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第57章

作者:火莺 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庞得耀硬生生品味出了他男主人的架势。

  “丛孺不在?”

  庞得耀:“在,他刚憋着尿去卫生间呢。”

  贺松彧逡巡一圈病房,没看到空余的奶瓶还有丛孺的口及女乃器,又一听卫生间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大概知道丛孺现在勉强什么样的情况。

  贺松彧面色如常的道:“你找他还有什么事么。”

  庞得耀“啊”了声,恍惚的道:“没、没事啊,我就来看看他。”

  贺松彧:“现在该看完了。”

  庞得耀这才回味过来,贺松彧这是要开始赶人了,嫌他待在这打扰他们两个,庞得耀只好识趣的说:“看完了,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那麻烦贺先生你跟葱葱说一声。”

  贺松彧点头,“好。”

  “渺渺百日宴时,我请你们吃饭。”

  庞得耀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诶,一定来。”接着把门关上,快步出去,心里念叨,贺松彧现在完全是以大家长的身份自居,丛孺哪斗的过他啊。

  也不过是下一个“庞得楣”,贺松彧就是他下一个“小兰嫂”罢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贺松彧问:“要我帮忙吗。”

  丛孺这回记得把门锁上,贺松彧打不开,就听丛孺把水声关小了问:“胖子呢。”

  贺松彧跟他报告:“他有事先走了。”

  丛孺没说话,水声彻底关了,“我想帮你。”贺松彧此时充满耐心的等在外面,他只时不时敲一两下门,表示他就在外面,也不催促丛孺,手里还提着一个看不出牌子的纸袋。

  从之前进门起他就拎着,直到庞得耀离开也没放下。

  倒数几秒后,里面的锁松开了,丛孺沉声道:“滚进来。”

  贺松彧提着袋子脚步一蹿,整个身影消失在门后,过不了多久里面响起婉转颤抖的叫声,丛孺打了几下贺松彧的背,“叫你轻点,你属狗的吗。”

  贺松彧含着那颗东西说:“属蛇。”丛孺眉头顿时皱的死紧,贺松彧不说还好,一说嘴皮子上下一碰,嘬的人心神摇晃,丛孺差点被嘬痴了,扣着贺松彧的脖子,揪着贺松彧的头发冷不丁想到他说过别揪他头发,抓了下又松开。丛孺快失神时,听见他问:“你属什么。”

  丛孺回答不了,他脑子懵懵的,意识飘荡到云层里,他想管他妈属什么,贺松彧最好快点解决好他涨女乃的现象,每天都得给他这么嘬,比用辅助工具要舒服多了。但是他私心里又怪贺松彧跟渺渺争女乃喝,他帮是帮了,却借机用这种方法让丛孺难受。

  搞的现在白天稍微一走神,就会想到四下无人时,两人在病房里背着查房的护士,或是在卫生间里胡闹乱搞。丛孺流的还没贺松彧口及的快,在感觉到里面没了时,丛孺那两粒也月中了,感觉到发麻,他连忙说:“够了,没有了,它没有了。”

  他沙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之意,贺松彧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一退开些许,脸上的鼻子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是压着丛孺的胸膛太久导致的,那里油光水滑的,比起丛孺未生育过之前,它是那么大那么富有生机。

  犹如红梅枝头挺翘的花苞,衬着主人的肤色白的好似一捧冬雪,他终于停下来了,丛孺耳朵动了动,贺松彧说:“今天医生说,等渺渺出来,她就能喝母亲的女乃了。”

  丛孺听见他不知羞耻的说:“那渺渺要跟我争着喝了。”

  贺松彧轻拍着他的背,帮他缓着刚刚激动过的气息,眼神热烈的看着丛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以为丛孺会羞怒的骂他不要脸,跟孩子抢东西,但这人一浪起来,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对他缴械投降,“老子那么大量会喂不饱你俩,贺松彧,你看不起谁。”

  丛孺掀起眼皮瞪过来的风情,以及上薄下厚的嘴唇犀利的话语,让听的人没有不想将这头烈马驯服的,就想让他唉叫着服软才行。

  他还羞辱贺松彧,“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你是帮我缓解痛苦的,你就是人工的口及女乃器,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做的不好下回就没你的份,别让我瞧不起你,连个工具人都当不好。听见了吗?”

  贺松彧一副受教的了的模样,“听见了,丛先生。”

  丛孺惊讶的看着他,贺松彧噙着点高深莫测的笑,眼里透着玩味,他说:“但是丛先生,你女乃漏的太快了,大概需要时刻把我这个工具人带在身边才行。你看,你又开始溢女乃了。”他顿了顿,伸手指甲剐了下那红通通的颗粒,丛孺立马深呼吸一口气闪躲了下。

  贺松彧装模作样的沉声惊叹,“好多,丛先生,你量果然好大,接下来你想吩咐我怎么做。你只管说。”

  他说完又勾唇笑了下,冷峻的脸上多了丝丝邪肆的味道,“我会倾尽全力为你服务。”

  丛孺心里骂他这个人就是有病无耻下作,要说真正会玩,贺松彧比他更是频出新招,在这种时机跟他玩扮演游戏,这要不是预谋已久,绝对想不出来。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被贺松彧进来后就丢到一旁的袋子上,“那是什么。”

  贺松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丛孺不提,他差点忘了。

  他诱导丛孺:“叫有生育经验的秘书帮忙买的东西。”

  丛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现在这种预感越来越准了,但凡贺松彧弄什么幺蛾子,他一预感不好就要成真了。他很不信任的望着他,“是什么。”

  贺松彧干脆走过去,把袋子拿过来,在丛孺要伸手打开看时,被他挡住了。贺松彧说:“有句话要说在前头,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这种方法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们说用这个,可以解决你不定时溢女乃,打湿衣服的尴尬。”

  说完贺松彧打开袋子,丛孺伸头一看,手把里面的东西抓出来,嘴角的冷笑僵住,眼神更加冰冷的瞪着一本正经的贺松彧,“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给我穿月匈罩?好,好好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贺老板的细致周到。”

  “说过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只是听说。”

  丛孺:“男人的话你也信?你还是不是男人。叫什么有生育经验的秘书,我是你秘书绝对告你职场骚扰。”他把那东西丢回贺松彧身上,“要穿你自己穿吧,老子胸多大你不知道是吧,这不是C杯我跟你信!”

  贺松彧接住:“秘书是男的,有家室,已婚育有一子。”

  丛孺:“……”

  贺松彧:“他不知道我和你的情况,我也只是简单吩咐他,也许他是去问了自己老婆吧。”他沉吟一声,“你……不觉得你这里已经被我越口乞越大么,介于AB杯之间。”

  贺松彧问:“穿吗?”

  丛孺的底线被贺松彧问出来的那一刻,就像被扔在地上摩擦一样,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又或者归类为成年人之间的那点隐晦的情致,就当是玩。丛孺在这方面一向放的开,他在勒令贺松彧只许看不许碰的情况下,才拿起那间月匈罩套上,他说的不错确实大了,可他骨架比女人要粗,身形即便修长骨头就要粗壮不少。

  所以套上去后,围度小了,而且他不好扣上,磨蹭了半天额头都冒出了汗。贺松彧的秘书不愧是男人,懂男人的心思,挑了件比较清透的蕾丝材质,那就是薄薄的一层上面有绣花,但是很太阳的事是,这件小衣它的扣子在中间,丛孺要含胸收腰,从中间聚拢扣上才算彻底穿好。

  他要强,更不会喊贺松彧给他帮忙,就是急的冒汗了也不肯说一声,贺松彧刚开始是站在旁边看的,后来丛孺急了眼,大有要放弃的意思,他才上前来。

  阴影笼罩在丛孺身上,他没抬眼就知道是贺松彧过来了,他的手抓住了他,低声说:“我来。”丛孺便卸力的松开手,任由贺松彧帮他系衣扣。

  比起他的笨拙,贺松彧大概是在旁边看久了,所以在摸索了几秒后,找到了窍门一下就扣好了,他退开半步更好的欣赏丛孺此时的样子。

  丛孺觉得自己大概像个有异装癖的怪物,但是不得不说有了这个东西他穿衣服也会方便许多,胸前也不会在布料之间摩擦起火。

  就算这样,丛孺也表现的没有多情愿的样子,嘴硬的说:“你那男秘书也是老色胚一个,选的这是什么款式,一看就是搞忄青趣的,这种能穿的出去?丑死了,我脱了。”

  他连去照镜子都不敢,低头就能看到胸口挤成一团,他叫贺松彧过来给他解开,他穿够了,不想穿了。

  贺松彧大手从里面伸进去,丛孺因这力道向前走了一步,与贺松彧贴在一起,他瞪眼以为贺松彧不想帮他解开,正要张嘴就骂,下一秒扣子就松了,那件月匈罩瞬间飞向两边,搭在他的肩上。而丛孺的胸膛上全是被那东西勒紧的红痕。

  贺松彧很自然的说:“小了。下回买大的。”

  丛孺想问他有什么自信他下回还会再穿这东西,贺松彧绕道他身后抱住他,亲着他的耳朵,释放出信号,“我把病房的门锁了。”

  丛孺想说的话便吞回了肚子里。

  护士站在外面敲不开门,正要拿出钥匙,被忽然窜出来的人阻止住,“护士,我背上有些疼,麻烦你快帮我看看。”

  那人就是李辉,他尽忠尽职的替他老板守在外面,就是为了防止出现锁门护士查房这一事。

  任由里头干柴烈火,都与外面无关,不被打扰。

  丛孺看着日历,经群里的学生妈妈提醒,才记起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今年的夏天来的比较晚。他在一个月前出院,渺渺要晚一周,丛孺接到她以后就回了贺松彧的别墅。

  一回去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最近瘦的很快,只要一口甫女乃身上的肉就往下掉,加上他开始恢复练功,每日汗如雨下,身体逐渐重回轻盈方便的状态。

  回想起刚开始带着孩子去工作室的那天,引起的轩然大波,丛孺不由得感叹日子过的飞快。

  那天是真的把工作室的众人给惊呆了,尤其他已经拿到国外录取信的学生林朝跟容舸,一个表情失意的像情场失败一样,一个扶着对方神色怪怪的,他都当做是被渺渺的出现给震慑到了处理。

  文雪被其他老师推出来,大胆的追着他问:“孩子妈妈是谁。”

  丛孺的婴儿车被他们抢走了,老师和学生都围着渺渺逗她玩,丛孺眼看着她波澜不惊的打着呵欠,懒洋洋的任由别人逗她都不大爱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真的被遗传到了贺松彧的做派。

  丛孺:“是我。”

  他已经能面不改色的说出事实了。

  文雪冷笑:“你骗谁呢,还是你生的不成。”

  丛孺说:“真的。”

  文雪依然拿他的回应当做是开玩笑,气的跺脚,“你说了又怎样,谁会怪你啊,你突然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也只靠手机联系,要不是说话的人是你,我都要以为你被人掉包了。一回来就带个孩子出现,你想吓死谁?”

  丛孺被她训的心虚的摸摸鼻子,他也不敢再说真话,怕真把这妮子惹生气了,只要讳莫如深的避而不答,“别问了。”

  文雪就奇怪了,丛孺突然弄了个孩子出来,另一个人就没闹吗。

  结果霎时间的安静,让她朝门口看去,送丛孺过来,把车停到地下车库的贺松彧晚了一程时间进来,他一出现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目标明确的向丛孺走来。

  文雪脸色一变,说曹操曹操到,但看丛孺的脸色,一点也不紧张。

  丛孺朝她笑了下,文雪硬生生的从他脸上看出点意味深长的腼腆,“我说的你不信,那就不要再问渺渺母亲是谁了,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她妈妈、爸爸,贺松彧也都知道,她是我亲生女儿,我爱她,会呵护她长大。”

  文雪忙问:“那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人站在她背后回她,“我也是她爸。”

  丛孺工作室的小朋友对渺渺的存在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她有两个爸爸!”

  “天啊,那她也有两个妈妈!”

  于是大家一起感叹,“天啊,她比我们多了一对爸爸妈妈,她真厉害!”

  丛孺眼皮跳了两下,手肘向贺松彧,“你又跟他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小孩还小,大人说什么信什么。”

  贺松彧表示无奈的看着他,“我什么都没说。”

  是这帮小孩大概从老师那里知道了,他跟丛孺都以渺渺爸爸的身份向外人介绍,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一些奇思妙想,怪不得他。

  “你该进去换身衣服。”贺松彧站在旁边提醒他。

  丛孺因为接受无能贺松彧从别人那儿听来的办法,每天只能勤换衣服,他身上的味道有时候学生闻了都会说重,以为是渺渺传染给他的。

  文雪从楼下上来,就看见丛孺被贺松彧拉进了办公室里,她脚步不受控制的跟了过去,在下一刻脸差点被拍在门板上。

  出于对丛孺跟贺松彧俩人行为的好奇,文雪特意留意了一下。

  他们在里面待了将近半小时,最后出来时,丛孺脸上身上都看不出异样,但就是特地换了身衣服,他之前那身衣服也没脏,不知道为什么又换了。

  贺松彧过来除了当工具人,还有件事跟丛孺报告来的,“戚露薇求我给她一大笔投资,她决定去那小男孩的家乡,帮那里的人创业过上好日子。”

  丛孺这才想起戚露薇很久没来找他了,贺松彧很微妙的道:“那小孩也不一般的。”

  但对戚露薇的做法贺松彧没有赞同也没有夸奖,他只是很务实的说:“投资那里是亏本生意,没有几十年的时间,很难发展起来,她太天真,也太莽了。”

  丛孺觉得戚露薇某种行为来说她在某方面的人格是伟大的,单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就让人佩服,不管成果如何。

  “你答应了?”

  贺松彧:“我答应她去看看。”

  那毕竟是一大笔钱,如果换她不纠缠丛孺,那也是值得的。

  丛孺:“你什么时候去?”

  贺松彧老实报备,“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