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难撩 第97章

作者:临危 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近代现代

“嗯哼。”

迟铮怔怔的看了安放好久,才皱起眉头,担忧的望着他:“和易槐,谈恋爱?我没听错?”

“没有的亲。”

迟铮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似乎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反应不过来,安放就算是说他被易槐包养,也比他和易槐在谈恋爱更能让人接受。

安放不搭理迟铮,任由迟铮一个人在阳台吹冷风冷静一下。

过一会儿,李海他们也过来了,王召今天不知道怎么想的,穿了一身十分独特的破洞牛仔连体衣,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反正怎么看怎么辣眼睛,安放有点不想放他进来

以为没人来了,安放准备关上门,一个粉色的脑袋率先探了进来,露出一个无比热情的笑

容。

“YohcT岩,安的家布置的真漂亮啊,我喜欢这个熊!”伊萨卡半点不认生,鞋子一甩光着脚就对安放的大熊又亲又抱,慢了几步进来的徐岩满脸歉意的望着安放,安放挑眉,似乎是在问徐岩是怎么过来的。

怡好易槐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徐岩,打了个招呼,交代道:“管住伊萨卡。”

语气还有些熟稔。

安放回头看易槐,无声询问是否是易槐邀请过来的。

易槐点头,安放倒是纳闷了,又看徐岩,他们是认识的?

易槐一出来,嗑瓜子的聊天打屁的都不敢了,战战兢兢的坐着,王召则是一脸谄媚的撩开袖子跑过来接易槐手里的碟子:“诶呦,易总我来,我来,您歇着。”

众人大笑,阿姨手很快,一桌子色香味全的饭就做好了。

大家为了祝贺安放的乔迁之喜,都表现出无比的热情,等到安放拍完了才对垂涎三尺的菜动了筷子。

还开了一瓶易槐价值七位数的红酒,闹得很是开心。

安放喝了不少,也没见到酒精上脑,倒是吃多了有点撑,剩了很多菜在碗里,安放挑了一些易槐喜欢吃的放在他碗里,易槐也不嫌弃,直接就吃了。

这一幕在他看来习以为常,却不晓得那伙“心怀二心”的家伙们看完眼珠子都快掉到碗里了。

易、易总这是真的在和安放谈恋爱,没错吧?

第88章 跟我回家

秋去冬又来,农历12月30号,临近新年,大吉大利。

安放在年前和易槐搬到了龙华小区小住,这天,易槐接到易威的电话,易威的态度很明确,年底易氏有年会,易槐必须出席,另外,易槐该回家了。

易槐并不住在易家,之前经常出差,全球到处飞,后来和安放在一起了,才放慢了拓展版图,缓和了一些与国外的合作项目,惯常住在海苑别墅。

一年到头来回易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过年这种日子,易槐少说也得回去住一两天,并不是说什么父子之情,这种东西在易家内部基本不存在。而是有不少人会借着拜年这个理由来往寒暄。

虽然易家在B市的位置很牢固,也很高,并不代表着不需要这些人情应承,庞大的关系网也必须细心去维护。

挂了电话,易槐侧过头去看穿着大棉衣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安放,目光暗了暗。

从快过年到现在,易槐的心里一直有一种隐秘的违和感,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心里那种不正常的感觉是什么。

安放从来没有接过一个来自父母任何一方的电话,他甚至没有和自己谈论过,更别说有亲戚过来看他。

不提及父母,没有亲人,在遇到自己之前是一个不出名的小明星,没有固定的房产,没有买车,生活格调却极高,吃穿用度都很讲究。

是什么样的环境之下才能养出这样一个如珠似宝的男人?

从安放的举手投足之间能看出来他受过良好的教养,甚至于,他应该是从来不缺少金钱的环境里长大的。

举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吧。从小衣食不愁的人和后面暴富的人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后面有钱的暴发户,在买衣服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去看一眼吊牌。但是安放从来不会,他从来没有看任何吊牌的习惯。他不是刻意不去看,而是他从来都没在乎过这个东西。所以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秦天成曾经给过易槐一分详细的资料。安放从来没公开过自己家庭信息,秦天成找到的也无非是一句父亲早亡,早年从国外回来,在戏剧学院读书。

连秦天成都挖不到边角料,一是安放从来没主动透露过,二是他的身份……比较复杂。

易槐想过这个问题,但安放一直没有主动说过,所以他也没刻意去问对方的家庭情况。

沉默了一会儿,易槐把耳机从安放的耳朵上拿下来,安放杀怪杀的正开心,一脸疑惑的回 望对方。

“我下午要回易宅。”

“恩,好啊。什么时候回来?”安放楞了一下,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失落,却不想叫易槐看出来,装作正常的随口问道。

“最早的话,也要后天。”

“后天啊……”安放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的样子,把遥控手柄放在茶几上,鼻子皱了皱眉:“要去这么久。”

易槐心头一动,眸色暗了一下,“打算怎么过年?要我安排人送你吗?”

易槐话没说完,安放倒是楞了一下,易槐说回家,他下意识就想回他我现在不就在咱们家吗。话脱口而出的前一瞬间,安放顿了顿,脸上露出个没有违和感的笑容:“我就不回去了。你下午几点走?”

易槐深深的看着安放,安放避开他的目光,不叫他看到眼睛里的落寞。不知道易槐怎么想的,拉了拉安放的手,叫他坐在自己身边,易槐捏了一下安放的脸,没说什么的起身。

安放盯着他的背影,晃了晃脑袋,扯出个自嘲的笑容,他无力的把脑袋靠在沙发垫上,目光落到窗外,入目所尽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呼啸的寒风从西伯利亚的荒原席卷,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毫不客气的冲进安放的心口,那里荒芜一片,杂草丛生。

安放闭着眼睛,最讨厌的就是过年的时候,令人厌烦,他不知道躺了多久,并没听到易槐的声音,倒是手机响了起来。疲惫的睁开眼睛,揉了揉布满红血丝的瞳孔,来电显示上标着迟铮的名字。

“今年,跟我回家去过年吗?我妈前阵子还说想你了。”迟铮的声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安放心口里的冷意似乎随着迟铮这一通滚热的电话而消散了不少,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抱着个抱枕抠了一下:“不用了,今年不过去了。”

迟铮在那头沉默了一下:“那你打算在哪里过年,往年年年窝在寝室,窝在你的小公寓里,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