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外,不是卧底就是基 第34章

作者:殷唯 标签: 近代现代

我不看行不行,我就不看。

我闭紧了眼睛。

他也不逼我,只是不摸我了,只用性器狠狠地抽插。

我感觉自己要射了,就挣扎着要转过身去。

他问:“怎么了?”

我说我要射了。

他让我就这么射,他就是想让我射他车上。

我:“……”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车吗?!我不懂你们暴走族啊!

我说这样还是不太好,但他不松手,又攥住了我的那东西狠狠地摸。我一下子没忍住,睁眼看了看,就看到车窗上倒映出我俩在干嘛,我俩上衣都还穿得好好的,就裤子脱了一半,那地方连在一起耸动。

我一下子刺激受太大,身体一僵,射了。

射完之后我更没劲了,被他抱着坐到车前盖儿上,又插了进来。这一次比之前要温柔一些了,可能想到我还在不应期。我抱着他,把下巴搁他肩膀上,话都懒得讲了。

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就去亲他。他反应过来,下身用起劲儿来,又弄了一阵子,我又忍不住射了,他也一起射在里头了。我俩在一起之后他就没用过套子,我考虑到我俩都挺洁身自好的,就默许了他这行为。

射完之后,我俩抱在一起缓了会儿气,主要是我缓气,我体力肯定比不过他,我脑力倒是顶他俩,然而这种时候脑力又顶不了什么卵用。

他黏黏糊糊地亲了我一会儿,就把我裤子拉起来,抱着我去楼上他房间。还好车库里有电梯,直通他家客厅,我俩进了电梯还一直在接吻,过了很久才开门出去。

出去之后他抱着我往楼上走,经过大厅的时候突然灯全亮了,一群小弟贼开心地齐声喊了一句:“大哥生日快乐!”其中以小纪的声音最为响亮。

我:“……”

余世华:“……”

小纪和一群小弟:“……”

我默默地把脸埋住,打死不承认是我,明明是余世华背着我不知道从哪里偷对象了。我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以后我再看到这群小弟就立刻反打一耙让他们给我找出今晚跟余世华瞎搞的人来,找不出来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半晌,小纪说:“大哥,我们能解释的。”

他大哥不需要任何解释,说:“滚,马上滚。”

小弟们在五秒钟之内滚了个干净。

我和余世华到了他房里,先洗了个澡,就躺倒在床上了。没继续做,我俩就抱在一起互相地亲了大半天,还好还没十二点,我就跟他说生日快乐。他说他生下来之后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能跟我在一起。

他一定是跟我亲多了,嘴巴越来越甜了。

他捏了我的小鸡鸡一把,无比猥琐地说是甜的东西吃多了。

我拒绝跟他继续对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就从我背后贴上来,说今天他生日我得什么都听他的。

我心想还有半小时就过十二点了,但还是给他这个面子,问他想让我听他的什么。

他想了半天,并没有想出来,就说:“没有。”

小样儿,我知道肯定有,他肯定暗搓搓地想让我喊他老公或者给他口,小黄文里都这么写的。虽然说比较羞耻,但如果他今晚这么说的话我心一横也会照做的。

我豪气地说:“你说。”

他又想了半天,说:“真没有,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很难形容我的心情,就抱着他又亲了半天,最后我俩就亲着亲着抱着抱着睡着了,做了很好的梦。

——————————————————————————————

这是篇计划外的小番外,和正文时间线不一致,写得比较仓促,包涵哈。

大家中秋快乐^_^

我可算是到了学校,空气都不一样,空气是清新的,是甜的,是充满美好希望的。我室友早到了,正在勤劳地开窗透气扫地擦门,见我来了立刻给个大大的拥抱,说:“快点,厕所归你扫!”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做好朋友,他还有女朋友,他女朋友是中文系有名的才女,他经常故意带女朋友在我们面前晃,还逼着我们看他女朋友给他做的小手工和写的情诗散文。想想我男朋友没有大胸也不会做手工,更不会写诗,还是个无业游民、社会不安定因素,我有点心理不平衡。

室友看到我身后拿行李的余世华,问:“这位是?”

我哦了一声,正要给他介绍这就是我不会写诗、游手好闲的男朋友,就听到余世华说:“我是他发小。”

室友:“噢噢,发小好。”

余世华:“你好。”

我不懂余世华,他在半个黑道面前强行出柜,出得那么干脆利落,却非得在我朋友面前把我封印进柜子里打死不放出来。说不感动是假的,我也曾暗搓搓地想过在这段感情里我可能被他感动的因素比较多。他在很努力地用他的方法在对我好,虽然比较傻,但他确实是想对我好。

所以我也要对他好。

我说:“他——”

余世华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我怀疑他是不想扫厕所才急着走的,但也没拦他,把行李搁床边就送他下楼了。走到楼拐角的时候我跟他说有话要讲,让他跟我去旁边的杂物间里,这是宿管阿姨搁杂物的地方,一般没人会来。

他乖乖地进去,我把门关上,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要做坏事的怪叔叔。

他假装他特别无辜地看我,今天他穿得也很清纯不做作,要搁平时是非常花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有什么好装的呢,大学保安又不会赶人。

我抱着他亲了一口,又亲一口,口感还不错,就亲了第三口。亲完觉得脸上发热,我已经不是十七岁的小孩了,我十九了,连处都脱了,为什么还要搞得跟俩高中生早恋似的,太做作了,做作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秒秒钟就放弃了清纯的伪装,抱着我回亲了过来。

我俩互相亲了大半天,他就笑,我也笑。

他又给我灌迷魂汤:“你不笑的时候就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我就捂住了他的眼睛。确实有点不好意思,甚至有点尴尬,我以前不是这种画风的。但我忍不住想亲近他,因为我和他在谈恋爱,他还那么喜欢我。

他说:“别捂我眼睛,让我多看一下,你又不经常笑。”

这我是不承认的,我经常笑,不然我人缘怎么那么好。

他说:“你就是不经常对我笑。”

我想了一下,我在家里的时候好像确实很少笑,但真不是针对他。一来,我对我爸一笑他就觉得我有阴谋,至少也是去要零花钱的,搞得我跟卖笑的一样;二来,我跟那群大哥小弟没什么感情,也不想处什么感情,看到他们就为社会治安糟心。

我松开手,在余世华的眼睛上亲了一口。我俩就这么抱着,这样就挺好的,我以后再也不腹诽我室友跟他女朋友没事在宿舍楼下抱半个小时不动这件事了。这种感觉太好了,比我拿奖学金的感觉还幸福。

余世华抱着抱着就问:“要不你别住宿舍……”

我说:“不行,会扣德育分。”

他不说话了,继续抱。

再抱了会儿他终于还是走了,我回宿舍把东西都清理好,躺到床上时才清晰地意识到:新的一个学期就要开始了。暑假里的那些事都不太真实,还是学校最真实。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返校,晚上大家一起去校门口大排档吃烤串,边热火朝天地聊起暑假生活,室友说他考了围棋业余六段,他女朋友说参加了一个中外文学夏令营,班长说他去央视实习了,外语系系花说她跟闺蜜去非洲做了志愿者。

我:“……”

我在这一刻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感到羞愧,憋了半天才说我拯救世界去了。他们就笑,笑完了问我到底干嘛去了。我心说,虽然我没拯救世界,但至少我维持了本市黑道和平,问题是这话我能讲吗?我只能特别失落地说我在家宅了一个多月,除了复习高数之外啥都没干。

那群黑社会搞得我忒没面子了,怎么还不被抓走挖煤去啊。我把面筋当那群大哥小弟狠狠地咬碎吃下去了。

无论如何,我继续着求学生涯,偶尔跛叔会跟我联系一下。家里的情况在好转,我爸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就等慢慢恢复。

然后白磊被抓了。

这个消息是黄奇告诉我的。

我这才逐渐地知道了整件事是怎么回事。

这要从白磊重回国内的时候讲起,他确实是来向我爸和余叔叔寻仇并且抢地盘的,但杜、余两家一直紧紧抱团,在本市牢不可摧,白磊也不能硬碰硬,只好分而化之。简单来讲,他一边威逼利诱我爸跟他联手对付余家,一边威逼利诱余叔叔跟他联手对付我家。

然后,我爸和余叔叔联手坑了他一把。

我也不知道白磊怎么想的,显然脑子长瘤。就算余叔叔是个笨蛋,但我爸聪明啊,怎么可能被骗。

阿bo被绑架的事情也是余叔叔跟我爸将计就计做的。白磊本来是想策划这件事挑拨我爸和余叔叔互相残杀,余叔叔就顺势诈死,我爸却因为失误而真受伤昏迷了。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回头,余叔叔照原计划躲了起来,遥控几方势力去搞白磊。表面上杜、余两家被搞得分崩离析、元气大伤,白磊忍不住就有得意的时候,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就会露出破绽。

然后白磊就被搞死了。

具体怎么搞死的我没问,跛叔也没说,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摆明态度不掺和这种事,就暑假压场子那事是迫不得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磊死后,他一堆的大小心腹和情妇抢夺利益,原本牢不可破的利益链到处断节,黄奇他们利用这点四处敲打,渔翁得利。

我不动声色地在微信上问余世华知不知道白磊死了这件事。

余世华明白我的意思,发誓说他始终没答应他爸掺和这件事,还因此被他爸打了好几顿,要我给他吹吹才不痛了。

正好上课预备铃响了,我就发了条语音说明天星期六去找他,然后关了手机,一抬头就看到室友充满八卦光辉的眼神。

室友问:“你不会是背着我们谈恋爱了吧?你开学以后整个人都不对了。”

虽然我没觉得我哪里不对,但还是矜持地点了点头。

室友立刻来了精神,问:“哪个系的?”

大佬预备系的。

我说:“不是我们学校的。”

室友追问:“那是哪个学校的?你暑假什么都没搞就是搞对象去了啊?!”

虽然不太对,但又莫名地觉得他说得也没错,虽然我暑假经历了一场看似波澜壮阔的黑道风云,然而回想起来似乎都是在搞对象,这也太尴尬了。

我只好指了指讲台,说:“老师进来了。”

室友坐回去认真听课。

下了课,呼啦啦围过来一片人,问我对象的事。

室友那个傻逼把这事发群里了,他咋不去广播室公告全校呢?一个个的上课不听课都在玩手机啊?!信不信我建议校领导在教学楼放一台信号屏蔽器?算了,我自己都不信,我还要争取民心竞选学生会主席呢。

当然,他们对我对象究竟是谁这件事的兴趣不算大,主要是想起哄我请客吃饭,我看透他们了,只好答应下午放学去校门口包场子吃饭。我暑假照顾黄奇从我爸那拿了三千块工资,全要投喂这群无忧无虑的小海豚了,这么一想我又振作了起来,毕竟小海豚们如此可爱,吃完我的喝完我的还给我唱歌听。

我们吃完饭就找了间KTV唱歌,high到很晚,毕竟周末学校不查房。

我拿矿泉水跟他们碰杯啤酒,喝多了跑洗手间放水,刚把裤子穿上就感觉后脖子一麻。

在我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我操你大爷的白苏庭!我还没洗手!

我被白苏庭绑架了,他给我注射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昏昏欲睡,睁不开眼,也动不了手指头,只有神智勉强还维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

我用力地打起精神去听周围的声音,想方设法留下点求救信号。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根本动弹不得,甚至每隔几个小时,药效还没过去的时候他就以防万一又给我扎一针。这人是变态啊!鬼知道有没有副作用,不过这对他来说肯定不重要,他是亡命之徒,而我只是他手上的砝码而已,只要吊着命没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