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 第5章

作者:散叁 标签: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强强 年下 近代现代

作者有话要说:  啊,之后都会是好人,好人,好人!身心只有对方。 ^_^

林让:见什么我不见,见别人干嘛!

萧杵泽:盯——

  ☆、醉酒

  “你爸和我都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好好认识认识。”林母拍了拍他的手,笑吟吟地说道。

  “见到别人姑娘可别再甩脸色了啊。”林母说。

  “他敢?老子打断他的腿。”林父沉着脸,没有好脸色说道。

  啧,真是麻烦。

  林让点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顺带点了下头。

  五点四十。

  “五点四十了?”萧杵泽闹着手机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还没到啊?不会吧,他找错路了?

  不至于吧......

  两边都是各种小铺子,五金店啊,炸食串儿啊,小超市啊等等,被这些各种样式的店铺拥簇着的都是□□十年代的老房子,水泥面的。

  隔壁的巷子里洋洋洒洒的堆满了垃圾,这巷子前居然还有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

  真是...充满了生活的气味。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忽然响起的手机铃,打断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思路。

  “老哥!”萧予洪亮而高昂的声音从对面里传来,直击萧杵泽的耳膜。

  他连忙把音量调小,移到了耳边。

  “喂?干嘛?”萧杵泽说。

  “你现在在干嘛啊?”萧予声音降低下来。

  “没干嘛,工作呢。你在干嘛?”萧杵泽挠了挠后脑勺,“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别,我现在在小一家,你脸是破了吧?在卫生站?”萧予说。

  萧杵泽沉默了,没有接话,但心里清楚的是自己被卖了。至于被谁卖的他还是明白的。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别告诉我说你还没去。”萧予顿了一下,“还是...你没找到?”

  “嗯,到确实还没到。差点儿路感。”萧杵泽默默补充。

  “哦。”萧予便结束了电话,顺带着把卫生站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世纪酒店后边,特别显眼。你一眼就能看到。

  -世纪酒店你准能找到吧?

  嗯,应该大概也许...找得到。

  ‘啊啊’乱叫的蝉很烦,但这错综复杂的街道更不让人省心。

  蝉还是日复一日的叫着,叫着春夏秋冬、朝朝暮暮......诉嚷着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盯着‘世纪酒店’这四个字,微微有些恍惚。似乎到世纪酒店去都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很久也没再去过了。

  汗珠挂在他的鬓角,细密而凝重。

  而一街之隔,就像是隔着一个世界。左是熙熙攘攘的带着生活味儿的热闹,右边则繁华而漠然,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裹挟着一股让人头疼的84消毒水味,充斥着这份荣华。

  萧杵泽跟循着古早的记忆,穿过这一道道‘高墙’,在左拐右拐了一大通后,终于找着了卫生站。

  一到卫生站门口,萧杵泽却又愁眉苦脸着,拧着眉。

  仿佛和卫生站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经过了一系列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他还是妥协了,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卫生站里走去。

  打针就打针,who怕who!

  就在别人医生刚拿碘伏消毒的刹那,他便慌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像七十二个罗汉敲大鼓一样。

  眼看着医生把针贴在皮肤上,要往里扎了,萧杵泽连忙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眼不见心才不怕。

  在一阵短促而漫长的疼痛结束后,萧杵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倥偬得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却不料刚转过身去就被那个给他打针的女医生拽住了。

  “打完就想跑路了?”女医生撇撇嘴,“医生我都还在这呢,你当我是空气吗,不存在?!”

  “呃...那你说吧医生”,萧杵泽叹了口气坐下了,“说吧还有什么事啊?”

  女医生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就打这一次针你就不打了?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再说了打一次也没多大效果,你还不如不打。”

  别说,他还真以为打完一针就没了,谁知道这到底要打几针。

  怪疼的。

  “哦。”萧杵泽回答说。

  “哦你个大头鬼哦,你个大男人未必还害怕打针嗦?说出去也丢人呢,记得你还有三次针得打,隔天来。伤口别沾水。”女医眼里泛着不爽,仿佛鼻腔里呼出的气都带着轻蔑和嘲弄。

  萧杵泽盯着她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后打算走掉,谁知道女医生从口袋里摸了个创口贴。

  “喏。”不等萧杵泽做出啥反应,她便直接塞到萧杵泽手里,便不再理他。

  萧杵泽站起来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句“谢谢”,才动身离开。

  太阳懒洋洋得挂在西方的地平线上,把一切染上一层红霜,笼罩在暖红的柔雾里。

  就连此时的蝉鸣都愉快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萧杵泽在犹豫着要不要先将就着在外面把饭吃了。

  算了,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吃吧。

  落霞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晃眼看过去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只为心爱的人儿羞红了脸。可惜懵懂的少年不再年少,没那十万八千里可以倾赴,活泼乱撞的小鹿也已然沉稳。

  萧杵泽双手插在裤兜,垂着头微微摇摆着走在这撒满霞光的街上。

  吃啥好呢?他闷闷地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现在这附近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城市化的进展和建设把以前熙熙攘攘九拐十八弯的街街角角们的影子给淹没了。看似短暂而难忘的十年也不过如此。

  却早已物非人逝。

  要不随便吃吃得了,就左转第二家吃罢了,否则回去都是猴年马月了。

  左转......第二家......萧杵泽边走边在心里暗戳戳得记叨着。

  等走到了抬起头一看,入眼的是亮黄色的底,五个鲜红而飞扬的大字——‘黄大叔鲜椒面’。

  没有一丝犹豫的他就转进了这家看上去还忒热闹的面馆,主要是让他很惊奇的是在这一栋栋高楼大厦耸立之下居然还有这么格格不入的一处。

  温馨又熟识。

  就着面前最后一张还空闲着的位子,萧杵泽拉开凳子便一凳子就一屁股坐上。

  老板是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多五十出头的大叔,顶着个地中海忙上忙下的,并没有注意到刚进来落座的萧杵泽。

  菜单上的主食大多都以面食为主,汤类为辅。招牌就是鲜椒面没错了,C位出道。

  可萧杵泽却偏不按剧本来,混着一根经想要点一份清汤挂面。

  “老板,一份三两清汤画面。”萧杵泽提高了点儿音量,冲着店里还在忙活的店老板说。

  “得令!”老板挥了挥他带着几分油腻腻的胖瘦,笑应着。又开始忙活起了。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尤其还是在空着肚子闹着空城计,而周围却被食物的香气所萦绕,飘忽忽就往鼻腔钻时。

  幸好的是,也没等太久,老板便又重新出现在萧杵泽的视野里,手上还多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闹着别扭的肚子告诉他,这碗面条九成九都是他的。

  果不其然,老板把这碗面端到了他的面前,“小伙子咋这么面生呢?叔看你是第一次来吧?叔给你说叔家的面可好吃嘞,都好吃的。”

  老板大叔看上去笑得傻愣愣的,一瞧就准叫人觉得是老实人。

  “嗯,好久没来过了,谢谢。”萧杵泽接过碗就‘嗦’了一口。

  鲜咸适中的汤汁裹挟着筋道Q弹的面,在唇舌之间一过,便叫人口齿生津、流连忘返。

  萧杵泽鼓起腮帮子还不等着咽下去,含糊着跟老板夸赞道,“嗯,好吃。”

  老板笑笑也不说话,但心情却看上去很美好。

  “撒手,我不想说第二遍。”林让冷着声音。

  “我不管,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说了,让我们两个单独聊聊。”一个打扮温温柔柔的妹子,拽着林让的衣角,不甘心道。

  看到这人没有想要撒手的意思,林让毫不留情地把女孩的手给扯开,面色冷峻。

  “你!!!你这是干嘛啊你!”女孩声音里透着几分焦急。

  “你都说了,是你爸你妈我父母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所以...干我屁事。”林让错开女孩,直端端得往前走,头也不回。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回去给你爸妈说!!!我刘姚雪是你不理就不理的吗?!”那个叫姚雪的女孩咬牙切齿,皱着秀眉愤愤道。

  这委屈的苦水填满姚雪的整个心口,只见她紧咬贝齿,眼角闪过几滴晶莹愠恼得盯着林让。

  但林让从始至终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咚咚咚’林让觉着自己的心在狂跳,乱糟糟的有些发闷。

  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踩不踏实,整个人都像是浮在空中,在‘太空漫游’。

  烦死了,早知道就不和那么多酒了,要不是那个老东西一直灌他,不停地叫他喝......他觉得今天晚上的饭他吃了个寂寞,从开始喝到结束。

  而那个姚大小姐也是从一上桌便对他一直暗送秋波,眼睛硬是片刻都没从他身上挪走过。

  刚刚居然还撒手不放,纠缠至今。

  林让是晓得自己不能喝太多酒的,一沾就醉。

  但今天他原本是想着放松放松心情,别整得那么烦燥的。可哪想到这群人都各自心怀鬼胎,不揣好意。

  要不是刚才从那大小姐的魔爪下逃脱,他怕是今晚可能还真会顺了某些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