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猪 第18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生子 近代现代

  “合同都签了,你又在想什么?”贺颜觉得自己接受度已经挺高了,虽然第一次确实有些倒胃口,但远没达到恶心的程度。而且上回用辣椒吓唬元丰时,他的反应还挺有意思的。

  “不嫌弃你为啥生气,还掐我后脖子?”元丰问的同时,左手还不忘伺候着贺总的鸡巴,就怕他又反复无常。

  “闹什么脾气?”贺颜语气缓和道:“不过露阴癖这个毛病,得改。”

  “……”

  妈的,所以到底恶不恶心啊。如果真恶心,为啥包养自己?还用按摩棒和辣椒碰那个地方。可要是不恶心,贺总刚才明显很生气,气得鸡巴痿了。不对啊,元丰突然反应过来,贺总一直裹着浴巾,可能一开始就没硬,不是看了逼才痿的。

  他感觉脑子有点晕,想不明白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贺颜按了按元丰的后脑勺,“你这半条龙服务,准备磨叽到什么时候?”

  “……”

  到头来,还是没躲掉。

  **

  元丰盯着手中那根长而粗壮的鸡巴,它坚硬、炙热。饱满的龟头顶端,小眼儿里冒着透明的腺液,连皮下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仿佛有了生命力。同样是男人,为啥差距会这么大?还有这浓密的鸡巴毛,为啥自己一根都没有。

  “看够了么?”

  元丰回过神,突然觉得臊得慌。他迅速找了个辙,指着贺总的龟头,面不改色地胡诌道:“看见这个忽然想起公司里生产的半圆头螺栓,正好昨天有个客户订了—”

  “别废话。”

  “……”

  贺颜半个月没发泄过,刚才能耐着性子哄小情儿已是最大的极限。他一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迅速扣住元丰的后脑勺,用力压了下去。

  冒着热液的龟头猛地顶开双唇,抵在牙齿上。元丰本能地想要避开却根本无法反抗,他的头被死死地按着。

  “张嘴。”贺颜命令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粗暴,元丰憋闷在心里头的那股火气蹭地又冒上来了,伴随着屈辱感。他咬紧牙关没松口,左手掐上贺总结实的大腿,恨不得把指甲都给嵌进去。

  贺颜绷紧大腿肌肉,揪住元丰头发把他给拎了起来,“胆儿挺肥,还学会动手了。”

  “啊…疼疼疼!”元丰头皮被扯得很痛,立刻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头疼…快疼死了!”

  贺颜松了些力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掐你的,谁让你先按我脑袋…”元丰声音越说越小,“又没说不吃,着啥急…操…”

  “操?”

  元丰支支吾吾,“我没爆粗…我…我漏了个字儿!我是说操我,贺总你都硬了,咱们赶紧做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贺颜揪着元丰头发逼他抬头,“以后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叫床,把嘴给我闭紧了。”

  “……”

  “再让我听到一句废话,你这业务经理的位置…”贺颜捕捉到元丰细微的神情变化,他问:“听明白了么?”

  元丰小幅度地连连点头,表示他听明白了。

  贺颜头回在做爱之前浪费这么多口舌,权当给这不听话的小子上教育课了。

  **

  元丰19岁进的雄威,从厂房学徒到工人,一步一个脚印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走的唯一捷径就是当时的业务经理因为赏识他,跟老板打了申请,把他换到了业务部。他到现在都记得签上第一笔大单时的那种喜悦和激动,黄总经理还在会议上点名表扬了他,当场给他发了五百元奖金,鼓励其他业务员向他学习。

  他享受这种成功的感觉,所以更加拼命地跑业务,签大单。当上经理后,他学着黄总经理,每个月都会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三百元,鼓励业绩做得最好的业务员。他在工作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成就。

  这是他有生之年里,唯一值得骄傲并且忍不住想要炫耀的事儿。这种脚踏实地的成就感,生来就投了个好胎的贺总怎么会懂?

  元丰完全相信贺总有这个实力搞砸他的饭碗,他闭上双眼,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黄片,费劲地做着口活儿。贺总的龟头很大,整个塞进嘴里特别吃力,更别说舔了。张到极限的嘴巴开始发酸发麻,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往下流。

  这么粗长的玩意儿,到底要怎么口啊!

  “这就是你学的口活儿?”贺颜皱眉道,“牙齿硌到了,给我往里收。”

  “……”元丰不知道还能怎么收牙齿,他憋着火,心里疯狂谩骂贺总这个变态,没事儿长这么大的鸡巴干啥,真他妈会投胎,操。

  “嘶…”贺颜低骂了一声,他推开元丰,“让你收你还不停地硌,故意的?”

  元丰摇摇头。

  贺颜拿出事前三件套甩到元丰跟前,“自己做。”

  “……”元丰看着面前的润滑液和按摩棒,还有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看着像是个扩肛器。他拿起按摩棒和润滑液,刚下床就被叫住了。

  “在我面前做。”贺颜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背过身去。”

  “……”

  元丰蹲在床上,背对着贺总,在按摩棒上倒了不少润滑液。他心里的谩骂从刚才就没停止过,不想计较是因为明天要上班,眼下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涂完按摩棒,他在手心里又倒了不少润滑液,从分开的双腿间,送到菊花那儿。

  这个角度,贺颜只能看到元丰单薄的背脊,随着他的动作,骨骼的轮廓变得尤为明显。看着挺瘦弱,这性子倒不弱。

  元丰涂抹得差不多后,微微抬高臀部,将按摩棒对准菊花口。结果刚塞一点儿,就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他侧头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明天上班就迟到了。这东西可比贺总的鸡巴细多了,一口气坐下去应该没问题。他调整了下位置,将按摩棒竖着对准位置,用力挤了一寸进去。

  “学着自己做,慢慢往里”

  “啊—”

  安静的卧室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操,你他妈脑子呢!?”贺颜迅速上前分开元丰因疼痛而不停发颤的双腿,黑色的按摩棒几乎全部没入紧窄的肉穴里,被撑开撑平的穴口处已经撕裂,开始渗血。

  “好痛啊…”元丰痛苦地叫出声,“痛死我了,你妈逼的!”

  “你这猪脑子,怎么当的业务经理?”贺颜阴沉着脸,用手攥紧按摩棒的底端,快速抽拉出来。

  “啊…好痛…”

  “活该。”

  “都是因为你这个变态!”元丰痛苦地捂着屁股,气得骂骂咧咧:“我跟你没完!我都记下来了!你给我等着!”

  “行,我等着。”贺颜从没这么服气过谁,他并拢元丰的双腿用力抬高。

  “你要干啥!?”元丰紧张道:“我屁股疼!你…下回再操行不?”

  “闭嘴!”贺颜挤进元丰白嫩的双腿间,强而有力的腰杆迅速挺动起来。

  “……”

  一寸:3.33333厘米

第37章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进能退!

  贺颜还没操两分钟就听见元丰嚷嚷着喊疼,他无视身下的鬼哭狼嚎,在并拢的双腿间快速抽送。得亏这小子腿根处有天然的润滑液,操起来没那么困难。

  “啊…好疼!”大腿内侧被磨得很烫很疼,元丰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地瞪着贺总。

  “把腿给我夹紧了!”操腿比不上操屁眼,松弛程度可想而知。贺颜被拱起火,他用力掐紧元丰的双腿,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敏感的肉逼被龟头猛地戳到时,元丰疼得龇牙咧嘴,“你妈的!好痛啊…我操!疼死了!”

  贺颜动作一顿,异常柔软的触感紧贴着鸡巴,又湿又热。他低头看去,湿漉漉的龟头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元丰挣扎地动了动双腿,他求饶道:“贺总,我刚才一时口误,你…你别放在心上啊。”

  贺颜看不到那个倒胃口的逼,试着在上面摩擦了几个来回,柔软的触感出乎意料地好,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反感。

  阴唇被烫热的鸡巴来回磨蹭,怪异的感觉和羞耻的扑哧声让元丰臊得忘记喊疼了。他搞不清贺总到底什么情况,为啥突然磨他逼啊!

  贺颜就着现成的润滑液,挺动着腰杆继续冲刺起来。

  “啊…你他妈轻点啊!”元丰痛叫出声。

  “嘴巴闭上。”贺颜停下来,快速扫了一圈,拿起一旁的浴巾迅速塞进元丰嘴里,“再嚷嚷,我现在就操你。”

  “唔…”元丰伸手想拿开,手腕却眼疾手快的贺总给攥住了。他的双腿被充满力量的胳膊卡死,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

  “唔…唔唔…”

  “唔…”

  脆弱的女性器官被粗大坚硬的鸡巴肆意蹂躏着,元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口,无法宣泄。他在心里疯狂咒骂着贺总,什么难听骂什么。折磨人的疼痛中,体内逐渐生起一股熟悉的酥麻感。

  湿润的扑哧声越来越响,贺颜没想到元丰的逼敏感成这样,不过这湿滑的感觉倒不坏。轻微的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他呼吸变得粗沉,动作也越发粗暴迅猛。

  “唔…”

  “唔…唔…唔唔…”

  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元丰唔个不停,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身体也开始无法自控地痉挛起来。

  贺颜紧紧扣住胸前的腿,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爆发性地喷射在元丰的小腹上。身下的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白皙瘦弱的身子正在轻微抽搐着。这副意识模糊的样子,似曾相识。

  他立刻把人放开,那双腿还在打哆嗦,被濡湿的肉逼淫靡至极,两片肥大的阴唇向外张开,犹如展翅的蝴蝶。

  **

  元丰侧躺在床上,盯着衣柜门发愣,直到卫生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流水声,才有了反应,立刻坐起身。他低下头,肚子上被贺总射了不少浓稠的精液。

  变态,射这么多…妈的…

  他拿起浴巾,一边嫌弃地擦着一边在心里骂,骂完贺总,又开始骂起自己。擦完精液,他张开双腿检查着下体和大腿内侧,果然被磨红了。

  元丰气得脸都黑了,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贺总是变态,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贺颜洗完澡,见元丰已经盖上了薄毯。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去洗澡。”

  元丰不想说话,所以没接茬。

  贺颜隔着毯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又闹什么脾气?”

  元丰没有闹脾气,就是心里不痛快。因为贺总,也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身上的毯子被贺总给掀开了。

  “说话。”

  “你干嘛!”元丰拉扯着贺总手里的毯子,回怼道:“你自己说在这个房间里不能说话的,我现在不说话,你又逼我说话!”

  “少说废话,长耳朵了么?”贺颜催促道:“赶紧去洗澡。”

  “我擦过了,我要睡觉。”元丰翻了个身。

  贺颜没再勉强,他拿出抽屉里的软膏,拍了拍元丰的屁股,“扶着,我看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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