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第9章

作者:一弦子 标签: 穿越重生

  周忍冬都求情了,傅羿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何况留他还有用。

  楚毓下了车,将人抱到马车里,一行人又原路折返,回了将军府。

  傅羿岑握住周忍冬的手,歉意道:“说好带你散心的。”

  周忍冬摇摇头,小声说:“救人要紧。”

  他知道受这些伤有多痛的,少年还那么小,有好心人相救,他可以少受一点点苦。

  傅羿岑见周忍冬认真看楚毓救人,没打扰他,兀自撑着下巴思考。

  现在人被他救了,该如何好好利用,扒周丞相这只老狐狸一层皮,给周忍冬好好出一口气……

  马车疾驰而去,躲在暗处的白衣男子和一名老奴走了出来。

  老奴拿着一张妙龄女子的画像,撑开了给白衣男子看。

  仔细看,女子的眉眼与神情,与周忍冬有几分相似。

  白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摸了摸下巴:“像,太像了。周恒这老狐狸怕是还不知道,自家儿子与翡国的渊源。”

  “周丞相糊涂啊!”

  白衣男子挑眉一笑:“长得倒是别致,待朕拿到翡国的宝藏,再把人囚禁在身边,好好玩一玩。”

  老奴打了一个冷颤,问道:“皇上,您看,要不要把他召进宫?”

  白衣男子冷然一笑:“不必,除夕夜宫里有夜宴,傅羿岑自会带他进宫。”

  “是。”

  “傅如裳那贱人,真是没用。”

  白衣男子示意老奴把画像收起,“我怀疑傅羿岑已经不信任她了。这颗棋子,该抛弃了。”

第十四章 给周忍冬找点苦头吃

  傅如裳听说傅羿岑不仅带周忍冬出门,还带回来一个少年,气得揪着手帕,摔了侍女拿过来的饭菜。

  “去把荣大师叫来。”

  荣大师自从那日被傅羿岑冷落后,就再也没机会跟他说上话,虽说傅羿岑没找他麻烦,但亏心事做多了,他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傅小姐,你说将军是不是知道我是冒牌货,根本不懂什么医术?”

  傅如裳白他一眼,怒道:“胡说八道,你就是神医。”

  “是是是。”荣大师连忙应下,“那……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随我走一趟,去见见将军带回来的少年。”傅如裳扔给他一锭银子,“听说伤得挺重的。”

  “是。”荣大师贪婪地把银子收起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备点毒药,若那少年长得好看,索性毒死算了。”傅如裳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两道伤疤,“我不喜欢将军身边太多美人。”

  就算她不喜欢傅羿岑,那也不允许!

  长得好看,就该死。

  荣大师浑身一颤,暗道,幸亏自己长得丑。

  “对了。”傅如裳挑眉一笑,“给周忍冬也备一点,别让他死,给他点苦头吃吃就行,皇上说要留他的命。”

  “是。”

  另一边,楚毓将少年安置在客房,查看了伤口,不算严重,就是连日奔波,失血过多导致昏阙。

  周忍冬得到楚毓许可,在一旁观察他的用药和针灸。

  “将军,傅小姐带荣大师求见。”

  周忍冬一愣,眨了眨眼,看向傅羿岑,害怕地低下头。

  这一整天发生太多事,将军对他也太过温柔,他差一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妄想学医,还央求将军救了一人回来。

  这……

  等他跟傅小姐和好后,要找他算账,可怎么办?

  他已经先开始害怕了。

  傅羿岑揉了揉太阳穴,略微感到头疼。

  周忍冬好不容易忘了害怕,傅如裳倒好,随时来提醒他。

  看来,收拾她的事情,要提前了,否则周忍冬在将军府里,永无宁日。

  “别怕。”傅羿岑摸摸他的脸颊,“你在这儿尽管跟楚毓学。”

  正说着,傅如裳已经挣脱下人的拦截,拽着荣大师冲进来。

  “岑哥哥,我听说你带了病人回来,我让荣大师给他看看……”

  “别吵!”她一进来就大喊大叫,楚毓正在施针的手一顿,回头瞪她。

  傅如裳哼一声,一把将傅羿岑身旁的周忍冬推开,挽住他的胳膊,撒娇:“我就是想帮你嘛。”

  “不必了。”傅羿岑拿开她的手,冷眼扫过荣大师,“回去练你的丹药吧。”

  傅如裳见床上的少年脸色惨白,虽然闭着眼睛,但睫毛很长,长相秀气,一看就是勾人的狐狸精,她心中无端生出怒气。

  这人要么死,要么像周忍冬一样,只能用来给她虐待找乐子。

  周忍冬站在一旁,无心看楚毓施针,时不时偷瞄黏在傅羿岑身边的女子,心中苦涩万分,却半分不敢表现出来。

  父亲跟傅羿岑有仇,他不该有任何奢望的。

  傅羿岑见周忍冬难过的表情,心中如蚂蚁噬咬,再顾不得多想,抓着傅如裳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诶……”

  傅如裳假意踉跄,手抓了周忍冬的胳膊一把。

  周忍冬眉头一皱,胳膊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疑惑看向傅如裳,她已经小跑着跟傅羿岑到了门口。

  揉了揉手,周忍冬一脸疑惑。

  傅小姐想打他的话,理应不用偷偷来的,以前当着傅羿岑的面,她没少欺负自己,傅羿岑不会怪她。

  那方才大概是错觉。

  周忍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被楚毓喊过去帮忙了。

  傅如裳到了门口,却在心中偷笑。

  暂时无法杀了那好看的少年就罢了,还好给周忍冬找了点苦头吃。

  她如同得意洋洋的花孔雀,不再缠着傅羿岑,准备进宫向皇上邀功。

  要不是她递出消息,皇上根本查不到翡国的宝藏与周家有关……

  玉兔东升,转眼夜色已深。

  那少年还昏迷不醒,楚毓留着照顾他。

  周忍冬跟着劳累了一天,被傅羿岑抱回来歇着。

  沐浴完,换了里衣,周忍冬突然觉得身体燥热,皮肤有些痒。

  以前睡在破房子里,时常被蚊虫叮咬,他不觉得奇怪,挠了挠脖子,乖乖钻进被子里,等傅羿岑沐浴。

  被子里遇了热,痒意更甚。

  他有些受不住,单手挠痒,可这种痒似乎不只是在皮肤,仿佛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从头皮到脚趾,叫嚣着,他难受得在床上打滚。

  “呜呜……”

  痒比痛更难忍。

  他难过得流下泪水,却不敢大声惊扰了别人。

  待傅羿岑沐浴出来,床上的人已经哭成泪人儿,像喝了酒,皮肤涨红,抓耳挠腮,模样痛苦极了。

  “冬儿!”

  傅羿岑跑过去,“怎么回事?”

  “痒……好痒……呜呜……”

  像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爬着,赶不走,灭不掉。

  太痒了!

  “来人,把楚毓找来。”

  傅羿岑按住周忍冬乱挠的手,把他抱在怀里。

  周忍冬实在痒得厉害,傅羿岑又不让他挠,他委屈地吸吸鼻子,在他怀里乱蹭。

  傅羿岑:“……”

  “痒,我……让我挠……”

  他喃喃说着,面色潮红,依然神志不清,柔软的身体蹭到傅羿岑结实的肌肉,觉得舒服了些许,他更是肆无忌惮。

  傅羿岑抱着体温异常的人,身体的燥热也被勾了出来,这人还……

  “别乱动,楚毓马上就来。”

  周忍冬哼哼唧唧的,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一通蹭,屁股也痒了,在他大腿上磨了磨。

  傅羿岑呼吸一沉,忍住不该有的欲望。

  “冬儿……”

  幸亏楚毓如神兵天降,打着哈欠进来了。

  “老子累了一天,刚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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