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上热搜后我火了 第29章

作者:七寸自由 标签: 阴差阳错 娱乐圈 近代现代

  韩灯用怀疑人生的表情看着手里那个黑不溜秋的行李箱,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个行李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虽然,他们三个人说话的时候都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最后的落脚点却都在这个行李箱上,说明他们虽然在谈论自己,实际上却是想要抢到行李箱。

  为了这个行李箱,他们互相之间进行了友好的交流和协商,可是,韩灯可以从话里话外感受到,虽然有商有量的,但谁都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那么问题来了,韩灯继续探究,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而已,有什么特别的吗?

  想了很久,韩灯终于明白了!做-爱豆的都要进行身材管理,他们几个表面上是在讨论行李箱的问题,实际上,却是想在镜头面前向粉丝们表现他们的力量。

  也是,现在不都流行什么八块腹肌之类的吗?作为一名优秀的爱豆,不止要唱跳俱佳,还要身材倍棒。

  他们都没有展示过腹肌,却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展现自己作为男人的必备素质。

  不愧是上位圈,果然很厉害。看来,自己在这一方面要走的路还是太远了。

  这么想着,韩灯决定要给他们这个机会。韩灯露出了一个不用谢的小机灵鬼表情,问道:“我只有三件行李,你们谁······”

  没等韩灯把话说完,凌魏率先拉过放置在另一边的蓝色行李箱,原本在韩灯手中的那个黑色的最终被林苑子拿到手,施酒本想等韩灯说完再去抢,谁知他们两个压根不按套路出牌,一个比一个快。

  就像武林高手之间的过招一样,瞬息之间,大局已定。

  这么一来,施酒能帮忙拿的就只有还放在角落的那把二手吉他。

  施酒走到吉他边上,利落地把吉他背到身后,看着已经将行李运出宿舍的二人,走到韩灯身边,说:“那我们走吧,新舍友。”

  快到新宿舍时,他们还碰上了赵赫。

  赵赫一边笑眯眯地和施酒打招呼一边问:“酒哥,你买吉他了?”

  施酒看了他一眼,说:“这是韩灯的吉他。”

  赵赫“嗯”了一声,傻笑着准备回宿舍。

  走到一半,赵赫突然托马斯回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看着施酒的背影,谁的?不是,前夫的?

  韩灯前面,三个人气势汹汹地搬着行李进了他的新宿舍,韩灯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看着几位青状劳力,露出慈爱的笑容。

  凌魏把韩灯的行李放在唯一的空位上,说:“灯,等会儿来叫你吃饭。”

  “好的,凌面子。”

  凌魏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拉着又想瘪嘴装哭的林苑子离开韩灯的宿舍。

  新的宿舍比之前要大很多,另外的两个队友对韩灯来说十分陌生,韩灯对着他们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另外两位室友分别是彦西和钱一然,彦西平时很低调,看完一公的舞台后,韩灯知道他跳舞和唱歌都不错。钱一然则是一位四星的vocal,唱功极佳,何权老师还夸过他的嗓音。

  “哇,韩灯你好厉害,三个人帮你帮行李哎,我的东西都是自己搬来的,也没个人帮帮我。”

  韩灯蹲下收拾东西,看见钱一然晃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只是无意发问。

  “他们几个都想锻炼身体,我总不能拦着吧。”

  钱一然笑了笑,摆摆手:“还能这样?”

  韩灯没再回答,钱一然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说完他就戴上了耳机,听起歌。

  韩灯看了看另外一个室友,他全程都没有多给韩灯视线,长长的头发遮住眉毛,像是在发呆。

  这两个室友都挺奇怪的。一个莫名其妙就带了敌意,另一个有些孤僻,不爱说话。

  新队友之间需要磨合,但节目组最喜欢的事情是搞事,刚刚组队,搬进同一间宿舍,尚未来得及互相熟悉的队友就要开始选歌,分part。

  施酒将小组成员召集到一起,开始录制分part视频。

  期间,彦西几乎不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钱一然则是只要韩灯一说话,就要阴阳怪气地怼他几句。

  终于开始选择要唱原创还是要选既定歌曲,施酒播放完韩灯改完的demo,问:“那大家也听了demo,有什么想法吗?”

  小组除了韩灯之外还有两个人,齐录也是rapper,唱什么随心,任崖会一点中国舞,说:“如果要唱原创的话,我想要唱那首抒情的,可以吗?”

  施酒看向韩灯,韩灯点点头,说:“我会尽快把曲子写好,时间上没问题。”

  任崖摊摊手:“总算有机会跳中国舞了,那我完全没意见啦。”

  彦西高冷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无所谓,两首都和之前的表演风格不同,展现多元的自己没什么不好。

  只有钱一然持反对意见:“我反对。”

  韩灯看向钱一然,他似乎终于明白了钱一然看不惯他的原因。

  “为什么要非唱原创?眷心也是比较抒情的歌啊,同样可以加中国舞,而且这首歌知名度那么高,大家都很熟悉,韩灯的歌就一定好吗?”

  钱一然不甘示弱地回看韩灯,他就是不喜欢有些人明明靠着抄袭上位,却还要拼命地洗白自己。凭什么他们都要唱韩灯的原创?

  韩灯想了想,说:“改编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曲有的时候会造成反效果,我听过这首歌的编曲,作为男团的表演曲目来说,太缺少冲击力,我觉得不适合。”

  钱一然对韩灯的说法不以为然:“你当然会这么说,毕竟是你的原创。一公不够你表现的吗?二公还要继续?再说了,万一你的歌不好,大家不喜欢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

  这确实是摆在韩灯面前的事实。可不排位是多少,都有发言的权利吧?他说要唱原创,又不是真的任性妄为,他是经过理智思考的。

  男团唱跳曲目能够火出圈的不少,大部分是舞曲,比较热血,像这样的抒情歌自然也有市场,但改编的眷心实在太平了,完全失去了原曲的精髓。

  韩灯并不看好。

  “我也是队伍的一员,我也有在为队伍着想,这首歌固然是好,但越是知名的歌,改编起来就越容易造成违和感······”

  没等韩灯说完,钱一然直接转头看向施酒,打断了韩灯的话:“队长,你怎么说?”

  韩灯默默地闭上嘴巴,没再继续解释。

  施酒看了看韩灯,说:“我答应过韩灯要唱原创,所以我支持他。如果你当时组队的时候没想清楚这个情况,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邀请呢?”

  钱一然被这么一说,顿时也不说话了。

  为什么?施酒可是第一名,他的队伍当然不会差,至于唱不唱原创的事,当时他还真没想那么多。

  钱一然无话可说,只能答应。商量好了唱什么的问题,其他成员陆陆续续地回去,韩灯又进入到写歌的模式,坐在钢琴边不动弹,像是在打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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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编曲

  施酒没打算离开,从墙角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旁边。

  那三首demo里,最后那首虽然仅仅只有一小段,却是最能打动他的。

  光是编曲,似乎就已经浸入了情感,里面的什么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安慰施酒内心的不安。

  所以,施酒选了韩灯。

  他来到星延径,就是想要寻找能够治疗失眠的音乐,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打起精神,执着地追溯下去。

  施酒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韩灯一旦开始写歌,就像是屏蔽了五感,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关心,敏感度直线下降。

  与之相反,他的耳朵和心完全达成共鸣,让韩灯能够安静地全神贯注地去倾听音乐的流动。

  韩灯的手指在钢琴上间获地按上几下,而后便拿起别在耳朵上的铅笔,迅速地在纸上画一点歪七扭八的符号,很快就进入到了创作的状态。

  午后的阳光逐渐变成橘子的颜色,柔和地穿过透明的玻璃,打到韩灯的身上,在他周边蔓延。

  施酒闭着眼睛听音乐,等韩灯开始记录,他就张开眼睛,几次来回,竟然有些想睡的冲动。

  视线里,韩灯脸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辨,眉头常常是认真地皱在一起的,小巧的下巴底下是线条优雅的脖颈,连着好看的锁骨。修长白嫩的手指灵巧地握住铅笔,字迹清秀。

  这首曲子在写的是韩灯的初恋。

  虽然已经放弃了,可那时那地的情感和触动一直都保留到现在,只要稍一回想,便会像海浪一般涌过来,将海边的沙子打湿。

  从窗口经过时,瞥见的身影;偶尔擦肩而过,按捺不住的回头;在舞蹈室的时候,韩灯也总是看着施酒,看他练动作,看他喝水,看他随手拿起毛巾擦汗。

  等施酒回过头来看韩灯,韩灯却总是慌忙地收回眼神,心跳会在瞬间乱掉,韩灯可以感受到血液的温度一下子升上去,就像感冒了一样,皮肤散发出热度,而他自己却无法控制。

  沉浸在回忆里,韩灯指尖陆陆续续地蹦出音符,一个一个跳动着躺到那张空白的纸上,化成铅灰色的印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和屋外樱花的香气唱和,记录下不为人知的少年心事。

  后来······

  也许初恋都将是一场看不到结局的奔赴。

  曲调渐渐悲伤起来,那些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最终也都烂在了肚子里,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一枚苹果。

  尽管它也曾经接受过最热烈的阳光,也曾经遇见过美丽的蝴蝶,也在昼夜之中安静地长大,可是因为没人把成熟的果子摘下来,苹果最终自己掉在草地上,等待被腐蚀的结局。

  韩灯闭着眼睛,手指间或起伏,舒缓的调子逐渐激烈起来,钢琴的声音越来越快,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打湿了以往的美好和祈盼。

  最后,音符戛然而止,韩灯睁开眼睛,最后弹下几枚终止符,故事在这里结束了。

  施酒愣愣地看着他的手,眼里染上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悲伤。

  “怎么不弹下去了?”

  韩灯暂时无法从回忆里走出来,眼神冷漠地看了施酒一眼:“结束了。”

  施酒下意识地跟着问:“结束了?”

  “嗯,结束了。”韩灯的睫毛颤了颤,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平息掉自己的情绪:“曲子我编好了,你可以拿去编舞了。”

  说完,韩灯终于无法冷静地在这里坐下去,跨过凳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施酒也转过头,看着韩灯。

  韩灯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黑色发丝柔顺地垂着,平日里总是会精神百倍地翘着的呆毛也有点蔫蔫的。

  看多了韩灯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模样,现在这个有些颓丧的韩灯让施酒有点不习惯。

  看不见韩灯的人影,施酒拿过那韩灯的曲谱本,追了上去。

  韩灯走得很快,施酒大步跨过几层楼梯,走在韩灯旁边,“怎么了?”

  韩灯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写这样的曲子,总会让人有些惆怅。”

  施酒看了看韩灯的侧脸,仅仅只是几秒钟的事,刚刚那个有些低落的少年又重新振作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毫不在乎。

  施酒的心也像是被谁揪起来一样,丝丝疼痛蔓延。施酒没有再继续追问,他换了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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