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在修罗场里端水 第39章
作者:威威王
段英叡的声音。
“你可以去睡觉了。”
费凌像以往挑衅他那样,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
他的腿又白又细,也没什么力气,猫蹭主人腿似的,这么踢过两下就又缩回被窝里了。
傅司醒从被踹的第一下,就从床沿起身了。
他看着费凌也下了床,穿上拖鞋,说了句再见就推门走了。
傅司醒想着今晚他说的“随叫随到”“当牛做马”,心头狂跳。
费凌刚出客房门,一转头他就碰到了段英叡和管家,两人似乎在说什么。
“在聊什么?”
他问。
段英叡正好听管家说今晚小少爷的朋友喝醉了,两人一起来家里,顿时不虞,他知道肯定是那个室友傅司醒。
见费凌走过来,他心里不快散了些,问:“饿了吗?”
“还好。”
两人去了三层的餐厅,把他带的夜宵拿出来。
“你们今晚喝酒了?”
段英叡问他。
“没有,是他喝醉了我去接他,宿舍不方便就回家了。”
段英叡听到这里才放心了些。
费凌这个人,看着性格冷硬,却很容易对熟人心软,当初和他在一起也是这样。
说到这里,费凌的手机响了。
傅司醒打来的电话。
他接了,
那边的男人低声问他:“睡了吗?”
“没有。”
“我准备睡了。”
这种事为什么要特地打电话告诉他?
费凌莫名:“好,我知道了。明早我叫你,你和我一起回学校吧。”
“嗯,在吃夜宵?”
“吃完了。”
“好,”傅司醒说,“费凌,晚安。”
段英叡听了全程,只觉得对面那个傅司醒,像个绿茶……特意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示威。
他换了个话题:“费凌,你今年的假期在首都呆着吗?”
这也是段英叡之前担心的情况。
费凌是被带到帝国来的,父母都在C国,按照当时的说法,成年之后他能得到返回的许可。
也就是今年,费凌十八岁。
但那个地方十几年来都是炮火连天,他的母亲是现在执政的女大公血腥的安妮,被公认是狂热疯子,怎么看都不适合再回去。
费凌这时挂了电话。他看着段英叡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口说:“我不知道。”
他想的是,这些剧情实在很麻烦。
他对待傅司醒,段英叡,本是打算让他们厌烦远离自己。
如果这个方法行不通的话,他只能换个做法了。
在原著里,他端水周旋失败,但主角攻们发现自己无法单独掌控他,于是最后达成了合作囚.禁.共.妻的结局。
……不能让主角攻们联合起来。
怎么才能让主角攻们互相针对、大打出手,不可能合作呢,最好变得像……
【好危险啊~?】
系统听到他的心声,不由得哇哦了一下。
他刚才用的是故乡语言,大意是像他圈养的动物一样。
【宿主,你是不是在想办法驯化他们啊,让他们变成一些你指哪打哪的狗狗~?但是他们都是疯子~!你要三思~】
‘一个疯子没什么好怕的,但他们不能合在一起。’
费凌这样认为。
手机提示,他看了眼,来自男高的新信息。
Zoo:[你在干什么呀._.~]
又到糊弄男高的时间了。
费凌与段英叡说了一声,回房间翻找女装。
之前因为社团活动,他买过一套女高制服,记得是放在衣柜里。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只翻到了一双黑白花边的长筒袜子和小皮鞋。
到底放在哪里了?
算了……就这么穿吧。
费凌套上袜子,只敷衍地拍了腿。
——[今天社团活动穿了jk制服,好看吗?]
放下手机,他心里稍微轻松了些。
目前为止,男高是唯一一位远离原著剧情的,不至于陷入修罗场。
另一边。
蒋之野收到了信息。
他当场愣住。
一打开照片,满眼都是腿……因为Ling只拍了腿照,角度从上往下。似乎是长筒袜小了一码,有些勒腿,在雪白的大腿上勒出了一点肉感。
._.?!!
好白的袜子哦不,好紧的腿……
蒋之野脸红了。!
第23章 ♂
第23章
段英叡在楼上目送前任离去,他慢慢点了支烟抽上,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帮我找一个人……对,有点事儿得解决。”
而费凌此时正在应付男高。
蒋之野:[那个……你们明天还有社团活动吗?._.……]
他回复:“没有了,下次吧。”
蒋之野整个人燥热不安,身体某一部分热得快冒烟了,他忍不住心想,Ling那么好,优秀漂亮打游戏又厉害……啧,还那么爱他,他太幸运了,真应该去买彩票!
Zoo:[下次社团活动要叫我哦._<~]
费凌面无表情地回复:“以后再说吧,晚安。”
与另外三个男人不同,费凌夜里睡得很好。
翌日睡醒,他和傅司醒回了学校。
一大早没有课,费凌睡了一个回笼觉,第二次睡醒还未睁眼,就开始思考今天怎么折磨傅司醒,但很快闻到了似有若无的牛奶羹的甜味。
傅司醒又在做甜品?
等他洗漱结束,桌上已经摆着一份牛奶羹。
不仅如此,这时候的傅司醒拿了吸尘器,准备打扫宿舍。
他的室友,已经自觉地开始当牛做马还债了。
费凌倏然想到了昨天系统那句话。
驯狗?
费凌年幼时接受的教育,也与系统的说法相似。
对待情人,就该掌控他们。
但在帝国的文化里,这在道德上属于无礼。
故乡的观念,与帝国的文化一直是矛盾的。
主角攻如果生在他的国家,解决的方式就很简单了,他应该把他们关起来,狠狠鞭打。
“不吃吗?”
傅司醒问。
费凌坐下来,吃了一小口。
很好吃。
傅司醒做饭真的像原著说的那样厉害。
“今天的午饭,我做了送到你画室吗?”傅司醒问他,“我买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