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我奶团子 第34章

作者:夂槿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直播 近代现代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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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告密我是垂耳兔!》

  ☆人间尤物垂耳兔 X 禁欲(伪)闷骚(真)大灰狼

  裴恬,人如其名,貌美声甜,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甚至被圈里人玩笑称为“九千万猛1的梦”。

  可唯独高中校草殷奕寒,对他不屑一顾。

  殷奕寒颜好身材佳,次次还稳坐年级第一宝座,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心,可他本人却清冷孤傲,禁欲骄矜,男色女色都不近。

  然而有一天,九千万猛1猝不及防发现,他们的“梦”碎了——

  裴恬戴一顶毛茸茸的兔耳帽,弯腰站在殷奕寒座位旁,媚眼如波,笑得又乖又甜,正小声和殷奕寒耳语:“哥哥,我能和你坐同桌吗?耳朵给你捏哦。”

  -

  一觉醒来,裴恬惊恐发现,自己脑袋上竟然长出来一对长长的兔耳朵,PP后面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十八岁突然觉醒第二属性,裴恬发现收不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除非每天都吸食同类的气味体……

  可放眼整个学校,裴恬就没发现哪一个不是人类。

  直到有一天,裴恬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偶然看到了一条灰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裴恬欣喜若狂,正准备冲出去,却发现大尾巴的主人转过了头,竟然是他最看不顺眼的殷奕寒!

  -

  开始——

  殷奕寒眉梢上挑,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裴恬,语气更是冷漠至极:“同桌可以,至于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后来——

  殷奕寒把裴恬牢牢锢在怀里,身后的大尾巴摆来摆去,他把裴恬的兔耳朵吻得发红,嗓音中染满欲-望,低声蛊惑:“乖,再给我捏一下耳朵,让你多吸两口。”

  再后来——

  裴恬坐在床上,气得摔枕头,说好的只是捏一下耳朵呢!殷奕寒这个大尾巴狼,净骗兔兔!

第25章 二十五颗奶团子

  阮眠是真的被这样的薄砚吓到了,他一时间都顾不得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可能整层楼的同学都在睡觉,没有控制好音量,大喊了一声:“薄砚,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阮眠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薄砚身边。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薄砚抬眸看过来,那张总是淡然的厌世脸上,难得显出两分讶然。

  顿了两秒,他眉头展开,长眸微弯了弯,轻声说:“我没事。”

  只是说了三个字而已,阮眠却感觉这已经消耗掉了薄砚很大的力气,连声线都在发颤。

  阮眠心尖蓦地蹿起一股无名火气,他凶巴巴冲薄砚吼道:“你放P!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被他吼了薄砚也不生气,长眸还微弯着,轻声安抚道:“真的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

  这句话稍长一点,薄砚的呼吸就都不是很稳了。

  阮眠这下更急了,小炮-弹似的问道:“什么老毛病?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

  他这句话问完,才终于后知后觉注意到,薄砚的一只手,从始至终都按在胃部。

  “是不是胃疼?”阮眠急忙道,“这不行,我跟你去医院!”

  边说,他就伸手扶住了薄砚的一边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不用去医院,”薄砚嗓音还是轻轻的,“我都习惯了,也吃过药了,熬过这阵就没事了。”

  简单一句话,竟一下把阮眠听得鼻头一酸。

  这人究竟是有过多少次类似的经历,才会这么轻飘飘讲出一句“习惯”?

  “不行,”阮眠丝毫没被他说动,还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必须跟我去医院!”

  薄砚抬头看了阮眠两秒,最后无奈妥协道:“好,去,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要麻烦你扶我一下。”

  醉酒后的记忆渐渐回拢,阮眠犹豫一瞬,突然在薄砚面前蹲了下来,语气不太耐烦,耳朵尖却红了,“不用扶,我……我背你。”

  薄砚愣了一下,嗓音里染上很淡的笑意,“不用,我还没这么虚。”

  可阮眠却还维持着半蹲在薄砚面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催道:“快上来,少废话!”

  薄砚是真的拗不过阮眠,无法,还是趴到了他背上,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过薄砚比阮眠高不少,两只脚还是踩在地上的,这样不会给阮眠施加太多重量。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忽然伸手,托起了薄砚的腿弯!

  十八年来第一次被人背,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背,薄砚心里就止不住发软,可他还是怕阮眠累到,忍不住又开口道:“慢慢走,不急,坚持不住就放我下来。”

  “坚持不住?”阮眠的酷哥包袱又出来了,他背着薄砚慢慢往楼梯口走,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小瞧我?你放心,我绝对能把你稳稳背到楼下,不会把你摔了!”

  见阮眠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薄砚扯了扯唇,却没解释,只是应道:“没不放心,我相信你。”

  阮眠“切”了一声,没再说话,专心脚下。

  背薄砚下四层楼确实不算容易,毕竟薄砚虽然瘦,但太高了,骨架的重量就摆在那,不是能轻轻松松就背下去的。

  但阮眠没想放弃。

  他低头仔细看着每一级台阶,每一步走得虽然不快,但都很稳。

  就这样一步步,阮眠终于成功把薄砚背到了一楼大厅。

  大厅里有坐的位置,阮眠直接把他放在了一个座椅上,自己没坐,喘了口气就摸出手机来叫车。

  “校医院还得走至少十分钟,”阮眠没抬头,边叫车边和薄砚讲话,“这么晚了也不一定还有医生,不如直接打车去六院。”

  六院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公立医院,打车过去也就是十分钟,车还能直接到宿舍楼下接他们。

  “好,”薄砚轻应了一声,很好说话似的,“都听你的。”

  阮眠叫上了车,发现离他们不远,2分钟就能到楼下,便准备再把薄砚背起来。

  可他刚把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眼前就递来一张餐巾纸。

  “擦一擦,”薄砚轻笑了一下,“额头出汗了。”

  阮眠愣了两秒,才接过纸巾,胡乱擦了两下额头。

  他是真没想到,薄砚都疼得快要站不起来了,还能惦记这个。

  阮眠把纸巾丢在垃圾桶,就又要在薄砚面前蹲下。

  可这次薄砚伸手拦住了他,“多谢,不过真不用背了,就这么一小段路,我能走。”

  阮眠不听他的,还要往下蹲,薄砚就又补上一句:“省一省力气,等下到了医院,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这话管用,阮眠没再坚持,而是扶着薄砚站起来,慢慢把他扶到了宿舍楼外。

  刚刚站定,面前就停下一辆白色的车。

  阮眠确认了车牌号,就拉开后座的车门,先扶着薄砚坐好,又替他关上车门,才从另一侧上了车。

  司机师傅和他们确认了一遍目的地,“到六院,急诊?”

  阮眠点头,又忍不住道:“对,麻烦师傅您稍开快一点。”

  司机应了一声,“好嘞!”

  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路上,阮眠的视线根本不敢离开薄砚。

  其实他现在脑袋很乱,他想知道薄砚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病,今天又为什么会突然犯了。

  但现在很显然,并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

  最后,阮眠只是问:“还疼得厉害吗?有没有比刚才好一点?”

  触到他眼底满满的担忧,薄砚不着痕迹轻吸了口气,安抚道:“没刚才疼得厉害了。”

  阮眠其实不太相信,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时刻观察着薄砚的情况。

  好在医院不远,这么晚了路上也不堵车,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六院急诊楼门口。

  司机还很热心地也下了车,帮着阮眠把薄砚扶下了车。

  阮眠和他道了声谢,扶着薄砚进了急诊楼。

  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忙碌,一看挂号竟然还要排队,阮眠眼睛飞快在周围扫了一圈,发现还剩一个空座,就眼疾手快扶着薄砚过去坐下了,“你等我一下,身份证给我,我去挂号。”

  薄砚“嗯”了一声,从手机壳后面取出身份证递给阮眠,又安抚般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急。”

  可阮眠急死了,他捏着薄砚的身份证,转身就像小旋风似的冲向了挂号的地方。

  还好急诊部效率很高,没过两分钟,就排到了阮眠。

  阮眠利落给薄砚挂了急诊内科,离得很近,也不需要上楼。

  给薄砚看诊的是个老医生,头发花白,戴一副圆框眼镜,看起来很慈祥。

  “小伙子,”老医生看了看薄砚,温声问,“是哪儿不舒服?”

  薄砚答得很简单:“胃炎犯了。”

  “你有胃炎?”老医生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严厉了两分,“是吃辛辣了还是喝酒了?”

  薄砚顿了一下,下意识偏头看了等在一旁的阮眠一眼,才言简意赅道:“喝酒了,就一小杯。”

  “一小杯就能犯病,”老医生忍不住教训道,“那说明你的情况很严重!你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总想仗着年轻就作!你知不知道胃炎喝酒后果很严重的?你但凡再多喝两杯,不是胃溃疡就是胃出血,还能坐在这跟我说话?”

  薄砚没多解释,点头应下,“我下次一定注意。”

  老医生表情这才稍好看了两分,他龙飞凤舞在病历上写下两行字,又开了一张单子递给薄砚,又叮嘱道:“旁边就是输液室,挂瓶水就好了,下次千万别作了,平时饮食也要注意,忌辛辣忌油腻忌冷饮!”

  薄砚接过来,点头道了谢,才站起身。

  阮眠快步走过来,又看向老医生,不太放心问了一句:“医生,挂瓶水就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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