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每天都想rua我耳朵 第174章

作者:谢客风 标签: 穿越重生

  “陛下有心,贫道自然愿意,这便为陛下讲...”

  “这便为陛下讲上一段佛经,望陛下喜欢。”

  恩华大师首先捻着佛珠走上前。

  在太监送来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无清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原位。

  慕云何诧异地小声问向赫连浔。

  “这两人之间怎么剑拔弩张的?”

  “自古佛道不共通,且有冲突,互相都看不起对方,有矛盾是很正常的。”赫连浔答道。

  “哦...倒是蛮有意思...”

  慕云何挪了挪身子,认认真真地听着恩华大师讲佛经。

  余光却时不时瞟向燕乔柏的方向。

  那人倒没什么表情,似乎毫无兴趣。

  一段佛经讲完,恩华大师也退了下去。

  无清道长这才起身上前。

  慕云何只管坐在原地等。

  其实自从上次和温之涯商讨过了之后。

  慕云何已经失了信心。

  如果燕乔柏体内真是魔尊,想必也不会轻易被抓出来。

  果不其然,一段道经完毕,燕乔柏毫无反应。

  甚至还抬眼看了慕云何一眼。

  慕云何木着脸,“多谢无清道长了。”

  无清却顿了顿,“陛下,贫道第一次入宫,为在座各位都准备了礼物。”

  慕云何一愣,“是何礼物。”

  无清从袖间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无清山上,有一味神草,名为‘祝余’。用它枝叶碾磨成粉洒在身上,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赫连浔忽然皱起了眉。

  慕云何也沉默了几秒,“你是说,用拂尘将这祝余粉撒在身上?”

  无清恭敬行了个礼,“是,陛下。”

  慕云何偷偷扭头看赫连浔。

  看到他隐隐发黑的脸色,突地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上次宋陌大婚,自己就差点儿被狼味激得暴露身份。

  这劳什子祝余草,恐怕提起了赫连浔的警惕心。

  慕云何悄悄握住他的手,“放心,祝余草我见过,对我没有损害。”

  “当真?”赫连浔还是不肯松口,“万一这草粉中加了什么对你有害的东西...”

  慕云何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你相信我吗?”

  赫连浔微微一怔,点了下头,“相信。”

  “那你便等着,”

  慕云何将目光放到了无清身上。

  “我有种预感,这个无清道长,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不会害我。”

  赫连浔不再作声,只握紧了他的手。

  他无条件相信慕云何。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愿意相信他。

  他相信的人,自己也愿意相信。

  慕云何转而对着无清道:“好,你这便开始吧。”

  无清:“是。”

  他打开瓷瓶上的瓶塞,刚准备倒一点儿在拂尘上。

  燕乔柏忽然面色苍白地站起身。

  “陛下,臣身子不适,请陛下允许臣回听月堂!”

  慕云何缓缓绽开笑容。

  “燕公子放心,这祝余粉能强身健体,你很快便不会身子不适了...”

  闻言,燕乔柏的脸色又白了几个度。

  “陛下...臣恐是到了服药时间,等不得!”

  慕云何则向后靠了靠,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

  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

  

第196章 杀,人心浮动,不杀,一无所获

  无清道长的动作并没有停。

  他倒出祝余粉在拂尘上,向着燕乔柏走了过去。

  燕乔柏紧紧攥着拳头,嘴唇不停颤抖。

  “臣自小身子便弱,受不得这种草药...”

  慕云何铁了心要跟他作对。

  “燕公子放心便是,朕不会允许你在西陵王朝内受伤,这草药更不会对你的身子有损害。”

  “臣...”

  江月落忽然站了起来,将燕乔柏往后拽了一下,自己挡在他身前。

  “陛下,这草药粉来路不明,怎可洒在乔柏身上?”

  赫连浔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倏地将目光放到了房文政身上。

  房文政一皱眉,站起身,“阿月!休得无礼!”

  江月落丝毫不肯退让。

  他将燕乔柏护在身后,语调十分严肃。“若陛下当真要如此,臣只能大不敬了!”

  慕云何一怔。

  江月落忽然从袖间掏出一只匕首,抵在了自己脖颈前。

  “若陛下当真不顾忌乔柏的身子,便先杀了臣!”

  “阿月!!!”

  房文政骇的双膝一软,当场跪了下来。

  “陛下...阿月也是...也是...”

  也是了半天,房文政都说不出下一句话。

  额头上的汗流的越来越凶,人更是颤抖的不像样子。

  殿中所有人都呆在了当场。

  房文政的外甥竟然公然在当今陛下的万寿节典礼上,持刀威胁他!

  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慕云何也皱起了眉。

  万万没想到,这个江月落竟然这么狠。

  为了燕乔柏不管不顾江家甚至房家。

  他自己不要命就算了,还要牵连旁人。

  一时间,殿中的气氛彻底凝结。

  无清道长也停住了脚步,转而望向了慕云何。

  陆陆续续,殿中所有人都望向了慕云何。

  只有房文政一直在磕头,结结巴巴的请求饶过江月落。

  慕云何紧紧皱着眉。

  一直没有杀江月落,无非就是因为房文政的这层关系。

  可是这层关系,现在却成了桎梏自己计划的枷锁。

  当真是个很难抉择的事。

  房文政拼命磕头为江月落求情。

  那老臣的额头都磕出了血。

  血顺着汗液一直滑落到了脖颈间,渗入了衣衫内。

  房文政却还在机械地磕着。

  见状,程齐生终是于心不忍。

  他走上前,随房文政一道跪了下来。

  “陛下...江月落自是有罪,但请陛下看在房相多年老臣,鞠躬尽瘁的份上,饶过江月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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