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第14章

作者:火莺 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你要想要,去狗市买一只不就行了。”看他作出委屈的表情,丛孺嘴角都抽了抽。

  庞得耀端详着手里的狗,摇头说:“那哪比得上贺先生送你的这只。”

  丛孺从柜子里拿出衣服,上午的课结束了,他可以去洗个澡然后跟庞得耀到附近吃饭,同时漫不经心的回道:“那等我这只生崽了送你一只。”

  庞得耀愣了下,摊开狗的腹部查看,然后万般怜爱的道:“竟然是个‘女孩’。”

  丛孺路过他要去浴室,还没听懂,瞥了眼在庞得耀的魔爪里放弃挣扎,躺在他膝盖上,狗腿抗拒的蹬在那张粗犷的脸上,冰蓝色的眼珠人性化的和丛孺对上,嗷呜一声,都快落泪了。

  工作室的老师学生对丛孺带来的宠物表现出了极大的惊喜和喜爱,丛孺让他们接触时小心别被咬了,贺松彧送过来的时候说给狗打了疫苗什么都弄好了,让他放心养着。

  狼和狗的混种到底还是有野性,虽然小但不是没有攻击性,不过好像提前训练过,只要不是庞得耀那样辣手摧狗一样的对待,小崽子都是高兴就任摸,不高兴就躲到一边谁也别碰,它还很粘丛孺,在他教课的时候也要待在舞房里,就不走,安安静静的蹲在一旁看着他。

  发现是个“女儿”后,丛孺开始不让人叫“狗”的叫它,工作室的师生家长都知道丛孺喜得“贵女”,来上课的学生情绪高涨不少。

  “这么喜欢它吗,”贺松彧从后面抵着丛孺,迫使他抓住百叶窗,透过缝隙看到了外面的行人,对方的目光似乎被动静引来,“连名字都取好了,真把它当‘女儿’养了。”丛孺面色-潮-红的咬着嘴闷哼,虽然知道这个视角对方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但还是感到羞耻。

  他艰难的跟贺松彧说:“……到……一边……去。”

  贺松彧在他身后咬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像要咬掉他一块肉一样,让丛孺叫出声来,瞳孔紧缩,仰头逃避。

  贺松彧松口以后换他大口的喘气,一时还没办法精力饱满的骂他,因为从贺松彧以看狗的名义出现在工作时起,他和丛孺已经做了快两个小时了,“怕被人看见吗,看见你被我搞,跳舞的丛老师被我弄的受不了。”

  上午,黑色的车停在外面,贺松彧坐在车里,这个地方不是工作室的大门那边,可以看得到舞房的位置。

  一排窗口大开,丛孺带的学生林朝和一对龙凤胎容舸、容嫆已经在练了,小姑娘帮他哥哥和林朝压腿。

  贺松彧没等多久就看见丛孺把手机咬在嘴里,两手系着腰绳,身穿轻薄纱质、匀染渐变的云层图案的练功服进来,身后跟着只对他亦步亦趋的狗崽子。

  舞房里的小孩叫它“探花”“花花”,丛孺走到了镜子前整理衣服,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车里坐着熟人,车窗也让他看不到贺松彧在里面。

  他忘记剪头发了,长长了不少,发尾微卷蜷缩在脖颈和耳根后面,上挑的眼尾和微翘的嘴唇,让龙凤胎里的妹妹日常舔颜,小声说:“老师真帅,真性感。”

  林朝和龙凤胎哥哥看向丛孺,他没穿舞鞋,打着赤脚,白皙的脚背上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的青筋,脚指头颜色粉粉的,丛孺的脚骨虽然秀气,却还是四十二码标准的男人的脚,竟然会让人觉得好看。

  他整理好衣服,嘴里的手机也咬不住了,在它掉下来时接住,还是沾上了点口水,丛孺找到纸巾擦了擦,放到一旁,飘逸柔软的练功服经过压腿中的容舸林朝,目光跟着他身影走动,三个小孩一脸赞叹和敬仰的落在在他身上,逗的丛孺拿上一柄团扇一人点了一下,“看什么,还不赶紧上课。”

  他指挥容舸跟林朝到一边去练,容嫆也有一把团扇,小姑娘要准备考试,舞的类型和他俩不一样,丛孺另外教她,他手握绣面精致的团扇,英俊的脸与修长的身段一点也不显违和。

  贺松彧没见过丛孺跳舞,他从车里出来,站到了窗边,没多会林朝他们已经注意到他了,而丛孺在给一个女孩演示动作,并没有关注。林朝跟容舸因为走神还被丛孺注意到说了一句。

  他很严格,两人也就当贺松彧是被舞房吸引过来的家长,专心练舞。

  “你的学生看到你的脚了。”贺松彧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丛孺在工作室见到他就很惊讶他在这,到了办公室就被他抓住摁在了墙上,仿佛因为这件事贺松彧开始发狂,丛孺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脚被贺松彧抓住,“别人都穿舞鞋,你怎么不穿呢,露脚给人看?”

  丛孺心说你他妈的有病啊,他喜欢穿就穿,不喜欢穿就不穿管得着吗,思绪又偏到贺松彧怎么知道他学生在看他的脚,装监控了吗,电子眼啊?

  然后就被压制了,他跳完舞精神还处于兴奋状态,虽然骂骂咧咧,对贺松彧的控制主导还是接受良好,只是嘴巴不承认而已,“要做就做,少废话。”

  后面贺松彧就不废话了,办公室的门锁了,丛孺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下课时间,但外面还有老师和学生还没走完,他就被贺松彧压在办公室里快开始做不可描述之事,而外面还能听见学生们没有马上离去,逗他“女儿”玩的笑声。

  丛孺躺在沙发上,已经不想去清理自己了,手搭在脸上沉淀着激-情后的余韵,呼吸渐渐平稳,他知道贺松彧看狗是假,来搞他才是真的,也没力气再骂骂咧咧了。

  他快被做死了,任由贺松彧把他带进浴室清洗,完后浑身发着被疼爱过的气息,嘴肿皮肤也红了色-气艳丽的坐在椅子上,他其实想趴着,但是沙发也弄脏了,唯一干净的就只有这张老板椅,连桌子都是不干净的。

  丛孺看一眼,就能想到贺松彧在窗边玩腻了,挪到沙发上,从沙发又到桌子上,上回他就把他按在这狠揍过一顿,结果这回就变成了在这张桌上很操,还问丛孺记不记得当时他被摁住脖子,屁股举的有多高。

  两眼无神,整个办公室里都是贺松彧跟他搞过以后的气味,在贺松彧出来之前,手机好像还在舞房,丛孺也不想去拿了,趁他还没出来,打开电脑。

  在一系列超薄、欢愉、亲密、经典、持久的产品中,他严阵以待的打起精神,用挑剔的目光快速选了几款,并且在听见贺松彧出来动静前下单,做贼心虚的关掉网页装的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手敲着桌子,看着当他面穿衣服的贺松彧,有点严肃的跟他提起,“我有事跟你说。”

  贺松彧系着皮带,闻言眼梢转过来。

  桌子噔噔的响,伴随着丛孺烦躁且羞耻的控诉,“你就不能带个套吗?你老抠……那能洗的干净?留在里面还要害我拉肚子,做个人吧,知不知道你自己量大,存了半个月吧,你是牢里刚放出来啊!”

  贺松彧被骂的脸上毫无波澜,他定定的看着丛孺,眼里才是汹涌波涛,“这就让你吃撑了吗。那午饭还吃不吃。”

  丛孺:“……”要想这点带荤的话就让他认输,那贺松彧就错了。

  丛孺威胁道:“你要不带套,下回就别做了。”

  贺松彧走过来了,丛孺头顶升起危机感,贺松彧把他从椅子上捞起来,丛孺还以为他又想做,一脚提过去,昳丽的眉目很明艳清晰的印刻在贺松彧眼底,他这是帮他换了个姿势。

  让丛孺从坐在椅子上到趴在上面,贺松彧拍拍他,命令道:“趴好,给你上药。”

  丛孺被摁住不许动,只能看着贺松彧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管不知道什么药,要给他涂。

  贺松彧拽下他的裤子,挤了一坨药膏,“清凉消肿,你不是怕坏吗,我找人配的宫廷秘药,这样你就坏不了了。”

  丛孺被他说的“宫廷秘药”给震住了,一时不敢乱动,脸憋的通红。

  贺松彧看他乖顺,黑铅般的眼珠盯着他,隐隐有笑,丛孺埋着头没看见,不适的动了下,克制的道:“不管怎么说,戴套才是安全的。”

  他还是查了一些关于男人和男人做的知识。

  丛孺不满的斜眼看他,“知道搞秘药,不知道买套?你骗谁呢。”

  贺松彧:“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

  丛孺很快感到后面凉凉的,他注意力大半都去了那上面,贺松彧的话让他一懵,“这么讲究?”

  贺松彧就说:“我喜欢桃子味。”

  他从在别墅的监控器上,看到丛孺脱下裤子拍着屁股向他挑衅,就觉得他屁股长得像桃子了,还是那种熟的快要烂透的水蜜桃。

  丛孺嫌弃,“这么娘。”

  真是个麻烦,那他刚刚着急下单,只看那些型号对不对,没注意有没有香味,那不是得重买?

  贺松彧看他频频扭头看向电脑,手伸过去握住鼠标,在丛孺错愕的表情中找到他刚刚浏览过的网页记录,打开了杜蕾*的官网,他表扬丛孺,“你已经对我的型号了如指掌?打开购物车,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买错。”

  想着下回直接豪气的丢给贺松彧让他挑一款戴上的丛孺:“……你他妈滚啊!”

第19章 一家三口。

  程漪第一次到丛孺的舞房,引来文雪的敌视后在办公室里喝着茶,对丛孺笑道:“你还真是桃花不断,读书时就招人,现在还是,那天你走后跟那位贺先生怎么样。”

  两人约好了中午去见恩师,她特意等在这里。

  程漪见多了比国内开放的忄生关系,那天看贺松彧和丛孺之间的火-药味浓烈,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暧昧插不进去的气氛,便猜到了两人应该有点什么。

  丛孺把从门口挤进来的女儿抱到怀里,再掩上门,看到了程漪放光的眼神,把狗递过去给她抱抱,一边神态散漫的道:“还能怎么样,我不是好好坐在这里。”

  他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也没打算瞒着程漪。

  程漪:“不是你男朋友?还是他在追你。”

  丛孺拿着棒球逗着探花,闻言眉头都挑起,有点嫌弃的意思,“什么男朋友,我又不喜欢男人。”

  程漪想不到他们原来是简单的肉-体关系,她回忆那天见到的贺松彧,真心的称赞,“他真的好帅,你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跟男人发生关系。”

  丛孺欲言又止,他看着程漪,想到两人也是旧情人,对方怎么能这么坦然的和他讨论和他有关系的男人。

  程漪笑着说:“因为他帅嘛,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日月同天,相交辉映,我当时哪敢说话。再说,你那天那么在意我有没有离婚,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过去了。”

  要是还有感情,有怎么会在意她有没有离婚,情到浓时,世俗道德早已抛之脑后。

  丛孺当时分明还有理智,有理智就代表没有完全投入,人在分心,程漪作为女人直觉没人比她敏锐,她总觉得丛孺和贺松彧之间不像他说的那么单单是床-伴。就算是,两人的磁场太相吸,外人站在他们旁边很明显感觉到被排斥。

  程漪总是比他豁达,丛孺看她半点不嫉妒的提起他和贺松彧的关系,就知道她当初不留在国内,要去马来结婚,就是真的对他感情不深,没爱到极致,好在他也已经不在意。

  他对老是追问贺松彧话题的程漪不悦的皱眉,“都说了我和他不是在谈恋爱,两个男人谈什么恋爱,我又不是同性恋。”

  程漪:“那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不是,他呢?”

  丛孺对多少知道他一点毛病的程漪直言不讳,“因为忄生瘾啊,我发病起来你也知道,一想到不能纾解整个人要爆掉,那时只要能发泄,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他沉吟了下,“他也说他不是。”

  程漪一脸不可思议,不懂两个人都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对身为男人的对方身体有反应。

  丛孺头发遮掩的耳根上还有一个牙印,他淡淡的耐人寻味地道:“因为他也有病。”

  贺松彧在关系里的主导性和控制欲换成是女人,大概是没人能受的了他,也许戚露薇就是因为这个才跑的?

  按理说同是男人,就和雄性动物一样,应该都是不喜欢被主宰的,但是同性又不像异性,男人崇尚力量,遇到同类中的强者,打一架力量说话,输了就是输了,被掌控就被掌控,这方面的反抗倒不如女性有觉悟。

  换句话说,男人其实很好驯服。

  跟贺松彧睡觉舒服,丛孺不用想事,不用担心他会喜欢自己,不会担心跟他有感情纠葛,丛孺放任了他一天又一天的来找自己,他们狂热的陷入对彼此身体的吸引中。

  自从上次丛孺买了一堆套后,贺松彧每天都掐着点,就像在他身上按了监控一样,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要,那堆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耗。

  好像犯忄生瘾的不是丛孺,是贺松彧,他病的比他更厉害。

  去见恩师吃饭,丛孺也有特意换了身衣服打扮自己,他摘下了耳钉尾戒等首饰,整个人干干净净,还收敛了浪荡的笑,一副他的学生见到都不确定是不是他的样子。

  程漪啧啧称奇,“老师也就开句玩笑说‘你干净的像棵小白杨乖乖的样子好看’,你就每回见她弄的像清纯学生,你多大啊,难不成以后四十五十岁,也这样扮嫩。”

  “要你管,老师喜欢就行。”丛孺那些比较骚气的衣服都不穿的,白衬衣扎进裤子里,袖子卷起,水洗过的蓝色牛仔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帆布鞋上露出骨秀好看的脚踝,配上他伪装起来乖乖的笑,神采飞扬,成熟男人气荷尔蒙与回到少年时的恣意童真在眉宇间乱飞,要了人命。

  程漪硬要跟他合影,拍完照又觉得很不满意,是对她自己不满意,小师弟兼旧情人太帅,总叫她自惭形秽,她抓着丛孺拍了好了好些,最后都默默删了,只留下一张不小心自己偏离了镜头,只剩下丛孺一个人面对镜头的单人照。

  “你怎么一点都不显老,容颜衰退这方面男人还是占便宜多点。”程漪摁着手机屏幕,发到了朋友圈里,她朋友圈好多人,很快就堆满了赞和评论,庞得耀一刷就刷到了,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却也发到了朋友圈,文案配的是:来辣妹酒吧,不仅有辣妹,还有辣帅哥。

  赚了好一波广告,也忘了他那天为了套交情,跟李辉交换过微信。

  贺松彧不是不忙的,他这两天没去找丛孺,身为安保公司幕后的大老板,他要参与一起涉及国际会议的安全安保部署计划,他公司精英多,很多正统形式不能出面做的,由他安保来负责。

  一场部署方案要在规定时间完成,贺松彧看过下属的不少于十套的方案,又进行修改选定讨论,在长达十二小时里他没吃饭,看到李辉上贡来的照片时,对着照片上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眼皮上提,睫毛上沾染了玻璃窗外的金色碎芒,微笑的很干净的丛孺,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像缺水般滚动了下,感觉到很饿。

  丛孺趁黄梦踵被程漪逗的开怀时悄悄起身,他到前厅结账,前台看着他脸越发红的小妹说:“庄周晓梦的包间已经有客人付啦。”

  丛孺愣了下,今天聚餐是他订的地方,吃饭的也只有他和恩师黄梦踵、程漪三个人,还有谁知道。

  小妹踮起脚,突然精神的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站在抽烟的客人,就是他结的账。”

  丛孺回到,不远处站在花树边,看着小桥流水的男人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丛孺很久没见过他了,也很久没叫过他“仲夜哥”。

  宋仲夜斯文而英俊,他剪了寸头,却没有继承黄梦踵的艺术基因,反而早早去了警校后来又当警察,丛孺很少见他也很少和他联系就是因为他很忙。

  他们本身联系的就少,随着宋仲夜的工作性质,后面就更不用说了,逢年过节丛孺拜访黄梦踵,不一定能在家里见到宋仲夜。

  既然看到了,虽然太久没联系忽然见到有些尴尬,招呼还是要打的。

  而这时程漪搂着黄梦踵的臂弯也出来了,余光瞥见他们,丛孺就松了口气,可以避免在尴尬的气氛中和宋仲夜尬聊了。

  宋仲夜是来接黄梦踵回去的,他一副刚下班的样子,连日的工作眼角有些疲倦,“你们去哪,没什么事的话到也可以到家里坐坐,丛孺很久没见了,最近过的怎么样。”

  程漪很吃味的说:“仲夜哥怎么也不问问我,我发现了,你们大家就是偏心他多一些。”

  黄梦踵笑呵呵的说:“没有偏心啦,是仲夜很久没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