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关系/扑倒那只忠犬 第40章

作者:狼九千 标签: 甜文 近代现代

  顾萧从那张过犹不及的药方里看出了苏仪惊人的天赋,但是苏仪自己却深深引以为耻。喝补药差点把自己补挂掉,这简直太乌龙了好吗!

  受此刺激,苏仪终于定下心来好好学习他之前不是很喜欢的中药和方剂。虽然很讨厌中药的味道,但是再讨厌他不也老老实实喝了好几个月吗!反正也逃不掉了,还不如好好学习专研。

  原本悠闲度日的苏仪突然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一头扎进书堆里的狂热,这让顾彦很不习惯。

  学校的功课对苏仪来说完全无压力,就连课都是爱上不上没人管,所以他有大把的自由时间。之前他多半都把这些时间用来围着顾彦团团转,看能不能吃点豆腐什么的,顾彦虽然不胜其烦,但多少也有些得意洋洋的窃喜。苏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流口水的表情真是非常可爱!

  但是现在,苏仪的注意力突然就转移了。身边少了一个走到哪里都跟着挨挨擦擦搂搂抱抱的小家伙,顾彦在如释重负之余,也感到有些失落。

  苏仪嚷嚷着欲求不满,那最多不过是心理上的,他向来欲望淡泊,一两个月不做并不会觉得难受。所以,其实真正欲求不满应该是顾彦才对。他原本就是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之前又被苏仪毫无节制的天天挑逗玩弄,身体的欲望有多强烈可想而知。

  然而这一切都在苏仪和秦卿相携离开的那一天嘎然而止。一开始是因为绝望和痛苦,后来是因为担忧和悔恨,顾彦并没有感受到欲望的困扰。然而,随着苏仪出院回家,误会解开,拨云见日,两情相悦……顾彦渐渐感觉到了这种欲望的可怕。

  所以他才不敢让苏仪碰他,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可是,现在苏仪突然就不碰他了,他又觉得……

第114章 (113)

  顾彦这种微妙的纠结心态,神经粗大的苏仪理所当然地不会察觉。事实上他一旦埋进书堆里就万事不管,就连吃饭睡觉都要靠顾彦招呼。

  认真钻研了几天之后,苏仪无奈地承认,兴趣这东西实在太重要了。中药,方剂,这些东西他实在不喜欢。能看得进去,能背得出来,但却缺乏那种想要深入探索的好奇和渴望。

  算了,反正有顾萧在。术业有专攻嘛!苏仪轻巧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电脑一关飞奔出了房间。

  “顾彦……” 苏仪飞身扑倒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顾彦,在他脸上吧嗒吧嗒亲了两下,“书看完啦!你想我了没有?”

  顾彦一时不察被苏仪扑个正着,又被他又亲又蹭的,很快就起了反应。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把苏仪从身上弄下去,却被苏仪抓住机会偷摸了好几下,顿时腰都软了,手上也没了力气。

  “苏仪!” 顾彦怒喝一声,声音有些发颤,听着倒是更像是呻吟。

  苏仪一听就知道这次说不定有戏,于是变本加厉地在顾彦身上大肆骚扰。

  “住……啊……住手!” 顾彦挣扎着想要推开苏仪,但是苏仪看到他这骨酥筋软的样子,哪里会不知道他已经把持不住,又怎么可能住手?

  顾彦的抵抗很快减弱到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小小一个苏仪他竟然推了十分钟都没能推开,简直就是个名为欲迎还拒的笑话。

  而这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苏仪将他的身体撩拨到顶点。顾彦不断发着抖,欲望灼热胀痛,就连呼吸都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苏仪……苏仪……” 最终放弃抵抗的顾彦迅速被欲望吞没。他毫无廉耻地挺身追逐着苏仪的手掌,任何一个轻抚揉捏都会让他发出低哑的呻吟。身上的衣服渐渐成为束缚,被他不耐烦地撕开,他将自己赤裸的身躯袒露在苏仪面前,任凭玩弄。

  嗷嗷嗷!这种任君采撷的姿态。苏仪无声地狼嚎着,差点滴下口水来。硬不起来什么的简直要命啊!好想扑怎么办!

  苏仪简直恨死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再看顾彦的一柱擎天就觉得格外羡慕嫉妒恨。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炫耀啊啊啊啊啊!苏仪愤恨地磨着牙,狠狠地蹂躏了顾彦一通,直到他眼睛湿润的哽咽着求饶才让他释放。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还是不行!三叔公的药一点都不管用!” 苏仪趴在顾彦身上闷闷不乐地哭诉。

  被折腾得很惨的顾彦原本正想着要怎么把人收拾回来,看他这么沮丧的样子,又觉得苏仪还真是很可怜。身为男生,不行什么的简直是死穴啊!顾彦觉得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还宁愿被苏仪继续折腾,也不想硬不起来。

  所以,咳,算了,饶他这一次吧!顾彦又一时心软地放过了苏仪,还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了,等下个月换了方子,说不定就好了。”

  “嗯?” 苏仪怀疑地看着顾彦,“这个月的方子有问题?”

  顾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个月的方子……的确有问题。不知道顾萧是怕苏仪在精气不足的情况下继续耗损,还是怕他在补足精气的过程中把持不住,总而言之,顾萧在药方里加了点……会让人“不行”的东西。

  但是这件事顾彦不敢告诉苏仪,他怕苏仪知道了之后会闹起来不肯好好吃药。于是他只得找了个借口道,“这个月的方子不是给你补精气的吗?要是下个月换了方子,就说明你精气补够了,应该就行了吧?”

  “真的吗?” 一向粗神经的苏仪这会儿却难得地敏锐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

  顾彦不自在地转开脸。“我忽悠你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忽悠我干什么,但是你肯定在忽悠我。” 苏仪非常确定。实在是顾彦太不会骗人了,这么心虚躲闪的样子,一看就有问题啊!“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告诉我!”

  顾彦紧紧地闭上嘴,任凭苏仪软磨硬缠就是不说。

  苏仪难受死了。不行是一方面,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行是另一方面。顾彦明明知道却不告诉他,简直太可恶啊啊啊!

  “好吧,药方的事你不肯告诉我,那就算了。别的事情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苏仪很清楚要逼顾彦开口有多难,也就不再白费劲了,直接转移了方向。

  顾彦松了口气。“当然。什么事?”

  “刚才……你是什么感觉?这个可以说吧?” 苏仪笑眯眯地看着顾彦。

  顾彦一下子僵硬了。他差点都忘了这件事!他答应了苏仪,被他玩弄的时候一切感觉都要如实报告的!

  看着苏仪正托腮趴在他胸口,一脸兴致盎然的表情,顾彦羞窘得面红耳赤。如果苏仪当时就这样问他,他被折磨到极点或许真的什么都会说,但是现在……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啊!

  “怎么,你想反悔?” 见顾彦迟迟不肯开口,苏仪凉凉地戳了他一下,“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他绝对不会反悔的?”

  “你当时说的是'在此过程中'啊!” 被逼得没办法的顾彦无奈地抠起了字眼为自己辩护,“又没说事后!”

  “哦……” 苏仪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微笑道,“好吧,算你说得有理。这次就算了,下一次……'过程中'要记得报告,知道吗?”

  看着苏仪意味深长的笑容,顾彦深深觉得,“下一次”一定会是一个他绝对不想经历的可怕体验。

第115章 (114)

  自那一天起,顾彦开始了他的“防火防盗防苏仪”生涯。没办法,身体太不争气了,被苏仪一摸就会发软,他只好时刻警惕着不要被苏仪摸到。

  苏仪非常不爽。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顾彦亲热了一次,其实他都没做什么呀!顾彦明明也很舒服!怎么突然就连碰都不给碰了!而且他一靠近顾彦一米之内顾彦就会逃!简直夸张!他是会吃人吗!

  但是顾彦要逃,苏仪还真抓不住他。要说身手敏捷,他们绝对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苏仪努力了好几天,连顾彦的衣角都没碰到。

  然后苏仪终于怒了。搞什么啊!只不过是想摸摸抱抱一下,又不是要强暴他!干嘛逃成这样!苏仪忿忿地磨了会儿牙,闭上眼睛开始琢磨捕捉顾彦的计划。

  苏仪突然放弃了一切试图接近他的努力,顾彦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加倍警惕起来。对苏仪的了解让他很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对于这场随时都有可能袭来的狂风骤雨,顾彦其实已经认命了。他很清楚之前的逃避让苏仪有多恼火,时间拖得越久,等他落到苏仪手里的时候就会被折磨得越惨。但是,既然已经逃了那么久,现在再让他送上门去说“我不逃了你随便摸”显然也不是个好主意,于是顾彦就只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苏仪计划完备然后骤然发难的那一天。

  然而那一天却迟迟未来,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苏仪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

  顾彦等了又等,简直等得焦虑。他其实已经放下了一切防备,苏仪想要扑倒他的话随时都可以,但是苏仪却偏偏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一样,始终彬彬有礼地与他保持着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苏仪到底想干什么啊!顾彦都快被这等待的焦虑折磨疯了。他现在恨不得苏仪立刻就压倒他随便怎么欺负都可以,无论怎样都比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强!顾彦看着苏仪的眼里不知不觉地流露出哀求之色。

  其实苏仪办法早就想好了,东西也早就准备好了,之所以拖到现在还不行动,就是觉得顾彦忐忑不安的样子十分有趣。所以他故意多拖了几天,想让顾彦更加紧张焦虑一点。

  现在看来……他之前所有的准备都白费了。顾彦只差没有主动躺倒任他为所欲为,他相信现在无论他做什么顾彦都不会拒绝的。

  不过,唔,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也是浪费啊!苏仪勾起嘴角朝顾彦微微一笑,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顾彦被苏仪这一笑笑得汗毛都炸了起来。他知道,就是今天了。明明很紧张,却又有种隐隐的解脱感,明明害怕得要命,却又有些期待……

  顾彦带着这种无比复杂的心态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然后在迈出浴室的那一瞬间被人从身后扑倒在地。冰冷的刀锋架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命令道,“别动!”

  顾彦险险停住即将出手的那一下肘击,怒吼道,“苏仪!”

  太乱来了!竟然从背后对他动刀子!如果苏仪出声再晚一点,他的肘击来不及收住,这一下砸实了至少会砸断苏仪两根肋骨!会不会弄个血气胸什么的谁知道!

  顾彦想翻身查看下苏仪有没有受伤,脖子上的刀锋却突然压上他的颈动脉轻轻一划,低低的警告声再度在他耳边响起。“别动!”

  顾彦是真的不敢动了。刚才那一下让他知道,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竟然是真家伙!就那么轻轻一划,微微有点刺痛,但是已经有温热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苏仪!你疯了!” 顾彦压低了声音咆哮,身子却僵着一动都不敢动。他不知道苏仪的手到底稳不稳,但是颈动脉真是找得准极了,分毫不差!他真怕自己一动,苏仪一紧张,手上一个不稳……割破颈动脉那真是抢救都抢救不回来啊!

  压着颈动脉的刀锋稍稍放松了一些,耳边的声音又换了一个指令。“手放到脖子后面。”

  顾彦默默地抬起双手,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要被破坏。到了这时候,别的都不用想了,小心点别被苏仪这小疯子不小心弄死了才是最重要的。

  轻轻的两声咔嚓声,冰冷坚硬的手铐锁住了顾彦的双腕,紧接着脖子上也是一凉,同样冰冷坚硬的项圈锁住了他的颈项。这套项圈和手铐似乎是一体的,顾彦暗中用了点力,无奈的发现双手被死死地固定在颈后,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脖子上要命的刀锋终于移开了,顾彦松了口气,正想趁机转身,一副漆黑的眼罩就在这时蒙住了他的双眼,完全的密闭,完全的漆黑,不透一丝光线。

  突乎其来的黑暗让顾彦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对于极度依赖视力的人类来说,突然被剥夺了这一感官是非常可怕的体验。顾彦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到哪怕一点点光线。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有那么一会儿苏仪什么都没有做,顾彦觉得自己孤零零地被抛弃在了这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中。纯然的黑暗让他感到莫明的惊恐,于是,当苏仪再度有所行动时,顾彦几乎是感激的。他顺从地张开嘴让苏仪把一个圆圆的东西塞进他嘴里,那东西非常大,当两边的系带在脑后扣紧时,顾彦发现自己合不上嘴,也无法说话,就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

  “呜呜!” 顾彦恼怒而又不安地低吼着苏仪的名字,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苏仪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然后拽着他的项圈迫使他跪坐起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躲着我。你怕我会逼着你报告你的感觉,对不对?” 苏仪的声音轻快而又柔和,“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逼着你说的。至少今天不会。今天……你什么都不用说。” 苏仪俯身在他耳边轻轻道,“只需要尽情享受。”

  顾彦又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呜呜声,苏仪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紫涨的欲望已经从散乱的浴袍前襟间探出头来,显然顾彦,至少是顾彦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这一切。

第116章 (115)

  无论顾彦的身体是怎样不知羞耻地背叛了他,此刻的顾彦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享受。他其实是有些愤怒的,无论是对苏仪的逼迫威胁,还是对自己可耻的反应。

  从偷袭到亮刀,从手铐到项圈,从剥夺视力到禁止语言,苏仪极其罕见地采取了强势和暴力的手段,步步紧逼,而他竟无还手之力。

  这种被强迫的禁锢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这是在强势的威胁之下被迫屈服的屈辱,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自愿的退让。

  或许是他一直都习惯了苏仪的弱小无害,于是当苏仪突然露出獠牙时他才会如此措手不及。当苏仪扑倒他的时候,的确他一个肘击就能砸断苏仪的肋骨,然而与此同时,如果苏仪愿意,完全可以一刀割断他的颈动脉。

  是的,苏仪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杀了他,脖子上残留的轻微刺痛提醒着顾彦。苏仪,软萌可爱的随他揉捏的苏仪突然变得那么危险,顾彦在愤怒、屈辱和惊讶之外,渐渐感觉到一种奇特难言的兴奋。

  永远比顾彦本人更没节操的身体再度背叛了他,欲望急不可耐地跳动着,引得苏仪轻笑出声,令顾彦愈加无地自容。

  然而他对这一切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项圈上的锁链被轻轻拽动,他只能踉跄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跟随着苏仪的牵引往前走。

  脚下从冰冷的地砖到木质的地板再到松软的地毯,顾彦知道苏仪牵着他走到了客厅。然后苏仪命令他,“跪下。”

  顾彦僵硬地挺立着。如果苏仪再度用刀顶着他的脖子,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屈服。但是现在,仅仅因为苏仪的一句话就跪下?绝对不可能。

  就在顾彦看不到的地方,苏仪似乎沉默了很久。就在顾彦以为苏仪最终会不耐烦地用刀逼他就范的时候,却听苏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跪就不跪。脾气那么犟,真拿你没办法。”

  顾彦头皮一麻。苏仪会拿他没办法?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接下来只怕还有不知道多少奇怪的手段正等着他呢!

  从无数次惨痛教训中得来的经验果然非常可靠,紧接着顾彦就感觉到手铐和项圈的连接处被慢慢往下拽,他不得不极力后仰着身体,不然就会被坚硬紧锢的项圈勒得无法呼吸。

  项圈被越拽越低,顾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断了。随着颈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只有非常努力地一次次拼命吞咽,才不会被泛滥的口水呛到气管里。

  剧烈滑动的喉结似乎吸引了苏仪的注意,顾彦突然感觉到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喉结,在他惊呼之前又被尖利的牙齿取而代之。

  顾彦僵硬了。他猛然意识到他将自己最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了苏仪面前。不需要刀,不需要任何工具,只要苏仪用力一点咬碎他的喉结,他就会因为气道塌陷而窒息。这是最原始的、任何一个捕猎者天然就会使用的技巧,无论是捕捉老鼠的猫,还是猎食野牛的花豹。

  再一次,他的生死再一次掌握在了苏仪手里。虽然很确定苏仪不可能真的杀了他,顾彦还是感觉到强烈的恐惧和隐秘的兴奋。他不断颤栗着,喉间滚动着艰难而又粗重的喘息,随着苏仪的牙齿沿着他的气管走向慢慢游移,时不时停下来轻舔啃噬,他渐渐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下一秒苏仪尖利的牙齿就会撕开他的喉咙。

  这种幻觉是如此真实,以致于当咬住他颈项的牙齿慢慢合拢时,他真的感觉到了濒死的恐惧。疼痛,窒息,惊恐,绝望……以及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一刻猛烈地爆发出来,仿佛是作为一只雄性生物的可悲的本能,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要挣扎着在这世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残酷的捕猎者在猎物窒息之前松开了牙齿,显然并不急着置他于死地。然而侥幸逃过一死的猎物并不会心存感激,已然喷发的欲望不可能中途停止,他一边发出低哑模糊的嘶吼,一边在极度的羞耻和屈辱中恨不得一死了之。

  濒死的恐惧让高潮格外激烈,窒息和缺氧又让身体格外敏感,顾彦几乎被这双重的摧残吞噬殆尽,从身体到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

  然而他偏偏又是清醒的,虽然他无比希望自己能晕过去。他能听到苏仪愉快的轻笑声,能意识到自己作出了怎样丢人的反应,能感觉到颤抖的双腿再也无法维持艰难的平衡,无力地跪倒下去。

  终于,他还是跪下了。顾彦自嘲地想。再犟又有什么用?再强壮的非洲野牛,被花豹咬住脖子之后,终究也是要跪下的。

  但是,野牛会被花豹咬得射精高潮吗?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冰冷的嘲讽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