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第42章

作者:沈夜焰 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近代现代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维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另一个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楼梯,穿过果树园子,来到另一个别墅前。

这边和那边不同,都是观赏乔木,似乎是移植过来的,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还有棵似乎是樱桃树,还有葡萄架子和猕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张双人摇椅,又宽又大,简直像床一样。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一层细麻凉席,居然还有条毯子。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躺到摇椅上:“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行,挺软,就是小了点。”

“这样才抱得更紧。”廖维信将白既明搂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摇椅一荡一荡的,使两个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来晃去。

“喜欢么?”廖维信亲亲爱人的额头,“我弄的。”

白既明诧异地看看廖维信,他可不会简简单单认为,廖维信指的是这张摇椅;“不是你朋友的吗?”

“和他们就这么说呗。”廖维信望着天,“这里空气多好,看星星也亮多了。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这儿。到时候,这些树更粗,园子更大,咱们就在这里养老。种种地,养养花,弄点鸡呀鸭呀的也行。有朋友来了,就去那个别墅玩,什么都不缺。你想热闹热闹,就过去和我们一起;想清静清静,就自己在这边,我过来也方便。”

白既明没出声,往廖维信怀里缩了缩。廖维信偏头看他:“怎么,不喜欢?”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不是你说的吗?喜欢这样的生活。”廖维信笑,点点他的鼻尖。

“我那就是随口说说。”白既明垂下眼睛,摆弄廖维信的衬衫领子。

“那完了。“廖维信跨下脸,装成很懊恼的样子,“拍马屁拍马腿上了。”

“滚!你才是马呢。不对,你是驴。来,叫一声我听听。”

“正好,驴配马,生个骡子。”廖维信将手按在白既明小腹上,“你是不是有了?”

“廖维信,你去死!”白既明哭笑不得。

廖维信笑了笑,说:“等你到三十岁,咱们收养几个孩子,大的小的,就热闹多了。”

“那就现在收养呗,干吗等我三十岁。”

“你现在就是个孩子,收养几个还不得打起来呀,我还得拉架。”

“廖维信你有没有正经的。”

廖维信翻身压住他:“有啊,怕你不配合。”

白既明瞪他:“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廖维信看他紧张的模样,笑:“怎么会,你喊的声音太大,我怕他们以为是闹鬼。”

白既明放下心,伸手勾住廖维信的脖子,眉梢一挑,声音低缓下来:“你可以……把我嘴堵上……”

廖维信眼睛眯了起来,低头轻啄他的唇,一边问:“用什么?舌头?”

白既明轻笑:“随便。比如……”他不再说下去,廖维信却觉得他一只手伸到自己腰际,拉住内裤往上提了提。

他妈的,这个小坏蛋。廖维信周身血液瞬间涌到头顶上,咬着牙说:“就该把你绑起来干个三天三夜。”

白既明一点也不怕,舔舔嘴唇笑:“求之不得。”

第39章 小番外 治病记

生病的不是白既明,也不是廖维信,而是白父。

过完年,回到S城,廖维信立刻联系H市地区最好的医院,花了几千元钱弄来两张全身健康体检卡,给白父白母寄过去。

这种卡是实名制,而且钱都花完了,还有时间期限,使得白母拒绝都无从拒绝起。一来,两人年纪大了,确实应该彻底检查一下;二来,就算心里再不乐意,毕竟是人家一片心,再说,眼瞅着几千元钱白花,放在那里当摆设?

一番检查做下来,白母只有血压有点高,还血粘,不过都是老毛病了,别的没什么问题。反倒是白父,在直肠里发现个肿瘤。

医生建议立刻住院动手术,打开腹腔,切除肿瘤。这势必得大伤元气,而且肿瘤万一是恶性的?……白母没办法,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治病的过程,咱就不细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廖维信安排的。他让白母白父来H市,住在自己和白既明的家里,再联系医大二院的肛肠科主任,一切检查都开的绿灯,甚至聘请几位专家会诊。最后制定出一个操作简单而损伤极小的方案,肿瘤在直肠,接近肛门,那就不用开腹腔,直接从肛门动手术,切除肿瘤就可以了。

不过问题随之而来,这种手术,麻醉是一大关键。因为患者是俯趴在手术台上,极容易窒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位麻醉师愿意承担这种责任,若是普通患者,完全可以建议从正面开腹腔,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患者遭点罪。

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廖维信,几乎是主刀医生被定下来的同时,麻醉师也就定下来了,完全按照既定方案走,而且尽量将手术往前安排。

手术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白父也出现短暂的窒息情况,不过很快得到缓解。病理分析也很快出来,肿瘤尖端已经出现癌变。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这种病,总是要到晚期,才会让人察觉。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面对现实,我们不得不承认,金钱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的确是很有用的。廖维信不用医院开口,先打了二十万到帐户,手术一做完,立刻又打了十万,多退少补。

住的是高级病房,洗手间、电视、空调、陪护人员的床铺,一应俱全;用的是最好的药物,白父的医疗保险卡,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谁都知道,用那个东西,买不到什么好药;聘用两个特别护理人员,给予病人最好的照顾;最重要的,是院长和主任看在廖维信的面子上,时不时过来看看白父,问问手术后恢复情况,随意聊几句。完全用不着特意交代,护士们早看出来,这个人身份不一般,服务得那叫一个体贴细致。

廖维信担心医院伙食不好,早餐叫的外卖,午餐晚餐都是在酒店做好了,再派人开车送到医院去。自己无论有多忙,每天也要抽出点时间到医院陪陪白父。他性格沉稳,又开朗健谈,和白父很谈得来。反倒是白既明,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到了医院更是沉闷。表情也不能说不温和,语气也不能说很冷漠,可是就是给人感觉淡淡的。坐在那里,身边就是一堵空气墙,别说那些小护士们了,就连白母和他说话,都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弄得那些小护士们,心里痒痒又不敢靠近。

这一下白母倒没什么事做了,照顾病人有护士有特别看护,哪个都比她专业。一日三餐,饭菜直接送进病房,吃完了还有人收拾。水果也一并带来,洗好切好,放在器皿里保鲜膜罩着,用个牙签插一下就吃进肚子里。

病房里从早上醒来,这人就没断过。小护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陪二老聊天,廖维信白既明若在,人尤其多。

没过多长时间,白父办理出院手续。廖维信和白既明一起来接的,开车送到自己家。

他们一过年就搬家了,离开浑南那处房子,搬到现在三台子附近的“如是我居”。一栋二层小别墅,不到三百平米,前院后院还有自己家的园子。

廖维信和白既明住楼上,为了两位老人出入方便,安排他们住楼下。

白母心里很感慨,她清楚地知道,要是没有廖维信,别说这些,就是老伴儿的病,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连医生都说,这种病,轻易发现不了,一旦发现了,就是晚期。这算是拣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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