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 第139章

作者:云深雨沾衣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穿越重生

  我有些失望。

  突然,一阵奇异的吸引力将我朝某处拽去,我没来得及做出一下挣扎,便失去了对自己灵魂的管控。

  这里一片漆黑,边界处是光滑冰凉的墙壁,摸着墙走了一圈,我对身处的新环境有了大致的了解。

  圆润小巧,底小肚大,这是什么?

  没错。骨灰坛。

  如果不小心被吓到的话我道歉,给你呼呼毛,这其实是一个很傻雕的脑洞。又名《姑奶奶的骨灰成精了》。

  放在作者有话说里看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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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大胡子导演和他的柔情小助理【克劳恩×维克多】)

  太阳落山, 满天都是彩霞。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美丽色彩,光与暗,红与黑, 没有界限, 互相交融,亦真亦幻, 美得不似人间。看着这样的景色, 一天的疲累都突然烟消云散了。

  夏昶典靠在钱尔白身上,转头看着窗外, 夕阳的余晖与街边招牌的霓虹灯交映着, 将他白皙的脸蛋儿染成诱人的粉红。

  钱尔白看着那枚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 突然抑制不住地想要去逗弄,于是他低下了头,逐渐靠近了过去。

  察觉到有热气突然吹拂在后脖颈处, 夏昶典没忍住打了个抖,缩着脖子扭过头来, 瞪大的眼睛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猫。

  “哥!你干嘛!”他压低声音埋怨道, 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嘴巴红润饱满,看着就很好亲。

  钱尔白捧住夏昶典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他没有深入,只是唇瓣相贴, 细细感受着这双嘴唇的软弹与温暖。

  夏昶典眨了眨眼, 突然扭动着身子要从钱尔白怀里脱出来,细微的小鼻音里藏着几分故作矜持的拒绝。钱尔白松开手,询问地看着他。

  夏昶典手抵在钱尔白胸前,抬眼娇嗔地瞥他,道:“怎么能够未经允许就随随便便亲人家女孩子呢?这太失礼了。”

  钱尔白被夏昶典这个又乖又坏的笑容勾得心旌摇动, 搭在爱人脸颊边的手指留恋不舍地轻轻摩挲起来,他深深注视着夏昶典的眼睛,嗓音沙哑地请求:“美丽的女士,我可以吻你吗?”

  “唔,可以。”夏昶典摆出一脸高傲的表情将一手递了过去,他微扬起下巴,从眼角睨着钱尔白,像是一个大发慈悲给她的骑士派发奖赏的女王。

  钱尔白笑了笑,握住那只手借巧力一拉,便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另一手则顺势托住他的后脑,以防向后倒的时候撞在车窗玻璃上。

  夏昶典被困在车厢与钱尔白的胸膛之间,口唇被封,呼吸被掠夺,舌尖也在抵抗中渐渐麻木。他逐渐沉浸在这场亲吻之中,鼻腔极快地换着气,喉间溢出甜腻的轻哼,眼睛失了焦距,变得一片雾蒙蒙,而那只被钱尔白攥住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与对方十指相扣。

  车子在别墅门前停下,司机下车后为二人打开了车门,另有保镖从后箱里取出了轮椅。

  夏昶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迈步下车,然后转到另一边扶着钱尔白坐到轮椅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红晕,神情举止却已恢复成了外人面前那个羞涩腼腆的自闭青年。

  两人走进别墅,此时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歪歪扭扭地倒着有七八个人了。他们或躺或坐,一个个神情疲惫,精神萎靡。见又有人回来了,也没动地方,只是有气无力地招一招手便算是打过了招呼。

  钱尔白两人身上还带着伪装,屋里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看来今天出这一趟门儿,大家都累得不轻啊。

  化妆师趴在墙角隐蔽地方冲着两人招手,示意他们过去卸妆,钱尔白点点头,由夏昶典推着朝化妆间走过去。

  此时又有一组回到了别墅。

  洁西卡累得双腿打颤,送开拽着马蒂达尔朝的胳膊,朝沙发冲了过去。“扑通”一声摔在沙发上,她长长舒了口气,“呼!累死我了!”旁边坐着的人都半阖着眼皮忙着养神,谁也没功夫理她。洁西卡也不尴尬,伸展了下四肢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突然,她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正消失在拐角处,短发红裙,小腿纤细,手中推着一辆轮椅。亚当不是除了埃里克别人谁都不让近身的吗?这个女人是谁?埃里克又去哪里了?

  洁西卡双眼发光,心中燃起八卦之火,连身上的疲累都感觉轻了几分呢。

  化妆师在看到夏昶典的唇釉掉得只剩下薄薄一层时,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她家老板的小心肝在外面就一直顶着这样一副寡淡脱妆的形象吗?她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

  她飞快地偷瞥一眼钱尔白的表情,又看看面前毫无所知的夏昶典,暗自下定决心:必须尽快毁灭证据,绝对不能让埃里克照到镜子!

  她拿起卸妆湿巾,动作轻柔地擦着夏昶典穿唇上残留的唇釉。

  其实脱妆之后夏昶典脸部的整体妆容并不算很违和,夏昶典本人的唇色是极为鲜嫩的粉红色,叠加薄薄一层唇釉之后便形成了一种颜色较浅的樱桃红,与眼妆的风格也算适配,才没显得整体妆容太过违和。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让自己的客户半素颜处境,这是对她职业素养的质疑。

  她一边擦,一边小声地抱怨着:“说好的二十四小时持久上色不脱妆就像爱情一样永不过期呢,怎么这才一下午工夫就这么淡了!幸好没有买一盒送给女朋友,不然这不是分手的节奏么!真是欺骗消费者,必须给他个差评!”

  她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是钱尔白和夏昶典两人的听力都异于常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夏昶典脸上发热,抿抿唇低下了头,眼角余光却朝着钱尔白投去了几分娇羞的怨念。

  钱尔白坦然接收,轻声一笑,舔了舔唇,舌尖尝到一丝淡了很多的蜜糖苹果味道。

  卸了妆走出化妆室,所有房客,除了艾米和林赛,已经在客厅里聚齐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众人此时差不多恢复了一些精神,正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各个小组一天的经历。

  看到钱尔白两人,洁西卡热情招呼道:“亚当,埃里克,你们今天过得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她说着话还拉着玛蒂尔达朝里边挪了挪,给两人让出了一小片地方以供落座。虽然她知道他们很大可能不会坐下。果然,夏昶典将钱尔白推到沙发边便停住了,自己则站在轮椅的后面,沉默地注视着钱尔白的发顶。

  钱尔白笑了笑,回答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起在天鹅湖公园逛了一下午。”多的便没再说了。

  见两人不愿意详谈,洁西卡识趣地转移开话题,道:“那你们可真幸运,我今天差点被气死在地铁站里……”她做出搞怪的表情,用夸张的语调讲起了自己白天的经历,她的语言幽默风趣,又有着天生强大的场控能力,众人不由自主被吸引住,客厅里不时地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这时林赛进来了,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短发的女人,艾米却不见了踪影。林赛转眼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在洁西卡之前给钱尔白两人腾出来的位置上,身体后仰靠在靠背上,闭起了眼睛。交谈声齐齐一顿,众人面面相觑,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洁西卡看着身边面无表情,身上气压十分低沉的林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她更好奇的是艾米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但因为她一来对林赛的印象不是很好,二来林赛背对着大家俨然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她也不想去自找没趣,于是便没有主动去问,转过头去缠着玛蒂尔达进行单方面的聊天去了。

  有人要休息,众人不好再像之前那样继续有说有笑地交谈,只能和临近的人小声说两句话,更多的时间是沉默着发呆,原本热闹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幸好这尴尬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管家(主持人)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各个小组的任务完成度统计表,笑眯眯地宣布道:“欢迎各位房客回到彩虹别墅。首先恭喜大家完成了今天的挑战,你们的表现都十分出色。我宣布,你们所有人都是彩虹别墅最合格的住户!”说完便带头鼓起掌来。

  房客们十分配合地跟着为自己鼓掌,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林赛掀了掀眼皮,敷衍地拍了拍手,兴致显然不是很高。

  管家(主持人)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道:“大家应该也发现了,现在在场的房客中少了一个人,就是艾米。”见人们把目光都放在了他这里,他才继续说,“很不幸,她的身体出了一些状况,不得不暂时离开彩虹别墅回家修养。这真是太遗憾了。希望她的身体能尽快恢复。我们期待着她的重新回归。”他侧身对着镜头做了个合掌祈祷的动作,顿了一顿又转回来对众人道,“另外,彩虹别墅之后还会有很多其他的挑战,强度比之今天只大不小,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们决定在明天为大家安排一场全面体检。今天晚上大家不要吃太多,明天切记不要吃早饭。”

  房客们被艾米突然生病的消息惊到了,互相看了看,均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有林赛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不悲不喜,似乎对于自己的搭档丝毫都不关心。

  【瑞秋(模特,19):林赛是铁石心肠吗,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天啊,还好不是我和她一组!】

  【梅(芭蕾舞演员,18):可怜的艾米,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虽然我和她还不是很熟悉,但是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姐姐。】

  【本杰明(农场主,39):艾米是个很温暖的女孩,这对她真是太残忍了。其实我是觉得,今天的工作量对于两个女孩来说是不是有些太大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之后的挑战中能够对我们多一些人文关怀。】

  众人在交头接耳的时候,那个短发的女人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了艾米房间里的行李出了门,她冲着主持人点了点头,然后便快步下楼离开了。主持人接收到信号,话题一转,开始点评众人的工作表现,并提议让众人自愿讲述一下自己的感想和体悟。众人全神贯注地听主持人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的动静。除了林赛。

  林赛是在场唯三知道艾米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房客,但她的消息并不全面,只知道艾米被卷进了一场关系生死的大.麻烦之中,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必须生活在联邦警局的严密保护和控制之中。

  今天下午在医院里再一次见到艾米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浑身都在颤抖。送她来的警察说她和一名歹徒在公园发生了搏斗,她为了自救差点拿胸针扎瞎歹徒的一只眼睛,脸上的血就是那时候溅上的。

  林赛看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艾米,想起警察的描述,不禁不寒而栗。虽然理智上知道艾米没有做错什么,任何人在陷入那种危险的境地,为了逃生都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心机深沉,冷静狠毒……

  下意识地,她不敢接近艾米,甚至不敢去看对方。当艾米察觉到什么即将转过身来的时候,她慌忙逃出了门,再也没有进去过。

  她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刚才还在真情实感地为艾米担忧,现在便又眉飞色舞地讲起了自己的感悟,人的情绪怎么能够这么变化多端又收放自如呢?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眼神轻蔑。

  除了艾米林赛一组因为突发状况而耽搁了之外,其他人都顺利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其中钱尔白和夏昶典两人是最早完成,也是质量最优秀的一组,各自获得了主持人送出了一千元现金奖励。

  夏昶典低声道谢,接过了两人的奖金,在意识空间里调侃钱尔白道:“太形式主义了吧,左手倒右手,怎么折腾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钱?”

  钱尔白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在夏昶典走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迅速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夏昶典一僵,急忙向旁边看去,见没人注意到才放下心来,低头瞪钱尔白,心说:“哥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儿,人设崩了看你怎么圆!”

  钱尔白笑得和蔼,双手交叉只在下巴上,歪头看着他,眨眨眼回道:“谁不知道我是个绅士,怎么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呢?”

  夏昶典一噎,感觉自己都没法直视“绅士”这个词了。

  主持人发完奖励又重申了一遍明早体检的通知,然后便宣布散会。临走又补充道:“对了,大家今天辛苦了,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丰厚的晚餐,祝大家用餐愉快!”

  闻言,众人欢呼一声,说说笑笑地朝餐厅走去。

  洁西卡此时已经知道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红裙女子就是埃里克了,没能吃到瓜她有些小小的失望,想到那个勾动她心神的诱人背影竟然就是面前这个总是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害羞男孩儿,她不禁在心中感慨一声:真是人不可貌相!

  钱尔白正跟夏昶典说着话,感觉到洁西卡灼人的目光,沉下脸转过头去,微一挑眉,询问加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有事儿?”

  杰西卡赶紧移开视线,干咳两声,追着她的小伙伴,玛蒂尔达进了餐厅。

  夏昶典轻笑一声,伸出根手指在钱尔白的肩头戳了一下,“坏。”

  钱尔白勾起唇,“还不够呢。”他看着夏昶典,眼底似乎燃着两簇火苗。

  夏昶典眼神游移,抿了抿唇,推着钱尔白往餐厅走,慌乱道:“先,先吃饭吧,我饿了……”

  钱尔白笑了笑,不再逗他。反正时间有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甜蜜互动,下一章继续发展剧情。

  【脑洞剧场第二弹】《沙的雕》

  2.

  我没能附身到一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身上,反而被关进了一只骨灰坛里。

  这里采光极差,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也不流通,空间逼仄,土灰飞扬。我感觉自己身上挂满了死者的过往,就连鼻腔中呼吸吐纳得都全是这位不知名人士的魂灵。我捂住胸口,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了。还好我是条灵魂,根本不会呼吸,所以也不会窒息。

  我将坛子底部的灰扫成一个堆,盘腿坐在上面,口中默默骂着那个老神仙的娘。

  终于,“噗”的一声,坛子里亮起了灯,那是老神仙脑袋后面背着的光轮。

  老神仙对着我吹胡子瞪眼:“小女娃,你做什么要骂我?”

  其实我很喜欢老神仙,因为在他面前,不管我多大年纪,又老成了什么样,他都依旧叫我“小女娃”。但喜欢归喜欢,坑我的这趣÷阁账我今儿必须跟他算清楚。

  我一拍坛子底,气汹汹道:“你还有理问我,你看看,你把我弄到什么地方来了!”

  老神仙左右晃晃脑袋,神情一滞,“嘶——”他掐掐手指,蹙眉盘算,“不应该呀,你本是两世凤后之命,前生惨死,后世重享福报啊,怎么会……”

  听着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一把土灰便朝他袍角上扔去:“说得好听!两世福报,在哪呢?啊!就靠这个黑不溜秋的骨灰坛子当皇后吗?还是我那些不成器的子孙后代们能杀了宋城也夺了他的江山供我这个老婆子享他后世万年香火?”

  老神仙面带尴尬,一番掐算一无所获,他也有些挂不住,一边安抚我,一边往后退去:“你别急,我再好好算算。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老神仙算了一会儿,突然叫一声“不好”,然后吐出了一口血,他跌跌撞撞地捂着胸口靠在墙壁上,虚弱地道:“我妄自揣测天机,现在遭受了反噬,小娃子,看来这是你命中注定要有此劫啊,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你不要担心,此时帝星隐晦,紫薇不明,一切尚存变数,你的命格不会改变,只是需要经历一番磨难。只要坚持住,总会得见凤凰来。”

  我眯着眼睛看他表演,手里抓着一把灰土蓄势待发。

  见我不信,老神仙也装不下去了,他咳嗽一声,从袍袖里拿出一枚玉贝壳,施了个法决扔给我,道:“这是一枚通灵符,可以帮助你了解外界的情况,我再给你一本法决,你潜心修炼,等你练至筑基便可以借此和外界联系,结丹之后便能够幻化形体离开这只坛子。真的,你信我。”

  我撇撇嘴,半信半疑地接过玉贝壳,左右看了看,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玉坠子,玉质也不是顶好,雕工也很粗糙,我斜眼看向老神仙,“就这?”

  老神仙捋捋胡子,有些难为情:“老夫最近刚刚开始学习玉雕,手艺粗陋了些,等以后我练好了再给你拿个新的。”

  我勉为其难收下,挂在脖子上。不愧是神仙出品,果然有点儿不凡,这是除了身下的土灰之外我能够碰触到的唯一一件东西。

  老神仙觑见我的神情,得意地一哼,然后又趁机商量道:“小女娃,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儿上,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骂我,老夫一介神仙,面子上不好看呀。”

  我点了点头,心想:看情况吧。时间就是生命,骂娘虽然粗鄙,但是效率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