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炮灰竟然恋爱了 第55章

作者:胖梨树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结果他哪想到魏楚弦这个世界居然是个老古板,养成之情和君臣之义双重禁锢下,他要是不下点猛药,何年何月才能顺利谈上恋爱?

  0937依然似懂非懂,陈鹤鸣见状心累道,“你啊,玩去吧,任务我会完成的。”

  圆球丁点被嫌弃的自觉都没有,闻言一蹦而起贴着陈鹤鸣的脸努力贴贴,谄媚道,“好的,谢谢宿主,宿主记得做任务别累到自己。拜拜~”

  这家伙,摸鱼倒是越来越熟练了。陈鹤鸣控制角色又跑过一关才慢吞吞看向窗外。

  “阳光明媚,最适合出行了。”

  挑了一件羊脂白玉簪给陈鹤鸣固定好发髻,轩公公看着已收拾齐整的小主子神情有些纠结,像有什么话要说。

  “殿下,您真的要去赴毅王的约吗?”

  虽然他不愿小殿下再去东宫和魏贼有过多的接触,但并不意味着已经得封毅王的九皇子会是更好的选择。只要一想到小殿下六岁前淑妃母子对叶昭仪和小殿下的折磨,轩公公眼泪就又要往外涌。

  当事人却随意挑了块玉佩系好,丝毫不慌,“兄长有约,本王怎敢不去。”

  瞥见轩公公愁色更浓,陈鹤鸣安抚地笑笑,“放心吧,本王不会有事的。”

  陈鹤鸣的马车刚驶出府门,就有另一架朴素的马车也跟了上去,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向青岳茶楼靠近。

  “十一弟,想要和你见上一面可真不容易。”

  歪在茶几旁,毅王眼见一袭白衣如芝兰玉树熠熠生辉的少年漫步而来,眼中不免有恨色一闪而过。

  不过是个贱婢的孩子,若不是侥幸攀上了高枝,在春桑宫就是他的一条狗,现在却要他先递上台阶,虚与委蛇,真是气煞他也!

  好在贱种就是贱种,最后还是被抛弃掉。等榨干他最后一点用处,今日他所受的委屈必要百倍找回!

  陈鹤鸣恍若听不懂毅王习惯性的刁难之语,虚弱地笑着解释道,“毅王殿下言重了,本王偶感风寒,前段时间一直拘在府中养病,因此才没能赴约,还望见谅。”

  毅王自然知道这些情况,见陈鹤鸣言语谦恭姿态放低,再不复往日看到他时嫌弃厌恶的模样,顿觉神清气爽。

  预感秋后算账的日子不远了,毅王顿时就变得能屈能伸起来,笑得越发热切,状若责备道,“虽生在皇家,但咱们到底还是兄弟,怎叫的如此生疏。按理你该称本王为九哥才对,你说可对?十一弟。”

  陈鹤鸣端着茶盏的手一颤,毅王却始终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仿佛他们真是兄友弟恭的一对好兄弟。

  “十一弟,本殿知道你被太子和魏大人伤了心,本王也是你的兄长,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本殿帮忙。”

  毅王就见对面规矩跪坐的少年本就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丢掉最后一点粉,眼神也恍惚起来,心中信心更足。

  失去了太子做靠山,他便是最好的选择。他相信他这位弟弟虽出身卑贱,但脑子还没坏,该知道怎么选。

  “九……”脆弱的少年唇瓣张张合合就是叫不出来,想到近日坤宁宫忙碌的事,毅王灵机一动决定投其所好,先给他点甜头。

  “唉。”毅王摇头晃脑地叹着。“看来是为兄心急了,十一弟不愿便缓缓吧。现下时间尚早,为兄知道一处妙地不知十一弟可愿陪为兄一去?”

  见陈鹤鸣还是犹豫不决,毅王干脆扯了人就走。

  “走吧,本王下不会让你失望的。”毅王朝着陈鹤鸣挤眉弄眼,还算俊朗的脸霎时染上猥琐之气。

  陈鹤鸣跟着上了一辆灰扑扑的马车,一路如坐针毡,几次想要开口溜走,都被毅王拦了下来。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陈鹤鸣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脂粉香气,差点掉头就走。

  “毅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毅王摇着折扇笑容暧昧。

  “不就是进了惜香阁嘛,十一弟你都打算成亲了,早该来见识见识,免得新婚之夜在弟妹面前出丑。”

  “安王殿下出不出丑臣不知道,但是毅王殿下,您身为亲王拐带幼弟公然入青楼,臣是一定会禀告圣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去拦人,小魏太难了嘿嘿嘿

第七十八章

  “魏大人。”毅王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魏楚弦,暧昧的笑顷刻烟消云散,强笑着打过招呼就要找个借口否认。

  看出毅王的为难,陈鹤鸣略上前一步笑着帮他解围。

  “魏大人,好巧,你也来这里放松?”

  毅王眼睛一亮,再看向魏楚弦时神色镇定了不少,熟悉的油腻气息又悄然冒头。

  “魏大人事务繁忙,放衙后偶尔放松也是为了第二日能更好工作。良苦用心本王完全能理解,就不打扰您的时间了。十一弟,咱们走。”

  顺着陈鹤鸣的话先给魏楚弦扣顶帽子,毅王说完就脚底抹油要溜,却不料魏楚弦仅恍惚了一瞬便很快反应了过来。

  “要王爷失望了,本官谨遵圣上旨意从未踏入过此等污糟之地,今日是专为阻止您诱骗安王,企图将安王殿下也拉入歧途而来。”

  虽然他们走的是隐蔽的侧门,但院中也有不少仆役,闻言都隐蔽向他们看去,毅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本王不知何时得罪了魏大人,竟将本王说得如此不堪。罢罢罢,本想带十一弟来听听小曲的,既然魏大人认为不妥,本王和十一弟离开便是。”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更远处人的关注,毅王还是要名声的,虽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但为了及早脱身不引发更多关注,也只好咽下这哑巴亏,递给陈鹤鸣个眼色就匆匆忙忙要走。

  “且慢。安王殿下,你有小半月没去上书房,计行托微臣这两日单独辅导你,请跟微臣到府中走一趟吧。”

  “毅王殿下,您应该不会介意吧?”魏楚弦声音清润,落在毅王身上的眼神却叫他后背一凉。

  毅王打了个哈哈,眼珠子在沉默的陈鹤鸣和从容笑着的魏楚弦两人身上扫过,心知魏楚弦是为谁而来,如果不答应今日定然脱不了身,于是满口应是。

  “学业为重,本王自然不会耽误十一弟。既如此本王便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见毅王走得毫不犹豫,陈鹤鸣脸顿时一沉,看也不看魏楚弦一眼转身也要离开。

  魏楚弦想到他下朝后匆忙赶到安王府门口,还未找好见面的借口就见少年的马车出来,只好小心跟上,哪想竟看到了少年和毅王相谈甚欢的画面。

  想到毅王熟悉地换马车带少年进了惜香阁,魏楚弦久久不能平息的心火又炽烈燃烧,形成燎原之势。

  如此不知廉耻之辈竟还妄想登上那至高宝座,若真叫他实现岂非大程之祸。

  连日蓄积的怒火与郁气舍不得対犹带病弱的少年发泄,魏楚弦只好在心里将计划又推演一遍,以期万无一失好早日将德不配位之人按死在金殿前。

  陈鹤鸣听着身后有紧缀的脚步声,沉这脸往来处走。出了偏门才想起放才他是坐毅王的马车来的,现在毅王走了他怕是要靠双腿走回府。

  秀气的眉毛皱着,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陈鹤鸣也顾不得自己不认路这回事,闷着头就选了个僻静的小巷提步欲走。

  “鹤鸣,”悦耳的男声轻唤他还未告知过他人的字,与他并肩而立贴心道,“坐我的马车吧。”

  “不用。”少年回眸一笑,灰扑扑的巷道都仿佛成为了光辉的殿堂,魏楚弦却看得眼睛一痛。

  什么时候鹤鸣的笑在他面前竟失去了温度……

  “太医嘱咐本王最近不宜费神,读书的事过几日再说吧,就不麻烦魏大人了,本王到时直接请教计先生便是。”

  慢慢吞噬天幕的夜色中,魏楚弦的脸比月色更白更冷,唇畔却依旧噙着笑。

  “坐我的马车吧。”魏楚弦低敛着眉眼,温声软语哄劝着,“这里离你的安王府太远了,走回去怕是要入夜了。”

  见陈鹤鸣还是不搭理,魏楚弦的笑更苦涩了些。

  “这附近的巷子里住的人鱼龙混杂,你身边没有护卫,不宜身犯险境。”

  少年烦躁地拧着眉,但不知看到了什么却忽的一惊,忙返身退回到魏楚弦的马车旁。

  冷睨了眼亦步亦趋的魏楚弦,陈鹤鸣低声催促道,“有人来了,快走!”

  险险避开来人钻进马车,魏楚弦看着坐在马车另一边离他远远的少年,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少年却已经闭上了眼,侧身抱臂而坐,摆明了是一眼都不想看他,也不愿和他再说一句话。

  心脏传来连绵不绝的刺痛,魏楚弦却恍然未觉,只痴痴凝望着対面的少年,用眼睛描摹着少年的每一寸肌理,像是要将少年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

  “别看我!”被灼热的视线盯着,陈鹤鸣本就不耐的表情更加厌烦,忍不住寒声警告道。

  魏楚弦黑眸中现出些懊恼。

  多日不见,他心底対少年的思念犹如原野的荒草,在见到少年的第一眼便肆意生长连成一片,本想悄悄看看少年以慰相思,没想到却因克制不住激动的感情又惹了少年不快。

  收起眼底浓稠的暗色,魏楚弦打开暗格拿出一个食盒。

  “离尚书府还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先用些糕点垫垫肚子?”将矮几朝少年的方向又推了推,魏楚弦清凌凌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荡起温柔的涟漪。

  陈鹤鸣倏地睁开眼,却不是去看端出的糖蒸酥酪,而是恼怒地瞪向浅笑翩然的男人。

  “谁说本王要去你的破尚书府了?停车,本王自己回府!”

  陈鹤鸣扬声命令赶车的马夫,马夫却聋了似的,马车停都没停一下,继续平稳的向前赶着。

  “让他停下来。”既然使唤不动马夫,陈鹤鸣直接看向罪魁祸首,轻轻眯了眼眸,颇具威胁意味。

  “不。”魏楚弦根本不为所动,“停了你就跑了。”

  陈鹤鸣暗自咬牙。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前几天是谁赶他来着?!要不是跳车危险又丢脸,他今天一定要和魏楚弦杠到底才算!

  愤愤拉过点心碟抱在怀里,一块也不给魏楚弦留,陈鹤鸣忍着腻全塞进了肚子里,甚至还硬气的没有理会魏楚弦给他倒的茶,誓要无视魏楚弦到底。

  “别噎着了,喝点茶解腻吧。”看着少年越吃越慢,魏楚弦眼底浮现亮色驱散了一小块乌云。

  咀嚼的动作顿住,干涩的喉咙微动咽下口中的糕点,陈鹤鸣挑着眼尾看人的模样极高冷。

  “放着吧,冲泡技术太差了,本王可咽不下去。”

  魏楚弦捧着白瓷茶盅,眯着眼笑容清浅,看着少年好像看到了一只亲人但又在生气的小白猫,呲着牙亮出爪子却不舍得挠上去,只让人看到粉嫩的肉垫,叫人心软的想伸手去摸一摸。

  “哦?可否请王爷尝一尝,帮本官找找缺点。”

  “不帮。”一脚踢开魏楚弦递过来的梯子,陈鹤鸣就是不顺着下去,忍着口干舌燥硬撑。

  魏楚弦的好心情须臾间荡然无存,抿了抿唇还要再哄哄就见少年已经放下空碟子,又把眼闭上了。

  清俊的男子唇边的弧度消失了一瞬,沉郁的气息纠缠成沼泽,想要将他拖入,淹没。

  想起少年的警告,魏楚弦也缓缓闭上了眼,双手却握紧成拳,靠着在脑中描摹少年的一颦一笑跨过这漫长的寂静。

  他到底该如何才能挽回小殿下……薄薄的眼皮不安颤动着,夜风中唯余一声悠长的叹息。

  终于到了尚书府,不等马车停稳陈鹤鸣就率先跳了下去,转身就要往府外走。

  “鹤鸣,我们谈谈吧。”男人的声音紧追而来,夹着隐隐的哀求。

  “没什么好谈的,告辞。”

  见陈鹤鸣脚下不停,魏楚弦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抖着声线问道,“你讨厌我,可太子殿下却一心待你,难道你要连他也远离吗?”

  陈鹤鸣果然停了下来,但还不等魏楚弦继续拿太子打感情牌,就见陈鹤鸣笑望了过来,只是那双无数次让他沉醉的星眸中却暗沉无光,只余刺骨的冷漠,看得他心里发慌。

  “魏大人,您应该知道父皇并不喜欢魏家势大,连带着也不愿太子哥哥继位吧。”

  “既如此,我怎能不提前选好退路。你看今日,退路不就自己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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