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在床上谈情说爱 第5章

作者:疯帽子与诗 标签: 甜文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护士正在给清平扎针的时候苏黎回来了,手里拎了瓶脉动。清平心想她不是带的有热水么,怎么还去买了水。这么冷的天喝冷水也不怕肠胃受不住。

苏黎在旁边坐了下来,牵起输液的软管在脉动瓶子上面饶了几圈,然后放在了清平在输液的手旁边。

脉动瓶子里面装满了热水,这会经过瓶子里面热水的温暖,输液的药水也变得温暖起来,经由血管暖进了清平的心底。

清平挪了挪位置,向苏黎所在的位置靠近了一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苏黎打开保温杯,倒了杯热水递给清平,似是漫不经心的讲:“我从一篇小说里面学来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清平内心抖了一下,也不困了,写小说的人那么多,指不定谁会在写的时候把这招给用上。定了定神,讲:“这么新奇的方式,以后可以科普给经常进医院的薛然。”

苏黎点头,说:“嗯,可以有。”

清平低头喝水,没有再继续话题。苏黎盯着脸蛋烧的通红的清平半天,见人没有再接话,有点无趣,但是也不想这么就这么饶了清平,说:“你晚上哭的那么伤心,是为哪般呢?”

清平想了想,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热水,理了理思路,说:“我做了个梦。”

薛然把清平掉在唇角的头发拨开,顺着意思往下讲:“什么梦?”

“我梦见我得了癌症,医生告诉我,我只能再活三个月。”

“那你三个月是怎么过的?”薛然能感觉到清平的不安,设身处地将自己摆在梦里的角色里,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越过清平在打针的手,扯住另外一只手,扣在手里。

清平想要把手从苏黎手里抽出来,抽了几下,没成功,苏黎手里又巨暖和,便放弃了。叹了口气,说:“什么都还没有做成,就哭醒了。”

苏黎另外一只手捏着清平的大拇指,把清平叹气的表情看在眼里,想了想,说:“那如果清平你真的得了癌症,还能再活三个月,你会做些什么?”

“我在梦里,想着,我要去见你。”一直低着头的清平,抬头对上苏黎的眼睛,“但是在现实里,我不敢。”说得诚恳,苏黎觉得自己要陷入清平的眼睛里,她在清平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因为发烧的原因,沾了点水汽,格外动人。

苏黎觉得此刻的略显弱气的清平格外真实,后面的话连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她说:“那我们两个在一起吧,做我女朋友,我们谈三个月的恋爱。”捏捏清平的手指,带点请求的意味,继续说:“这么多年,我们两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不要留下遗憾,好不好。”

清平想,“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你都拒绝了我两次,我要不要再拒绝回去。”

但是实际上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

虽然清平打死都不想承认,在听到苏黎“好不好”三个字的咬字发音之后。她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两次。

苏黎原本以为清平要想之前拒绝和她重新来过一样决绝自己要在一起的请求,无比忐忑,在听到清平一个“好”字,心情像是飘到了空中,看到了漫天的银河,许久都下不来。

清平把脑袋靠在苏黎的肩膀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一会。

苏黎被清平小猫一样的动作萌坏了,拿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痒痒的,之前被压下来想要戏弄清平的兴头又冒出来了。

她说:“为什么你笔下的苏黎总是没有好结果?”

清平心想,“她这是早就知道自己平时写小说赚外快的事情了啊,这是来算账来了。”清平绝对不会告诉苏黎,她那个时候是真的不想苏黎有好结果。因为她是个记仇的天!蝎!座!谁让苏黎晾她那么那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清平的单恋在这里就要暂时告一段落,下一篇会写薛然的故事。

这不代表清平和苏黎的故事就结束了,这只是整个大故事的开始而已。

第6章 第6章

薛然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伸手摸到一个光滑的躯体,散发着温热。心情一下子就扬了起来。

她顺着热源的方向摸索过去,被子下面的纤细的手指,扣住又松开,接着向上是修长的手臂,薛然的指尖沿着手臂的线条继续向上,在锁骨处停留片刻。然后开始继续向下行走。越过胸前起伏,稍作逗留,来到小腹,还要继续向下,却被睡着的人抓住了手。

佟诺言被薛然的手指骚扰的一阵颤抖,不得不醒来。以为薛然一会儿没意思就会停下来,昨晚一夜激情,现在全身酸软,根本就不想起来。

谁知道薛然兴致不但不减,还来势汹汹,不得不伸手制止。

薛然的性子哪里有那么容易糊弄,手被扣住了,但是嘴还能动。于是栖身上前,沿着诺言的脊椎骨突起,一节一节吻下去。她很喜欢诺言的反应,也很让人起兴致。

诺言的敏感点偏偏是脊椎骨,想要躲避开来,但是腰部的手又搂的紧紧的,躲不掉,又痒得没有办法。向前拱起了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她很不想承认,她一把年纪了,一夜长征之后,受不了了。

于是,在一阵颤栗后,诺言哆哆嗦嗦的叫了声:“小然!”,转身挤进薛然的怀里,拿脑袋顶住薛然的下巴,用纤纤玉指不轻不重掐了把对方的腰。虽说不重,但是腰部敏感,也疼的薛然眼泪汪汪。

于是,薛大总监只能温玉在怀,却无法行动,倍感煎熬。

诺言问:“几点了?”

薛然抬手看了下手机,说:“七点半。”同时也看到了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苏黎发来的微信信息,当时两人正在缠绵,也没有听到铃声。这两人,现在保不准还腻歪在一起。她也要继续腻歪。

把正要起床穿衣服的诺言一把捞回被窝。说:“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会。”

诺言疑惑,看着笑得遮都遮不住的薛然,问:“你今天不是要带苏黎熟悉新工作么?”这是因为爬上自己的床要借着和自己的关系要特殊权利么?

薛然一把盖住诺言的眼睛,说:“刚看到苏黎的昨天半夜发的请假信息,估计她这会还在跟清平恩恩爱爱,没爬起床呢。所以我上午没事儿了,学姐你这是上午要去公司处理事情么?”

诺言扯开了薛然盖在眼睛上的手,瞥了了眼讲话不修边幅的薛然,说:“今天大老板不进公司,下午再去。”说完就所在薛然怀里继续睡了,她是真不想起来,全身乏力的厉害,有点后悔昨晚把装醉的薛然带回家了。

薛然搂着诺言,虽说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谁能想到,堂堂安邦集团事业部的CEO这会正软软得缩在自己怀里。但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床伴而已。

昨晚诺言把装醉的她带回了家,除了让她震惊之外,更多的是狂喜。倘若是之前,讲起来诺言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长时间固定的床伴而已。过了今天之后,薛然觉得,她和诺言之间,只是差一句话,承认互相的关系了。

薛然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喜欢的人,被窝里面暖哄哄的,心里面也塞得满满的,于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她和诺言之间的相遇,怎么形容呢,巧合,狗血,再带点玛丽苏。

想想也差不多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薛然在上海一所985重点大学念管理,正是大四下学期的时候。大多数学生在这个时候都迷茫,因为要毕业了,就要做出选择,是继续读硕士,还是说毕业就开始工作,选择工作的人,在大四下学期的时候,实习公司基本都找好了,去实习了。

而薛然又似乎是刚到了叛逆期的孩子,家里面早就给她安排好工作,铁饭碗公务员,毕业回家就入职。薛然不认命,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所以经常就是四处乱晃,和狐朋狗友们吃喝玩乐,泡泡吧,烟瘾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她的论文花了些钱包给别人搞了,所以也没有什么担忧的。

她觉得人生无聊透了。

于是,她就想搞点刺激的。大三的时候和高中时候谈了六年的女朋友分手,之后就一直处于禁欲状态。她在常去的酒吧钓到一个妹子,也就是佟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