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匿名咸鱼) 第85章

作者:匿名咸鱼 标签: 生子 近代现代

他悄悄看了一眼戚若甫,下身便是泄洪地冲出水来。

戚若甫的头埋在佟锦的颈窝,叹了口气,而后细腻的吻就落下,佟锦曲起双腿,无助地抖动,隔着衣料,摩挲已然变硬的乳头,佟锦忽然被戚若甫捏住了乳头,闷哼了一声,口中更是不断叫着春郎哥哥,戚若甫一直不应他,只是温柔地抚摸他日趋成熟的躯体。

佟锦腰间衣带不费力气地扯开,戚若甫的吻落下,点在胸前,点在乳晕周围,佟锦夹着腿肆意摩擦那两瓣早已水盈盈的软肉,在颈间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佟锦从未听过戚若甫如此粗重紊乱的喘息:

“阿锦……”

“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

佟锦含着泪水摇头。

啊,原来是梦。

怅然若失的佟锦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遗精,叹了口气。

他好想,好想春郎哥哥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

童养媳,又称稚子,即为幼年被人抱养,成年后作为绵延子嗣的存在,这种风俗不仅在贫穷人家盛行,达官贵人也多有把女儿嫁娶换亲的习俗,以示亲缘关系。

稚子,原称作幼子、小孩,亦是笋的别名,后引申为意为未成年就送往成亲人家的男孩,及弱冠礼时,便要同家族中的某一后代成亲、圆房。稚子被富贵人家嫁娶或赎买时,就要承担照顾成亲人选的衣食住行。

稚子与普通男性不同,生来体质特殊,再辅以汤药每日浸泡身体,受孕几率高于女子,人丁稀薄的权贵争抢着能寻得一稚子,更是不惜一掷千金,可谓是一稚难求。

稚子体质异于常人,天生喜爱男性,作为生育工具,性别为男子却长了女性器官,离不得男人半步。原本世人不信这世间竟有如此体质的男子,直到人贩子从掳来的两位少年,在村落被视为不祥,更有人传言,若不是名叫佟锦的少年,也不可能发生瘟疫。

人贩子名唤钱麻子,他做这贩卖人口的生意多年,还真没碰过稚子这样的体质,他实在好奇得紧,推开门,便见到皮肤黝黑的少年侧卧于榻上,五官罕见的英挺,和衣而眠,睡得香甜,他走到少年面前,解开他的衣襟,不料到少年不仅没醒还轻轻哼了一声,舟车劳顿,想必好几日没好好睡了,钱麻子不想对少年做什么,他的脑瓜子还在高速运转,究竟要把这稚子卖给什么样的人。

胸前的楔透着股肉粉色,钱麻子褪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时,少年颤抖了一下。

钱麻子没见到任何不应该长在男孩身上的器官,但却发现少年身上竟无囊袋,肉缝还未长成,但凑近看能窥见腿间狭长的细线。钱麻子登时大喜,给佟锦又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他摇钱树的少年,不由得笑开了花。

城里的达官贵人最爱奇技淫巧,像佟锦这样的体质,还不知道会在拍卖市场卖多少钱。身为男子,却拥有女子器官,等他成年,还不知会成为怎样极品的玩物。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丝毫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

戚公馆,雨水打落庭院的海棠。

戚若甫端坐在石凳上,看见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蹙紧了眉头。少年衣着单薄,在雨中奔跑,溅起许多水花,他笑着朝戚若甫招手,戚若甫扭过头,不愿再看,立刻吩咐身后随从王安推他走离。

说来也怪,佟锦离开家乡后,竟半分没想念从前,他打小没见过父母,长在爷爷家,前些年,爷爷得病撒手人寰,他就在村子里跟个野孩子一样疯大了,村里人知道他是稚子,对他不是砸臭鸡蛋就是西红柿,他躲不及,就会带着一身蛋液回家。家里的井水又凉又冷,他往楔上泼水,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这种触感异常奇妙,明明知道刺激此处会疼,但却能在痛苦后快活一阵,佟锦不知,这正是他比普通稚子早熟的原因。

胸前的楔在还未发育完全前,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加快发育速度,好比给正在成长的鸡崽打了一剂生长素。

佟锦很是喜欢这位戚若甫哥哥,昨日从新妈妈口中得知他小字春郎,他便疯魔了一样追在戚若甫身后叫“春郎哥哥”,他能看到戚若甫耳根红成一片,佟锦就叫得更欢了。

他知道,稚子是要与男子成婚,做那档子事的。

佟锦在乡下趴过墙头,见过乡下人跟自家媳妇做羞人的事儿,女人张开腿,头被顶在墙上,动也动不了,脸上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耐,衣物被解开,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双乳不停在佟锦面前晃着。他曾经回家洗澡时,看过自己的胸——

好小。

“啊——”

男人一下含住女人。

佟锦回家洗澡,捏了捏自己的小小的乳头,毫无反应。他在想,是不是得别人对自己做什么,才会有那女人的反应呢。

戚若甫坐在书房看书,佟锦走进来,一双炙热双眸盯着戚若甫不放,戚若甫异常好奇,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能看他方寸大乱,特意抹开脸,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上。

“春郎哥哥,在看什么呀,能不能带我一起看?”

“阿锦也想学!春郎哥哥,教我好不好!”

戚若甫沉默,佟锦已经拉着他的衣袖来回晃。

“你坐在这儿,我念给你听。”

戚若甫正在读《孟子》,明日先生就要考校他,实在没有功夫和佟锦胡闹,他知道佟锦肯定听了两句就要睡的,念给他听当摇篮曲也无妨。

“不!我想坐在春郎哥哥的腿上,可以吗?”

两人的视线忽然交汇在同一处,戚若甫刚要怒斥佟锦滚出去,谁料想,少年绽放出灿若春花的笑容,撒娇地握住他的手,指缝填满了少年的手指,戚若甫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他没想到佟锦小小年纪,手劲竟然这么大。

“好不好嘛,春郎哥哥。”

“我保证乖乖的。”

当晚,戚若甫发了梦。

佟锦不仅没有在他面前打瞌睡,还学会了几个字,他聪敏好学,一下午都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耐着心,给他逐句解释,佟锦比他小了十岁,把他当作弟弟毫不过分。

佟锦在他怀里“打滚”,大腿直接跪在他的膝上,两手撑着戚若甫的肩,估计佟锦甚至都没想到自己怎么做这些动作如此自然。

他将热烘烘的胸口靠在戚若甫的胸膛之上,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

“春郎哥哥,我好困啊,想睡一会儿。”

但不知怎么,戚若甫自佟锦发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很难形容那是什么香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稚子天然自带的体香,佟锦软软的身体陷在他怀里,时而仰头望着他,看到自己与他对视便会笑,戚若甫想起佟锦的笑容,便会呼吸一窒。

他到底在做什么!

佟锦比他小了那么多岁……

戚若甫从床上惊起,后背全是汗。

梦里的佟锦成年了,长得与如今并无差异,只是眉目深刻许多,身材壮硕,个高腿长,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到内里紧实的肉体。佟锦躺在他面前,两手压在身后,主动挺胸往他的手指上靠近,面色潮红,腰腹如同传说中的人鱼在海中游动,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起,口中溢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他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去,一对透过衣料立起的乳首任由戚若甫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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