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尘 第52章

作者:此渊 标签: 穿越重生

  我想好了让他主动,但也未曾想这两日他与我亲近竟都是点到即止地亲亲摸摸,在我手伸进他内衫时又借口说累,我不是傻子,几次过后自然看得出来他的僵硬排斥。

  我觉得他好像在冷落我,但这话也说得不对,他还是温声细语同我说话,事事都做得体贴,甚至他也是主动来亲近我的。

  我有时暗示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踩他腿间物事,他明明硬得能抵着我脚心,却神色严肃说道:“做得多了对你不好。”

  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不解,也不信,觉得他在找借口。

  我猜他是想等我脸好全了再说,不过几日而已,我自然忍得住,我脸上疤痕逐渐淡去,只剩右脸一道明显痕迹,那里剜得最深,依稀可见森森白骨,也是最痛的地方。

  又一日我醒来,自己偷偷照了铜镜,看见右脸白痕也快消去,若不仔细瞧,我已是与常人无异。我欣喜若狂,忍住片刻,但还是禁不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他被我闹醒,笑了几声将我搂紧,按着我腰问:“怎么了?”

  我抬起头,见他怔愣着,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我的脸好了!”我看着他,却见他毫无反应,只是愣愣将我瞧着。

  他不会真要等我的脸好全了再同我亲近吧……我目露迟疑,还是横下心抓住他手腕,环过我腰身,将他手掌放在我臀肉上。

  “老公……想不想打我啊……”

  我呼吸微重,抱着他腰胯一顶,蹭着他腰腹,“别让我太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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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林尘(兴奋):o(≧v≦)o好想跟老公那个啊!

  林尘(滚来滚去)(放肆):老公打我呀!来打我呀!打我打我!

  江默(一把按住林尘PP):别闹……

  江默:(唧唧缓缓起立)

第67章 药性之痛

  我自然是说说而已,他定是不舍得用力打我的,说不定都不忍出手呢,上次便没有打,我这次只是想着刺一下他,说一些情趣。

  他显然也受用,呼吸顷刻间就急了,但话却与他眼中情欲悖然而反:“你不是怕疼吗……”然后他克制地拍了拍我的腰,然后起身穿衣。

  我不知所措:“你……轻一点就行了……”

  他笑着说:“那就不是打了。”

  “想吃什么?”他问我,“炸肉卷,面条,还是粥?”

  “……粥吧,”我翻了个身,趴着说,“我再睡一会儿。”

  他站在床榻边许久,俯身将我翻过来亲我脸颊,“还想吃什么?”

  “没了……”我又翻过去趴着,任他再问我我也只是“嗯”几声。

  我脸埋在软枕里,闷闷的,也比不上心里闷。

  他究竟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冷着我,他是不是觉得与我亲近欢好不舒服,滋味也不过如此?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喜爱沉迷,他反倒置身事外,从不主动……

  我坐起身,盯着手上的戒环,摸着转圈把玩,心里越想越觉得这样,便更觉着自己好丢脸,也觉得委屈伤心。

  我趁着他做饭就跑了,在草堆里干坐着也不回去。

  后来我转念一想,便顺路又去林里抓几只小妖兽,那妖兽很小,善于躲藏,还会飞,很是难抓,但是肉很香,炖出来的汤鲜香美味!我和他都很喜欢!

  等他喝了这汤,总会感动些,给我说个为何吧……

  若是不想面对,那借口总是有的,虽然是为了他抓吃的,但我心里赌气,故意拖延,直到日落昏暗时分,我扑腾了许久,才提着两只蔫耷耷的小兽回了小屋。

  我许久都未这么晚回来过,更何况都没跟他说一声就没了踪影,自然有些心虚,等我看见门前一个背对烛光的黢黑人影,心里就更乱了,又是后悔惊慌,却又矛盾执拗地觉得自己没错。

  他未掌灯,就站在门前干等,他问我:“怎么这么晚?”他走近一点,怕是闻到了血腥味,说话急促,“你受伤了?”

  “没有,我抓了两只妖兽……”

  他看向我的手,语气又变回冷硬:“两只鸡抓这么久?”

  “这么小,是无应鸟……”我小声辩白,“不是镇上卖的那些小鸡……”

  我提起来给他看:“呐……我毛都拔干净了,专门给你带回来的……”

  他没说话,像是还在生气,也像是无话可说,我也气性上来了,把两只鸟兽都收进储物袋里,与他面对面站着。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对他吼完,正等着他发气,却见他黑暗之中抬了抬手,我一下就缩了脖子,下意识退后半步,我露了怯,气势减了大半,又立马挺直了腰。

  他见我这样,神色一变,又连忙收回了手,“我没有……”

  “你骗人!”

  他嘴上说他不生气,却对我忽冷忽热,也不说个话,他不喜欢我碰他,还不吃丹药,拿自己身体赌气。我都不知我有何错,他便这样对我……

  我看得出来他喜欢抚弄我腰臀,我怕疼,但为了他,都说可以打我几下了,他却硬是不动。

  我气着气着又后悔起来,早知就不骗他了,说不定也不会让他生闷气,可我那时说了,他又怎会信呢……

  “我没有要伤害你……”他声音微颤,抬脚欲向我走来,又停住了脚,“我不会掐你,你别怕……”

  我怕什么?要是我真生气,他能被我打吐血,我是一直让着他,体恤他羸弱。

  可我这些都换来什么?不过是他觉得我好糊弄,他说不定还烦我总是缠着他。我越想越气,心中郁郁而愤:“我不怕!我是伤心……你明明说的不生气,却还是在怪我,说过很想看我的脸,可我脸快好了,你也不在意……”

  我越说越乱,声音嘶哑起来:“我不知你怎么了……吃丹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却也不肯吃,你要是生气,还是对我生了厌便直说,同我吵一架也是好的,怎能冷落我……”

  他看着我,眼里涌动着伤心,竟好像还比我难过,他微微张嘴,刚要开口,就忽然“咳”了一声,竟吐出口血来,我大惊失色,眼里包着的一团泪还没落下就被吓了回去,连忙上前揉着他胸口。

  他颤个不停,紧紧抓住我的手,嘴里念叨着:“你别怪我……别怪我……”

  我不知他说什么,只忙慌地唤出平时他吃的丹药来,但我一想,干脆趁着此时的痛给他服了那极好的复原丹,他还能少痛这一回……

  我唤出那颗复原丹:“我给你吃这颗药,好不好?”我面上露出恳求,“疼,但忍过去,也许以后胸口就不疼了……等你醒来,我们就去苍衡除你身上禁制……”

  他看我一眼,声音苦涩:“好……”他手指冰凉,就着我的手服下,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去床榻边等待。

  药性来得凶猛,我与他刚坐下,他就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竭力说出话来:“我……我想再和你待几天的……”

  我点头说好:“我也舍不得这间屋子,等你醒来,我们再待一两日再走,不急的……”

  我一边安慰他的胡言乱语,一边尽力稳下心神替他周转药力,镇压疼痛,他身上有禁制,我本是试一试,但竟奇异地发现我能探进灵力,脊背禁制已是松动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便再无动静。

  他眉头微松,神情好似松快一些,配上他痛苦的神色有些怪异,“好……我们待几日再走……”

  他目眦欲裂,额角青筋暴起,面色赤红,又倏地一下仰起脖颈,颈项的青筋脉络流动着金色微光,那是复原丹在清除他体内杂余,精粹经脉。

  任我给他再多再磅礴的灵力,能融进他体内的也不过一星半点……我眼睁睁看着他受着几乎是扒皮抽筋的痛苦,也只能给他些细丝微弱的修为作以脆弱的支撑。

  平日里神色淡然的他被这药性痛得蜷缩在床,他费力坐起,强撑着靠在床头,他看向我,额头已是虚汗直冒。

  我抓着他胳膊,心疼道:“谁叫你炼这么霸道的丹药……这么痛……”

  他也不知听没听见,只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直往下滴,不久便湿透了他一半的衣衫,我见他这样,已再也说不出什么硬话,又连忙细声道:“一会儿就不痛了……不痛了……”

  说是一会儿,可他药性好似比我还久,他浑身颤抖,右手捂着头,猛地一弯腰扶住床沿,吐出口黑血来。

  天地灵息源源不断灌入他身体里,他神色痛苦,又捂着胸口呕血不断,我惊慌失措探他体内禁制,又发现松动一些,但还是紧紧锁着他经脉。

  我连忙扒开他衣裳,只见他胸口一处涌动着暴烈的灵力,急速愈合,速度快得我都看不清。

  原是到了心脉这里……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丹药护住他心脉,以后禁制总不会锁了他心脉,好歹不会有性命之忧,以后心口也不会再痛。

  药性渐渐过去,我擦净他嘴边血丝,让他漱了个口,他大汗淋漓,已是虚脱,眉眼尽是颓然疲倦。

  他闭眼眯了会,我便马上给他脱了衣裳擦汗,勤勤恳恳,浑身上下都擦了个遍,平日里都没这么仔细摸过,只是头发实在难打理,我又不愿吵醒他,便还是偷了个小懒。

  他呼吸沉沉,闭眼的时间还没他痛的时间长呢,便又醒了,他眼神恍惚一瞬,见我拿着帕子,才轻声道:“怎么不用你的法术……”

  他声音太小,若不是我耳力胜于常人,恐怕都听不见。

  我带着一脸的泪痕,用热帕子摸摸他已经完好无暇的胸口:“我要自己给你擦……”

  他半阖着眼,好似笑了一下:“你哭了?”

  “没有,”我抹泪,“你身上禁制虽松了些……但还在……怕还是要找顾轻要回那一颗。”

  他神色失望些许,眼里好似一片死寂,但也没说话,只是扯起嘴角一笑,像是安抚我。

  我瞧他双眼血丝浓重,问:“你怎不睡?”

  他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不想睡。”

  那便随他吧,他上半身赤裸着,我担心他受寒,又让他穿好衣衫,又给他盖好被子,他果真是虚弱至极,勉力穿衣后便靠在床头静静看我,也不说话。

  我问他:“还痛吗?”

  “不痛了。”

  “这样也好,你心口的伤好歹痊愈了,以后应也痛不到哪儿去。”

  他“嗯”了一声,道声好,我问东问西的,他一一都答了,无半分不耐,我放了心,心念一动,手伸进被窝。

  他笑着按住我往他腰腹伸的手:“我都这样子了,你想?”

  “我就是想摸一摸求个安心……”我的手有些凉,只碰了一下便就要收回去,“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汤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握着,“不饿。”

  “那山楂片,你可想吃?”

  他摇头,松开手,又道:“你要是想吃就拿来吃吧。”

  那我也不吃,我又将他的手握着。

  他目光不知落在何处,被子里的手与我紧紧相牵,他这样子不对劲,不过或许也是太累,所以才不想说话。

  我对方才的争吵心有余悸,不敢开口,生怕毁了这近日来难得的温情,我正犹豫着,他便忽然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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