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 第94章

作者:中意意 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好?不容易等到温浪背完单词,薛仲棠心一横,从石墩子上站起来,不准备再畏畏缩缩,他要直白些?,要温浪一个准话。

  要是温浪对他没?意思,他、他——肯定扭头就走,再也不在这里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温浪,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漠?”薛仲棠漂亮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温浪,“难道你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吗?”

  冷漠?“我?没?有。”温浪觉得他这是对待一个寻常熟人的正常态度。

  忘了?“也没?忘。”肚子里的货都还没?卸,那第二份工资薛仲棠也还没?给,温浪这辈子都忘不掉吃的这闷亏。

  薛仲棠露出欣喜的表情,上前想拉住温浪,“我?就知道,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这样的态度,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他的兴趣对不对?

  温浪的身子往后仰了仰,看薛仲棠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

  “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你。”温浪无语地蹙眉,捂着自?己的肚子又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半年?不见,薛仲棠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上赶着招人烦。

  而且,“我?们半年?没?见面,没?有任何?联系,我?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半年?没?见面且连姓名?都不清楚的人?”

  正常人都不会做这种蠢事。

  现在回?想起来,温浪觉得自?己能?惦记薛仲棠三四个月,坚持不懈想找到这个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也算是对自?己这混乱的初恋给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结尾。

  再为?这失败的感情浪费明明可以用来赚钱和学习的宝贵时间,就太不礼貌了。

  薛仲棠当然也知道惦记一个半年?都见不到的人不正常,但是能?怎么办?

  他现在就是犯贱啊!就是放不下啊!就是连温浪告诉他不喜欢也在心底找补说不定温浪是在说气话!

  薛仲棠唇角嗫嚅,红了眼圈,眼泛泪光盯着温浪,这模样,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温浪才是负心汉,才是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无情郎。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真的不能?再真了。”温浪郎心似铁,再度重申:“我?真不喜欢你。”

  被冷酷而直白的温浪拒绝,薛二爷不可置信的恍惚眼眸倏忽掉了一滴泪下来,晶莹的,心碎的,我?见犹怜的。

  可惜,温浪不吃这套。

  “你哭什么啊?”是不是男人啊,又没?断腿没?流血的,哭屁。

  温浪长这么大?,除了他哥前一阵心情不好?,多愁善感,真没?见哪个大?男人说掉泪就掉泪的。

  这薛仲棠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温浪扯起自?己的袖子管儿,把人一抓,胡乱蹭了两下,跟刷盘子似的糊弄,“快别哭了,再哭没?出息啊。”

  一会叫其他人看见,还以为?自?己欺负了薛仲棠呢。

  薛仲棠怎么也算是宋家的客人,温浪不想给他哥找事。

  脸被布料粗糙到好?似钢丝球一般的袖子摩挲着,薛仲棠哭的更惨了,一伸手抓住温浪的胳膊,“你在骗我?对不对?你都在说气话对不对?”

  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给他擦眼泪!?

  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拿衣服袖子给他擦眼泪!?

  分明就是口是心非。

  温浪的行为?还爱他!

  “我?说对你能?不哭吗?”温浪真服了这薛仲棠的胡搅蛮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一会就要撞上出来晨练的宋庭玉了。

  “能?——”

  “那你先?止住眼泪。”

  薛二爷抿紧了嘴巴,努力睁大?眼睛,把泪蓄在眼眶里,好?在他眼睛够大?,才不至于落下。

  “坚持住好?不好??”

  薛仲棠点头。

  温浪抽回?手,好?言好?语,“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拿点纸回?来。”

  薛仲棠‘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等着,等温浪带给他新的回?答。

  只是,等到穿着运动装的宋庭玉出现在眼前,他都没?看到拿纸巾回?来的温浪。

  从他面前慢跑而过的宋五爷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扔过去?,“温浪让我?给你的。”

  小舅子和宋五爷讲薛仲棠想解手没?带手纸。

  宋庭玉觉得薛仲棠虽然没?下限没?德行但却不至于在他家花园里上厕所,但小舅子难得开?口让他帮忙办点事,宋庭玉还是答应了,屈尊降贵给薛仲棠送了包纸巾。

  早就止住眼泪的薛二爷一把将纸巾捏扁,不可置信,想往屋里冲,却被宋庭玉一伸手拦了下来。

  “你别进去?,他在和温拾吃早餐。”薛仲棠的出现,说不定会让温拾失去?胃口,宋庭玉可不想见温拾食不下咽。

  见薛二爷脖颈上的青筋都气出来了,宋庭玉挑眉,虽然幸灾乐祸不太好?,但他还是想说,活该。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拍拍薛仲棠的肩膀,宋庭玉忠告道:“你与其攥着从前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如放下从前,重新开?始。”

  他不觉得薛仲棠眼里的从前能?找回?温浪,因为?温浪早就开?始向前走了。

  想要找回?一个已经重新背起行囊前行的人,那就只有和他同路追逐而行。

  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回?,那就看机缘,看造化了。

  就那样把薛仲棠晾在外面的温浪没?有半点负罪感,他才不要为?哄薛仲棠说出违心话,而且,说出那种话叫薛仲棠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纠缠不清。

  温拾密切关注温浪的一举一动,看弟弟食欲不错,半点没?被薛仲棠影响,彻底放下心来,欣慰至极。

  可打那天起,被宋庭玉说动的薛仲棠却转换了对策,他开?始送东西。

  温浪的衣服料子差,他就从百货商店买来许多奢侈品牌的当季男装,让人送到宋家,指名?道姓要给温浪。

  温浪在学英语,薛仲棠找了远在国外的朋友,让人给自?己寄了两箱子的当地原文杂志报纸,快递去?了宋家,投其所好?。

  至于他本人,到没?有再总是欠欠凑上前去?,他还是怕如果自?己亲自?去?送,会被温浪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样叫别人送过去?,温浪就是不想要,也不知道往哪里退。

  不过温浪压根没?想过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因为?薛仲棠本来就欠了他一半工钱,这些?物质送到他手上,也算是钱货两讫了。

  原本那些?带吊牌的衣服还被温浪拜托双胞胎拿到百货商场去?退,结果这些?衣服一旦离柜,只能?凭收据换货不能?退货,温浪又圆个肚子,那些?夏季款根本穿不到身上,只能?挂在柜子里欣赏,半点实用性没?有。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温浪越来越觉得薛仲棠烦人。

  至于那些?外文刊物和报纸,以温浪的水平当真是晦涩难懂,于是他从里面挑出来许多本,准备一开?学送给程临安,就当回?馈程临安给他的词典和冰激凌了。

  而薛仲棠这一阵没?露面,也是真在忙事情,桃花镇的矿场重启要安排剪彩,和扩大?的矿区进行炸山开?矿,在同一天。

  八月中旬,开?矿当天,除了薛仲棠宋庭玉小矿长等,省里也要下来人参观视察,处处都得安排周到,他忙的像是个陀螺,连半天清清闲的时候都没?有。

  参加剪彩这种事,宋庭玉当然不会一个人去?,邀请函上也写了可以携带家眷,于是他拉上了温拾。

  温拾其实不想去?,看炸药炸山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没?一道数学题来的有吸引力,只是架不住他不答应,宋庭玉就在床上耍“阴招”,半夜逼他就范。

  “就三天而已,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宋五爷手落在不该落的地方,不急着动作?,惹得温拾尾巴骨都酥麻起来,憋不住发出哼声,晃腰祈求,连声答应,“去?、去?还不行吗……你快点动一动。”

  宋庭玉笑?出声,一口咬住温拾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伺候温拾。

  赵泽霖还是没?松口他们可以同房,但由于孕期激素不稳,温拾对可以舒服的事情却有种独特的热衷,像是到了春天发.情的猫,一到晚上看宋庭玉的眼神都如狼似虎,两人盖一床被子,温拾那个手相当不老实。

  宋庭玉也是男人,别这么撩拨,还能?忍住那真是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赵医生表示没?办法,这是正常情况,但温拾的身体还是不太能?禁受的住,月份再大?点会保险些?,现在只可以有想法,不能?突破底线。

  只不过不突破底线,宋庭玉也有手法把温拾伺候的舒舒服服,就是宋五爷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真快去?当和尚了。

  矿山如期开?采。

  第一天要先?按照当地的风俗祭拜山神,浩浩荡荡来了不少人,宋庭玉作?为?出资人,自?然是擒着香站在案桌c位的那位主,一起的还有柳泉和几位村长,轮流上香。

  温拾作?为?家属,就远远在阴凉地里等着前面的祭拜结束,他还在人群里看到了好?些?个眼熟的人,都是温家村的同乡。

  只是这些?同乡见到温拾并没?有多亲近,连招呼都不打,温拾看过来时,还得到两枚白眼球。

  被人平白翻了白眼的温拾不解,他好?像没?做什么得罪人的事吧?难道是因为?他一直盯着供桌上的红烧猪头被人发现了?

  祭拜山神后,山下摆起流水宴。

  柳泉,薛仲棠,几个村长,小矿长,加上宋庭玉温拾坐一桌。

  这一桌的氛围也有些?怪异,座位和座位之间泾渭分明,柳泉被几位村长簇拥,而小矿长连带薛仲棠他们这一波从城里来的则围着宋五爷,没?人主动开?口,也没?有人敬酒应酬。

  他们之间的氛围生分地像是在吃白事。

  这矿虽然开?了,但却不是所有村子里的人都满意薛仲棠他们给出的赔偿方案,还有一些?固执地不愿意迁走山上的祖坟,也不觉得这矿场会给他们带来好?的收益,或者压根觉得这占地赔偿金还能?再高一些?,想狮子大?张口的人。

  这一小波人汇聚在一起,自?然就围到了一向都是保守派且压根不喜欢这矿场的柳泉身边,其中就有温家村的村长,温广原的亲爹。

  只不过温村长是压根儿不愿意牵动祖坟,他们家的祖坟是在山上找的风水最好?的地方,旺子孙旺后代,祖祖辈辈都在那里,轻易是不能?搬的。

  可一旦炸完西边的矿山,迟早轮到他们这里,温村长想好?了,他就是天天去?那山上守着,也不能?叫这伙人把炸药放上山,除非这些?人把他这把老骨头一起炸死。

  温拾原本还在低头扒碟子里的毛豆吃,久而久之,发现这桌上好?像就他一个人在吃东西,只好?尴尬地放下筷子。

  宋庭玉看出对面要给他们摆龙门阵的架势,沉下脸,抽出手帕帮温拾擦净手,“你先?去?车里等我?。”

  温拾依言站起来,他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是真的一口都吃不下去?,还不如回?车上,等着回?到镇子上的招待所再和宋庭玉去?找找有没?有好?吃的饭店填饱肚子。

  见温拾要走人,坐在他对面的温村长却急急开?口,“温拾,你不认得叔了吗?这就要走?也不和叔讲讲话?”

  “怎么会不认识,”温拾抬起的屁股只好?又落下,“村长,我?没?忘。”

  吃过人家家的鸡蛋,温拾没?那么忘恩负义?。

  “没?忘,你没?忘就好?呀!叔还当你走出村子就再也不回?来了,现在回?来了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啊,叔想求你一件事。”温村长长叹一声,“这件事,叔真的买下老脸求你,也请你看在从前同乡的面子上,帮帮忙。”

  “叔,什么事?”温拾直觉有点不妙,因为?这一桌子人里,他看着就是那最像小菜碟被人拿来开?刀的。

  “拾头啊,你知道的,咱们温家村的人,世世代代死了都埋在东边的山上,可你们来了这一开?矿,炸完西边的山,还要炸东边的山啊!那都是咱们老祖宗坟在上面呢!这炸了祖坟,不是大?不敬吗!对你们小辈的风水也有影响啊——”

  温拾一个后穿过来的,哪知道这种事。

  但,“矿场要炸山,您不应该在镇上签合同的时候就知道了吗?为?什么,现在都已经祭拜过山神要炸山了,才提起坟地和风水的事情?难道东边的山谈合同的时候不在矿区范围,是临时才划进去?的吗?”

  温拾看向宋庭玉,“真是这样吗?”

  薛仲棠先?一步举手解释,“当然不是,柳镇长,咱们一早就说好?的,那东边的山早就在规划范围内,我?们的赔偿金也一并发下去?了,甚至知道你们的风俗,还将东边开?矿的进程拖后了两个月,给的就是你们迁坟的时间。我?们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今天这么大?好?的日子,村长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温村长脸色一僵,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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