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用打工的吗? 第69章

作者:徐如生 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业界精英 穿越重生

  “知道了。”宁丞攥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以虔诚的语气询问道,“秋山,我可以亲你吗?”

  谢秋山:“你能不能分清场合啊,这可是公司年会,外面有几百号人呢。”

  “可我不开心。”宁丞垂眸,摩挲着他的手背,道,“闫锡那个家伙,虽然比我老没我高没我帅,但他有很多经验,说不定技术比我好……如果你需要一个炮.友的话,他或许是更好的选择,我担心……”

  “啊啊啊!你真的是够了,你是疯子吧?”谢秋山捂住耳朵,几近崩溃,“我告诉你,我如果是只需要炮.友,软件上随便找都能找到唔……”

  宁丞忽然用力地吻住了他,气势凶狠犹如狂风过境,热烈的风卷走谢秋山所有的话语,只剩下两人深吻时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响,挑动着谢秋山的神经。

  他迷糊中想去推开他,手臂却被带向了宁丞的脖颈,变成环抱他的姿势,两人的距离更加亲近。

  谢秋山头脑发白,脑中不合时宜地又出现一段画面,但这部电影只播了个开头就被身后的开门声打断。谢秋山心中一紧张,咬住了宁丞的舌头。

  “靠——”

  宁丞一声低吼,开了条缝的门灰溜溜地关上了,宁丞的唇角渗出血珠,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委屈道:“为什么咬我?”

  谢秋山回头看去,并没有人进来,他松了口气,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被吓到了。”

  “那你也不能咬我哇。”

  伤口并不深,但是血液在口腔里显得异常吓人,谢秋山边道歉边带宁丞去洗手间。

  出门看到主厅里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外,满脸拘谨地向他们点点头,谢秋山挥了下手,拉着宁丞快步走过去。

  宁丞捂着嘴皱着眉,乍一看像是经历过一场恶战,再加上那一声响亮的“靠”,刚才想出门的两人惊魂未定地看着彼此。

  “宁总和谢总不会吵架了吧?刚才宁总骂人了。”

  “好险好险,差点闯进战场了。”

  “他俩去哪儿了,不会要打架吧,要不要通知一下顾总?”

  “应该不会吧,谢总不是那种人。”

  “但宁总看起来像。”

  “……”

  “还是通知一下丞天的夏总吧。”

  漱口后,宁丞把舌头吐出来:“你看你给我咬的。”

  谢秋山伸头过去观察了一番:“看不到在哪儿。”

  “你咬的,你得负责。”

  “回去给你买点药。”

  “我要亲亲。”

  “让小橙子跟你亲亲。”

  “无良父亲,卖狗求荣。”

  “小橙子还不一定乐意亲你呢。”

  谢秋山又检查了一遍,确定不出血了两人才回去,迎面撞上了夏树云,他似乎是特地来找两人的,一看到他们就停了下来。

  夏树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问:“你们去哪儿了?”

  宁丞说:“洗手间。”

  夏树云顿了一会儿,表情有些奇怪:“宁丞,你说话怎么有点大舌头?”

  “有吗?没有吧?”宁丞转头看向谢秋山,“我嗦话有大舌头吗?”

  谢秋山:“……一点点。”

  宁丞捂住嘴:“都怪你。我待会儿还要揭晓”

  夏树云疑惑地看过来,谢秋山面带微笑,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意思了,宁总。”

  “你俩没事就好。”夏树云轻轻皱了下眉,对宁丞说,“你注意着点,这里这么多职工,让人家误会了可不好。哎呀,年轻人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

  宁丞:“你装什么老大哥,你当年逃课跟嫂子去游湖,还是我帮你签的到,我自己差点没平时分了。”

  夏树云脸上一红:“往事不可追。”

  宁丞看了眼还热闹的主厅,又低头看看谢秋山,心生一计:“夏树云,你报答我的时候到了。”

  夏树云:“嗯?”

  谢秋山:“?”

  宁丞牵起谢秋山的手,拔腿就跑:“我和谢总先走了,你帮我上台发个言吧。我俩号码牌也送你了!”

  “啊?疯了吧你!给我回来!”夏树云下意识地追上去,三人在走廊狂奔,夏树云对着谢秋山喊道,“谢总!宁丞不懂事您不能被他带偏啊!”

  谢秋山其实没想跑的,但是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跑了,这种撒丫子不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谢秋山转头朝夏树云歉意地笑笑:“对不住了夏总,回头请你吃饭。”

  “我去——你们两个疯子!”

  夏树云体力不比当年,追不上两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跑了,留下他一个人扶着膝盖喘气。

  “宁丞……你等着,回头你结婚别想要我份子钱!”

  夏树云无能狂怒,而宁丞二人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坐上宁丞的车,谢秋山横七竖八地躺在后座,领带也被随意地丢在一边:“累死了。”

  宁丞转过头来,手机举着相机:“庆祝一下我们第一次私奔。”

  “哎我这个坐姿不雅,你先别拍——”

  谢秋山下意识地比了个耶,咔擦一声,宁丞已经拍完了。

  照片上一大半都是宁丞的笑脸,谢秋山瘫在左上角,虽然潦草但帅气依旧,姿势也很放松,宁丞放大欣赏,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谢秋山,你在勾引我。”

  “别乱放屁。”眼不见心为静,谢秋山用领带挡住眼睛,“我睡会儿,倒了叫我。”

  “睡吧。”

  把喧嚣的人群抛在脑后,谢秋山闭上了眼睛,在平稳的车辆中进入了沉睡。

  再醒来时一阵颠簸,像在一艘行驶在巨浪中的轮船里,谢秋山睁开眼,看到了宁丞的后脑勺,他被宁丞背在背上,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你怎么不喊我?”

  谢秋山从他背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

  宁丞站直身子,按下15楼:“看你睡得挺香,就没叫你。”

  见他只按了一个楼层,谢秋山问:“你不回家?”

  宁丞语态忸怩:“我们不是要回去做没做完的事情吗?来都来了。”

  也是,来都来了。

  谢秋山又打了个哈欠,道:“那行吧。”

  也许是睡蒙了,谢秋山一直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看着朝他走近的宁丞,谢秋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指着床头柜说:“别乱来,里面有润.滑!”

  宁丞愣了一下,脸颊飞上两坨红晕:“我带了,在我昨天的袋子里。”

  “我就知道你昨晚不是纯睡觉那么简单。”谢秋山躺回去,两眼一闭,心一横,“来吧来吧。”

  “这样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

  宁丞的声音靠近,谢秋山感觉一条触感冰凉的丝绸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什么东西?”

  “你、你的领带。你不是害怕吗,看不到就不会害怕了。”

  “……”

  谢秋山心想宁丞绝对是在胡扯,但他也没反驳。视觉上的缺失使得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谢秋山能感觉到宁丞用他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唇在作画,细致温柔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

  “疼的话告诉我。”

  宁丞的语气是他从没有过的温柔,谢秋山在他低声的安慰中化成一潭春水,在痛苦与欢.愉交织成的巨网中哭出了声。

  被浸湿的领带滑落,谢秋山的哭声被撞得粉碎。

  他哭的太厉害,宁丞做了一次就停了,懊恼地跪坐在谢秋山面前,给他递纸巾:“很疼吗?”

  谢秋山摇摇头。

  宁丞的语调落了下去:“那是……不喜欢?”

  谢秋山还是摇摇头。

  他哭了二十多分钟才停下来,哭声刚消下去,便是一声响亮的骂语:“杀千刀的!”

  宁丞猛地一抖,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你如果不喜欢,没有下次也可以。”

  谢秋山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说:“不是说你。”

  他在骂命运。

  谁家现实猝死一次了,穿书之后还要猝死一次啊?!

  谢秋山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原先的记忆了,原来他不止死了一次,在他穿到这个世界后,兢兢业业按照工具人的路线成长,只要能苟到故事结局他就自由了。

  但他又死了,还是在工位上猝死。

  死了但没完全死,死亡的一瞬间两辈子的记忆重叠,上辈子的思想与意识占据主导地位,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活了过来,但记忆停留在穿书这一设定中,让他以为他是刚穿过来的。

  其实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只不过一直在按照既定的剧情行动,就像在观看一场真人秀一样,有自我意识,但不多,大方向上只能跟着剧情走,害得他失去了好多社交的机会。

  换种说法,他也是觉醒了的,但是这种觉醒有点要命——是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

  谢秋山越想越气,坐在床上输出了十几分钟的脏话,把宁丞都给骂愣了,感觉像在骂他,但谢秋山又说不是。

  “这工作谁爱干谁干吧,干完这一票我就辞职。”谢秋山怒道。

  宁丞哄着他:“行,咱辞职,我赚钱养你。我现在就把所有卡给你。”

  “谁要你的臭钱?我要赚顾家的钱。”

  “行,我帮你赚。”

  “该死,真该死啊!”

  谢秋山骂骂咧咧的,宁丞把他搂进怀里,跟着他一起骂。

  哭累了也骂累了,谢秋山在宁丞怀里睡了过去,宁丞抱着他去清理,看着谢秋山哭肿的眼睛,又心疼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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