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第24章

作者:火莺 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她给了丛孺一瓶,又给了贺松彧一瓶,“贺先生,你也喝吧。”

  贺松彧看她跟丛孺亲密的坐在一起,明子安站在他老婆背后,像极了一个晒黑了的无关人员,只有三春跟丛孺才像一对肤色相近,亲热甜蜜的夫妻。

  “谢谢。”

  贺松彧拿到手,意外的发现丛孺还要跟他碰杯,意味深长道:“多喝点,贺老板。”

  贺松彧暂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嗯”了声后,喝了一口手里的冰啤,味道很怪,酒还是酒也没有下药什么的,但是丛孺和三春都在盯着他喝下去。

  贺松彧:“怎么了。”

  三春摇头,显得有些心虚,笑着低下头去摸肚子。

  丛孺嘬着自己的那罐啤酒,盯着他的说:“贺老板真是好酒量,禁-酒都能喝的那么畅快。”

  “什么禁-酒?”贺松彧没看出自己手里这罐酒的不对,丛孺看他是真的不懂,眼里有着促狭,阴谋得逞的凑过去小声道:“不懂吧,你这罐可不一般,十分钟内,这酒的后劲能让一头牛都醉过去,贺老板,你怎么连着都不知道啊?”

  三春妹子给丛孺的是和大家都一样的冰啤,给贺松彧的是她帮丛孺去餐厅的吧台拿的,那是柜子里唯一一罐禁-酒,也不知道丛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贺松彧觉得丛孺对女人是真的有一套。

  他怎么敢短短一天时间就收拢人心让人帮他办事。

  丛孺志得意满的对他笑,贺松彧当着他的面,又喝了一口,他晃了晃罐子,称赞了句,“味道不错,你有心了。”

  丛孺毫不客气的点头,“来啊,继续打吧,贺老板,你可别醉了,连牌都拿不稳哦。”

  他们刚刚是临场休息,吃吃喝喝再继续,员工换人了,明子安看的手痒也要来打,他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感觉运气很好,丛孺输了几把后,贺松彧的赢率已经追上来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打了近三个小时,三春要去休息了,明子安要陪他,便退场换人。

  贺松彧对丛孺淡淡道:“最后一局了。”

  丛孺呵呵的冷笑,这都不止十分钟了,居然没让禁-酒把贺松彧放倒,这人到底什么体质,还是说网上都是骗人的?

  他拍了拍李辉弯下来的肩膀,“辛苦了,辉哥,好好发牌。”

  李辉小鸡啄米的点头,冷不丁对上他老板淡漠的眼神,宛如被欺辱的良家少男,拿开了丛孺的手,“哎,发牌就发牌,你别碰我。”

  丛孺哼了声,“稀罕。”

  李辉松了口气。

  夜晚的蚊子叮咬个不停,丛孺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抓起没喝完的啤酒怼了几口,沾湿了嘴唇,露出得意的笑,“害,这打牌靠的不管是运气,还有脑子,你说是不是,贺老板?险胜哦。”

  贺松彧看着他握着他那罐禁-酒一无所觉,丝毫没有输了的颓败之气,他看完舔着嘴唇,满脸骄傲的丛孺,又轻淡的扫了一眼发完牌躲到一旁去的李辉,爽快的站起身来,“是,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丛孺跟着站起来,身形一晃,撑住桌子,怎么有点晕乎。“我……就、就之前说的那样,说到做到。”

  他看了眼还在的其他人,想着还是给贺松彧留点面子,很有赢家的宽容大度,“你要是害羞,我们私底下完成也行。”

  看哦,他真的很体贴很善良,他对贺松彧这个狗-逼真的太好了,他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他丛爷。

  贺松彧扶住他稍稍有点不稳的身形,大方承认,“我很害羞。”

  丛孺一脸老子就知道啊的表情,“走吧走吧,我们去别处说。”他脸上的笑,荡漾的快要遮掩不住。

  贺松彧对他这一刻简直是有应必求,他对其他人说:“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李辉躲在人群里,看着他老板和丛孺的身影,一脸着急,他怎么不看手机?丛孺手机呢?

  他老板都知道他给丛孺出千了,丛孺这小子还在得意。

  丛孺这时候还好,他人还算清醒,本来已经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开始听贺松彧叫他“老公”,结果这人直接拉他进了大楼,丛孺茫然,“去哪儿?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他心生警惕。

  贺松彧对他怜悯的笑了,手摸上他的脸,态度堪称慈爱。

  “乖,我不会反悔的。”

  丛孺听他说的那么温柔轻易,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房,去洗个澡。”贺松彧搂着他的肩,不容他逃脱,“我们之前不是在房间里叫的吗,总要有始有终。”

  丛孺动了动眉,觉得贺松彧还算识相,“你别想骗我吧,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要是没说到做到,我跟你说我会很生气的。”

  他说这话,整张脸都艳丽起来,神情认真的很像怕被骗的小孩,贺松彧被他那湿亮的眼睛迷惑,指纹解锁,拉着丛孺进去,把门关上。

  摸着他的脸哄他,“不骗葱葱。”

  丛孺大脑开始混沌,“真的?”

  贺松彧咬着他的耳朵,“真的。接个吻好不好。”

  丛孺不懂贺松彧这么温柔干吗,导致他有点凶不起来,一身反骨没处使,“那你什么时候叫啊,我想听啊。”

  贺松彧:“吻完我带你去洗澡,后面就叫。叫几声都没问题。”

  丛孺一想到贺松彧会叫他好几声“老公”,高兴的眼睛都亮了,呼吸急了起来,多了许多不自知的醉态,“好好好,那快点,我们洗快点。”他迫不及待走向浴室。

  贺松彧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轻柔的提醒,“要先接吻。”

  丛孺睁大眼睛瞪着他,面露不耐,然后在贺松彧的注视下,稍稍垫着脚,伸手抱住贺松彧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敷衍的把唇送上去,还在小声催促,“快点亲快点亲。”

  贺松彧摸了下他的头,就像哄小孩一样。

  直到从浴室出来,丛孺开始哭。

  他肺里的空气仿佛都被贺松彧抽走了,舌头麻的像吃了一斤花椒,他妈的贺松彧就是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叫的吗?”

  贺松彧说是啊。

  “我不是在叫‘你老公’是在叫什么。”贺松彧摸着他湿哒哒的泪脸,“叫‘你老公’有什么错?”

  酒醒了一大半的丛孺感觉备受屈辱,一边哭一边打酒嗝,“你他妈、你真不是个……嗝……东西……”

  “你骗我……”他抽气,哭的浑身打颤,“你他妈,你、你、你玩我……”

  “你怎么,你这人……嗝,真太阴险了……”

  他哭的可怜又可爱,挺秀的鼻梁也红红的,一双俊眼像兔子,对贺松彧又怯又恨。

  贺松彧说:“我虽然不是个东西,也没让人帮忙出老千。”

  丛孺被拆穿,脸露出一丝慌张,“谁、谁说的,那么多人都看着,他们都没发现,你怎么知道?那明明是你员工发的牌,李辉发的关我丛孺什么事?”

  李辉要是知道丛孺把他卖了个干净会觉得很淦。

  但他还在跟其他员工打牌,并且时不时看看手机,为丛孺担心,生怕贺松彧揭发两人的秘密。

  贺松彧冷嗤了一声,他已经算很给丛孺面子了,“那是他专门跑去赌-场跟人拜师学艺学的绝技,他不轻易用,更不敢在我面前用,不是你逼他,他会帮你?他凭什么帮你?”

  丛孺觉得人格魅力被小看了,“因为我许诺以后他生女儿学跳舞,我给他学费打八折。”他可是在国内享有名誉的舞蹈家,学费很贵的。

  贺松彧看他的眼神在明明白白说他天真。

  丛孺气炸了,“那你说为什么?”

  贺松彧反问他,“你知道明子安他老婆为什么要拉你进女人堆玩吗。”

  他意味深长的道:“——因为人-妻和人-妻才有共同话题。李辉把你当‘夫人’,他现在根本不敢惹你。”

  丛孺:“……”

第32章 讨好。

  丛孺酒醒以后憋了一堆话想喷,然而一切的话语堵在了喉咙中,他看到自己的脚被贺松彧固定住,对方见他醒了,不露声色的抬眼提醒,“别乱动,剪出血了别怪我。”

  他捏着丛孺的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脚背,然后抓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用毛巾擦干净,细心缓慢的修剪,剪完再擦一遍。

  丛孺被他对着脚趾吹了一下的动作弄红了脸,怔忪的神色好不容易缓过来,疑惑的问:“你干吗帮我剪脚趾甲。”

  这简直不像是贺松彧会做的事,他在床上碰他的脚就算了,那是情-趣,下了床他还如此温柔细心的抓着的脚修剪,让丛孺不可置信,又深受震撼,内心一片深深的复杂。

  换作是他,他才不会去动一个男人的脚,不仅丑说不定还会有脚气。

  贺松彧冷白的俊脸上,下巴处有一口牙印,脖子上有一些红痕,是丛孺在情-热时泄愤般留下的,他垂着眼,鼻梁和嘴唇的线条怎么看都很帅气性感。“长了就剪有什么理由。”

  他撩起衣角,给他看自己的腹肌,“虽然你用它刮这的样子很欠-搞,但是这么长了不剪你穿鞋不挤脚?”

  丛孺不好意思的偏头,看了眼自己的脚,感觉到胸膛有什么在剧烈的跳,“那也不用你管。”

  贺松彧停下看着他,丛孺以为他要生气了,贺松彧按了下他的脚掌心,在他“啊”了一声后,在丛孺目瞪口呆中咬了口他的脚趾,那一刻他无法言喻的羞臊极了。

  贺松彧:“听话。”

  丛孺:“……”

  他呼吸有些急,只要欲盖弥彰的把目光投向天花板,手搭在额头上,装作眼不见为净的样子,“随便你。”

  贺松彧没说话,他动作是慢的,也不熟练,细心中透着小心谨慎的笨拙。

  丛孺内心平静下来后,忽然就扭过头看他,问:“我脚臭吗。”

  贺松彧余光扫过他红红的耳朵,掂了掂他的右脚,很变态的说了句,“香的。没有脚气。”

  丛孺想说的话又像说不出来一样,他有种自己常年跳舞的脚真的不丑,在贺松彧那里宛如珍品般被他仔细照顾。

  “你不会是有恋脚癖吧。”

  贺松彧冷冷看了他一眼,行吧,就是纯粹变态而已。

  丛孺看着看着也就对这一幕习惯了,他信自己的脚没有脚臭,因为他个人洗澡的习惯很好,像耳后根、脚趾缝脚趾甲缝这些地方都会耐心的清晰干净。

  既然贺松彧愿意给他修脚,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忽略心中的异样感,纯粹当他是个修脚师傅好了。

  丛孺这么一想,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轻笑出声,躺在床上,更换过的洁白被褥圈在他腰间,像个无拘无束的大孩子。都说人一夜之后,睡醒的样子不会多好看,但也有特例,胜在对方生来就标致俊秀的眉眼,保养得宜的皮肤,实实在在与众不同。

  丛孺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嘴。

  贺松彧只能亲在了他的手背上,“为什么要挡。”

  丛孺已经对两个人之间接吻这种事习惯了,他笑的时候看着贺松彧,就预感他想亲他了,那种预感是通过眼睛就能感觉到的,很明显,也很令人情动。

  丛孺在他稍稍离开以后,把头别扭的扭到一边,“没刷牙。”

  贺松彧的语气有点讶异,他理所当然的道:“我不会嫌弃你。”

  丛孺没骂他,睫毛不自然的眨了好几下,一根手指对准他,凸。

  平常他就已经怼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早上的气氛温柔的不像话,他骂不出来了。

  他背着贺松彧,自己舔了舔嘴皮,算了,还是别亲了,大早上的一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