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结婚后我发财了 第73章

作者:绿冰红雪 标签: 乡村爱情 青梅竹马 近代现代

  转换率就是点了广告后,会真的去买的人的比率。他刚刚才现学的内容,居然就把专业术语都用上了。

  不愧是我的男人!

  我不知道怎么的,思路就忽然打漂了,重复了一句:“三金啊……”然后就忍不住盯住了他的脖子。我说:“你只给我买过戒指。”

  他大概是有点没跟上,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笑出了声,说:“现在脖子上挂着戒指和项链,你还想要耳环?”

  我:“……”

  他那一副“只要你敢戴,我就敢去买”的语气。好吧,我就是在作。

  我讨好地笑了一笑,说:“没有,没有。那我们就先定这个价,到时候看他们怎么说。过年结婚的人那么多,广告费给越多,他们越高兴才是。”

  我说了这么多话想蒙混过关,他偏偏还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说:“好。耳环还没讨论完。路路,正好我们明天去银楼。我带你去打耳洞,就直接在那里买耳环……”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来,在我耳边轻声说话,还想要咬我的耳垂,可能是打算给我咬出个耳洞来。

  妈的!光天化日之下敢调戏老子来了!

  我一脚踹到他的凳子腿上,他身子朝我倾着,凳子被我蹬出去,整个人顿时就坐不住了。我只是跟他闹着玩,哪能真让他摔地上。我立刻上前抱住了他,挽救了他与大地之间的亲吻。

  扶好了他,他也不起来,赖在我怀里哈哈笑出了声。我也被他搞无奈了,问:“你还要赖到什么时候?”

  门口一暗,是隔壁办公室有人出来了。我推开蔡景,骂他:“你软骨头了吗?”

  蔡景还在笑,说:“我就是忽然想起以前读书时,大家都在教室好端端坐着,你坐着坐着就忽然摔倒了,当时脸吓得那个白。哈哈哈!”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

  妈的,老子那是被他吓白的!

  门口的王文君看了我们一眼,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跟我们招呼了一声,端着茶杯就去厨房倒水喝了。

  我怀疑蔡景是故意的。他故意要跟我表演亲密,好把别人温水煮青蛙。他现在越来越不注意和我保持距离了。

  第二天,我和蔡景一起穿戴工整地去市里赴约。为了维持形象,我们连三轮车都没有骑,坐客车去的。

  金先生对广告是非常有诚意,说他们马上就去注册,希望我们能在腊月初八之前把广告放好,保证每个人点进app,首先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广告页,他们愿意每天付给我们五千块的广告费,一直到正月结束。

  如果我不是演技已经修炼好了,我觉得我现在眼神肯定要直了。一天五千放近两个月,近三十万的收入啊!

  我感觉我们在抢钱。

  但是蔡景拒绝了。他很谦虚又诚恳地说,我们之前从没有搞过广告,这样固定广告费,很有可能会让金老板吃亏。最后他提出了我们的按实际点击的千人成本来算。

  金先生大概是算了一下后觉得也差不多,就同意了。蔡景还表示,广告刚上时,用户需要更新app才能看到,可能不会有什么效果,就把前三天的广告费都免了,从腊月十一开始计算。

  我们本来就是按点击量算钱的,他这样是等于绝对让利。金先生估计要爱死蔡景了。当即就夸了他一顿,说他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气魄,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还夸我们平台做得好,一定大有可为。

  妈的!怎么不夸我啊,背后负责运营的都是我!

  这个金先生,肯定没什么大局眼光。

  末了,金先生还请我们吃了午饭,以示合作愉快。

  回去的路上,我问蔡景:“你觉得到底是金先生给的价高,还是我们给的价高?”

  他说:“早期和后期肯定是他给的高,但到过年前后,估计是我们高,总体来算差不多。但要长远的话,以后我们平台越来越大,还是按千人成本算比较合算。”

  又是平台越来越大,我都有点发怵了。

  我问:“小景,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公司搬到市里来啊?”

  现在又多了个广告业务,我们总不能就只挂这一个广告。既然有了商机,以后肯定是要继续开拓的。要开拓市场,就需要人。

  公司在我们镇那旮旯,没人要来啊!招不到人,业务拓宽根本就是个笑话。市里估计也不会怎么样,但好歹比我们镇上好。

  蔡景应该也知道这其中利害,说:“也好。现在到过年什么事都不好搞,价格又贵。我们等过完年了来看看。如果资金允许,还可以顺便把房子买了。”

  那以后我们就可以在自己家里逍遥快活啦!

  我忍不住笑,抓着蔡景的手,特别想亲他。可惜客车走廊对面的座位有人,我们不能太嚣张。我装着瞌睡地躺在椅背上,靠着他的肩,用他的身体挡住了对面乘客的可能视线,然后悄悄亲到了他的脖子,又亲到了他的耳朵。

  他忍耐了两下后,抬手上来按住我。我就乖乖地靠在他肩膀上装睡不闹了。

  客车到小青山时,我们下了车。一般我们经过小青山都会先去拜拜,但今天为了保持谈生意时的形象,我们没有先来爬坡,选择了回程的时候再来。

  可巧碰到有人也在烧香。大概是因为恰好赶上了腊月初一。跪在蒲团上的中年妇人嘴里念念有词,求神仙保佑他们家小孩今年高考顺利,保佑家里人都平安健康。

  我和蔡景也跪下拜了拜。我们所求无他,每次都是感谢神仙保佑,希望我们夫妻恩爱和顺。

  这里的神这么灵,我们夫妻这么恩爱和顺。每次来这里拜一拜,我的心情都会出奇地平静又踏实,总觉得这世界上一定是真的有个神,在保佑我们。

  下山后,我们在路边等着回家去的客车,畅想着我们把公司搬到市里,要租个写字楼里的办公室,还要雇好多人来工作。

  我想起那泥塑都斑驳掉漆的神仙像,豪情大发地跟蔡景说:“等以后我们挣了大钱,给神像换个金身吧?”

  他有些意外,问:“为什么?”

  我还更意外呢,他这么不懂得感恩吗?我反问他:“为什么不?他保佑我们夫妻恩爱。我们有钱了,回馈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他思考了一下,说:“换个金身,跟着也得修庙。这种事总得有个由头,我们怎么说?”

  我说:“就说我们做生意,得了神仙保佑。”

  他笑了,说:“那这庙的香火就断不了了,估计一年到头都绵绵不绝。”

  我问:“这样不好吗?”

  他回头望了一眼,说:“那这小青山,就不是小青山了。”

  这话有些玄妙。不过,我好像能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小青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如果人变多了,山变热闹了,就不是我们的了。

  哪天我们再想来个野外情趣,也没地方了。

  “不修也好。”我放弃了,“说不定还有我们这样的人,他们也需要小青山呢。”

  总不能我们修成正果了,就把别人的修炼场所给毁掉吧。

  他侧头望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意外的神色,大概是崇拜我居然有这么伟大崇高的为人民服务的思想。

  我本来也是随意说的,可是当说出口的那瞬间,我忽然想起了蔡景曾经说过的那个新闻,那个和我们一样,却没有我们幸运的男人。

  像他那样,最终埋没在封闭世俗里,不敢找男人,找不到男人的男人,在我们这种小镇里,会有多少?

  我大概沉默了太久。蔡景问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我把头在他的肩膀上靠了靠,说,“就是觉得,我真幸运。”

  真是不知道我上辈子是烧了多少香,修了多少庙,这辈子才能碰到他。

  他一笑,说:“我们真幸运。”

  是啊,我们真幸运。

  客车来了,我们上了车。现在到了外面人陆续回来的时候,客车上人还不少。我们站了一会儿,才等到有人下车,空出了两个座位。

  我望着窗外飞速往后的景物,近处的树和远处的树,中间土黄的田地,这个季节长着白菜。我还是忍不住想,在我们这种只能种地的封闭小镇里,到底有多少我们这样的人?

  他们会不会也像我当初那样害怕?还是会假装正常地去娶女人过生活?

  “你在看什么?”蔡景凑了过来。大概是我看窗外看太久了,他有点好奇,想跟着一看究竟。

  我问他:“如果当初没有那一场大水拦了我的火车。你说,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

  他没有立即回答,可能在思考。我没有看他,继续看着窗外,问:“小满小意已经大学毕业了,你去找我了吗?”

  他笑了一下,说:“当然,我就是死了也会去找你。”

  我也笑了。

  他没有说谎,他可能真的是想去找我。但是,他不会真的去。我们分开四年,小景不可能再去找我。

  也许他会找个女孩子结婚。更也许,他不会结婚了。他会守着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的诺言,一个人守着他的超市。等再过两年,他三十了,大家连说亲都不会帮他说亲了,都默认他就是一个娶不着女人的可怜光棍。没人会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思念的是一个男人。

  我那时候如果出去了,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

  可能在城里当快递小哥,每天起早贪黑跑街窜巷,等着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可能遇得到,也可能遇不到。但终归是遇不到小景了。

  新闻里那个男人的影像又浮现了出来,我没有见过他,可他模模糊糊,就是小景的模样,也是我的模样。

  当客车离开大路开进我们镇上时,蔡景喊了停车。

  我下车来,望着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从小生长的镇区,生长的环境,还有周围的人。

  我抬头看了看蔡景。

  他是我的幸运。

  他问:“怎么了?”

  我又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说:“小景,我不想搬去市里了。”

  反正市里也不一定能招到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连续榜单了,我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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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想盖个办公楼

  广告的事进展得很顺利,我们app没有别的广告,首页从早到晚都是金凤银楼的新年酬宾特大优惠。金先生很满意。

  我知道他很满意,因为从腊月初八之后,蔡景几乎连工作都没多少时间,三天两头就在吃酒席,有时候一天好几家地赶场,十场里面有九场是婚宴。

  那个银楼肯定没少挣钱。

  晚上,蔡景又酒气熏熏地回来,进门就抱住了我,好像还趁着酒兴想来点大的。我嫌他臭,又有些心疼。他能收到这么多的请帖,多半都是因为做生意结交的。

  我问他:“你怎么不跟人说,要开车,不能喝酒?酒后开车多危险!”

  他“噗”地一笑,抱着我往洗澡间去,在我耳边说:“说了,我没喝多。你仔细闻闻,我到底喝的多不多?”

  他把衣服脱掉之后,酒味真的就淡了不少。

  “席间太热闹,酒撒了。”他说着,打开了淋浴。

  我要出去给他拿衣服,他在后面又抱住了我,亲着我的耳朵,说:“路路,你最近都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