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 第112章

作者:玉师师 标签: HE 甜文 近代现代

  高容接过文件粗略地扫两眼,慢慢起身,蹒跚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校长大印盖个章,递还给他,一愣,“你这是什么表情?”

  梁霄将文件夹进文件夹里,放在一边,平静地看着他,说,“昨晚你和那个王大牛做了?”

  高容黑线。

  “他能把你弄成这样?用道具了吧?”

  高容无语了半天,坐在他旁边叹一口气,看一下房门已经关紧,转头对他道,“昨晚是沛明。”

  梁霄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啊……”

  高容不爽,“闭嘴,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

  梁霄顿了一下,严肃地说,“容容,劈腿是不道德的。”

  “劈你个头的腿,”高容神色黯然的说,“他强暴了我。”

  梁霄挑挑眉毛,“然后呢?”

  “……”高容瘦小的身子蜷在沙发里,咬着靠枕闷闷道,“可是我高潮了。”

  梁霄哈哈大笑,抬手拍着他的后背,“容容,你好纯情啊,我现在真怀疑当年骆河是怎么把你掰弯的,难道他没有告诉过你,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吗?就是现在我们俩来做,你也可以高潮啊。”

  “可是……”高容这次把整张脸都埋到沙发里了,身体彻底蜷成了个球,“可是……我还叫他快一点……他弄得我……很舒服……跟Oceana就没有这个感觉。”

  “你幸亏没让徐睿看到你这个样子,否则他一定又要幻灭了,”梁霄笑道,把他从沙发里扒拉出来,“别傲娇了,爱上沛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大胆地承认吧。”

  高容垂头丧气地靠着他,低声,“先后跟父子两个上床,我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

  梁霄叹气,“骆河有多爱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觉得他希望看到你折磨自己吗?容容,不要让他在天上都要为你担心。”

  高容瓮声瓮气,“但我不甘心。”

  “……什、什么?”梁霄错愕,“你不甘心什么?”

  “哼,”高容抱着个皮卡丘抱枕用力捏变形,冷笑,“敢不得我同意就爬上床,那个臭小子是想死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在大学参加期末考试的骆沛明突然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是谁在诅咒我么?

  第73章 屈服

  期末考试前一天是学校里最忙的一天,要分考场排监考表,还要有监考培训,高容硬拖着酸痛的身子在报告厅主持考务会,等散会的时候,腰部僵得几乎动都不能动,后庭更是肿胀得根本坐不住。

  怕被大家发现,所以一直坐在主席台假装在准备资料,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会场,才扶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往外走去。

  雨雪天气让后腰上的旧伤复发,高容慢慢扶着栏杆从楼上走下,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的雪地里,梁霄和徐睿亲昵地合打一把伞,两个高瘦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雪幕中。

  天色渐晚,行政楼里的人渐渐走光,高容终于再也走不动,扶着楼梯坐了下来。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电话本从前翻到后,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因为床事太狠而走不动路,这种理由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知道?

  视线停在一个名字上,高容犹豫了半天,闭上眼睛,心一狠,摁下通话键。

  骆沛明赶到学校的时候,透过簌簌飘落的大雪,远远看见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而行政楼里一片漆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走进楼内,找了半天,才在楼梯下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顿时心疼如刀割,疾步走上去,一把抱住他,“容叔,对不起。”

  高容靠近他的怀里,呻吟,“我的旧伤犯了,直不起腰……”

  骆沛明把人抱起来,“我帮你推拿一下,你的办公室在几楼?”

  “三楼。”

  骆沛明高大健壮,抱着瘦小的高容跟抱个小孩似的,脚步如飞地跑上三楼,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进门,将人放在小休息室的床上,开灯开空调。

  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终于温暖起来,骆沛明剥了高容的上衣,露出后腰上的旧伤,和满身斑斑点点的吻痕。

  手指往下滑去,剥他的裤子时被高容一把按住,“下面不用脱。”

  骆沛明笑着亲一下他的伤痕,“下面的伤不疼?”

  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地方,高容脸皮刷地一下红到耳朵,扭头趴在枕头上不理他。

  骆沛明将老男人剥至全裸,在荧荧的灯光下端详着这副瘦弱的身子,明明苍白干瘪,在他眼里看来,却是美丽绝伦。

  高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斥,“你要做便做,磨蹭什么?”

  骆沛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悠闲地问,“要做便做?如果我要做爱呢?”

  高容身体猛然僵硬了,回头瞪他,他的一双狐眸是天生笑眼,即使这样愤愤地一眼瞪去,也像是满怀无限柔情,再加上在眼角闪烁的点点泪光,更显得双目含情,让骆沛明爱得骨头几乎都酥了。

  指尖落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微微有些脂肪粒的细腻皮肤,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容叔,我知道我昨晚做下的事情凉了你的心,我也很痛苦,可是我不后悔,容叔,这辈子能够抱你一次,看一次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的样子,我已经……”

  “不要说了,”高容将脸埋进枕头中,凌晨的时候他是晕了过去,但是还有点破碎的意识,感觉到这个孩子后来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一遍一遍地爱抚他,有泪水落在他的胸口,一片湿凉。

  骆沛明怔怔看着他,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从随身包中取出按摩膏,双手贴在他的腰间,轻揉慢推,他从十多岁开始学习按摩,手艺比很多按摩师父还要专业。

  腰上的肌肉高度紧张了一天,此时在他的推拿下开始放松起来,高容舒服地不自觉呻吟出声,骆沛明手指一抖,顿时力度失衡,按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悦,“你轻一点!”

  “对不起,”骆沛明连忙安抚他,待他终于再次舒适地浑身放松下来,才慢慢笑道,“容叔,你脾气这么差,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

  高容哼哼,“关你什么事?没人受得了我就一个人过,又不是养不起我自己。”

  骆沛明盯着他后腰上的那个伤痕,指腹划过那片黯淡丑陋的皮肤,那是当年车祸留下的痕迹,是他和骆河同生共死的见证,是在自己还未成长之际就已刻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

  强忍下心里撕裂的疼痛,软声,“那你养我好不好?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伺候你上床,我绝对不会嫌你脾气差……”

  “你有完没完?”高容腰上的疼痛缓解,瞬间满血满蓝原地复活,又是刻薄的容嬷嬷一只,咻地一下翻身爬起来怒视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我不会找家政?上床我不会找Oceana?犯得上找你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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