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弱小又美丽 第87章
作者:月色如墨
他不愿意,也不大敢再跟牧尤同处一室。
但是到了晚上,楚俏总是要牧尤在屏风外面陪他一起睡的。这屋子里太黑了,他害怕自己一个人呆着。
躺下后,没过多一会儿,楚俏没什么心思地睡着了。牧尤却仍然静静地闭着眼。
他一直没有睡意,很难以在楚俏的身边进入睡眠。
许久,少年轻声地叹息了一口气,睁开眼。
“师兄?”
牧尤轻声地试探着叫了一声楚俏。
楚俏没回答。
楚俏已经睡着了。
牧尤躺了片刻,慢慢地起身来。他无声地走到楚俏身边。楚俏睡姿不好,很随意。
衣服和领口都揉开了,发丝也在横七八扭中落到了地面。
“师兄怎么这么不小心?”
牧尤呢喃地说。
他俯下身,帮楚俏把垂落的发丝挽起来了,放到他的枕侧——
这个动作,如果没有他在挽起后,放到唇边很轻地吻了一下的话,看起来还算平常。
但是紧接着,牧尤的目光又放到了楚俏揉开了着的里衣上。
他冰冷的手指伸出,牧尤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而淡淡地说:
“我帮师兄把衣服扣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
魔族,重欲。强势,别扭。
小牧血脉觉醒了哈哈哈哈哈。
今天勉强和0字开头挂了个边捏!现在继续写,写到三点,就能有一千五百字,
明天再凑凑说不定就能双更了!大家先睡,别等我!我挺阴间作息的!【。】
晚安~
第052章 克制
柔白温软的肌肤, 就像一捧上好的鲛缎。
溶溶的月光笼罩在上面,更显得皎白恍如初雪。透出种说不出的魅惑与孱弱。
牧尤的指腹轻轻滑过,一粒粒帮楚俏系好扣子。
系完之后, 他却打量了一下,觉得仍不满意似的,又亲手解开了:
“系得不好,我给师兄重系。”牧尤说。
然后少年果然异常认真、沉迷其中地给楚俏再次系好。
——就像打磨一件珍贵的玉器、喜欢的玩偶,这么乐此不疲又爱不释手。
楚俏的肌肤是软腻的, 带一点点稍暖的温度。触碰上去就像揉捏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是世间少有的绝佳触感。但凡尝试过,就流连忘返, 再难抽身。
少年也是如此。
自从在昨天的夜里,他在楚俏睡后揉掐之后,那感觉就像上了瘾。
分明知道不可以, 却食髓知味, 心里为自己找来无穷多的理由, 要再去接近。
铤而走险, 心怀侥幸。
就像病重的人非要去见最后一丝思慕的山水;痨病的人非要在咳嗽中抽最后一口罂粟;明天就要考试的举子非要熬夜翻完最后一章话本……
背德和禁忌感, 为这份明知不可为的举动添上了最后一份催.情剂。
白天的时候, 牧尤甚至想告诉楚俏, “师兄, 下次旧疾复发,你不必藏着。我是自愿与你牵手、做你的药的……”
但是旋即理智又把这种离奇的想法制止了, 没有让牧尤自投罗网地说出口。
牧尤感觉自己也病了。就像楚俏之前旧疾复发,要和他拉着手睡觉一样, 他现在也开始无比地渴望起楚俏起来。
自从在井里撞了邪魔, 这种毫无缘由的、难以克制地渴望就再也抑制不住。
楚俏的身上有清幽的说不出的暗香, 软腻的触碰之后就再也放不开的肌肤, 敏感的一碰就缩成一团的身体……
这每一点,都像新奇的蜜糖,吸引着他靠近。
昨天夜里,他也是这样纵容自己做出一步步无法解释的事情。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楚俏床边了。
牧尤落荒而逃地退出去,却本以为只是一次偶然的失控,在今晚再次重演。
少年又一次珍惜地、一颗颗地替楚俏系上扣子。
就像恋恋不舍地吃完最后一口最喜欢的甜糕的小孩。
他看着楚俏无知无觉睡着的脸庞,低喃着说出口“师兄……”。
楚俏深陷睡梦中。
于是他旋即伸出手,拨了拨楚俏紧闭着的蜷长的乌睫。
笑着俯身,凑上去吻了一下。
***
通过前几天的调查,修士们在城南的山脚荒庙附近找到疑似是妖魔留下的气息。
楚俏他们决定,今天再过去仔细搜寻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上马车的时候,楚俏身边的一个小师弟看牧尤从面前经过。他有一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牧尤,问楚俏:
“这小子今天怎么了吗?脸色好臭啊。”
楚俏:“……?”
牧尤脸色臭吗。
他没注意。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牧尤确实没和他说话,就这么从面前绕过去了。
但是桌面上又留着他早起去城头买的胡辣汤。
昨天楚俏提了一嘴,说想喝,牧尤就特地早起去买了。
那是家挺远的店铺,喜欢吃的人又多,总要排很久的队才能等到。
“不知道诶……”
楚俏呢喃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牧尤今天在外边骑马,没有跟楚俏一起在马车的厢房里。
原因主要在于他陪了楚俏两三天,楚俏觉得他也许累了;而且自己和牧尤在一起的时候,也莫名其妙地会感到担惊受怕。所以请了其他的师弟来厢房里照顾他。让牧尤出去了。
于是牧尤就整整脸臭了一个上午,是个人经过他旁边都会发现的地步。
下马车的时候,牧尤一双眼睛一直落在楚俏马车的厢房处。见帘子拉开,楚俏没让人背,也没让人抱。
是在陈师弟的搀扶下下的马车,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跟被人抢了肉骨头的小狗一样。
“师兄,里面烟尘大,您现在外边等一会儿。”
到了荒庙,陪楚俏的同门说。
他们一行人都带够了武器法宝,跟上次疏忽大意就去了陈员外家不同。但是到了地方,修士们才发现这座荒庙比想象中还要更脏乱破一点。
里面都是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石像,一推开门就满是呛鼻的烟尘味,还有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墙壁的蛛网。
"嗯……好。"
楚俏答应了一声。他也是十分不能受委屈遭苦头的主儿。让他在外面等着,免了这一劫,再好不过。
“要软蒲团吗?”
马车停在荒庙外的树下,楚俏坐在马车外的板座边缘。正有些苦恼这板座边缘又冷又硬,一个低凉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
楚俏抬起头,正是牧尤。
一上午不见,楚俏过得十分安定。牧尤不在他身边,没有人掐他腰侧,也没有人揉他指尖了。
但是这么不期然看见被他故意遣开的牧尤,楚俏不由自已地,有一点点……心虚。
“嗯……你有的话,就再好不过。”楚俏小声说。
牧尤把柔软的草团铺在楚俏身下,再坐上去,果然柔软舒服很多。
“谢谢。”
楚俏垂着眼,低声地说。
用了别人的蒲团,自然也不好再赶人家走了。
楚俏只得稍微挪了一点位置,任由牧尤坐在他身边。挨在一个很近的距离。
“师兄在躲着我。”
牧尤淡淡说。
“……我没有。”楚俏狡辩。
“但是师兄离了我,能有别人把师兄照顾得这么舒服么?”牧尤轻声说。
别人照顾楚俏,都呆呆笨笨,心思蠢笨。楚俏让做什么,才做什么。一点也没有自己主动为楚俏考量的机敏。
这个样子,怎么能照顾得好他的师兄?
他的楚师兄那样娇气……牧尤想着。
“想吃么。”
说着,牧尤从口袋里掏出两枚蜜糖。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带的,只见包装相当鲜艳亮丽,有一种看着就很诱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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