往脚底下一仍,兴高采烈的廖响云立马抬手与迟骋击掌,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

笑着笑着突然就收了声,廖响云脸色一沉,又开始闷头往床头一靠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他,迟骋根本不该躺在这里,如果不是他,迟骋还是活蹦乱跳的,都是他这个害人精,心里头难受。

“不玩了?这才过一关,还有四个体力呢,怎么咱俩也得在合作三把啊小云。”迟骋主动贴过去,伸手把闷头不语的廖响云拉进胸怀,亲亲他的发旋,捏捏他的腕子,好不疼惜。

“别理我,把我一个人晒着就好,我活该,我咎由自取,迟骋——”激烈地转身,与他爱的男人面对面,“都是我把你害成现在这样的,你真的一点不怨我吗?看着你拄着双拐挣扎我心疼死了迟骋,我应该受到惩罚的,我怎么还有脸在你面前笑呢……”垂首,似乎又陷入某种矛盾中挣扎不休,近段时间他就是这样反复多变,时好时坏。

有廖响云陪在身边,迟骋的心态倒是没怎么低落,而且对自己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康复持着乐观态度,说一千道一万,就是爱给了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