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锦绣人生 第145章

　　村子里还有过几个妇人想从他这里打探消息，想再等几年让媒婆上他们家来给儿子说亲，他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他怎么可能把十五六岁的妹妹嫁人，而且在他看来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是读书的时候，哪有小小年纪就嫁人生子了。在这一点他也经常给他们家小姑娘灌输一些新的观念，希望他们家小姑娘能够多读一点书，将来不管是做什么都能有一条出路。

　　对于这个妹妹平时他是有些忽略的，但是这也是因为他信任自自家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还知道弟弟在外面干的坏事，还帮弟弟掩护了。不过看在姐弟俩这么坦承承认错误的份上，这一次他就不追究这姐弟俩的责任了。

　　于文昌听着大孙子教育几个弟弟妹妹，也没有插嘴，他是同意大孙子说的话的，做人就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大孙子不用他担心了，他就希望几个小孙子能学会，跟他们哥哥一样做人做事都端端正正。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村书记走到了台子上讲话了。

　　“大家静一静，先听我讲话。”书记站在台上，抬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听他说话。

　　底下的人没一会就安静下来了，大家看着站在台上的书记。

　　“今天，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事，相信大家都知道，咱们村前年建了第一家厂子，一年多的时间，村子里许多人家就盖了新房，好多年轻人还娶了媳妇的，咱们村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书记先是讲了他们村建的第一座厂子，已经这一座厂子给他们村带来的效益和改变，接着就说到了他们有计划再建第二座厂子，还不忘记给大家画了一个大饼，“等咱们第二家厂子建起来，争取让咱们村每家每户都能安排一个人到厂里头去上班，让大家也当上工人，每月有工资拿，过上好日子。”

　　“好，好！”

　　“建厂子建厂子！”

　　底下的人的情绪都被书记煽动了，一个个都在喊着建厂子当工人，过上好日子。

　　在把所有人的情绪都煽动起来后，书记才接着讲竞选的事情，“这一次的竞选是自由的，凡是咱们村的人，都有机会参与竞选，想要竞选当厂长的，可以到这上面来讲话，要是能让大家都认可你，投你当这个厂长的话，那以后这个厂长就是被选出来的人当了。”

　　“下面，有请咱们第一个参加竞选的人上台来讲话。”

　　在台下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听到书记喊他的名字后，就上了台去。

　　上台去的这个青年正是书记的儿子陆涛，二十岁出头，长得跟他爹有几分相像，个子都不高，一上台陆涛先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就说他想要竞选当这个厂长，假如他当了厂长会给他们陆家村带来多大的好处，并且许诺了许多好处给大家，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

　　当陆涛下台的时候，似乎对这个厂长的职位是十拿九稳了，书记给儿子偷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陆大队长注意到这对父子俩的举动，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家三个儿子，一个都没有去竞选厂长的准备。自家儿子本来也想要争取当厂长的，不过陆德全没答应，自己儿子什么水平他这个当爹的是比谁都清楚，不像是书记一心想要扶持儿子当厂长，他在心里哼笑一声。

　　第二三个上去的人跟前一个一样，都是一上去就许诺了大家一大堆的好处，让大家一定要选他们。还有几个上去凑热闹的，以为厂长是那么容易当的，就想去说想要竞选厂长，让大家选他们。

　　陆锦站在台下听着这些人夸夸其谈，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些人没有一个对未来的厂子有一个明确的计划，就想来当这个厂长了，他很是怀疑这些人根本连怎么建厂，还有这个厂子是做些什么的都不清楚，就觉得能当长长很威风，就跑来争厂长的职位……他的心里一阵无语。

　　这个时候在台下的张恺和书记起了一点争执，原因是张恺想要参加竞选，但是书记以他们知青不是本村人为由拒绝了，张恺和几个知青在据理力争，说他们来到陆家村，户口都转来陆家村了，怎么就不是他们陆家村的人了？

第285章投票

　　其实知青的身份在村里是有些尴尬的，他们是城里来的，但是他们的身份已经不在城里，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城里人了。但是他们所在的村子里的人，又把他们知青当成外来的人，并不把他们当成本村人，因而一些对本村人才有的福利权益他们又没有，现在连竞选厂长村里的书记都不让他们上去竞选。

　　几个知青在跟书记争论的时候陆锦就站在旁边，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知道为什么书记要极力阻止这些知青，第一，知青不是他们陆家村土生土生的人是一个事实，大家怕知青当了厂长就会偏向维护他们知青的利益，那他们自个村的人不就吃亏了吗？第二个，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城里来的这些知青们的文化水平高，见识广，书记怕这些知青们把厂长的位置抢走了，才会这么反对知青参与竞选。

　　陆锦站在这里听了一耳朵他们争吵的话，不得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了，“书记，知青也是咱们村的人，为什么他们不能竞选呢？要是你对他们是不是咱们村的人还有疑惑的话，可以到镇上公社的知青办去问清楚，他们是不是咱们村的人。”

　　“就是，你们要拒绝我们竞选，我们就到知青办去告你们。”站在张恺后面的一个青年一脸气愤的说道。

　　张恺拉了人一把，还是好声好气的跟书记说他们想要竞选，“希望书记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参加，哪怕是我们输了，我们也没有遗憾了。”

　　“行，你们想上就上吧，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正好台上的人下来了没有人再上去，尽管书记不情愿，还是同意了知青们的要求，让知青上去参加竞选。

　　“阿恺你去，我们都支持你。”其他的几个知青都推选张恺去竞选。

　　“谢谢你帮我们说话。”张恺看向陆锦，向陆锦刚才为他们说话而道谢。他知道陆锦也要参加竞选的，就问道：“是你上去还是我上去？”

　　“你先吧，我最后一个。”陆锦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恺向陆锦点了点头，就上台去了。

　　底下的社员们见到一个不是他们本村的人上台去参加竞选，大家还愣了一下，纷纷的在说怎么知青也能参加选厂长。站在台上的张恺没有听到下面的人的议论，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开始发言了，“大家好，我叫张恺，来自……”

　　陆锦站在台下听着张恺的发言，相比起前面他们村的那些人竞选厂长的发言，张恺的这这一番发言显得正式许多了，还谈到了怎么建厂和生产的问题，显然是做过一番功课的。不过大概是处在这个时代的限制，张恺的这一番发言还是只讲到了一些很表面的东西。

　　如果张恺是他们书记的儿子的话，那么今天张恺应该是他当选厂长最大的竞争者了，不过可惜张恺是一个知青，是外地来的人，哪怕是他的这一番演讲讲得再好，他们村的人都不会给他们知青投票的，毕竟这关乎到他们本村人自身利益的问题。

　　所以相比起前面几场的讲话，张恺的这一番发言结束后，除了他们知青之外，台下鼓掌和支持的人寥寥无几。

　　“谢谢大家。”不过张恺还是很平静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就下台去了。

　　陆锦是最后一个上台的，在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他就表明了自己想要竞选厂长的意思，但是他们现在连厂子都没有，那么他们竞选的这个厂长是何意呢？下面他就开始说到了建厂的事，在说建新厂子之前，他就说到了他们的豆腐坊，在这里他也没有强调自己在豆腐坊的功劳，而是借用豆腐坊这个成功的例子来让大家看到如果他能当选这个厂长，他也能带着大家把厂子建起来，“那么，在厂子建起来后，咱们这个厂子是做什么的呢？可能许多人都还不清楚吧。”

　　下面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听台上的少年讲话，的确是许多人都还不知道他们的新厂子是做什么的。

　　“咱们要建的是一个食品加工厂，那么，咱们的食品加工厂可以加工一些什么呢？咱们的原材料怎么来，咱们怎么生产，生产出来的东西卖给谁呢……可能这些许多人也不是很清楚吧，下面大家听我讲，我将给你们听完之后，你们就会明白了。”接着陆锦又讲到了他们新厂子是做什么的，以及涉及到一些生产和销售的问题，不过关于这些问题他并没有讲得太细，而是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

　　哪怕是有人窃取了他这一套计划，没有真正落实之前，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这个陆锦并不担心。

　　最后一个就是大家关心的利益的问题，陆锦讲到，“厂子建起来肯定就需要工人，除此之外，咱们还需要原材料，不能当上工人的人，种地也能赚钱。”

　　一听到种地也能赚钱，底下一些年纪大的人就心动了，有人问“种地怎么赚钱啦？”

　　陆锦就给大家讲到了原材料的供需问题，意思就是只要他们的厂子开起来，需要的原材料就从他们本村，以及附近的几个村子来收，有人需要，不就有人种，种出来的东西卖给他们厂子，不就所有的人都有钱赚了吗？

　　底下的人都有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

　　“所以，想要建立一个新厂子，并不是说我想当厂长就能建起来一个厂子的了，因为不管任何的事情，只要涉及到投资就有风险，不懂行的人进来，这个风险就会变大，就像是不懂得种地的人来种地，不知道看天气，不知道种什么……你们说，这样的人能种出好的庄稼来吗？”陆锦从厂子联系到实际，让大家知道风险的问题，最后他强调一点，“我对建立这个新厂子很有信心，我能把这个风险降到最低，把厂子建起来，带领咱们全村的人一起过上好日子，以后所有的人都吃穿不愁。所以，希望大家能慎重考虑厂长的人选，能够投我一票！谢谢大家！”

　　结束了讲话后，陆锦就从台上下去了。

　　站在台下的张恺见到陆锦下来，给了陆锦一个拥抱，“我们都支持你当厂长！”不得不说，刚才陆锦的那一番发言，征服了他们这些知青们。原本他们还很看不起这些乡下没点知识和文化的人就大言不惭的说要建厂子，但是现在看来，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谢谢你们。”陆锦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发言会征服这些知青们，并且得到对手的支持。

　　***

　　在结束了所有的竞选后，他们当场投票。

　　每一户人家都有一票，把要投的人的名字写在上面，直接的投进箱子里面，在所有的人都投完票后，陆大队长和书记就带着人点票，并且当场总结出了每个竞选的人的票数。

　　“哥哥，你一定可以选上的！”陆浩晨紧紧的抓着他哥哥的手，比他哥哥还要紧张。

　　陆清莲和小宝儿蛋蛋还有于姥爷几个都一脸的紧张。

　　反而是陆锦自己本人是最放松的那一个，他相信只要刚才有认真听他讲话的人，应该都会选他，至于把票投给别的人的人，他也没有办法让别人改变投票。不过不管是别人选择谁，都是别人的自由，要是今天他输了，他也输得心服口服。

　　所以在最后陆大队长念票数，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及票数的时候，陆锦的脸上露出了笑，毫无疑问的，他的票数是所有竞选的人里面最高的。

　　“根据刚才的票数所得，咱们新厂子的厂长的人选，是陆锦，得到了最高的票数。”陆大队长扬声说道。

　　对自己的儿子不能选上厂长，书记是遗憾的，不过如果这个人是陆锦，最起码是他们本村的人，都比几个知青当选的好，因而即便是心里不服气，书记也没有当场再说什么了。

　　在唱票结束后，陆锦上前去给大家鞠了一个躬，感谢大家支持他，还有老人上来跟他说他们家人都选了他，让他一定要当好这个厂长，带着他们把新厂子建起来，带着他们全村的人一起赚大钱。

　　“好的，我一定竭尽全力！”这一瞬间陆锦的心里是感动的，其实他想建这个厂子，除了想给自己找一份光明正大赚钱的工作之外，也是有他的私心的。但是在这一刻接受到许多人的支持的时候，他才是真正的下定决心，要改变他们整个陆家村，让每一个人的日子都过得更好起来。

　　当天的竞选结束后天都已经黑了。

　　他们把竞选用的台子拆下来，大家才准备一起回去了。

　　“剩下的问题咱们明天早上找个时间开个会，具体的事情再具体的讨论怎么做，好吧？”陆锦过去跟陆大队长打了一个招唿，说明天让干部们一起来开会商量他们新厂子怎么选址和建立的事情。

　　“嗯，可以的。”陆大队长说没有问题，他会通知大家明天去开会。

　　在跟陆大队长和书记们打过招唿后，陆锦就带着他姥爷和几个小孩一起往家的方向回去了，路上还遇到了村里的一些人，大家打了一个招唿，还聊上了几句，他也接受了好几个熟人的恭喜，以及一些村里不那么熟的人来找他，问厂子建好后是不是会在他们村里招工，其实意思就是希望能选他们家的人。

　　这个陆锦并没有给予保证，只是说等厂子建好了要招人，一定在他们村里公开招，一定保证每个人都有机会。

第286章要人要钱

　　等他们从外面回到家都九点出头了。

　　路上小宝儿已经睡着了，陆锦把弟弟背回家放炕上睡，好在几个小孩出门之前都洗过澡了，回来不用再洗澡，不过出去外面一趟回来他还是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姥爷和几个小子们擦了擦脸和手脚，也给睡着了的弟弟擦了擦手和脚丫子，让姥爷和几个小孩上床去睡，他就端着水往外面出去倒。

　　出来见到他们家小姑娘蹲在外面洗衣服，陆锦把水泼到院子里，把木盆搁到门口的墙壁上倒扣着，也蹲了下来一起搓，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洗衣服啊，不是说了哥哥和弟弟们的留出来给我洗吗？”他们家的衣服早就分开洗了，一般男孩子的衣服就是他洗，姥爷的衣服自己洗，他们家小姑娘只要洗自己的衣服就好了。他不是太好意思让妹妹帮他们干这些活，特别是他们洗完澡的内裤都丢里头，哪能让一个小姑娘给他这个哥哥洗内裤了，这种事情陆锦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很多时候陆清莲只要有时间都会把哥哥弟弟们的衣服一起洗了，陆清莲自己并不知道她哥不好意思，而是觉得哥哥太辛苦了，她想帮哥哥分担一点。

　　听到哥哥的话，陆清莲头也不抬，手上还搓了一件衣服丢到另一个桶里了，才说道：“哥哥，我可以给你们洗衣服的，小红她回家都是什么活都干，还洗他们全家人的衣服。”

　　小红是陆清莲的同班同学，村子里的小姑娘大多是从七八岁起就洗一家人的衣服，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有他们家哥哥不让她给哥哥和弟弟们洗衣服，这让陆清莲觉得有些奇怪。

　　“我知道你可以，但是哥哥不想让你干这些。下次你就洗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别给哥哥和弟弟们洗了，等明天起哥哥就让晨晨洗他自个的，晨晨就比你小一岁，你能干的事情他自己也能干，你别老是纵容他。”陆锦觉得有必要开一次家庭会议，讨论一下关于家务怎么分工和完成的问题。

　　陆清莲抿着嘴笑了笑，说道：“他是男孩子，不用干活。”

　　“男孩子怎么就不用干活啦？咱们家的男孩子也是一样要干活的，女孩子会干的活男孩子也是一样要干的。你别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天生就要干家务活的，女孩子能干的活儿男孩子也能干，你看好多饭店的大厨都是男性，这充分说明男性在做饭上是比女性优秀的不是？”陆锦觉得他们家小姑娘这种软绵绵的性格以后很容易被人欺负了，他在脑子里想象一下以后他们家小姑娘结婚了要给一大家子人洗衣服做饭他就心疼，他们家小姑娘在家里他都舍不得让干这么多活，哪有去别人家帮忙干活的道理，所以他们家小姑娘这个可怕的想法必须要扭转过来！

　　兄妹两个搓完了一大盆的衣服后，陆锦就负责打水，他们家小姑娘就负责清洗衣服，这段时间陆锦也没有忘记给他们家小姑娘灌输男女平等，男孩子也要干家务的活，让小姑娘以后别老让着弟弟们，该弟弟干的活要让弟弟们干，不要把弟弟们都培养成了懒汉子。

　　洗完了一大盆的衣服挂外面的院子里两者后，两个人才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于姥爷这会儿还没睡，一直在屋里等孙子回来，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轻轻的喊了一声，“小锦。”

　　“是我，姥爷你还没睡啊。”

　　“快睡了。”

　　陆锦关了门，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也爬到炕上去睡觉了，躺在中间的三个小子都睡着了，他伸手摸了摸睡在他旁边的小宝儿，小家伙睡得暖唿唿的，他小声的跟姥爷说道：“姥爷你睡吧，晚安了。”

　　黑暗中传来姥爷的声音，“嗯，睡吧。”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姥爷送四个孙子去上学去了，陆锦在家里收拾了一下屋子，就拿了东西往隔壁的公社办公室来了，他到的时候陆大队长和书记几个已经在这里了。

　　“书记好，大队长好。”

　　“小锦来了啊，坐坐坐，自个找位置坐。”

　　陆大队长见陆锦来了，抬抬手让人找位置坐。

　　陆锦就不客气的找位置坐了下来，才开口说道：“大队长，我想问你要一个人来当助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现在厂子都还没有，就他一个厂长，从建厂到后面的工作还不知道有多少，就他自己一个人干到死怕都干不完这么多活，当上厂长的第一天，陆锦觉得很有必要给自己招兵买马，先招一个帮手来帮忙干活。

　　“可以的，你想要谁，你说。”陆大队长见陆锦来找他要人，顿时就来了兴趣，想看看陆锦找他要什么人。

　　书记几个也看向陆锦，以为陆锦是想在他们几个干部里面找一个人来当帮手，一个个看着陆锦的眼神都带着炙热。

　　陆锦笑着说道：“我想要博文哥来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这小子，眼光倒是不错啊。”陆大队长听陆锦第一个就点了他的大儿子当帮手，他自己三个儿子，大儿子成熟稳重，二儿子的性子有点跳脱，倒不是说不好，只不过相比起老大来说还欠缺一点磨炼，小儿子倒也不错，就是年纪还小了点。

　　不过要说他小儿子年纪小，好像也不小了，似乎比眼前这个小子还要大一点？这个小子都已经当了厂长了，他小儿子还在后山的砖瓦厂子里当一个小学徒，不比不知道，一比才发现差距这么大了。

　　“那是，是咱们博文哥人好。大队长你舍得把博文哥给我用吗？”陆锦之所以选陆博文来当他的助手，当然第一个是因为陆博文这个人足够好了，二来是因为他知道陆博文经常跟着他们陆大队长到处跑，不管是对他们自己村子还是跟附近几个村子的干部们都认识，以后他这里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给陆博文去干，有这样一个帮忙他简直是如虎添翼，他们的建厂就等于是成功一半了。

　　“可以，你要用尽管拿去用。”陆德全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算是给他长子找了一个新的出路了，两个儿子读完书回来家里找不到正式的活儿一直是他心头的牵挂，他一个村子的大队长也没什么太大的权利，长子跟着他就是打打杂的，连工资都没有得拿，纯粹就是打白工。要是长子能跟着陆锦一起去建新厂子，以后就算是当不上厂子里的干部，当一个普通的职员也是不成问题的，他知道陆锦这是卖他一个好，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足够优秀，才会让人第一个选上了。

　　“谢谢大队长，不知道能不能现在就喊博文哥过来？正好咱们一会要开会，也让博文哥听一听我讲的话。”陆锦当场就找他们大队长要人了，实在是他这里太需要帮手了。

　　“可以。”陆德全当即就点了一个人骑他的自行车去找他儿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