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种拔屌无情的律师 第20章

作者:现哈 标签: 近代现代

  雨是突然来袭的,旁边的摊贩们纷纷收摊,还在互相闲聊的两个人才反应过来。

  顾临连忙把杜以苇扯到旁边的屋檐下避雨:“这里少有出租车经过,我去旁边看看有没有伞卖。”

  密密麻麻的雨帘在夜里撕出一片白,重重地打击在沥青路上,溅起污浊的水花。

  “不用了,”杜以苇拉住顾临,直直地盯着雨幕:“参加过三千米赛跑吗?”

  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骄傲,像是有星河流转,撩人心动。

  “当然。”

  “那我们就比比谁先跑到。”杜以苇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说完就迈开腿冲进了雨里。

  顾临欣赏着他在雨中轻盈地奔跑的样子。直到杜以苇的影子已经模糊得快看不清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地上的热气被骤雨消散,豆大的雨点打在头发,脸庞上,很快打湿了全身的衣服。

  顾临轻易地跟上了杜以苇,视野里他的身影朦朦胧胧,但是依稀可见他的两条腿轻轻巧巧地交替着抬起,白色的身影像是自由徜徉的飞鸟。

  不紧不慢跟地在杜以苇身后,顾临还忍不住逗弄他:“你抢跑。”

  杜以苇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捋了捋,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了一句:“有本事就追上来啊。”

  顾临立刻上去掐了一下他的腰。

  “啊……靠,顾临你居然耍阴招……”杜以苇受到刺激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看到顾临趁机跑到了他前面,迅速伸手拉住了他的后领。

  如愿以偿地看到顾临因为被勒住而不得不停下脚步,杜以苇得意地一笑,又跑到了前面。

  顾临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再次跟了上去,这次他没再超车。

  前方的人因为体力的消耗渐渐放缓了脚步,而顾临却觉得身上的毛孔好像全都打开了一样,将这几天憋的一肚子闷火都浇熄了。

  顾临渐渐靠近他,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也看到了他眨动被雨水淋得酸痛的眼睛。

  杜以苇尝试着让顾临的心情稍微好一些,即使再累也想试一试。

  沿着突然空旷的江岸,穿过冷清寂静的马路,直到望见熟悉的楼房。

  杜以苇站在门口,撩起自己的衣服拧了一下,滴滴答答的水很快就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他又散开了自己的衣服,上下扇动了会。

  这一幕被后到的顾临收进眼底,眼神不自觉暗了暗:“没带钥匙?”

  杜以苇呵呵地傻笑了两声。

  顾临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开了门。

  白色的衬衫在湿水后单薄透明,灯光照射下依稀可见下面裹着的身躯。

  杜以苇弯腰脱鞋的时候,顾临盯着他的后脖,向下游离在脊背,最后停留在翘挺的臀部上。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他感到口干舌燥,伸手就摸上去捏了一把。

  “嘶……你干……唔!”

  顾临伸臂一揽,勾住杜以苇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湿透的后背贴着光滑冰冷的墙壁渐渐下滑,顾临见状搂住他往上抬,掰开杜以苇的大腿让他勾住自己,手还不安分地四处点火。

  贴近的胸膛感到对方急促的心跳,略带侵略性的吻在杜以苇的口腔内辗转扫荡,攫取他的氧气。

  杜以苇温驯地迎合着顾临的吻,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将整个人放心信任地交给他的样子。

  压抑着的喘息让顾临按捺不住,解开了杜以苇的衬衫纽扣,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

  “别……”杜以苇回过神来,阻止他还想继续往下摸索的手,“这么湿,会生病的……”

  顾临明知故问:“谁这么湿?”

  “你……啊!”

  前一字刚出口,大腿根部就被狠狠掐了一把。顾临抱着他边朝楼上卧室走去一边说道:“倒是想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最后湿的那一个。”

  推门进去径直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后将杜以苇摆在洗手台上,继续扯开他的衣服。白衬衫很快抛掷在地板上,过了一会儿,黑色的休闲裤也被扔到了一旁。

  顾临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分向两边,面前的人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并且它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大腿内侧宛然有一道青紫的掐痕,被凌虐的痕迹与白皙如玉的肌肤形成强大的视觉冲击,白色的内裤下隐约可见的轮廓像是在诱惑顾临这里有甜美的果实。

  一股邪火自下腹腾升,几乎要让顾临走火入魔。略带薄茧的手指覆上那道伤痕,哑声问道:“痛吗?”

  全身赤裸着被打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他人眼底,杜以苇感到一阵巨大的不安。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痛咬唇道:“不痛。”

  这两个字像是带了血腥味,激发着男人的兽欲和血性。顾临想让眼前温柔隐忍的杜以苇失去理智地哭泣求饶,想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想驾驭他玩弄他占有他。

  “以苇,我想要你……”顾临疯狂地亲吻着他,啃噬着他的锁骨和颈脖,手里重重地揉捏着他的粉嫩的乳头。

  浴缸里的水溢出来,哗哗啦啦的声音提醒着他们应该转移阵地了。

  顾临抱起杜以苇轻轻放进浴缸,直起身脱了自己衣服。这时杜以苇才注意到他同样被淋得湿透的裆部高高隆起的一块。

  眯着眼欣赏顾临撩开上衣露出充满力量的肌肉,拉开裤链的动作性感诱人,修长结实腿接着迈进了浴缸,

  顾临拥抱住杜以苇,炽热坚硬的物件抵着他的腰,将他的内裤往外扯了三分,握住杜以苇已经抬起了头的器官,附在他耳边道:“你这根东西的颜色真是漂亮极了。”

  杜以苇赧然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却被钳制住肩膀被迫转过了回去,任由顾临摆布。

  浴缸里再次漫出许多温水。

  等他察觉过来时自己已经两腿打开跪坐在顾临腰上,内裤也已经被扒下来和其他衣服一起寂寞地蹲守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角度将杜以苇一览无余。

  “形状也很不错呢。”顾临戏谑的话再次出口。

  杜以苇害臊得来不及细想怎样才能堵住他那张老是说出污言秽语的嘴。将全身的重量分布在膝盖上,抬起了臀部,低下头去观察顾临在水中的男器,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调弄顾临。

  杜以苇眨眨眼睛,想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僵硬地抬头,正好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样,对它满意吧?你打算用什么形容词来夸奖它?”

  很长?很粗?杜以苇憋着没说话,一双眼睛里隐隐透露出委屈。

  顾临勾唇:“你不用嘴来夸奖它,那就只好用你的身体来犒劳它了。”

  他的手探向了密穴,绕着褶皱一圈一圈地按压,指尖尝试着闯入。

  被侵入的地方却像是触电般,刺激着杜以苇的神经,一帧帧记忆画面电光似的撞开了他的脑海。

  珠傀豪华的双人床上,洋溢着沉重的低喘。他被压在一个面容不清的男人身下,哭泣呻吟着,不知廉耻地扭动身躯迎合男人的抽插。甚至求着男人让自己射,白色粘稠的液体弄脏了床单,最后男人抱起他放在浴缸里,清洗两人身上残留的体液和汗液,手指在他的后穴打转。

  杜以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甩头想把这些淫靡的画面忘记。身体渐渐地发热,头脑开始眩晕,连眼前的顾临的脸都模糊了。好像,快要窒息了……

  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去想那场意外的床事。现在拥抱着他的是顾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爱人。

  但是每当顾临抚摸他的腰,顾临的手指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甚至闻到顾临发间的香味,都会让杜以苇不由自主地想到珠傀里雾气氤氲的浴室,还有那个碾压着他给他带来快感的男人。

  他在心里反问自己是不是第一次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是他杜以苇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人?是背叛吗?他不敢再去想象丑恶的自己。

  杜以苇的呼吸开始不稳定,脸色越发苍白,连原本昂扬挺立的器官都陡然蔫了下去。

  顾临察觉了他不寻常的反应,不由得紧张起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他搂进怀里,柔声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杜以苇趴在顾临宽阔的胸膛上,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事的,你继续吧。”

  “如果弄疼你了,你就告诉我。”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歉意。

  “嗯……呃……”

  手指再次进入,不断地打转,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增加到两根、三根,撑开脆弱的肉膜。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痛楚自尾椎传递到大脑,杜以苇忍不住呻吟出声。

  顾临伸手拨开他的湿发,轻轻抚摸他被雨水和冷汗浸湿的脸庞,再次问道:“很痛吗?”

  杜以苇死咬着牙,无力地摇了摇头。

  “算了。”他叹了一口气,不顾温暖紧致的挽留缓缓抽出了手指,与肉壁的摩擦发出了色情的水渍声。

  上次的杜以苇即使大哭大喊着痛,顾临压着逼着硬是做到了底。现在看着杜以苇忍着痛苦为了满足他的情欲,却舍不得了。

  当手指全部退出去的时候,杜以苇猛地舒一口气,然后声若蚊呐道:“你怎么办?”

  顾临拿过花洒,给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头发和身体,故作轻松道:“你先出去吧,记得把头发吹干,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杜以苇出去后,顾临才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套弄起来。他所思所想的又何尝不是那夜眼角泛红的杜以苇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

  释放过后,顾临匆匆冲洗了一下走出了浴室。

  杜以苇已经换上浅灰色的睡衣清清爽爽地坐在床上,看到他出来立刻从爬起,插上了电吹风的插头,朝他招手道:“我帮你吹头发。”

  顾临坐在床沿。带着温意的风吹在头顶,不断地变换角度。杜以苇跪在床上轻柔地拨弄着他的湿发,手指在发间穿梭。有点痒,但很舒服,顾临闭上了眼。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的时候,顾临一只手背后,摸了一把杜以苇露在睡裤外的半截小腿,问道:“温度是不是有些低?”

  “还行。”杜以苇拔下插头,绕好电线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

  “你的腿都冻得像块冰了。”

  “我不觉得冷。”他钻进被窝里,说道:“盖着被子刚刚好。”

  顾临关上了灯翻身上床。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透着些许路灯光,外面的雨已经变小了,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清脆悦耳。

  “顾临。”

  “怎么了?”

  “今晚的事情,真对不起……”杜以苇鼓足了勇气道歉的声音回响在房间,说完又像是保证般道:“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听着这番不加掩饰的告白,顾临内心暗暗喜悦。“我会等你慢慢适应的。”

  这句看似体谅的话更像是在揭杜以苇的伤疤,别的人都轻易地上了他,怎么他的男人还要忍着憋着?这不是犯贱矫情是什么?

  他靠近顾临,圈住他的一只手臂,闷闷道:“我觉得有些凉了。”

  顾临一听马上搂过他:“刚才还说不冷,你是故意的?”

  “嗯。”杜以苇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聆听他一声一声强而有力的心跳。

  “顾临,你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他闻言心头一紧,看到微光中杜以苇的嘴角是上翘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像是不懂事的孩子天真地在问一个少儿不宜的问题。

  还以为被发现了,顾临不禁松了一口气,答道:“没有。”除了你以外,没有。

  杜以苇伪装的表情瞬间消失殆尽,露出满脸的挣扎与愧疚,声音里带着颤抖:“可是我已经……”

  剩下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捂住了。

  “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