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史前就爱种田 第13章

作者:故乡异客 标签: 美食 爽文 穿越重生

  “你们只听说异兽王廷有果酒,都没喝过吧,嘿嘿,我喝过,岁酿的,就连燧刃祭司大人都说比异兽王廷的还好喝!”

  “果酒特别神奇,喝了上头,脑袋晕乎乎的但很爽,就怎么说,比那.事.儿还上头,但又不太一样。”

  ……

  在造的功劳下,成岁的小洞穴修的特别快,不过几天就修成了大半,狩猎队的兽人都十分健壮有力,这种单纯的体力活对他们来说很简单。

  成岁也大方,给帮忙的族人们吃的很好,大家就更愿意来帮忙。

  因为要为主帮忙的族人提供餐食,修洞穴的人家都需要至少提前半年储备物资才能开始动工。

  但成岁这段时间教大家做淀粉粉条,又做成了糖,族人们送的吃的都吃不完,他就能特别大方的招待吃喝。

  这天傍晚,成岁的小洞穴正式竣工,整个大洞穴的翻新也做完了,但他们的坝子里堆积了许多挖出来的土和石头。

  大洞穴全都打去了一层土,焕然一新,再也没有陈年累月的血腥味、腐臭味、汗臭味等等,只有泥土的清香。

  以后只要时常打扫洞穴,猎物的血或者排.泄.物之类的弄脏了就立即清理干净,督促家人们经常洗澡,洞穴就不会脏了。

  坝子里堆积的土和石头,成岁的打算是慢慢背出去倒掉。

  他没想到的是,吃罢晚饭后,陆陆续续就来了许多族人,都自带背篓来帮他们搬运土石。

  如果只靠自家人晚上搬运至少要七.八天才能弄完,而现在人多力量大,天刚黑,族人们就帮忙弄的一干二净了。

  为了犒劳大家,岁让两个哥哥去砍了几根竹子回来,用骨刀在每个竹节处切开,很快就做出许多竹杯子。

  绛初烧起了篝火,饶叫住了大家,岁开了一整坛果酒,分到每个竹杯子里,每人一杯酒。

  族人们都觉得,帮忙做这点小事,就能喝到如此珍贵的果酒,实在太不好意思。

  成岁举起竹杯说:“大家不用客气,做果酒并不难,我还会再做,主要是必须用密封性很好的陶罐才能酿成,等我们部落能做陶器了,我就教大家酿酒。”

  族人们都知道做陶器特别复杂,只有异兽王廷才会做,燧刃想用每年定期上贡两次换取做陶器的方法,都被异兽王廷一口否决了。

  他们不敢奢望以后大虎部落可以自己做陶器,能尝到果酒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成岁豪爽的大喊:“干杯!”

  族人们不懂这句口号是什么意思,还是激动不已的跟着一起喊干杯,他们看见岁仰着头一饮而尽,他们舍不得,都小口小口的喝。

  成岁坐在篝火旁,看着族人们被火光映照的明晃晃的,也不知道是喝酒上脸还是火照的,所有人的脸都红彤彤的。

  第一次喝酒的兽人没酒量,很容易上头,才浅尝一口就有点晕乎乎的,随后族人们全都兴奋的站起来又唱又跳。

  虽然兽人还没有唱歌的概念,但大家开心的时候会乱喊乱叫蹦蹦跳跳,逐渐也就有一些大家都喜欢的调子,成岁也跟着他们跳着唱着玩。

  篝火烧尽,大家也玩的累了,各自散去。

  其实竹杯里的酒早就喝完了,所有人都舍不丢,都想着拿竹杯回去兑水,还能喝到点味道。

  两个哥哥收拾着烧过的灰,父母在准备明天打猎要用的工具。

  成岁凑到绛初的身边,试探着说:“阿妈,我、我想要一个浴缸,我们家都变的很干净了,我们也要经常洗澡爱干净。”

  绛初问道:“啥是浴缸?”

  成岁连忙解释:“就是用一块很大的石头来凿……阿妈,很简单的,我自己会凿,你和阿爸帮我弄到一块石床那么大的平整石头就行。”

  绛初起初还好奇的听着,最后黑着脸说:“我看你就是飘了,洗澡去水塘就行。”

  成岁又说:“那不一样,浴缸加热水泡澡可舒服了,你们本来很漂亮,但你们不爱干净,身上的老皴多厚,三十多岁的皮肤看上去像四五十岁……”

  绛初扬起巴掌吓唬:“不行就是不行,还要啥浴缸,我看你像个浴缸。”

  成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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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大概全世界的妈妈骂孩子的话都一样。

  孩子:我想吃冰糖葫芦,我就要就要。

  妈妈:我看你像个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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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嫌丢脸

  成岁没再说什么,也没去求一旁的饶,他知道家里是阿妈说了算,饶的话根本不管用。

  当晚他没住自己的新洞穴,主要他觉得身上脏,兽皮毯子和褥子也没洗过,他不想把新石床睡脏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他们也不用出去采集,昨天刚完工,家里很乱,他们要用一天的时间来收拾东西。

  盛洗完锅碗后就开始收拾,翻新洞穴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外面的一个小洞穴中。

  小洞穴不够大,所有东西重重叠叠的放着不方便拿取,现在得全搬回去。

  之前为了存放东西,他们在大洞穴旁边开了一个小洞穴,成岁就是想将浴缸放在这个小洞穴里。

  盛收拾的正起劲,却看见岁将全家的兽皮毯子褥子以及没穿的兽皮衣物收了起来。

  他抱怨道:“你收这些干嘛?还不来帮忙,就知道偷懒。”

  岁心情好,笑着说:“今天太阳大,我收去洗了。”

  盛鄙夷道:“成天就你事儿多,这些东西不用洗,掸掸灰就跟新的一样!都修好你的洞穴了不去住,非要和我挤,说什么不想弄脏新洞穴,就你怕脏。”

  掸灰就跟新的一样,成岁实在不敢苟同,兽人们对干净的要求太低。

  虽然他也知道兽皮做的东西最好少洗,因为不易脏,且洗多了不保暖,但这些东西从未洗过,上面的老垢油痂特别厚,都包浆了,酸臭无比,必须洗干净。

  只要洗过这一次,以后注意保持干净,人身上不脏,这些东西自然更不会脏,就不用再经常洗,平时拿出来掸灰晒太阳就行。

  他没理二哥的抱怨,将全家人的兽皮褥子毯子和衣物都抱到了水塘边。

  这个水塘就是他们平时洗菜洗锅碗的地方,因为是活水,在出水口洗东西,脏水自然就流走了,水塘里永远都是干净的水。

  水塘属于“大虎溪”的一部分,虎山有两条并列的溪流,一条叫大虎溪,一条叫小虎溪,两条溪水都是自山顶而下蜿蜒贯穿整个虎山,最终汇集到山脚下的红沙河。

  大虎溪用来洗东西,小虎溪则是部落专门的饮水。

  族人们全都在距离大小虎溪不远的地方修建洞穴居住,两条溪流让部落的生活很便利。

  成岁觉得,大虎部落的祖先定居在这里,实在很有智慧。

  他早就想洗澡,想让居住环境变的更干净,因此每次出去采集时,只要遇到皂角树,他都会收集一些皂角,拿回来晾干收藏。

  现在他就能直接取皂角用,先将皂角浸湿,然后用石头砸碎,使劲儿的揉搓,搓出浓密的泡泡,皂角的自然馨香四溢,最后将揉碎角捞出来扔掉。

  全家人的兽皮衣物以及褥子被子太多,他用皂角水泡了四大盆,先泡一会儿更容易洗干净。

  这时候太阳已经很炙热,不过水塘边有一棵特别茂盛的大树,遮挡了大部分阳光,水边也有降温的效果,在这里洗东西还是十分凉爽。

  他脱了兽皮裙,站在水塘里,用皂角搓了个澡,将身上陈年累月的老皴都搓了下来,顿时就白了几个度,皮肤也变的嫩滑紧实光泽无比。

  其实兽人的皮肤都很好,即便一个个身上脏的不行看上去仍旧十分健美漂亮。

  兽人洗漱就是洗干净泥和血迹,嚼点薄荷草漱口,很少清洁全身,就算洗澡也就是随便在水塘里洗洗,才会有那么多老垢在身上。

  随后,他又用皂角洗了个头,兽人很少剪头发,他的头发都长的过肩了,平时都用兽皮绳捆紧,很少拆开,也就不怎么闻的到臭。

  这会儿他闻到自己脑袋散发出的浓重酸臭味,忍不住的干yue,差点当场吐出来。

  他将头发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闻起来全是皂角的馨香才作罢,又清洗了头油老厚的兽皮绳,晾在一旁,等会儿头发干了再绑起来。

  成岁并没有注意到雪宝就躲在水塘边的巨树后面,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洗澡洗头。

  雪宝看的太专注,不小心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掉到了水塘里,这才引起成岁的注意。

  成岁走过去,抓住想逃走的雪宝,笑着说:“你也洗洗,今晚我们一起睡新床。”

  他发现,雪宝一直盯着他看,瞳孔都放大了,他知道自己洗干净后变化很大,他觉得雪宝肯定在想:这人谁啊?!

  为了安抚小猫咪,他用雪宝最熟悉的手法抚摸着脊背和肚子,直到雪宝全身放松为止。

  他开始用皂角给雪宝洗澡,将最里面的绒毛都涂上馨香的泡沫。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奇怪,雪宝身上咋这么干净,虽然猫天生爱干净,但雪宝比所有他见过的猫都干净的多,不论任何时候都仿佛一尘不染。

  他突然心血来潮,凑近闻了闻小猫咪的皮.燕.子,他还没打泡沫呢,竟然是青草和野花淡淡的香味!

  也就是说,雪宝一只小野猫,竟然会用青草给自己擦屁股,还用野花增香,成岁感到震惊不已。

  他闻皮.眼的怪异行为,立马就被雪宝发现了,他能从雪宝大张着的嘴,以及放大的瞳孔中看出,雪宝仿佛在说:你变.态啊,闻.屁狂魔!

  紧接着,雪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他就只能看着雪宝在水塘里胡乱的扑棱,将身上的泡沫扑棱完了,立即就飞奔上岸。

  他当然没去追,全身任何部位都带自然清香的小猫咪,根本不用他来帮忙清洁,他觉得自己不配。

  这时兽皮褥子和毯子也浸泡的差不多了,他穿上兽皮裙开始洗,即便他觉得身上的兽皮裙没洗过很脏,也只能将就穿,家里根本没有干净的衣物。

  他拼命的搓洗,洗出一股又一股黑色、褐色、黄色、淡黄色的水……直到洗出来水颜色越来越浅,变成清水,终于洗干净了。

  每一件他都这样洗,然后拿到太阳直照的大石头上晾晒。

  距离水塘不远处有很多大石头,这些石头风吹日晒被打磨的特别光滑干净,用来晒兽皮是最好的。

  石头已经被太阳烤的很烫,石头散热又慢,兽皮贴在石头的那面也能被烤干。

  这会儿还是早上,远不如正午的太阳猛,但当他走到太阳直晒的地方,就感觉皮都要晒裂了,可见这种太阳晒一天,啥都能晒干。

  他先洗了所有的褥子被子毡子,这些东西比较厚,晒久一点更好。

  中午之前,他终于洗完了所有东西,准备回去睡个午觉。

  盛正准备去水塘边找弟弟,迎面看到一个白的发光的人走了过来。

  他围着弟弟转了几圈,大张着嘴话都有点说不清了:“你,咋、咋变成了这、这样?!你没事吧,你不会中暑了吧,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盛急的大汗淋漓,不停的说:“你倒是说话啊,你想急死我啊,你要是玩水生病了,阿爸阿妈非打死我不可,又怪我没看住你,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中暑或者死了的人,才会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