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 第169章

作者:小妖墨 标签: 穿越重生 甜文 爽文 校园 穿越重生

  “我女朋友就在这里,师傅您回吧!”谢云书冲司机招招手,看那师傅恋恋不舍地倒车,再一转身,就看到江行止朝着他跑过来。

  江行止奔到近前一把拉住谢云书手腕,又惊又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碰到一特热情的司机师傅,踩着风火轮把我送到这儿来的!”谢云书半真半假地嬉笑,手指在江行止掌心轻轻勾了下,歪着脑袋冲江行止一眨眼,轻佻又顽皮的样子像是被小狐狸精附了身,眉梢眼角里全是靡|红色的風情。

  可惜远处好几双眼睛都盯了过来,江行止做不了出格的事,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棒棒糖来剥了包装纸,塞到谢云书嘴里。

  “吔!”谢云书鼓着脸颊问,“哪来的糖?”

  江行止摸了摸他的脸:“昨天胡琛表哥带着女儿过来玩,小丫头给我的。”

  谢云书朝前方一扬下巴:“这是在做什么呢?那么多人。”

  “之前交上来的土质勘测报告可能有点问题,我带人再验一次……小心脚下,这边有很多坑。”江行止拉着他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坑坑洼洼的青草地,又来到那个小土坡前,江行止先爬上去,再把谢云书拽了上来。

  两个工程师好奇地打量谢云书。

  江行止介绍:“这位是云起传媒的……”

  “我是江总的随身助理,叫谢云书,”谢云书拿下棒棒糖,朝工程师伸出手,笑着说,“你们好。”

  江行止微微一怔,然后笑了。

  “谢助理你好。”工程师和谢云书握手。

  江行止和工程师说话,谢云书就站在一旁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兜,看远处的工人抡着工具在土地上作业,看了一会儿后他脚底在土坡上蹭了蹭,问江行止:“这土有问题?”

  谢云书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勘测队不是乔园集团的,猜到是江行止找了第三方来做勘测。

  江行止说:“这块地表下面可能有花岗岩,但是公司的地勘报告里没有提到。”

  谢云书一听就懂了,一块待开发的土地,地表性质可太重要了,如果土层下有花岗岩,开发高层建筑的成本就会大大降低,公司出具的地勘报告里一旦忽略这点,江行止做出来的标书价格就会远远高出竞争对手,那乔园最终可能连入围竞拍的资格都没有。

  谢云书嘎嘣嘎嘣地咬棒棒糖:“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江行止现在跟何鸿因比拼业绩,但何鸿因那一派的人初来乍到,在乔园内部是没什么根基的,勘测工程部的人本应属于“旧派”,却踩着线给江行止挖坑,谢云书低声问:“是黎劲松?”

  黎劲松是乔园里的老人了,可能是有利益勾结,也可能抓到了地勘部头头的什么把柄,让地勘部在报告上动点手脚。

  谢云书沉了脸:“黎劲松这是彻底要跟你撕破脸了?”投标本周就截止了,如果江行止现在没有发觉,他可能就会丢掉巢庄这块地。

  江行止借着夜色的掩映安抚地握住谢云书的手:“我最好他们自己浮出来,省得我还得一个个去逮。”他在人前说话一贯是轻描淡写的语调,唯有谢云书能听出他尾音里携带的冰冷的凶狠之意。

  谢云书微微侧脸看着江行止。

  青白色的月光下,江行止的视线笔直凝定在前方的夜空里,双目灼灼发亮,满布烽火狼烟,像一头时刻蓄势待发的复仇猛兽,唇间染血,獠牙雪亮。

  一直以来,尽管隐藏得很好,但谢云书始终有一种难以挣脱的束缚与焦灼,对于那些上辈子就结过仇怨的人,他顾忌重重,控制着自己不去主动出击赶尽杀绝,但内心深处又不甘而躁动着。

  而江行止却不受那种伪善的道德绑架,所有曾经辜负过他们的人,不论是黎家父子那样的罪魁祸首,还是贺峰这种接近边缘性的人物,他都理直气壮,明火执仗的,一个不肯轻易放过。

  谢云书还记得前世的江行止,光风霁月,海纳百川,那样的江行止就很让他心折崇拜,现在的江行止,爱憎如水火般分明热烈,强大得近乎无坚不摧,简直是让他着迷了。

  采土工程还要有一段时间,江行止让谢云书坐车里去:“你喝了酒别站这风口,等会吹得你头疼。”

  谢云书摇头:“没事,这里挺凉快的。”

  江行止想起来:“对了,有个东西正好要给你。”

  谢云书这才跟着他往汽车那边去。

  江行止让谢云书坐进后座,拿了个文件袋递给他。

  谢云书抽出里面的文件,是一份收购协议。

  甲方是“谢云书”,乙方是“联众电子”。

  江行止站在车外,手臂搭在上方的车顶,颀长的身形在车前拢出一圈保护性的暗影,把谢云书罩在里面。

  “你下一步不是要大量采购液晶电视吗?联众的液晶屏技术目前算是最好的,与其给别人做嫁衣,不如肥水不落外人田,电子产业也是未来实体行业的支柱,这个厂给你,你用得着。”

  平淡的口吻像在说“这件衣服不错,你穿得上”,“这块手表不错,你戴着正好。”

  车内光线暗淡,文件上的宋体字块密密麻麻,刺得谢云书的眼角微微灼痛。

  联众电子厂,前世谢云书在这里耗尽了两年时间和心血,考取了联众内部课程的资格证书,当上了生产线组长,又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最后孑然一身地狼狈离开。

  这家工厂后来成为国内多个知名手机品牌的指定代工厂,是声名赫赫的世界五百强,也是弘基集团的虞潇事业飞升的踏板。

  江行止一低头,就看到月光下他的少年正抬头凝望着他。

  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仿佛一颗温润明亮的珍珠浸润在清澈的湖底,散发着刺破黑暗的,满溢着温情的光芒。

  “喜欢吗,”江行止贴着谢云书的额头,颇有几分得意地问,“男朋友送的礼物是不是特别棒?”

  他故意把嗓音压得低低的,嗳眛喑哑地笑说:“你再这么看我,等下我连离合都要踩不动了!”

  谢云书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叹息,宛如此刻吹在平野上的风,打着呼哨从荒烟蔓草上掠过,一路奔向遥远的,漆黑辽阔的苍穹。

  “让他们都走,”谢云书一字一字地说,“只留下我们两个。”

  江行止其实并不太明白谢云书这句话的意义,但谢云书提的要求他总是会照办,好在勘测队也把土样都采到手了,他让陈传带着这帮人回去,自己留了辆卡宴下来载着谢云书,往草原的深处开去。

  这里是两个城市郊区的边缘地带,荒芜了太久,四月的春风雨露滋生得那些野草长得又密又高,在前窗覆盖下一片乌压压的墨绿色。

  江行止视线受阻,开得很慢很小心,他降下车窗,晚风吹来混合着青草、泥土和水汽的气息,他转头对谢云书说:“前面有条快要干的河道,里面有好多泥鳅,我带你去看……”

  话说到一半被堵住,江行止的整个视野都被完全封闭。

  SUV的前座宽敞,谢云书身材又劲痩,他毫无障碍地跨过变速杆坐到江行止身上时,汽车还在不紧不慢地往前移动。

  江行止一瞬间措手不及,脑袋里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朵烟花从头皮麻到了尾椎,唇齿苯能地张开,脑子里却空茫茫的,完全回不过神。

  谢云书晚上喝过酒,又吃过糖,嘴巴里满是黏|腻香甜的味道,通过密不透风的亲歾一下子灌进江行止的肺腑,舌尖从江行止的牙齿一颗颗扫过,小刷子似的忝舐江行止的口腔内壁,最后裹|缠住他的舌头,带动他不断翻搅。

  江行止被牢牢地固定住头部,这种被压制的、对方略显粗|暴的歾让他呼吸困难,也把他整个歾懵了。

  直到谢云书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冰凉的指尖在温热的皮肤上激起一串笙理性的战栗,江行止才大梦初醒似地松开一直踩着的油门,他伸手想要把车子挂进空档,谢云书却抓着他的手放在腰上。

  汽车就着下滑的趋势继续缓缓往前移动,漫长的野草刮过车身,发出连绵不绝的沙响。

  “宝贝儿,这么高兴呀?”江行止头晕目眩,歂息不止。

  他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就会迎来谢云书这样大的热|情,双手隔着衣料在谢云书的脊背上用力摩|挲,胸口剧烈起伏着。

  谢云书没有出声,腾出一只手摸到座椅旁的按钮,江行止的身体随着“咯咯”的轻微响动不断后仰,最后几乎平躺在座椅上。

  车内灯光昏黄,谢云书居高临下,江行止仰脸看着他,只见那张素来清俊干净的面庞上,从额头眼角,到面颊下巴上,都好似罩了一层丝绸般的水光,那是热烈的情慾蒸腾而出的汗水。

  江行止一霎那间像是被电流击中,有种前所未有的致命的刺|激从骨髓深处猛蹿上来,他扣住谢云书的后颈将他狠狠按下,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舌尖一直压到他的舌根处,吞噬一般地親吻他。

  “想我了啊?是不是想我了?这么想我啊……”江行止不住地问,絮絮叨叨地呢喃,柔软滚|烫的嘴唇从谢云书的脸一路往下蔓延,车厢里的气温攀升着,像是烘着烈烈的火,江行止的手指从谢云书的背后绕过来,反拧着解他的衬衫扣子。

  少年的身体慢慢从衣服中剥離出来,脖颈以下,腰线以上,浅灰色的衬衫挂在肩头,白皙的胸膛在暖黄的车灯映照下流动着蜜一样的色泽,两条脉络清晰的人鱼线延伸进黑色牛仔裤的边缘,半遮半露的風情比哧裑倮体更加充满令人血脉奔张的誘惑。

  “明天还有事儿吗?”江行止急促地问。

  “明天周末。”谢云书终于搭腔了。

  江行止雀跃得差点欢呼起来,第一次过后他们还没有过全套,显然今晚他又撞了大运:“那我们回去——”

  他刚想说这次我表现肯定会比上次好,一定不让你难受,却听谢云书打断他:“等不及了。”

  江行止:“???”

  江行止:“!!!”

  江行止魂飞魄散,脑子里嗡的一声,刷出好几秒种的空白。

  身体所有的部位仿佛都不属于他自己不为他所控制了,他颤着手指头,嘴唇都哆嗦了,嗓音飘得找不着北:“云、云书……”

  谢云书按住江行止胸口,俯身堵住江行止的嘴,片刻后他仰起头,轻轻抽气。

  江行止看着他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自己面前,优美的颈项抻出极致的弧度,毫不设防,江行止浑身的血液煮沸了一般在血管里左冲右突,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也好像中了毒似的在神经里群魔乱舞。

  谢云书的头发已经碰到了车厢壁顶,再黯淡的灯光如此近距离对着他直直照射,也让他的眼睛不适地眯起,他透过垂敛的眼睫缝隙看到江行止呆呆地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让他有点想笑。

  是太疯狂了,他知道,但没关系,他那么清楚得明白,在这个人面前,不必矜持,不必伪装,喜欢他,想要他,要在一起,与他洁合,不论场地,无所谓以任何方式,就是现在。

  江行止后知后觉的,直到此刻才与谢云书心灵相通了,他抬起颤|抖的手,触摸谢云书的眉眼,颈项,锁骨,轮廓清晰的肋骨,纤薄流畅的肌肉……一点一点蜿蜒而下,姿态虔诚宛如膜拜。

  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纹理的褶皱里都布满了汗水,胶着地黏连在一起,像两条缠在深水中的,湿|漉|漉的鱼。

  坐下去的时候谢云书一下子软了身体,整个人瘫在江行止的胸口。

  江行止抱着谢云书,长长地呼吸,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一动不敢动,那样小心翼翼,好像动一动,他怀抱里的宝贝就会破碎开,尽管他自己也深陷在水深火热、进退维谷的煎熬里。

  他抱着谢云书不住地親歾,从眼睛吻到嘴唇,从耳垂歾到脖颈,口中不停地、含糊地、呢喃细语着。

  谢云书费了一点力气才听清他用哑透了的嗓音反复述说着的是陌生的三个字:“我爱你。”

  他们之间说过很多次喜欢,却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正因为爱得太深,说出来反而显得浅薄。

  可这时候除了这三个字,又没有其它的字眼能够表达他们的心情。

  谢云书修长微凉的手指抚过江行止潮|湿润泽的眼眸,温柔地回应他:“我也爱你。”

  多么多么爱你,多么多么爱。

  ……

  回程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因为汽车一直没有彻底熄火,兀自朝着低势地带自由挪动,而由于车身又遭到了某种不明原因的沉重压力与剧烈晃荡,最后四个轮子全都深陷进了靠近河道的泥地里。

  无论江行止怎么发动,汽车都开不出来了。

  江行止想呼叫陈传,谢云书不同意:“叫保险公司来个拖车的。”

  “拖车的最少俩小时。”

  “俩小时就俩小时!”

  江行止好笑又无奈,兴头上不管不顾的是这人,事後脸皮薄得连人都不肯见的也是这人,他打了保险公司的电话,一转头,谢云书已经歪在副驾上睡着了。

  他的半边脸陷在座椅里,另外半边白皙的面颊染着浅浅的绯色,嘴唇红润润地向上扬着,竟是睡梦里在笑。

  江行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动手把副驾座位放低让他躺平,又从后座上拿了条毯子过来盖住他的肚腹。

  谢云书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柔软的手指搭在江行止的手腕上,半醒半不醒地施了点力,脸颊挨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蹭了蹭。

  那是发自潜意识的,对身边人的依恋与信赖。

  江行止的手臂就那么绕过操纵杆,咯着下面硬生生的金属板,把谢云书的脑袋抱在臂弯里,在他眉眼上轻轻落下一吻。

  ……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