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225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穿越重生

  钟临渊一刀卡在半空。

  不习惯被人靠近的他,暴戾的情绪更加激烈。

  他咬牙哭着着:“矜…矜矜,别管我…唔…”

  然,一句话未完,就被司矜下了手里的刀。

  低头,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唇。

  夜色太暗了,钟临渊的情绪太崩溃了。

  所以无人注意到,司矜一向薄凉的眼角微微染上了红色。

  他把军刀扔到地上。

  一边吻着钟临渊,一边擦着他眼角的泪。

  阿渊。

  我的阿渊啊!

  我如何忍心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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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算是三章吧,更新时间都比较阴间。

  但我没有卡文!

  心疼阿渊!

  球催更小视频~~

第367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2

  恐惧从心底漫上来,钟临渊本能的反抗。

  不能,不能被困住。

  只要抗争就还有希望,束手就擒,便只剩死路一条。

  可是,还没动两下,就被司矜紧紧按住手腕,不由分说的,圈进了怀里。

  渐渐的,钟临渊终于能从无边的绝望中,寻回半分理智,他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并不是恶魔。

  对,矜哥不是那些要带他去做实验的恶人。

  矜哥是他的光啊!

  他向往这道光,又有什么理由逃避?

  五分钟后,头顶的白炽灯怦然亮起。

  驱散了周围的黑暗,也终于安抚下钟临渊暴戾崩溃的情绪。

  见他放松下来,司矜便松了人,温柔的擦去了他的眼泪。

  刚要起身,却又被钟临渊紧紧抱住。

  “哥,别走。”钟临渊搂着司矜,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

  强势的要命,却依然在可怜兮兮的掉眼泪:“哥,矜哥,矜矜。”

  他一遍一遍,换着花样叫司矜的名字。

  仿佛一直这样叫下去,就能让自己安心。

  司矜拿他没了办法。

  只一边笑,一边为他擦眼泪。

  一遍遍的回:“我在。”

  不知过了多久,钟临渊终于安静下来。

  可外表可怜巴巴,精神状态依然很不稳定。

  司矜不放心他,便主动留下,哄着人睡着,才靠在床边,缓缓闭上眼睛。

  那一夜,钟临渊做了一个梦。

  一个和之前无数午夜梦回时,一样,又不一样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被绑架时,那个海岛上的地下室。

  有戴着头套的绑匪强硬的把他从父母怀里揪出来。

  扔进了人体实验的玻璃缸里。

  里面全是有毒气体,用来测试人类的免疫能力的极限,测算数据。

  他跪在地上,苍白的胳膊抱住自己瘦削的小身体。

  拼命呼吸,咳嗽。

  眼泪被熏了出来。

  他拍着玻璃钢,想用伤痕累累的小拳头砸出一条生路。

  奈何,根本没有用。

  外面全是绑匪狰狞的脸。

  如魔鬼,毫不留情的将他吞噬。

  毒气湮灭了他的呼吸,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只能不甘的放弃,接受死亡……

  忽然,“哗啦”一声,玻璃钢碎裂。

  有光投进来。

  一只温柔的手将他小小的身体托起来。

  告诉他:“不用怕,我在。”

  钟临渊猛然睁开眼,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

  侧身,眉眼弯弯去看看可以容忍他无限撒娇救赎。

  一颗心砰砰起来。

  他伸手按住心口,告诉自己:试着吻一吻。

  就吻一下,不吵醒矜矜。

  这么想着,大着胆子往司矜身边挪了挪。

  低头,轻触了一下他的唇。

  带着偷袭成功的喜悦,刚要抬头,就看见司矜挣开了眼。

  CV沉稳的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钟临渊一瞬间炸了毛,紧张的向后退了两步,磕磕巴巴的回:“矜…矜哥,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吵到……吵到你了吗?对不起QAQ”

  看着对方可怜兮兮,下意识道歉的样子。

  司矜漂亮的眼底升起几分怀疑。

  有时候,他是真的分不清钟临渊生病是真的,还是演的。

  也有可能真假参半。

  就是想单纯的占便宜。

  可小白莲明显感受不到他的狐疑,还在可怜兮兮的撒娇:“好不容易有个敢接触的人,再……再亲一下,可以吗?”

  “求你了~”

  司矜终是拗不过他……

第368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3

  对于司矜的态度,钟临渊很开心。

  好似多年苦楚得到补偿,少年的心跳砰砰加速。

  很快,房间里的声控灯灭了,只有月色自窗外投进来,留下几分皎白的光。

  光线一路略过桌角,停在床尾,又悄悄消散。

  窗外的天渐渐亮起来,月光换成了阳光。

  被关小黑屋的小幺都睡醒了一觉。

  司矜才堪堪被放过。

  他是不想由着这小子胡来的,但钟临渊生病了,让他控制不住的心软。

  而且,还生怕吓到病人,不敢出声。

  但司矜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为了报复,他便直接恶狠狠的,在钟临渊的肩膀上,印下了四五排牙印。

  可钟临渊并不觉得疼。

  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

  他乖乖靠在司矜身边,好半晌才组织好语言:“矜矜,为什么不出声啊?”

  司矜累极了,不想说话。

  但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却依然不依不饶,非要讨一个答案。

  “是……顾及我吗?”

  “但其实,哥,我很想听的。”

  钟临渊仿佛忽然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