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赚钱养家日常 第60章

作者:曚小溪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美食 穿越重生

  蜂蜜柠檬水不愁卖,两倍的数量他都吃得下,就算万一他吃不下,也能和赵家酒楼合作,放在他家卖,想来赵少爷也不会拒绝。

  “太好了!”李耀祖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儿地向唐远道谢。

  离秋闱的日子越来越近,苏父一连好几个月都待在书院没回来过,苏母和苏诺倒是每隔半个月就去书院看苏父,顺便给苏父带点吃的用的,也不敢打扰他。

  到了秋闱的日子,唐远嘱咐了店里几人几句,亲自送苏父去府城赶考,府城离镇上甚远,就算坐马车也得花上十天八天的。

  到了最后关头了,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唐远主动要求送苏父去赶考的建议获得一致支持,苏父虽有点不好意思,也道了声谢,同意了。

  唐远一路上对苏父时时看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到了府城,更是花了不少银子住进了离考场近还舒适的客栈。

  苏父感念他的一片心,到了地方也没去和那些前来赶考的秀才们吃酒闲谈,只一心在房里温书。

  考完试那天,苏父是摇摇晃晃走出来的,看上去很是憔悴,唐远早早就在考场外等候,一见到苏父,忙上去扶着。

  他也没问考得怎么样,只想着苏父的身体,两人又在客栈住了一天,才回去。

  回去后,苏母和苏诺对着两人好一顿关怀,然后在唐远正准备喝口苏诺特意按他的口味调的蜂蜜水时,苏父突然道:“小远,选个好日子,将你和诺哥儿的事儿办了吧。”

  这么猝不及防,又是这么大一个惊喜,难得地将唐远的脑子砸懵了片刻。

  他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然后眼睛发亮,语气难掩兴奋地道:“是!我这就回去选个好日子!”

  说完,怎么也坐不住,没和苏父苏母多说两句话,就撑不住告辞了。

  苏父和苏母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笑着摇了摇头,拉了苏诺说话。

  唐远回去后,就迫不及待地选了个最近的日子,苏父苏母担心他不够时间准备,问他要不要往后再选个日子。

  他肯定地道:“不用!就这个日子!”大不了他多花点钱请人做事!

  苏父苏母只得依了他,反正他家诺哥儿的嫁妆早已准备好了。

  成婚那日阳光明媚,还伴着缕缕清风,连枝头的喜鹊都比平日叫的欢快了几分。

  唐远穿着身新郎服,身下骑着高头大马,胸口还绑着个大花,若是他以前见了别人这样穿戴,面上虽不说,心里却要道句土的,但今儿自己穿着,却觉得开心得很,脸上眼里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嚯!这可真威风!”村里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诺哥儿还真是好福气!咱们村好多年接亲不见过骑大马的了!”

  “可不是嘛!能做个牛车就不错嘞!”

  “糖!好多糖!”小孩们争先恐后地去捡地下用油纸包好的小块糖。

  “哟!这可真是大手笔!”大人们也忍不住了,弯腰捡了起来。

  唐远进门拜过苏父苏母,胡默将同样穿着大红喜服的苏诺扶了出来。

  哥儿成亲无需像女子一样盖盖头,是以唐远一眼就看到了苏诺比平日更漂亮几分的脸蛋。

  “小远,我把诺哥儿交给你了。”苏母眼里闪着泪光。

  唐远正色道:“您放心,我定不负他!”

  苏诺一双杏眼里含着泪,在苏父苏母面前跪倒,声音哽咽:“爹,娘……”

  “去吧,和小远好好过。”苏父忍了忍泪水,干燥却温暖的手摸了摸苏诺的头。

  苏父苏母几乎拿出来家里所有的钱给苏诺置办嫁妆,硬是凑了二十四抬,便是放在镇上也很拿得出手了。

  一路过去,村里人羡慕得有,酸得也有,不过到底还是恭贺得多。

  到了唐远家便简单许多,他父母皆不在,只是虎子勉强算是个长辈,便别扭地坐在堂前接受了苏诺和唐远的跪拜。

  拜完堂,唐远便被赵少爷拉去喝酒,苏诺则被人扶去新房。

  但他才刚坐下,唐远就进屋了。

  “你先出去吧,”唐远朝之前买来的丫头挥了下手,然后将桌子上已经装满酒的酒杯拿起,坐到苏诺旁边,“诺哥儿,该喝交杯酒了。”

  苏诺还想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但一抬头,看到这人在灯光下格外黑亮的眼睛,骤地心慌,小声地嗯了声,接过了酒杯,半含羞地与身旁这人喝了交杯酒。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解开了束发的簪子,然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一缕发丝,用剪刀剪下。

  他看过去,只见那人将自己的发丝也剪下一缕,与他的发丝缠在一起,放进了个荷包里,那荷包还是他亲手绣的……

  “诺哥儿,”唐远将荷包压在枕下,手握上苏诺白皙修长的脖颈,稍一用力,与人鼻尖相抵,说话时呼吸交融,“该就寝了。”

  苏诺呼吸一滞,面如烟霞,连指尖都泛起粉色,腰一软,倒在唐远怀中。

  大红的帐子被放下,衣裳落了满地,屋内隐隐响起暧昧的水声……

第79章 幸福(完)

  日上三竿, 唐远才悠悠转醒,他也不急着叫还睡着的苏诺,反正这家里的主人就他和诺哥儿两人, 也不用早起给人请安, 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也没人敢来打扰他。

  苏诺枕着唐远的手臂睡得正香,散落的发丝半遮住脸,愈发显得脸小巧可人。

  看得唐远忍不住心生怜爱,收紧手臂, 在额间那点朱红上印下一吻。

  苏诺似有所觉,微颦眉, 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眨了眨眼。

  “怎么,是今儿才见的我?”唐远眉眼间俱是柔情,抵住怀中人的额头,“怎么还发起呆来了?嗯?”

  晨起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格外撩人,苏诺只觉得耳朵痒得很,腰也发软。

  他红着脸埋在唐远怀中不肯抬头,闷声问道:“唐大哥,什么时辰了?”

  “管他什么时辰, 你若还累, 就歇着,若是饿了,我叫人端东西进来吃,”唐远将半覆在苏诺脸庞的发丝拂至耳后, 露出粉玉般的一张小脸,摸了下,“还有,诺哥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苏诺疑惑地抬头看他,感受到一只宽大的手正沿着衣摆摸进去,他呼吸一促,抬手飞快按住那只大手,带着春意的眼尾染上一点水意:“夫……夫君。”

  唐远眸色一深,用力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尚还带着一丝红肿的唇,不断吮吸。

  苏诺仿佛一束正经历风雨袭打的玉兰花,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施为。

  屋内的空气越来越热,苏诺耳中俱是粗重的呼吸声,身上不由一阵战栗。

  “诺哥儿,”唐远覆在苏诺身上,半撑着手臂,唇贴在苏诺耳边,声音又哑又低,“吸气。”

  苏诺脑子晕乎乎的,呼吸急促,眼里的水意遮不住。

  “知道你昨天累了,今儿不闹你了,”唐远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火,埋在苏诺颈间用唇蹭了蹭,引得苏诺身上一阵酥麻,“你……用别的给我消消火,就当是心疼我了。”

  苏诺脑子思考得很慢,只觉得自己手被带着摸到了个如铁烙般又硬又热的东西,在脑中想了两瞬才猛地记起。

  他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却被人强势地按住,他甚至感觉那“铁烙”更大了。

  “唐……唐大哥。”他羞得又忘了称呼。

  唐远带着手里这只软绵的手灭火,时轻时重,恨不得把自己会的都教给它。

  他喷洒在白皙的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热,直烫到苏诺心里。

  “乖,我昨儿可是饶了你了,”唐远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哑得仿佛是在克制着什么,“好诺哥儿,待会儿也叫你痛快。”

  苏诺闻言,烧红了脸,没再挣扎,还学着唐远的动作,让他痛快。

  昨儿唐远并未做到最后一步,虽然在此间,苏诺的年纪已经能当爹了,但他还是坚持他之前那个世界,没有十八就不算成年的规矩,硬是忍着没做到最后一步。

  “唔……”

  唐远闷哼一声,卸了力,半压在苏诺身上,对着雪白的脖颈重重吸了一口,惹得苏诺轻吸一口气,留在个红印。

  苏诺的身子也微微发热,心尖发烫,唐远轻笑一声,也叫他痛快了一会儿。

  完事儿后,唐远拿过帕子替苏诺擦了擦手,自己又擦了擦,这才餍足地起身。

  苏诺则是脑子发白,倚在枕上细细地喘气。

  唐远怕苏诺害羞,自己披着衣裳拿了洗漱的东西进来,小心地伺候苏诺洗漱完后,又将人按在床上休息,然后去厨房端了饭菜进屋,摆了个小几,两人亲亲密密地吃了。

  等苏诺休息好了,才带着苏诺去给他这副身体的爹娘上香,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两天唐远和苏诺哪儿都没去,除了认家里买来的几个下人,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房里度过的。

  到了第三天回门,前一天晚间苏诺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唐远的亲昵。

  “明儿早上还要去见我爹娘呢,那些亲戚也都在呢,让人看出来要笑的。”

  于是唐远只好遗憾地放弃了,叫苏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唐远和苏诺就带着一车礼物回了村。

  果真如苏诺所言,苏家来了一堆人,唐远一个也不认识,只有的结亲时见过,算是眼熟。

  两人拜过苏父苏母,坐在屋里,陪苏父苏母和这些亲戚说话。

  这些亲戚好些都不是善茬儿,他们之前捧着苏父,后来苏父屡次不中,又踩起来,寻常不与苏家来往,如今见苏家又好起来了,心里又酸起来,话里话外都是些酸话,难得在里面摘出两句好听的,又被人压了下去。

  苏诺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自己归宁的日子被这样说道,当场就要怼回去。

  还是唐远握了下他的手,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看了眼上首坐着的脸色难看的自己娘,才咬牙坐下。

  到底还是自己娘,就这么一眼,就见苏母一拍桌子,对着几人厉声道:“一个个这么大年纪了还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还是嘴里吐不出好话,就给我滚!别坏了我们家诺哥儿归宁的好日子!”

  她就这么一个哥儿,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还被这帮捧高踩低的人指指点点,叫她怎么能忍!

  几人被苏母吓到,虽也有泼辣的,但却唐远带着寒意的眼神一刺,也不敢再说话了。

  苏母连饭都没留,就将人送走了。

  回了家,到了晚间,苏诺还气着呢,嘟着嘴,趴在唐远胸前小声骂人。

  唐远不由失笑,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人重新露了笑颜。

  最后一蒙被子,又在被子里闹得满身是汗。

  而他们成亲后不久,李耀祖和胡默也成亲了,两人高兴地给两人送去了贺礼。

  唐远使坏,婚宴上把李耀祖给灌了个够呛,引得胡默见了苏诺还抱怨了几句。

  不多久,苏父的成绩下来了,可喜可贺,终于中了举,虽说名次不高,但也是举人了。

  苏母听到消息的那刻,抱着苏诺放声大哭,将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都哭了出来。

  苏父和苏母商量后,都决定不再考了,他年纪大了,自觉资质有限,举人已是到头了,再等几个月,若是朝廷没有任命,便在镇上开间私塾,凭着举人的身份,不怕没人来,往后的生计也不用发愁,毕竟只听说过穷秀才的,没听说过穷举人。

  唐远自然没想法,苏父和苏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他这边生意难得碰到了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