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第55章

作者:火莺 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庞得楣是一个,现在又多了个丛孺。

  他觉得依照丛孺的说法,下一步神话故事中的女神就要被他兄弟的宝贝女儿所改写了。

  “行行行,渺渺好,朗朗上口,有仙女味儿,行,挺好的。”

  他点头,盯紧透过玻璃窗看去,“我看渺渺是不是又长大了不少,比刚出生那会壮实多了。”

  丛孺一边揉着胸,一边一脸老父亲欣慰又骄傲的道:“是啊,护士跟我说,她喝奶好凶,非常有劲儿,抱住奶瓶就不放了。”

  庞得耀点头,凶好啊,有劲儿好啊,有活力就代表身体健康,以后跟小麻雀一样,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想一想这孩子长的太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了,女儿好啊,庞得耀听着丛孺炫耀的口吻,都有些眼热羡慕了。

  他猝然往旁边一看,“你老揉你那儿干吗?”

  丛孺苦大仇深的低头看着自己有些不舒服的胸,觉得越揉越疼,“我感觉这有点奇怪。”

  他说完两人面面相觑,庞得耀带着让丛孺羞愤欲死的震惊语气道:“你该不会是涨.女乃吧?”

  丛孺:“怎么可能!”

  庞得耀也觉得不可能,可他兄弟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可是听说生了孩子都会涨.女乃的,丛孺不承认都不行。

  “要不找医生问问。”

  丛孺连头发丝都透着股拒绝,“用不着!”

  庞得耀犯难了:“那你想怎么办。”

  丛孺虎着脸说:“……我觉得我没事,应该是孩子生下来后的后遗症,过几天就好了。”

  庞得耀觉得他是在自我安慰,但又不好劝他,只能让他后面要是还不舒服,就一定要找医生看看。

  丛孺敷衍的答应了,揉着胸的手也放下了,当着庞得耀的面,他不想继续暴露自己哪儿不舒服了。

  月嫂来送饭的时候,病房里就丛孺一个,庞得耀不在,他可以偷偷揉一会不舒服的胸部,到月嫂进来丛孺才尴尬的放下手。

  今天晚饭和中午的一样,除了炒菜还有一道汤,中午是猪蹄,丛孺觉得太油了喝不下几口,晚饭就是鲫鱼,浓浓的白的和牛乳般的汤让他多了些食欲。

  月嫂对雇主的奇怪要求已经习惯了,这个月来她没见到孕妇,一直在伺候这位丛先生的饮食,对方让她做好一日三餐送过来,月嫂便按照月子餐的标准做好,对方也没说什么。

  直到她知道丛孺住院的原因是做了场手术,他的肚子也变小了,月嫂私底下也怀疑这位丛先生会不会是个长相比较阳刚俊美的女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这鲫鱼汤好鲜香。”丛孺喝了几口,觉得满意向月嫂夸赞。

  月嫂平常话不多,但雇主要是跟她说几句,她也很捧场聊得起来,“鲫鱼汤营养价值高,丛先生多喝点,在月子餐里这汤也很补,跟猪蹄汤一样最是下女乃。”

  丛孺怔怔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什么?”

  月嫂:“下女乃。”

  丛孺:“……”

  月嫂见他表情不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颇有几分忐忑,“丛先生,是我说的不对吗?”

  “……不。”丛孺只是意识到月嫂给他最近做的补汤都是下.女乃,沉静在无与伦比的震惊中,他拿着勺子,面前的汤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喝下去,恍恍惚惚的问月嫂,“有个问题我想问你,是不是生完孩子,都会产女乃?我有个朋友……他生完孩子以后,最近总感觉胸在胀痛。这是什么原因?”

  这已经是两个问题了。月嫂:“是啊,生完孩子都会产女乃,哪有女人不产女乃的,不产女乃小孩喝什么,女乃粉总是不如母乳安全营养的。她胀痛,那肯定是因为涨女乃啊。”

  月嫂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为什么丛先生一脸想要逃避现实不肯面对的表情,看她的眼神满是绝望。

  庞得耀到丛孺这里报到已经产生规律了,他接到丛孺的指使,从车上带着大包小包过来,遮遮掩掩的拿到病房,把门关上。

  “东西我买来了。”

  他对躺在床上跟上午一比没什么精神气的丛孺道:“你要这个干什么?”

  丛孺软软的朝他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别问,问就是老子有病。”

  庞得耀不放心的道:“那你身体怎么样了,没事吧,看过医生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叫人过来。”

  丛孺更是不愿意,眉眼间尽是烦躁,“不用了,你把东西放这就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没事。”

  庞得耀不确定的问:“真的啊?真没事?”

  丛孺皱着眉赶他走,“真没事,你回去吧。”

  庞得耀看他是真不想让他留下陪床,“那行吧,那我走了,有事你给我电话啊。”丛孺点头。

  庞得耀直到走出医院大门,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一种可能,丛孺该不会是……

  丛孺事到如今,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潜能完全不够了解,他知道生孩子会产女乃,但他从来没把这件事或者说是下意识的就把这种情况从自己身上抹去了,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会产女乃。

  可胸部越来越胀痛的感觉,就像有什么堵在里面需要疏通,到庞得耀来的前一刻,他因为动手挤了一下,胸前就湿濡一片,再一联想之前询问过月嫂,再到去医生那检查了一下,这才确定,的确是生产过后的生理现象。

  翻开袋子,是他让庞得耀专门去商场买的奶瓶和辅助口及女乃器,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丛孺拿着其中一套进了卫生间,把衣服的扣子全部解开,看了说明书后正要实际操作一番,突然见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皮重重跳了一下,还是选择背过身去完成。

  没过多久,卫生间里传来让人浮想联翩的压抑的叫声,时而不舒服的骂骂咧咧,时而疼的抽气的轻呼。

  丛孺俊脸上的五官都要拧在一块了,只能骂道:“操操操……什么东西这么难用!”

  “……嘶哈,疼疼疼,我操。”

  最疼的那一刻他甚至叫出了贺松彧的名字,叫完丛孺自己都愣了下,然而胸口前的疼痛还在,他现在无比佩服那些亲自哺乳的女性,这简直是在用命来养育另一个生命。

  他甚至能看到流向奶瓶里掺杂着红血丝清透的奶白色。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丛孺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没挤完,最后只能忍痛闷哼,夜里的病房除了卫生间安静无声,越发显得他在里面的动静过于怪异。

  或许是那闷哼以及丛孺的骂骂咧咧太惹人遐想,一只手握着门把猝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带着满脸山雨欲来面沉如水的男人与受到惊吓的丛孺面面相视,两相见面,一个在快速观察了现场情况,目光落在丛孺身上的动作后,瞳孔急剧收缩。而被一览无遗的另一个,在久未见面的贺松彧面前,鼻头额头早已冒出了汗珠,脸皮红的像薄暮中艳红的夕阳。

  最先惊醒的是贺松彧,他在看清丛孺的情况后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缕罕见的慌张,甚至马上把门关上,比他震惊的还有丛孺,深深的瞪着贺松彧刚刚出现的门口,在他伸手把门拉上的瞬间脱口叫出他的名字,“贺松彧!”

  关门声响亮,丛孺浑身僵硬,恼羞成怒的对着门喊:“贺松彧是不是你!操!”

  外面渐渐响起远去的脚步声,丛孺有一种被发现后尴尬震惊,又原来如此的醒悟,他明白了他在产房时见到的那个人绝对就是贺松彧,就是他,而那天在保温室附近见到的背影也是他。

  这人早就知道他把孩子生下来了,他装,他装什么装!

  丛孺怕贺松彧跑了,急忙追去,刚走跑几步,发现手上还拿着东西,胸口接触到风一片火辣辣的疼,他只有先把东西放下,不然白费了他这么久的时间。

  他一边扣扣子一边追出去,外面不见贺松彧的人影,丛孺也不担心,他有预感他应该没有走都远,又或是躲起来了。

  “贺松彧,你他妈给我出来!你装什么装!”丛孺压低声音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

  他话里大有“趁我还没大发雷霆你最好赶紧给老子出来自首”的意思。

  “你跑什么,你既然出现了,你有什么好躲的。你他妈的玩我是不是,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了。”

  “我说呢,怪不得我这些天都没怎么跟你联系,你都还能忍的下去。”丛孺一边说一边搜寻着贺松彧的身影,下着最后的通牒,“你要是不出来跟我说清楚,你等着,你看我让不让渺渺认你!”最后在拐角处,冷不丁被人抓住了手腕,一把将他抵在墙上,“渺渺?你给她取名了。你愿意让她认我?”

  贺松彧紧贴着他目光急切的盯着他问,眼里隐隐有丝期待和狂喜,这一刻只要丛孺说一个“不”字,就能灭掉那双眸子中如同火苗般的希望。

第57章 生香活色。

  贺松彧桎梏着丛孺的双臂,并且因为逼问而紧贴上去,直到丛孺皱着眉疼的“啊”的叫出声,暗哑轻喘,气息不稳,贺松彧一样眉头紧锁关切的注视着他,“怎么了。”

  丛孺感觉胸前的衣服湿了,他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腥气,他推拒着贺松彧,薄怒的脸上一片雾红,“别压着我。”

  贺松彧看他实在难受,对他松开些许,胸膛之间也保持着距离,沉着的说:“要不要帮你叫医生。”他目光紧盯着丛孺那一片衣襟。

  他本是习惯了夜里来看看丛孺睡没睡,他睡了,他就能进去光明正大看看他,他没睡他就去女儿那里转一圈。

  结果今晚一来,就听见里面传来他浮想联翩的声音,以为他是在里面忙什么事,一时冲动便冲进去看看,结果没想到是那样深刻的印在他脑海中的一幕。

  那一闪而过的器具和奶瓶让贺松彧看丛孺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恢复成一汪深潭。

  “不用。”丛孺曾经觉得最丢脸的是和贺松彧刚开始认识时,他找自己麻烦,在酒店里被他破坏好事的那次,他因病不得发泄,在浴室里贺松彧把他摁的跪在地上清洗,他以为那时足够让他尴尬和羞怒了,结果原来上限就是用来打破的。

  他因为胸部胀痛不舒服,自己一个人偷偷在卫生间里,生疏痛苦的使用着产妇专用的工具来缓解疼痛,却被贺松彧一把将门推开,一切都暴露在他眼里被他发现。

  丛孺深感丢脸的同时有些自暴自弃的适应了被贺松彧发现他各种难堪的场面,好在他没问他当时在做什么,问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哪怕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心照不宣的真相。

  丛孺目光锐利的逼视贺松彧:“你在医院就证明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贺松彧听他语气肯定,就知道这时已经不适合再瞒下去,他可以直接利落的承认自己确实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必须得注意和考虑到丛孺的情绪,他现在本来就在火气上,以为自己算策无疑瞒天过海,却都不过是人眼皮子底下的小打小闹,他羞怒是必然的。

  贺松彧不想继续火上浇油,他看丛孺实在难受,抬手帮他把鬓边的汗珠用指腹抹开,平静的说:“回去吧,我在病房跟你说。”

  这么晚了还是有护士来查房,丛孺这里有特别交代过,即便看见他病房里多了个人也没说什么,门关上后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直接把衣服脱了,前面皮肤敏感到穿着衣服,磨蹭到布料都难受。

  他直接去了卫生间拿毛巾打湿了水,轻轻的敷在胸膛上,贺松彧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直到丛孺把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随意一瞥,在桌子上定住,那上面放着一瓶不久之前刚被挤出来的女乃水,颜色已经沉淀成了白色。

  丛孺打着赤膊满脸暴躁的出来,看贺松彧的眼神很是不满,他觉得导致他身体发生变化的原因,最主要的元凶就是贺松彧。

  “看屁看。”

  他轻声短促的骂道,眼梢提起,自有一股自暴自弃摈弃了羞耻的冷意,可他脸和胸都是红的,空气让胀痛的地方变成凸出的颗粒。经过冬天和长衣长袖的裹藏,丛孺的皮肤更加秀白,胸膛肌理的线条因为变大的弧度更加分明。生下孩子后肚子恢复不少,看的见开刀的痕迹,长长的一条,宛如艳雪初融后,袒露在野外的红梅花枝,狰狞又不失艳色。

  贺松彧看的很仔细,丛孺感觉自己像被他的目光一层一层细细的剖开,宛如精密的仪器没有死角的打量过。

  在丛孺认为很丑的那条疤上,贺松彧其实很想蹲下身搂过他的腰亲吻那道伤口,哪怕别人会认为那条疤像条小肉虫影响了那具身体的美观,哪怕丛孺自己也不喜欢它,可贺松彧看着就是很想珍重的舔舐那道伤疤,那是他的勋章,他多么勇敢。

  “别看了。”或许是因为贺松彧的目光没有半点不尊重的地方,丛孺没有跟他生气。只是揉了两把耷拉到额头上的头发,捋到后面,顶着湿濡的上半身,从简易的柜子里拿了件新的衣服出来,只是穿上,并没有扣上扣子,因为胸口那一片敏感的让他碰到意料都觉得细微的疼。

  明天他得让医生开点药,不然胸上的皮肤得破了。

  这时他的情绪和贺松彧的情绪都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不过还有随时就能产生波动的可能,贺松彧告诉他,他知道他真正怀孕是在丛孺去他房间夜袭的第一个晚上。

  贺松彧还贴心的为他找了个借口,什么当时夜太深,房间太黑,丛孺情动,他被丛孺愈来愈大的动静弄的悠悠转醒,当然他是不会说第一时间就醒了,当时根本没睡着。他还理所当然的说当时的那种情况谁不醒谁才是废物,但他贺松彧肯定不是废物,所以他被丛孺弄醒了。

  是的他说的他被丛孺弄醒的,不是他自愿醒的,然后就听见了他在难耐间的自爆。

  丛孺当下脸色就变了,他早就该想到有这种可能的,他不该太自以为是侥幸以为贺松彧当时根本没醒,还以为他应该是在做梦。

  但他也没有全信,掀着眼皮一副追究到底的模样,翘着二郎腿,衣服大敞,胸口红艳艳的。他不知道自己多生香活色,也没挺直腰脊,跟没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明明矮了贺松彧许多,视线也需要去抬头仰视,却摆出了审讯的盛气凌人的气势。

  “我当时要是是胡说八道的鬼话,你也信?”他毫不客气的对贺松彧冷嘲热讽,“我要说我是个女的你也觉得我是女的?你没脑子啊。”

  贺松彧知道他一生气就喜欢咄咄逼人,被说了也不痛不痒的,只是耷拉着眼皮,较为沉默。

  丛孺很想来根烟,他孩子都生完了,又开始想念起这些东西,“有烟没有。”他打算抽根烟了再继续审讯贺松彧这阴险的老东西。

  贺松彧把烟乖顺的掏出来,走过去翻开烟盒给丛孺,让他自己拿,然后在他身旁坐下,两人贴的比较近。丛孺一看烟盒里的情况,哦豁,“最近抽的不少啊。”都只剩零星几根了。

  贺松彧抓住他往自己口袋里掏打火机的手,“别抽,含着。”

  丛孺瞪他,现在就开始管他,连烟都不许他抽了。

  贺松彧冷硬的声音着实软和不少,“别抽,你还在养身体,医生也不许你抽。”

  丛孺只好偃旗息鼓的愤愤的把烟咬在嘴边,“说啊,继续。”

  贺松彧跟着交代,“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我只好装作不知情。”他看了眼丛孺的腹部,“你肚子太大,不大正常,我去拷贝了一份你的检查记录,问过医生,就知道你的情况了。你确实是怀孕了,我很惊讶,意想不到,也怀疑过检查结果是不是错的。”

  “你说你身体是病,我也怀疑是肿瘤,直到你照了四维,渺渺……”他念到这个名字时,舌尖抵着上唇,有一股铁汉柔情在里面,“渺渺已经看的出五官了,她在你身体里发育的很好,事实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相信,我内心也十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