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美貌虐渣 第42章
作者:鹤安
盛昭顿了下:“江千舟对我没兴趣了,我再回剑宗。”
齐桦温声应下:“好。”
他眼底阴鸷,看,盛昭计划好了,包括离开他这一环。
盛昭仔细想了想:“有处地方你肯定没去过。”
齐桦:“哪?”
——
月落星沉时,有一处却灯火通明。
盛昭带着齐桦走了进去。
齐桦环视一周,眉头微皱:“青楼?”
盛昭点头:“对啊。”
齐桦转身便走,这等污秽之地他一刻都不想待。
盛昭见他生气了,连忙去拉:“你走什么?”
穿着暴蓝男不分露地女子们环了上来,莺莺燕燕一群,娇笑着:“就是,仙长走什么?”
齐桦忍着恶心,温润一笑:“劳烦姑娘们不要碰在下。”
齐桦虽一身白衣似玉,温声细语着,但眼神却冷得让她们发悚。
纷纷瑟缩着停了手。
她们只是凡间烟尘女子,任何一位修真者都得罪不起。
而盛昭被她们在身上乱碰,早已红了面,强撑着笑道:“姐姐们给我们开一个厢房可好?”
齐桦想走,但盛昭硬是拉着他。
二人近乎逃着匆匆进去了厢房内,一进去就立刻阖上门,将追过来的老鸨隔绝在外。
他们对视一眼,发觉对方的狼狈,忍不住笑出了声。
盛昭:“齐道友怎么逃命似的?”
齐桦:“盛道友不也如此?”
盛昭解释:“我之前看话本,一直对这里有些好奇,忍不住将你也拉来看看,谁能想到齐桦你也没见过。”
齐桦拿扇骨轻轻一敲他,忍住心中嫌恶,温声同他说笑:“我不喜勾栏之地,今日确实第一次见这世面。”
盛昭:“你放心,一会儿就走。”
齐桦松了口气。
盛昭从门内探出一个脑袋,跟老鸨说:“那什么,你给我们送些酒跟吃食来。”
老鸨:“不要女人?”
盛昭羞红了面,吞吞吐吐:“不,不要。”
老鸨轻嗤:“两个雏。”
盛昭羞愤:“你说谁是,是那个?!”
齐桦拉他:“好了,进来。”
盛昭气呼呼地把门大力一阖。
盛昭有些好奇:“齐桦,你是吗?”
齐桦怔了下:“什么?”
盛昭不好意思:“就,刚刚她说得那个。”
齐桦沉默半响,才犹疑道:“是。”
齐家在外风范一直很好,在内却混乱不堪,齐桦见多了院内那等污秽之事,心中也极为厌恶,格外洁身自好。
他年轻时对郁安易心动一二,二人甚至定下了婚约,可齐桦隐隐察觉对方心思却不在他身上。
齐桦心寒,可他对郁安易珍重万分,他当年不忍强迫,现下闭关百年,那份心悸也消去许多。
可如今对着盛昭承认,却不由有些耻辱,应下后就不忍再说。
盛昭嫌他无趣,倚栏去看底下高台的演绎。
舞女踩着鼓,寸寸金莲,她们身轻如燕,舞动间露出许多风光,格外婀娜多姿,引人**。
而琴女吟着淫词艳语,将气氛推到极点。
盛昭瞧着面红,却觉新鲜,轻声说:“那些姐姐们好好看。”
齐桦瞧了眼,只觉无趣,他莫名生气,眼神有些冷:“你喜欢?”
盛昭刚想说,酒食却送了上来。
盛昭倒酒,新奇地尝了口:“这酒有些烈。”
他给齐桦倒了一杯。
齐桦却没有喝,他重复一遍:“你喜欢?”
盛昭笑:“喜欢啊。”
齐桦叫住没有走的老鸨:“劳烦将底下跳舞的姑娘都唤上来,我好友喜欢。”
边道,边扔了一地的灵石。
老鸨咽口水,立马道:“好咧!”
盛昭惊恐拦住,他瞪齐桦:“你干什么!”
齐桦抿了口酒,浅笑:“你不是喜欢?”
盛昭头疼:“我只是喜欢她们跳得舞,你不觉得那只鼓那么小,可她们却跳得这么好看,很厉害吗?”
齐桦手一顿:“只是喜欢跳舞?”
盛昭点头:“对。”
齐桦看向老鸨:“灵石我照给,让她们继续跳罢。”
老鸨面色一喜,觉着自己遇上了冤大头:“好好好。”
等她退下去后,盛昭面色古怪地看着齐桦:“你怎么了?”
齐桦只笑:“你不是喜欢?虽然我不喜,但总归要让你开心。”
盛昭再一次感概出声“齐道友是个好人”后,就吃着酒,去看底下的舞乐。
喝得愈多,便觉热得厉害。
齐桦只饮了几口,也觉有些热意,他心知应当是这酒加了料的缘故。
齐桦喊了声“盛昭”,对方转过头,眼神迷离,显然醉了。
他心底好笑,就这等酒量,怎么还这么爱吃酒?
盛昭含含糊糊地问:“你怎么不看?”
齐桦依言看了眼那场舞乐:“我不喜。”
盛昭凑过来,他醉得厉害,身子也摇晃着,一个不稳就倒在齐桦身上,又强撑着爬起来,伏在对方肩头。
粉着面,红了眼尾,琉璃瞳水润地似乎一眨就能掉出泪,偏又勾着唇,艳色逼人。
松垮地领口露出半截锁骨,骨节也是粉的。
齐桦忽地意识到,盛昭已然被那酒热得全身泛粉了。
盛昭软着声,像是在撒娇:“那你喜欢什么?”
齐桦闻着盛昭扑过来时,留在他鼻间的暗香,他似乎也酒意上头,胸腔发热,开始神志不清。
齐桦低声回盛昭:“我想看你跳。”
第29章 剑舞【一】
盛昭懵里懵懂, 没反应过来:“什么?”
齐桦眸底晦涩一片,一字一句地重复:“我喜欢看你跳。”
盛昭看了看高台,又看了看齐桦, 抿了下粉嫩的唇, 觉着有些不公平,很是委屈:“可是, 没人给我抚琴。”
齐桦想都未想便应下:“我来,我来抚琴。”
齐桦舍不得放下怀中的盛昭,大手一张, 以一个不雅的姿势从背后的小台上拿来了古琴。
他将桌上的酒推到一边,琴随手放置在桌上, 丢下折扇,试了下音。
不是什么上好的琴, 但也还能过得去。
齐桦忍下嫌弃,低声哄着盛昭:“勉强能用, 委屈你了。”
盛昭跪坐起来, 好奇地去抚那琴丝:“你会弹?”
“偶然学过。”齐桦勾着琴丝,用指腹缓慢地去揉弄,偏生他技巧精湛,暧昧地玩弄之下,弹出的音也是好听的。
只音调萎靡。
盛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他又看了看高台:“我不会跳,跳她们那种舞。”
他拔剑:“舞一场剑却是绰绰有余。”
尤延被盛昭玉白的手攥在其中,骨节分明, 白绒剑穗搭在他泛粉的腕骨之上, 绒毛刮蹭着, 就好似蹭在了齐桦心底, 留下一股痒意。
盛昭一身红衣松垮,长至臀部的乌发垂落,凌乱无章,却又美得窒息,他轻轻垂眸,勾唇一笑。
勾在齐桦中的琴丝便停了,紧紧地绷在他手中,就像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
盛昭腕骨一抬,挥剑而出,红衣轻盈灵动起来,像一只展翅的蝶,他张着柔弱的蝶翼,绽放着属于自己的艳丽。
琴音愈发地急促而不可控,也愈发杂乱不堪,嘈杂难听,可至始至终,盛昭的剑都未停过。
在极其刺耳得“铮”一声响起后,琴丝断了,琴音骤停,齐桦脑海中的那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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