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第28章

作者:散叁 标签: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强强 年下 近代现代

  他还挺不好意思的,没怎么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哪怕之前在军队时,每天都贴边儿生活也没这般感觉。

  现在忽然有一个人对你嘘寒问暖,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打个比方,好比在外流浪久了突然有那么一个人逆光走来,脸上盛满笑容满怀深情地告诉你:“现在我要接你回家,我给你一个家。”以后便是我来照顾你。这种感觉是初春拨开泥土拱出生路的种子,依然崛起发芽生根。

  沐浴露的瓶身上还存有林让的残温,萧杵泽低下头挤了一泵。

  淡淡的茶香味儿扑鼻而来,如月光皎皎溪水潺潺,萦绕在他的心怀。他将这沐浴液抹在身上,他想,林大夫身上的便是这个味吧。

  怪好闻的,连这沐浴液都和他的气质相辅相成。

  “怪不得...”怪不得他是那么优秀温柔的人,和茶树一样淡淡的。萧杵泽低下头,任水流洗礼冲刷。

  ‘——咚咚’

  “请进,”同样沐浴完的林让正裹着浴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怎么了。”

  林让斜眼瞥了萧杵泽一眼,心底暗道吃惊——卧槽。

  “那个...”憋足了勇气,萧杵泽一脸窘迫地看着林让,他其实洗完挺久结果发现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磨蹭了许久才决议拿浴巾围在腰上,遮羞,“你有多的底裤吗?”

  他想,完了第一次就忘带东西,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收拾完成,没问题。

  这个脸...怕是扔垃圾桶,被打肿了。

  且私密物品不好接,怪尴尬。

  他不知道,林让的心中同样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不容易在厕所冲凉澡压制下那股躁动,而现在又被刺激,他不是小鹿乱撞了是发狂的猴子摇晃栏杆。

  淦。

  “你...”林让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咽唾沫,“我有的,马上给你找。”

  “谢谢。”

  “嗯。”

  心中难免紧张,在林让下床的一刹,哦豁,脚底一滑摔了出去。

  好在萧杵泽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衣领,但无奈速度过于猛烈衣领不幸垮了下来,并且——

  林让也完美的一不小心扯掉了他的遮羞布。

  oh,no......

作者有话要说:  摸爬滚打求个预售,专栏咸蛋娱乐圈《红茶养成指南》。

鞠躬感谢TvT。

  ☆、小泽弟弟

  两人相顾无言。

  林让的眼前是成熟优秀的男性生殖器官,萧杵泽眼下的是细腻的肌肤骨感的蝴蝶骨以及...一大片落在肩头的青紫淤痕。

  双方都暗暗在心底为之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萧杵泽:这是怎么受伤的这么严重?前几天分明还没有,可这...

  林让:卧槽,不愧是萧队,非常厉害...

  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萧杵泽:完了,浴巾没了,遮羞...

  林让:灿烂,完犊子,被发现了...

  “你没事吧?”萧杵泽一手遮住关键部位,一手使力助林让起身,“小心。”

  “谢谢。”林让漫不经心地理好浴衣,详装做无事发生。

  就很尴尬。

  十分尴尬,加入现在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分分钟就能抠出一座卢浮宫并找个口子钻进去。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新的,你坐吧。”林让挂上他的招牌微笑以掩饰内心的波澜壮阔,他从抽屉里摸出一条新的,黑色内裤。

  “你也不用害羞,没关系,”林让将内裤递给小粗壮,坐到他身边,“我见多了,心中已风平浪静翻不出浪花。”

  见多了。

  见多了?

  萧杵泽缓缓打出一个文化:“真的吗?”

  “是啊,医生嘛早就见怪不怪。”林让沉吟片刻,表情十分诚恳,“不过,你发育的是我见过顶好的,很厉害。”

  估摸着能有个半尺有余。

  “我……”萧杵泽话卡在喉咙里,别扭死。

  怎么会讨论这,这种东西?

  林让笑着眨眨眼:“好,我不说了。你穿吧,需要我转过头吗?”

  看他脸色涨红,闷头不再吭声。

  他也不好继续探讨人家的隐私。

  “不用,”萧杵泽拿下浴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内裤,“不打紧,男人怕什么。”

  “我不是女人,所以没关系。”萧杵泽站起身,向林让解释。

  “哦。”大概是因为觉得好笑又不想表露,林让到下身意味深长的笑。

  虽然你不是羞涩的姑娘,但你是腼腆的汉子。

  身上笑笑按钮被打开一样,他越想越觉得乐,笑得一抽一抽。

  “对不起,”林让笑了一会儿在喘口气继续,“我不是故意的。”

  笑点低,真抱歉。

  萧杵泽沉默片刻后声音发紧:“你是怎么回事?”

  “啥?”

  “本来我没权利过问,但朋友之间或多或少要关心,”语气一顿,似乎是在斟酌如何用词,“我不希望,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所以......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他同样也会有所顾虑到林让的面子。

  没有男人会承认被殴。

  呃,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也难怪,那么大一片淤青看不见才是有病,林让心想。

  “疼吗?”萧杵泽俯下身,一片阴影投落在林让上方将其笼罩。

  疼吗?

  哇,现在终于有人来问他疼吗?

  和问他快不快乐的还是同一个人,林让一时语塞,心中感绪万千。

  白天在医院,同事、主任乃至病人见到他的脸,皆是问发生什么事有问题不,他都以拍蚊子一不注意拍自个儿脸上为由唐塞过去。

  林让认真地看着萧杵泽的眼镜,敛起笑意:“疼。”

  很痛,痛死。

  哪怕现在去回想当时的场景,他虽并不怯可依旧心有余悸。

  “谁打你?还是...怎么的?”萧杵泽已顾不上只穿了一条内裤,抛开羞恼的心,压在对方上空。

  “我爸呗,还有谁。”林让努努嘴,即便这个体位难免意象翩翩。

  他努力忍住吃peach的妄想。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萧杵泽死死埋着头,侧坐在一旁怏怏的。

  “不关你事,就算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他也会的,”呼出一口气,林让一乐,“我都快疼死了,你不能先安抚病患么。过分。”

  “我给你涂药吧,你趴好。”

  “嗯。”

  从茶几下萧杵泽熟门熟路的摸出红花油,一瓶崭新的。

  所有外用要全权新的,包括那瓶酒精同样是新开。

  屋内的林让已摆好姿势,领口斜开露出受伤的肩膀,撒着脚丫扭来扭曲。

  好不安分。

  “忍着点儿。”他将红花油淋在手心,双手相互摩擦出热,再一掌拢在林让的肩上。

  刚一触碰,暖酥酥的电流擎过身上,林让忍不住一抖。

  “疼吗?我轻些。”萧杵泽放缓手上的动作,一下接一下地搓揉。

  细痒碎撩的动作,在林让的身上一点点放大,暖流抚慰着创伤带着零星的痛感涌上心头。即便他咬紧牙关,那些低闷地呻|吟仍然泄出。

  作为外科医生的他,心知肚明这淤青只会疼并无大碍。

  可在萧杵泽面前,他不想装。

  不愿意。

  “你忍着点,这可能会有些疼。”萧杵泽如是说。

  “?”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杵泽已经变换了手法,以指关节相抵在肌肤上,用足力气往下摁。

  一摁一个旋儿,边往下边移动。

  “!!!”骤然的痛苦,哑在口中悬着。林让微长着口,气儿也不喘神愣着。

  “好了,”萧杵泽收回手,在他的肩上拍拍将浴衣给理好,“你躺着别动,休息。我也去歇了,你晚上睡觉别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