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原神后我在卡池捞自己 第129章
作者:小心麻雀
就在他要叫常洺和三号走时,听到常洺先一步开口,“我还要刷碗,就先不过去了。”
“好吧,那你先刷碗。”派蒙眯起眼,直觉告诉她常洺在找借口。
荧点点头,她看过伪装成童话的散兵的记忆,明白常洺在顾虑什么。
如果常洺去,那他必定要带着三号,现在他虽然没什么威胁,但也不能单独把他留下。
这样的话很容易刺激到真正看过自身记忆的流浪者。
因此常洺带着三号留下来刷碗,她和流浪者去净善宫是最妥当的选择。
“那我们先走了。”派蒙没多纠结,直接回收道别。
常洺也摆摆手,随即开始收拾起桌子。
等大门开启又关上,常洺才抽出空问三号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那句小吉祥草王会审判他的罪,糊弄派蒙还行,糊弄他们就有点不走心了。
“或许是我想留在须弥,为小吉祥草王工作?”三号用玩味的语气说。
常洺对这个回答感到无语,他想想散兵应该也是留在须弥,如果三号再留下,岂不是执行官集体跳槽。
也就在此时一个金色的框出现在他的眼前。
【成就达成:输送人才】!
第121章
深吸一口气,常洺静静等待那个金色的框消失,他发现了系统的整活能力和概括能力从来没有落后过。
这么看来向至冬向须弥输送人才,愚人众执行官的六席和二席大概率都要留在须弥。
“你们切片之间,武力上有强弱的区别吗?”常洺问出他一直很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切片在战力上有没有差距。
虽说现在三号被困在牌里肯定打不过,但过去自己厉害不厉害他肯定知道。
谁料三号自嘲的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会产生我们会打架的错觉?”
“我们都是学者,一般不参与争斗。”说着三号用堪称轻松的语气说道,“那种事都是交给专门负责外勤的人员去做,比如女士,公子。”
听到公子的代号,常洺觉得把他和女士放在一起很不吉利。
但是很快常洺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他换了个调侃的语气,“你这么说,那你也是文弱的学术分子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博士的二席就绝非靠脑力获得。
看看现在成为教令院代理贤者的艾尔海森,在剧情里那可是一个人能轻松放倒阿赫玛尔之眼的首领。
“可以这么说。”三号不知道这背后的意义,他直白的承认,“大部分切片并没有多少战斗力。甚至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普通人,单以你的能力就能对付他。”
讲到这里三号的语气变冷,“但其中的一小部分,比如我是拥有不俗的实力。”这并非自夸,而是陈述事实,确实有几个切片非常擅长战斗。
“所以我怀疑,最自私的切片其实利用小吉祥草王之手,合理的抹除所有切片。”三号这时候不得不痛恨起「自己」。
他们太聪明,太懂得利用规则,这使得最自私的切片能够名正言顺的消灭他们。
常洺能感知出三号的不甘,他叹了口气继续为,“那你知道博士仅剩的切片和本体,下一步会去哪吗?”
略作思考,三号给出答案,“枫丹。”紧接着娓娓道来为什么会是枫丹,“本体和木偶在枫丹有新的实验项目。对于那个项目具体是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比造神更加危险。”
这点常洺毫不意外,从之前版本得到的消息,就在暗示枫丹的问题非
常严重,再加上洛蒂娅等纯水精灵对枫丹的情况一概不提,更是显得蹊跷。
愚人众偏偏又最擅长煽风点火,找到一个国度的薄弱处进行打击。
枫丹现在内忧严重,从描述上水神好像还不是那么正常……
这时愚人众再不搞点事才奇怪了。
“我接下来就是要去枫丹。”常洺试探性的问,“你有什么想提醒我的吗?”
三号认真的想了想,“我只能提醒你,不要被送上审判庭。”他想到什么事笑了出来,“在那里可没人为你免罪,你若是触犯规则,那我建议你要考虑的第一件事,便是为自己请一位能言善辩的律师。”
“这个暂时不用操心。”记下三号的话,常洺对被抓住还是不在意。
除非枫丹有克制锚点使用的技术。不然监狱对于他仅仅是摆设。
“那我没有什么可以提醒。”三号也不介意常洺似乎不听劝,该说的他都说完,等常洺真的在枫丹触犯规则,那他就知道那番话的意义。
请律师不是为免去牢狱之灾。而是枫丹的运行建立在一套由神定制的构成的律法上。只要无法摆脱律法的规则,那在枫丹将无处立足。
不过这不游走在律法边缘的普通人影响很小,但对触犯法律的人……
三号笑了笑没再去细想,即便对于常洺来说困难。但对他背后的组织想要摆脱律法规则的束缚应当是比较容易。
“现在斯卡拉姆齐应在一步一步的接触到真相。”三号换个话题与常洺聊起关于流浪者接收记忆的进度。
“那你可要小心了。”常洺说话时手也没有停,他把碗筷用水球包住,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全部恢复记忆的流浪者,大概会第一时间跑过来撕卡。”
他们都看过那一则童话,说真的博士做的确实恶劣,流浪者恨他和布置下任务的丑角是理所应当。
三号为这个事实沉默,几秒后才说,“那有些麻烦,我做过尝试,这张牌不会轻易毁灭。即便用元素力攻击也不例外。”这是他经过多次严谨测试得出的结论。
这下换常洺无语,他怎么觉得博士这张牌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
就在常洺质问三号到底对牌做过什么时,净善宫内,纳西妲正看着
散兵记忆里的「常洺」和女士打牌。
行走在记忆里的派蒙更是站在昏暗的邪眼工厂内双手叉腰,发出感慨,“常洺真是太喜欢打七圣召唤了吧……不对,他到底瞒着我们多少事。”
要不是亲眼所见,派蒙真的很难相信常洺和女士打过牌。
这时她想起来那些奇特卡牌中确实有女士那张牌,而常洺是奇特卡牌的制造者,也就是说他必须与人打牌才能制造卡牌吗?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派蒙越是深入思考,越是觉得打牌的这个外号很适合常洺。
“他在提醒。”荧听着常洺对女士说的话皱起眉头。
一切赌上性命的决斗,常洺在女士前往天守阁之前便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选择了吗?所以他通过这场牌局提醒。
女士为了得到情报,无法拒绝牌局,就像无法拒绝御前对决一样。
“是啊,他刚刚说即便再强的牌手,也无法保证自己能一直赢下去。”
派蒙也反应过来,她觉得常洺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暗示,奈何女士对此不屑一顾。
但这也符合女士的所作所为。毕竟她总是在错误的场合,挑起一些明明没有必要的争端。
牌局还在继续,流浪者看到第一轮便淡淡的说,“常洺先生要赢了。”
“哎?”转过身,派蒙眨眨眼她点出来,“这一局才开始没多长时间吧。”
一轮而已,怎么能看出输赢。
流浪者想了想解释,“暂时的优势容易令人盲目,再加上她不重视这场游戏。”
说完他意识到命运的不可改变。即便有窥破命运的人隐秘告知,人最终也会走上那既定的道路。
傲慢终为傲慢而死,试图改变者终因改变而亡。
这般念头在流浪者的脑海中徘徊,他看着常洺破釜沉舟般的用掉所有的牌换取骰子。
正是一次攻击令他将局面颠倒,女士试图通过下一局翻盘。但很遗憾常洺预判了她的预判,提前布下的牌发动。
“他真的赢了。”派蒙惊讶道。
牌局结束,接下来记忆里的散兵和女士是一段对话,常洺凭空消失。
纳西妲适时的解释,常洺帮愚人众通过快速移动运送材料才进入到这段记忆里。
“而在此之前,你已用打牌和他做过交易,以换取隐秘。”
听到纳西妲的话,派蒙挠了挠头,怎么又是打牌,是不是只要常洺出现就是打牌。
好奇怪哦,那么严肃的场合,他却永远在打牌。
莫非他的真实身份是璃月的打牌仙人?派蒙看不透,只觉得很震撼。
“继续前进吧。”纳西妲轻声说道。
记忆再次滑动,她们来到了须弥,然后看到了正在遇阿扎尔对话的博士,他们在讨论造神的计划看,散兵在旁听的。
派蒙看到博士的第一眼就皱起眉头,接着摊了摊手说,“他和三号是一个人吧,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同一个人的差别竟然能这么大,派蒙仅是想想就觉得很奇怪。
“是的,那个博士身上邪恶的气息很浓重。”流浪者很厌恶这个博士身上的气息。
旅行者更是冷着脸说就是他引发了一切。
“对,所以看到他不舒服是正常的!”派蒙当即拍板。
无奈的看了派蒙一眼,旅行者和流浪者继续前进,只是前方已没有多少记忆。
在这时,流浪者忽然停住脚步,他站在广阔的大厅里抬起头。
“神明,您认为我是恶的吗?”
记忆之外,纳西妲能看到流浪者,她这次不再有犹豫,用平静且温柔的语气说出她的答案。
若是流浪者认为散兵是他,那他便是恶的,散兵的业果会累计到他的身上。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问题,纳西妲才考虑过要不要不告诉流浪者,让他以新的新生的状态活下去。
在新的人生中,他会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不会为往生的因果所扰,不用为前世的孽债所偿。
但如果选择这么做,就意味着流浪者永远是流浪者,他这一生在无数的失去后,或许会再重蹈覆辙。
因为无论是人类也好,神明也罢,存在于是的所有生灵都在感受失去。
正是无数次的失去带来的苦痛才令生命之所以成为生命。
纳西妲这时再看流浪者,她发出无声的叹息,也许这个他同样是这般设想。
所以当流浪者问出人偶与人是否有区别时,纳西妲给出她准备已久的答案。
当散兵或者说流浪者倾奇者,那属于曾经的他,在体会到喜怒哀乐,受痴嗔癫贪疑所扰时,他是人还是人偶已然没有任何的关系。
流浪者为神明给予的回答低下头久久不语。
面对这样的流浪者,派蒙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会打扰他的思考。
不知过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流浪者再度抬起头,他做出了他的决定,“如果可以,我想取出本该由我来背负的罪孽。”
那是他的一部分,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是否在这个世界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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