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第56章

作者:一弦子 标签: 穿越重生

  “好不好嘛?”他拖长了尾音,晃了晃傅羿岑的胳膊。

  傅羿岑皱眉,在乱来的小家伙屁股上打了两下,沉声道:“不许放纵!”

  “唔……”

  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周忍冬羞得捂住脸,却傻乎乎往打他的人怀里钻。

  “坏蛋。”他小声控诉,“好痛啊,你帮我揉揉。”

  傅羿岑挑挑眉,被这铁了心“勾引”他的小家伙气得不轻,索性将他抱起来,强硬地塞在了被窝里。

  周忍冬撇下嘴角,眨了眨眼睛,愤愤道:“你不行了!”

  正要上床哄睡的傅羿岑脚步一顿,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眸光。

  “我不行?”他咬牙切齿。

  周忍冬无辜地眨眼,看上去一脸纯真,半点故意激他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难道不是吗?”他硬着头皮,将楚毓教他的几个伎俩都用上。

  傅羿岑果然被他刺激到了,手扯了扯领口,倾身而上,堵住他这张气人的小嘴。

  周忍冬羞得不行,却还是硬撑着,悄悄用脚把帷幔钩下来。

第六十一章 睡了一个“单纯”的觉

  眼见帷幔缓缓落下,傅羿岑眸光一暗,一手按住周忍冬的肩膀,一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游走。

  “唔……”周忍冬羞涩地别过脸,不敢与傅羿岑对视。

  傅羿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咽了咽口水,故意问:“冬儿,你说今日的按摩,要从哪个地方开始呢?”

  周忍冬抿了抿唇,细若蚊呐:“都、都可以。”

  傅羿岑俯下身,亲吻他热烫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行,今天……是夫人主动的,那就……你来指导……”

  方才的激将法已经用光了周忍冬的勇气,原本到了此刻,他都只要躺平就好。

  谁知……傅羿岑今日这么过分。

  一个劲儿欺负他。

  他红了眼眶,着急地握住傅羿岑的手,正要放到最需要按摩的地方,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刀剑相击声。

  傅羿岑手一顿,眼里的情欲瞬间散了,抬眸往帷幔外看去。

  “将军……”

  周忍冬被架得不上不下,小脸涨红,身体滚烫,哼哼唧唧的发出不满的抗议。

  外间的击打声更加清晰,他无法忽略,只得浅浅推了推傅羿岑,催促他:“快去看看。”

  傅羿岑咬了咬后槽牙,低骂了一声,低头狠狠在周忍冬双唇亲了一口,黑着脸起身,随后一挥穿好衣裳出门。

  门一打开,只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打得不可开交。

  傅羿岑眉头一蹙,咬牙切齿:“谷霍。”

  谷霍听到他的声音,与白知秋交手的空隙,还回头朝他挑衅一笑。

  “我的小主人呢?”

  傅羿岑手一扬,剑脱鞘而出,对上谷霍时出招丝毫不留情面。

  谷霍及时退到远处,见执剑站在统一战线的两人,挑了挑眉,转眼又看到慢吞吞走出来的周忍冬,故意道:“你俩还挺登对的,要不把小主人还给我?”

  说着,他看向周忍冬,眯了眯眼,朝他奔去。

  周忍冬几乎是下意识的,撒腿跑到傅羿岑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看他。

  “我不走的。”

  “你父亲的仇呢?”谷霍没想到伪造了一封太子殿下的亲笔信,周忍冬还能无动于衷,继续跟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你骗我。”周忍冬脱口而出,“信是伪造的。”

  那会儿闹得傅羿岑差点没命,楚毓看了信,骂骂咧咧,找出了信中的破绽,说那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东西,这就是有人故意做旧,拿来骗他的。

  谷霍见守在他面前得两人,掂量了一下,若傅羿岑和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白衣男子联手,自己必然打不过,遑论还要带走一个周忍冬。

  他“哼”了一声,瞪了白知秋一眼,朝周忍冬道:“小主人,今日不走,来日莫要后悔。”

  话落他轻跃而起,离开的身影快得拖出残影,白知秋作势要追,被傅羿岑握住胳膊拉回来。

  “白兄好生歇息吧,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白知秋假装担忧地点点头,待傅羿岑搂着周忍冬进了门,他才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低头看了看他从谷霍身上撕下来的一小块衣服碎片。

  想带走周忍冬是吧?

  我成全你。

  替罪羊有了,白知秋立马做了更加详细的计划,假装外出喝酒,将消息带给夏执今的心腹……

  谷霍带着满身怒气回来,把剑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被锁在床上的少年吓得惊醒,着急忙慌往被子里面钻。

  “不要……不要过来……”

  袁岳喃喃几声,发现谷霍没有过来,忍住浑身的疼痛,掀开被子偷看。

  只见谷霍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打坐运功,试图压下他紊乱的内力。

  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双唇干燥得翻起死皮,像是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袁岳见况,脸色瞬间铁青。

  每回谷霍压不住内力,总会……用他的身体……

  他痛得不行,喊哑了嗓子,撕裂了伤口,也换不来他的一分同情。

  没多久,谷霍吐了一口鲜血,捂住胸口,目露凶光朝床上的少年看过去。

  袁岳下意识一抖,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却被谷霍轻轻一拉,唯一用来遮挡的棉被也掉了。

  “不要……昨天才……还没好。”

  他从一开始的倔强,到现在的被吓得不敢反抗,只敢小声求饶。

  可无论哪种方式,男人都不会放过他。

  谷霍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颊,冷笑道:“你得怪你的公子啊,他若是肯乖乖随我回来,我便用不到你了。”

  他气息紊乱炽热,喷在袁岳脸上脖子上,惹得他一阵瑟缩。

  “公子……公子不来是对的。”

  他无法想象,身子病弱的周忍冬若是遭受这种折磨,还能活几天?

  “嘴挺硬,看来还有力气。”

  “唔……”谷霍挣扎着,含糊道,“我没、没有,不要……”

  谷霍胸口又传来一阵闷痛,他不顾袁岳的哀求,把人按在床上,嫌弃铁链碍事,他难得自大地解开他手脚的桎梏。

  袁岳咬牙忍着,晕乎乎的,手偷偷摸到下面,拽住了铁链,趁谷霍没反应,猛地圈在看他的脖子上。

  谷霍眉毛一挑,手猛地握住项链,像逗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轻笑道:“怎么,想玩这种刺激的?”

  “呸!”袁岳啐了他一口,用力了几分,“放我走,不然……我勒死你。”

  谷霍轻松一挣扎,铁链就掉了下来。

  他抱胸居高临下看着袁岳,笑得意味深长。

  袁岳像个绝望的孩子,抱住自己的膝盖,“哇”一声哭了出来,哭声中带着无尽的悲恸。

  见况,谷霍的胸口揪了一下,仿佛被蚂蚁咬到一般,疼痛的感觉轻轻的,却不容忽视。

  看着哭惨的人,他咽了咽口水,用内力暂时将烧在心口的一口气压下,难得露出几分柔软的神色。

  “别哭了!”

  他不耐烦喊了一声,袁岳吸吸鼻子,掀起眼皮瞪他一眼:“你、你是恶魔,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以前谷霍听他寻死的话语,不过一笑了之。

  现在再听,他顿时觉得烦躁,嗤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冰糖葫芦,别扭地扔给他。

  “吃吧。”

  袁岳红着眼,惊讶地瞪着冰糖葫芦,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被谷霍欺负得太苦了,心里想着,他若是能活着逃跑,一定要去吃最甜的冰糖葫芦。

  可是……谷霍怎么会知道?

  谷霍瞪他:“爱吃不吃。”

  说着,他作势要拿走,别扭道,“我给自己买的。”

  袁岳抢了过来,像护食的小兽,把冰糖葫芦紧紧握在手里,偷偷瞄他。

  谷霍见他的小动作,低头摸了摸鼻子,心口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向来不喜甜食,这根冰糖葫芦……确实是顺路给袁岳买的。

  前两晚,他被自己用到发了高烧,昏昏沉沉的,嘴里一直呢喃着要吃糖葫芦。

  今日他去给傅羿岑添堵,明明时间很赶,多暴露一下他就多一分危险,却在街上看到卖糖葫芦的贩子时,脑海里浮现了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他给袁岳把想吃的东西带了回来。

  再看少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舐糖葫芦,他向来写满“使用身体”的脑袋里,第一次涌上对他好一点也未尝不可的念头。

  当然……前提是他不想再想方设法地逃跑。

  另一边,周忍冬和傅羿岑被他们这么一闹,兴致都没了。

  最终真的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一个非常单纯的觉。

  五日后。

  傅羿岑亲率大军,与副将带领的援军在夏朝与西域边界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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