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 第25章

作者:咸蛋黄奶盖 标签: 近代现代

  “穿一次就光一天。”

  领口被大力扯至变形,像往脖子上套了个绳圈,紧紧勒着他的后颈。

  “你敢!”

  宋琏之心慌意乱,话音未落,只听得“嘶啦”一声,骆阑笙竟然徒手撕开了他的衬衣。

  缝线细软脆弱,承受不住强劲的外力,线身一断,崩开的纽扣弹射到地板上,旋转着没了动静。

  宋琏之低下头,怔怔地盯着那一片白皙,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身就接连失守,骆阑笙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又扒住他裤头,连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丢破烂似地往地上一扔。

  “骆阑笙!你发什么疯!”

  宋琏之怒吼一声,尾音卡在了嗓子眼。

  骆阑笙单手捏住他两腮,硬将他拗成撅嘴的姿势,眸光暗如漆墨,“你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便俯下身,一口攫住他唇舌,将舌头探了进去,先轻搔上颚和牙龈,又勾住他的舌尖舔吮嘬吸,肆意亵玩。

  两条软舌缠得难分难舍,游鱼似地嬉戏,搅得温热的津液不断淌下嘴角。

  宋琏之被亲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张开了腿,习惯性地盘到男人腰上。

  骆阑笙抓过他手腕,脖子从两臂间的缝隙伸进去,环住他的背,从被面垂直托起一段距离,一鼓作气地膝行到床头附近。

  中途阴茎几次擦过穴眼,激得宋琏之颤栗不已,穴口收缩得更剧烈,像朵饥肠辘辘的食人花,贪婪地吞咽着马眼留下的清液。

  骆阑笙又将他放了下来,从床头柜摸出一管润滑剂,拧开盖子,撕掉铝膜,往手心挤了一大团。

  宋琏之瞧见了那片铅色薄膜,暗自松了口气,萦绕在心头的猜疑也不攻自破。

  骆阑笙就着润滑油捋了把阴茎,再掰开宋琏之腿根,往中间那销魂洞送进两指。

  被雨露滋养了一段时间,小穴虽然依旧紧致非常,却不再像当初那般青涩粉嫩,而是蜕变成一种诱人的嫩红色,像被强行催熟的花骨朵儿,只插了一会便汩汩泌出汁液,把股间染得水光淋漓。

  宋琏之伸长了脖子,随着手指操干的频率摆起臀来,腰肢在被子上轻轻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媚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又沉醉,浪荡得像只吸人精魄的美艳狐妖。

  只消片刻,秀气的性器颤颤立起,快感像海浪般堆砌翻涌,却始终无法到达高峰。

  宋琏之被勾起了性欲,下面那张嘴尝惯了男人的精,被养得娇气又挑剔,如何也不肯被几根手指简单敷衍。

  “阑笙...进来...”

  “我要...我要...”

  宋琏之把脚踩在骆阑笙肩头,蜷起了脚趾,在肌肉上轻轻地挠,无声又急切地催促起来。

  骆阑笙见时机已到,迅速抽出手指,又往后坐了坐,用硬邦邦的性器狠抽两下,打得那张恬不知耻的小嘴口涎直流。

  “要?”

  骆阑笙忍得辛苦,面上却要装作无动于衷。

  “吃了我的精水,却不肯给我生孩子。”

  “宋琏之,戏耍我很有趣吗?”

  宋琏之被情热折磨得痛苦。甬道吐出一股股湿滑的黏液,渴望被火热粗壮的物什用力填满,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能徒劳又可怜地往后拱着被子。

  “阑笙...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会...不会再吃避孕药了...”

  骆阑笙看他苦苦煎熬,平静无波地坐在他腿间,对着那张泛滥的小穴撸动性器。

  竟是宁可自慰也不肯屈尊来操一操他。

  “是吗?我不信。”

  “吃药伤身,倒不如守好你的屁股。”

  “别这样发浪。”

  骆阑笙伸出一指,沿着穴周揩了揩,刮下一层厚厚的黏液,指腹一搓即离,拉出又细又韧的银丝,欲断不断。

  男人挑起唇角,透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宋琏之受了羞辱,眼底水汽更浓,想去抓骆阑笙的手,却被一条皮带箍得无法挣脱。

  “我生...我生...”

  宋琏之哽咽起来,两腿夹着骆阑笙的腰,用柔嫩的腿肚来回磨蹭,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对方。

  “阑笙...我给你生孩子...”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闭上眼睛,眼角坠下两行清泪,几簇睫毛黏在一处,瑟瑟颤动,好似被暴雨浸透的蝶翼。

  骆阑笙静默地注视着他,像在心里组织一场盛大的审判。宋琏之不知道他的辩护人实力如何,只能把姿态放得一低再低,试图唤起面前这位法官的一丝恻隐。

  僵持片刻后,骆阑笙终于有了动作。

  他坐到宋琏之身前,将硬如铁杵的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只吝啬地探入一个龟头。

  “宋琏之,你最好别再骗我。”

  男人掐住他的腰肢,猛地发力挺身,直接将性器操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啊!”

  强烈的快感袭上天灵盖,仅是靠后面被插入,身前硬胀的性器便一泄如注。

  宋琏之反向弓起了背,脚背绷得又直又紧,爽得浑身打抖。

  “再让我发现你吃药。”

  “我就把你锁在屋子里,日日夜夜地操,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骆阑笙甫一入港,马上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两手掐着他膝弯,将小腿折到胸前,最大程度地暴露出蜜穴,连根插入又拔出,次次将龟头抽至穴口,再毫不留情地狠撞进去,时而上下打桩,时而前后顶送,肉体拍击声汹涌而响亮,猩红的媚肉被阴茎插进又翻出,穴周的体液被操成细密的白沫,在两人的交合处糊了一层浓稠的白浆。

  宋琏之被操得神魂颠倒,全身泛起了红潮,只知道摇着屁股浪叫,不断挺臀迎合男人的肏干。

  五脏六腑都快被那根肉棒子搅坏了,柱身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凿开羞涩层叠的肠肉,磨得肠壁淫水横流,偶尔狠狠撞上宫口,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爽利,只想叫那东西把自己狠狠操烂才好。

  见宋琏之舒服得失了神,身前的小玩意又泄了一次,骆阑笙不想轻易饶过他,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改成从后面操他。

  粗长的阴茎在甬道里旋了一圈,大部分的敏感点都撞了个遍,宋琏之尖叫一声,全身酥软得根本跪不住,只能靠骆阑笙扶着腰,前胸后背都无力地贴着床面,像只小母狗似地高高撅着屁股挨操。

  骆阑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敏感点,用龟头又碾又磨又撞,刺激得宋琏之崩溃地啼哭不止,却在每次肠肉绞紧时迅速撤离,不肯施舍一次痛快的高潮。

  “老公...老公...”

  “给我...给我...求求你...”

  宋琏之被磨得快要发疯,每次将将要到的时候都被无情阻断,一次次地从云端坠落谷底,许久不得解脱,身体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

  “还敢不敢吃避孕药?”

  骆阑笙表情凶狠,身下冲撞不停,又空出手用力扇了一掌饱满多汁的肉臀。

  “还敢不敢出去勾引野男人?”

  白嫩的臀瓣清晰地浮起第二个手印,红白相间,颇有一番凌虐之美。

  骆阑笙像抽上了瘾,一边狠操着宋琏之,一边掌掴两团充满弹性的桃子肉,打得臀波阵阵,白得晃花人眼。

  “不敢...不敢了...”

  宋琏之抽噎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羞耻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又从这火辣辣的痛楚中尝出了几分奇异的快感,便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一面眯着眼睛低低地呻吟起来。

  骆阑笙这回总算不再吊着人,连续冲撞几次,直把宋琏之操得精关失守,又借着甬道的收绞,狠狠地操了十几下,一举将龟头插入宫颈,马眼大张,抵着宫壁喷出一大股滚热的精液。

  宋琏之伏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从额头滑落,几滴流进了眼眶,刺得瞳仁发疼。

  “解...解开...”

  他比谁都清楚骆阑笙体力有多好,在下一轮开始之前,宋琏之攒点了力气,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骆阑笙会意,将他翻面对着自己,宋琏之晃了下屁股,阴茎滑出穴口,带出一大滩淅沥的白浊。

  他把手举到身前,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示弱地恳求道,“抱...抱抱我...”

  骆阑笙消了大半的火,自然没有再为难他。

  男人两手穿过他腋下,今晚第一次将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坐着。

  宋琏之晃了晃手腕,委屈地问道,“可不可以解开了?”

  “我想抱着你。”

  皓腕被勒出了几条红痕,虽然没有大碍,但瞧着倒是触目惊心。

  骆阑笙依言给他解了,又拢到手里轻柔地给他搓着,与刚才那副狠戾的模样截然不同。

  “其实,我从福利院回来就没再吃药了。”

  宋琏之嗫嚅一下,声音放得很轻,悄悄观察着骆阑笙的神情。

  骆阑笙没什么反应,依旧垂着眼睛,给他揉开手上的血淤。

  宋琏之呼出一口气,又继续坦白道,

  “可能你已经调查过,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对母亲的离开耿耿于怀。”

  “所以我很抵触抚养小孩。我怕我做得不好,也像他们一样,成为一个失败的家长,让我的孩子从小就过得不快乐。”

  “这份责任太沉重了,我不想承担,所以才选择了逃避。”

  宋琏之抿了抿嘴,表情晦暗,深呼吸后抬起了脸。

  骆阑笙也在凝视着他,虽然不置一言,藏在眉眼里的风霜却在这一刻消融殆尽。

  “可是从福利院回来的那天起,我忽然就不怕了。”

  “我想,如果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你,好像一切也没有那么糟糕。”

  “没有人生来就是成功的父母,养育一个孩子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心力。”

  “可是我愿意和你一起摸索,一起跌倒,再一起爬起来,把我们的骨血一点点地养大成人,陪他跌跌撞撞,看他独当一面,送他展翅高飞。”

  宋琏之弯起眼睛,伸手环上骆阑笙的脖子,同他额心相抵,鼻尖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