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槃 第16章

作者:Delver_Jo 标签: 父子 近代现代

  冬日天气寒冷,衣服包裹身体大部分皮肤。除了手脚裸露在外,剩下的地方只是淡淡淤青,“膝盖和后背都有点疼。”濮柯伸手从被子里拉过我的脚腕,将腿放在他身上,“给你揉揉。”

  “我要是让你当我爸爸,是不是就能每天都来找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打电话……”单单上床的亲昵,对现在的我来说足够,可对濮柯来说不够,他就像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不,那些与母亲相处的男人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濮柯皱眉看着我,“你说什么?”

  膝盖用力,我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我就想跟你待着,怎么样你才愿意……如果你是我爸爸,是不是就能跟我一直在一起?”我的声音颤抖,不知道他会怎么回应。若他当真开口应允,无论玩笑还是有所察觉,我都很可能脱口而出道出真相。

  等待回答的过程时间变得缓慢,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濮柯没有作答,下身的性器却因为我的话高高顶起,隔着睡衣蹭在我的大腿上。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呼吸变得粗重,欲望已蓄势待发,“我要是你爸爸……单凭今天酒吧的那一出闹剧,我肯定会揍你。”

  “那你揍我吧……”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的话发胀,全身燥热,“现在就揍我。”说完,我低下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舌头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濮柯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弯起双腿顶住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轻巧翻身。

  我被他放在床上,带着淤青的那只腿高高抬起,可以避让伤口。伸手去抓他的睡衣,濮柯扬着眉毛挡开我,“上次那件睡衣,你还没玩够?”

  我脸颊发烫,想起自己在那睡衣上留下的痕迹,欲火更为旺盛,“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

  最后几个字还没出口,濮柯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身体。仰躺着看他,锋利的下巴,零碎的胡须,睫毛在脸颊上打出阴影,眼角处挂着细小的皱纹……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爸爸,他就是我的。

  “……啊……”我皱着眉承受濮柯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收紧,感受前所未有的亢奋,“揍我……嗯嗯……”

  小时候,我曾经很羡慕周围同龄的孩子被父亲揍。美国这种情况极其少见,每每遇到,他们愤愤不平抱怨父亲太过凶狠。我在一旁听着,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濮柯的巴掌不重,每一下都带来异样的酥麻。我的身体随濮柯操干的频率摆动,发了疯的迎合他。

  “你小心……”他俯下身抓住我擦伤的手臂,微微抬起避免着力。

  “求你……别停下。”我张嘴便咬住他的手指,鼻息中带着娇嗔的埋怨,“接着……揍我……”

  濮柯被我这淫荡模样撩的恼火,按住我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狠狠干了几下。

  我因这力道趴在了床上,身后夹的更紧,拖着他的性器不愿松开。

  “疼吗?”他抚摸我的后背,手指停在肩胛骨处。

  意乱情迷苛求更多,我反手拉住他的大腿,让那阴茎走到身体最里面。回头之际,我余光瞄过自己的后背,“恩……还行……”那处也带着淤青,男人将我甩到墙上时留下的。

  濮柯再次弯下腰,一只手拦住我的肩膀,接着将嘴唇压在后背的淤青处。他减缓了操弄的频率,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细细描绘那受伤处的纹路。

  “恩……恩…….”巨大的快感在脊椎附近盘踞,我呼吸困难,不知是濮柯在我颈部的那只手太过用力,还是高潮前夕的躁动无以附和。“恩……爸爸……”我失声大叫,恨不得他一整晚都像现在这样干我,“啊……”

  濮柯低沉性感的喘气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皱着眉承受高潮对身体的蹂躏。他跟我几乎同时濒临极乐,感受精液对身体的冲撞,我快速拿过一旁的睡衣,将浊白尽数洒在上面。

  片刻过后,濮柯带着重新硬起的阴茎继续动起来,又是一轮连续的冲撞,像是在惩罚我又弄脏了他的睡衣。

  我头发凌乱,额头全是汗水,趴在枕头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身体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摆动,我余光瞄了一眼那件睡衣,将我先前没说完的那句话补全,“我就是……想把……你所有的东西……都变成……我的……”

  濮柯紧紧攥着我的腰,手掌的位置正巧压在纹身上。那感觉与母亲留下的痕迹完全不同,撕裂痛苦又这般欢愉。我闭上眼睛,纵情享受他的一切。

  第二天我在濮柯怀里醒来,脖子下面枕着他的手臂,鼻息中都是他的荷尔蒙。

  我动了动身体,使坏似得张开嘴,冲着昨晚咬出的牙印又补了一口。

  “恩……”他皱着眉睁开眼角,瞧我如同野猫一样在他身上放肆,翻身整个人压住我,“大早晨……闹什么?”

  我张开手臂搂住他,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后天我过生日,能不能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

  濮柯清了清嗓子,“……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儿。”

  我对濮柯上瘾……这种上瘾让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变得简单,濮柯替我说出了那两个字‘恋父’。

  濮柯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可能重要,却也算不上关键,我好奇可也没有执念想要去了解。濮柯满足了我需要的一切:极致的占有欲,极致的爽感……

  他是我的父亲,仅此一个人……用‘恋父’二字来形容我,再恰当不过了。

  耳鬓厮磨,我趁着濮柯晨勃,主动坐在了他身上。身体里还带着他的精液,动起来发出滋滋的水声。

  折腾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依依不舍的回家。外公早晨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我在濮柯准备食物的档口躲在卫生间中回了电话。

  离开他家之时,濮柯看了看正在换鞋的我,主动开口,“你家远吗……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我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恨不得跳到他身上。可一想到外公外婆,心思顿时乌云密布,“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跑一趟多麻烦。”

  濮柯打量我一番,不知是何心思,终是没有坚持。

  临出门,我回头看他,想了想弯腰将拖鞋塞进鞋柜。濮柯笑意盈盈,许是懒得搭理我这幼稚的行为。

  “你后天会陪我吧?”我不放心,早晨他没给我个明确的回答,心中总归惦记。

  濮柯舔了舔嘴唇,停顿些许时间,最终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一夜未归,难免听到外公外婆的几句唠叨。他们担心我的安全,嘴上却也鼓励我应该多和朋友在白天一起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心中始终想着濮柯。正巧外公将手里的水果递给我,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发问,“外公,你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外婆在不远处看了看我,没多说话。外公转身坐在我身边,“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我摇摇头,看着手里的水果,“没什么,随口问一句罢了。”

  “我只见过他一次……”外公颔首叹气,说不出的沮丧,“我猜……他是个不错的人,毕竟你母亲当年的眼光很高。”

  我皱眉看着外公,“我妈很少跟我说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总是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情,老生常谈,皆是对这段感情没有善终的遗憾与悔恨。

  母亲说父亲是爱她的,只是父亲花费在爱情这件事上的心血太少,心里装一个人的位置都不够。我不理解这句话,至今都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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