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的真香定律 第28章

作者:弓青瀚 标签: 打脸 甜文 快穿 近代现代

  不禁转头询问郁太书,“他怎么回事?”

  郁太书忍不住笑起来,“他被叔公开小灶,最近忙着看医书或者学习炼丹,何爷爷恨不得将自己的藏书全部堆到卷饼房间里。”

  也是很惨啦。

  陆士北也不禁勾起唇角,推了推无框眼镜,“怪不得颓成一条咸鱼。”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刚走不远的陆卷西听见,他幽幽的转头,瞪了陆士北一眼,在陆士北的眉梢向上挑起时又跟兔子似的快速跑走,也是很怂没错啦。

  郁太书看着又惨又怂的发小,笑得乐不可支。

  转头时却发现陆士北一直带笑的瞧着他,郁太书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脸想起什么,“刚才欧昕元给了我几张电影票,他新上映的电影,要去看吗?”

  “一起去?”陆士北挑起眉峰问。

  “嗯是啊,应该就在今天上映。”郁太书将电影票拿出来看了眼,“好像是个小清新文艺的爱情电影,欧昕元演的学生吗,看起来有点嫩……”

  陆士北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弯了弯,“好啊,一起去吧。”

  郁太书抬起头笑道,“还有几张电影票,我再去问问其他人。”

  陆士北点点头跟在后面,然而正值原老先生入住道观,又要与原重商量一些事宜,其他人要么没空要么对此不感兴趣。

  两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要一起去的人。

  “我去问问卷饼吧。”终于想起发小还在“水深火热”之中,郁太书良心发现,朝着陆卷西的房间走去。

  “卷饼,一起去看电影怎么样?”郁太书在一堆医书后面找到发小,“我待会儿和叔公说下,他肯定会同意的。”

  陆卷西的眼神刚亮起,就听陆士北在后面凉凉的问,“听观主说你炼丹的天赋很好,卷西,这些医书已经看过几遍?”

  “一、一遍……”陆卷西心虚的转手指,“一遍还没看完……”

  郁太书疑惑的看陆士北,他什么时候听叔公说的?

  “既然还没看完就赶紧看,不要辜负观主对你的信任,至于电影,你不是只喜欢3d大片吗,这是爱情电影,大哥可以替你看完。”陆士北温柔笑道,一脸为弟弟着想的模样,顺便拍了拍陆卷西的小脑瓜。

  陆卷西:“……我只是条咸鱼,我布吉岛你在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陆卷西还是颓颓的摆手,“我就不去啦,天才就是比别人聪明的同时还要更加努力!”

  “哦……”郁太书嘴角抽搐的离开。

  既然如此……你努力叭。

  到最后只有郁太书和陆士北两人去看,电影还不错,看的时候心情放松,然而出来后,郁太书却在b市瞧见一个根本不想看到的人。

  “她是郁家的人?”陆士北见郁太书死死盯着一个女孩儿瞧。

  “她是郁仁东的女儿……郁太婉。”郁太书抿抿唇,“她怎么会来到b市?”

  难道是在网上看到太清观的视频?

  眼见郁太婉就要离开,郁太书急忙拉着陆士北的手追上去,陆士北神情一动,反握住郁太书的手,“别急,我们悄悄跟着。”

  郁太书冷静下来,点点头,“嗯,一起过去看看。”

  两人如今的身体素质皆比常人高出不少,跟在郁太婉身后竟丝毫未被发现,而郁太婉却是在商场里买完东西和郁太胜会合。

  郁太胜立于无人的拐角处,正好方便郁太书陆士北两人偷听。

  他看到郁太婉时微皱下眉,“既然买完就离开……”

  “我不想走,我们去太清观看看。”郁太婉却抱着胳膊打断郁太胜的话,“你这么着急离开干嘛?终于知道他们一家子在b市落脚,不去瞧瞧?”

  说话间却有些愤愤,“明明是被咱们逼得离开郁家,却在外面说的那般好听,现在更是住在道观里……”

  说起这个,郁太婉不自觉揪着购物袋,“你说太清观的观主真的是郁荣华吗?郁家的二爷?”

  郁太书皱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儿……

  郁太胜眼神闪了闪,“很有可能是,他不是自己承认过吗?”

  “可他样貌那么年轻,当时谁能够相信啊,没想到……”

  没想到手段还如此不俗。

  郁太婉神情阴郁,她巴不得郁仁毅郁仁哲一家子生活不好,过不下去,可实际上,现实中的样子却与郁太婉的想法背道而驰。

  见他们生活得不好,郁太婉才会舒心,如今却是堵的她心烦恼怒。

  看郁太婉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郁太胜脸色沉下来,“别节外生枝。”

  郁太婉哼了声,又想起什么似的笑道,“他们就算现在过得不错又如何,郁家已经是我们的,而且想必爷爷……不对,那个老头子到死都不会知道,其实爸爸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哈哈。”

  郁太胜蹙眉,“说这个干什么,走吧。”

  待两人离开后,陆士北却是有些慌乱的抱住郁太书,小朋友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

  郁太书死死的握紧拳头,神色却是怔愣如同陷入漆黑的深渊般,他眼前走马观花似的闪过重生前的记忆,那种窒息而痛苦的感觉又汹涌而来,挤得他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他像是被冲上岸的鱼一般,在阴暗的天空下只能徒劳的喘气,渺小的渴求着那一丝雨水的降临,然而最终却只能无望的死去……

  “太书,太书?!”陆士北紧紧抱住他,见他喘气艰难的模样,将他胸前的两颗扣子解开。

  “我、我没事……”郁太书呢喃出声,耳边却似不断回响着郁太婉充满恶意的笑声。

  “那个老头子到死都不会知道,其实爸爸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哈哈。”

  这太可笑了。

  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郁仁东和他们竟然没有血缘关系吗?

  所以……郁仁东才会不择手段,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将他们除去?

  难道这才是真相?!

  上辈子,爷爷确实直到去世前都毫不知情,而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被郁仁东耍的团团转。

  郁太书突然想笑,然而嘴角勾起却又无力放下,他脑袋里乱糟糟的,双手紧攥着陆士北的衣服,“我们回太清观,我要对爷爷说……不、不能。”

  郁太书摇摇头,如果将这件事对爷爷告知,对郁荣耀来说一定是个重大打击,可不说又……

  “先回去告诉观主,也不能听郁太婉一人之言,这件事情确实要调查清楚再说。”陆士北安慰道。

  “好。”郁太书叹气,平缓下情绪,却感觉胸前有些凉嗖嗖,低头一瞧,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的胸膛。

  “咳……刚才你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陆士北不自觉舔舔唇。

  郁太书脸一红,急忙扣上,“我就是打击太大……我们回去吧。”

  见人略微慌乱的离开,陆士北低笑出声。

  “你说郁仁东有可能不是大哥的孩子?”荣华微微皱眉,继而说,“那看来问题是出在大嫂身上。”

  “奶奶?”郁太书一愣。

  是啊,如果爷爷不知情,那肯定是奶奶……

  “可是听我爸说,奶奶在生下他后便过世了,之后爷爷一直没有再婚,亲自将他们三个抚养长大……”

  说到这里,郁太书不禁握拳,就算郁仁东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又如何,难道养恩还不大吗?

  爷爷如此尽心的养他长大,郁仁东怎么就这么的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良久,郁太书却又叹口气,是啦,郁仁东没有动爷爷,只是在爷爷因病去世后动了他的儿子,孙子……

  “既然问题出在奶奶身上,那便从此处入手。”郁太涵冷淡道。

  郁荣耀的妻子在生下郁仁哲后便离世,所以他们这些孙辈的孩子根本就没有见过郁奶奶。

  郁太书点点头,“我去找善舟问问,甄爷爷一定知道什么。”

  荣华叹道,“大哥那里便先瞒着,等事情确定后,我告诉他。”

  郁太书蹙眉,“希望爷爷能够接受得了……”

  有了甄家和陆家的帮忙,费点力气便查到当年的事情。

  甄敬浩看着调查结果叹口气,“竟然是这样……郁仁东竟然是聂彭展的儿子。”

  郁太涵眸色漆黑,“聂彭展是聂家的家主,是……聂竹的哥哥。”

  而聂竹是聂家收养的女儿,也是他们的奶奶。

  当年郁荣耀和聂彭展一同爱上聂竹,聂竹与郁荣耀两情相悦,之后更是嫁给郁荣耀。

  然而聂彭展不甘心,他认为聂竹本应该是他的人,于是处处和郁家作对,但当时不是郁荣耀的对手,眼见聂家就要落败,聂家人向聂竹求情,说是聂彭展不会再出手,求郁荣耀放聂家一马。

  之后见聂彭展果真不再有动作,郁荣耀收手,聂彭展出国,而一年后,聂竹生下郁仁毅,聂彭展又再次回国,这次回来却给聂竹带去沉重的打击。

  一次晚宴上,他将聂竹灌醉,两人一夜后,聂竹却毫不知情,因为她第二天醒来是在郁荣耀的床上。

  聂彭展心机深沉,谋划颇多,他将自己的心思埋藏在最底处,在聂竹怀孕后,直到生下郁仁东之前,他都没有透露出丝毫的异样和信息,甚至还结婚生子。

  而就在聂竹幸福的怀上第三胎,临生产时,聂彭展却带着录像带去了聂竹那里,可想而知,当聂竹看见当年的视频,她是多么的崩溃,仓惶开车出去时遇到车祸,在终于艰难的生出郁仁哲后,聂竹也神志不清,没留下几句话便撒手而去。

  聂彭展只是想破坏他们的家庭,却没想到会让最爱的女人离他而去,于是他记恨上郁家,更记恨上郁荣耀。

  而留在郁家的郁仁东,便是他摧毁郁家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事情有没有很狗血hhh。

第29章

  任谁也没有想到当年竟然会存在着这样的一份往事,聂彭展奸同鬼蜮,行若狐鼠,他就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魔鬼,充满耐心又恶毒的部署着一切。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郁太书喃喃自语,“叔公,我们怎么样才能告诉爷爷,只怕……”

  只怕爷爷到现在还以为当年发生的不幸是因为去找他时,奶奶才遇到的车祸,聂彭展将全部事情处理的太好……如若现在告诉,郁荣耀该怎么承受得起……

  可若是隐瞒……却对郁荣耀不公,他为郁家几乎耗费半生心血,到头来郁家却落在完全不相干的人手里,而这人还是仇人的儿子。

  先前手心手背都是肉,郁仁东不仁不义不孝,郁荣耀忍痛蚀骨削肉已是痛苦万分,如今再得知郁仁东不是自己的骨血……

  荣华叹道,“郁仁东便如同那没有拔干净的毒刺,而这毒刺却不应该长在大哥的身上,此事不能够隐瞒,我会找个机会和大哥谈谈。”

  甄敬浩点点头,“你做恰当,能够护着点荣耀,省的人老背过气去。”

  “两位叔叔那里……?”甄善舟看向郁太涵。

  “爸和三叔他们便交给我和太书,我们两个去说。”郁太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