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16章

作者:路归途 标签: 生子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穿越重生

  “我试试。”岑越挑了一筷子送到嘴里,天气炎热,他饿了一路,这会吃真是人间美味,“好吃!”

  小菊便笑的更开心了,下去忙活,不打扰三少爷和郎君用饭了。

  岑越没说假话,一碗鸡丝凉面下肚,终于好了些,他一看,阿扉和圆月两张脸都不吃饭光看他了,“怎么了?我吃的太快了些。”

  “你是饿了。”齐少扉有些心疼越越,肯定是赶路路上急,垫吧一口干粮,“喝口绿豆汤,里头放了薄荷的。”

  岑越端过去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很好喝。

  圆月看阿爹喝,也拿嘴巴凑到自己小碗里,舔着喝。岑越:……

  “怎么跟小狗一样啊圆圆。”岑越笑说。

  圆月嘴边沾着绿豆,给阿爹露出个开心的笑。岑越给擦掉了,说:“拿勺子喝,别呛到了。”

  “咿呀~”圆月便握着小勺子送嘴里。

  齐少扉在旁说:“他是懒得,一会就拿嘴巴舔着喝。”

  果不其然,举着勺子喝了几口,圆月看阿爹不注意他,便又拿嘴巴凑到碗里舔着喝。

  岑越:“……这个肯定不随我,我很勤快的。”

  齐少扉无话可说,只是这臭崽崽跟着他不学好。

  一家三口吃了顿午饭,边吃边说话,不说做买卖的事,吃喝饭菜都说,气氛很是热闹,吃了快一个多时辰了,圆月在椅子上打盹犯困了。

  齐少扉心想,可把你熬困了。

  “我抱他去睡。”

  岑越点点头,伸了个懒腰,他也有点困了,不过瞥见了墙角青丝——

  他到了家中,院子里几个丫头都来见过礼,唯独青丝不见。

  这会露了脸,也不敢出来。岑越心里叹了口气,当没看见,喊说:“来个人,再上一壶凉茶来。”

  青丝这才出来,拎着壶过来,喊了郎君行了礼,而后默不吭声的倒茶,退到一旁。

  岑越看青丝消瘦了一圈,这丫头是家中几个丫头脸最圆的,如今却成了尖下巴了,并不好看,有些人圆脸讨喜。

  “也没什么大事,该吃喝的吃喝。”岑越说。

  青丝噗通跪在地上,垂着脑袋说:“郎君,都怪我,是我连累了齐”

  “你识人不清,那是你见得少,如今见过一次坏人,积攒了经验,下次擦亮了眼就是了,这错还没到犯不得的地步。”岑越说。

  “不是什么捅了天的事,起来吧。”

  青丝不知说什么,满肚子的话,红的眼眶,给郎君磕了头。

  都是她,让三少爷和郎君这般操心。

  “你下去吧,这事不怪你的,也别当个大事整日记挂在心里,想的苦大仇深吃不下饭,难不成你还要为了李壮子寻死不成?这东西不配的。”

  青丝擦了擦眼睛,应了声,起身先下去了。

  门外回廊上,蕊红小菊都在等着,就是小豆蔻也在候着,全都记挂着青丝,见青丝出来了,也没问如何,蕊红拍了拍青丝的胳膊,说:“如今安心能吃饭了?”

  郎君回来了,家中丫头的心也安定了。

  岑越在厅里喝了凉茶,阿扉出来了,“我回来遇到了李壮子,他拦我的车,给我磕头让我给他做主——这是我不在时,撕破了脸皮,青丝认清了他?”

  “是,这事也怪我,想的简单了。”齐少扉道。

  岑越摇摇头,“不怪你,那村痞流氓癞子,你肯定没打过交道,以为是青丝认清了,简单拒了对方就好,可青丝好不容易被他惦记上,花了这么久功夫,临门一脚的事,打了水漂,怎么可能就此甘心。”

  回绝对方,对方不纠缠,这都是体体面面做法,李壮子一家显然不是体面人。

  青丝和李壮子起码有半年多了,而李壮子打青丝主意,肯定时日更久,眼瞅着到手的肥肉丢了,恶向胆边生了。

  “我跟赵婶说了,让她去散一散李壮子家坏话,说说是李壮子纠缠不清,恼羞成怒败坏青丝名声。”齐少扉道。

  岑越:“那就找个机会,大张旗鼓去李村,让村长主持公道,李壮子说攀扯就攀扯,哪能随他污蔑。”

  得堂堂正正坦坦荡荡骂回去,给个教训。

  齐少扉看人没在,小声提醒说:“越越,我问过青丝了,青丝说,李壮子抱过她,她推搡时,拉扯开衣领,看到她脖子下有颗痣,旁的就没了。”

  “哦,青丝还给李壮子送过荷包,还有几两银子。”

  岑越脸上全是脏话。

  “择日不如撞日,就下午吧,天凉些,傍晚大家从田里回来了,正好都听听看看热闹。”岑越跟阿扉说:“到时候你看我脸色行事。”

  齐少扉高兴,摩拳擦掌,说:“越越,我肯定配合好你。”

  “我去睡一会。”

  “我给你扇风,越越。”齐少扉狗腿跟上。

  浅浅睡了个午觉,岑越醒来,洗了把脸,让蕊红把青丝叫来,如此如此一说,“……到时候别怕,听我的,再不济,齐家给你养老。”

  “郎君大恩大德,青丝不知道怎么报答了。”青丝哭着说。

  岑越看的是青丝,也是蕊红,“你们给齐家卖命干活,嫁不嫁人都随你们,别害怕晚年潦草没人养。”他知道蕊红说是不嫁人,也确实不想嫁人,但蕊红有时候也怕,说到时候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咋可能到这一步。

  今个干脆说明了。

  蕊红搂着青丝肩膀,眼眶也红了,郎君都是知道,都懂的。

  岑越带着丫头队伍直接杀到了李村,他们一路走,自是吸引了不少村民围观,岑越也不怕大家瞧热闹,就说:“李村李壮子诓骗我家里丫头青丝二两半的银子,嘴上还编排,这个公道得讨回来的。”

  “先前我相公备考科举,如今我回来得了空,得解决了。”

  于是队伍人越来越多,浩浩荡荡的到了李村村长家门口。

  岑越跟乡亲说:“我们也不是逼谁,咱们说道理,请村长主持公道,再不行还有乡长,再者不行去府县告官也行的,总之不能让我家丫头凭白受污蔑。”

  村民听李壮子嚼舌根许久,其实传久了,有些人不信,也有将信将疑的,李壮子确实是跑齐家跑的勤,说认识齐家丫头青丝,这没准真背地里不清不楚的。

  现在一听岑郎君坦坦荡荡说讨公道,围观众人一听,心里不由嘀咕:难不成还真是李壮子乱编排,胡说八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57:越越好威武好厉害越越最棒的【少男花痴

  圆月乖崽崽日记2:咿咿呀呀阿爹咿呀汪汪【翻译:崽崽是阿爹最爱的崽崽~开心

第111章 替天行道岑老板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你家摊上事了。”

  李母呸了口,气冲冲骂说:“大下午的说什么晦气话,你家才有事了。”

  跑来传信的显然是想看李家热闹,被骂了也不生气,笑说:“你还别不信,齐家岑郎君回来了,这会带了人要拿你家儿子去村长那儿讨公道。”

  李母先是脸上一怕,紧跟着又想,那骚狐狸的小娼妇,还敢告村长,不怕名声臭了嫁不出去了?既是要闹,正好了,闹的乡里都知道,看谁怕谁。

  她家儿子怕什么,该怕的是齐家的丫头,到时候不想嫁,那也得嫁了。

  李母思及此,骂骂咧咧喊了女儿,“去地里喊你爹和哥回来,就说正好让村长给做主,齐家的丫头勾引我儿子,我还没说什么呢。”

  李家女郎还没出门去田里喊人,便看到爹和四哥回来了。李壮子父子俩是气汹汹的,显然早知道了。李壮子尤其是,他晌午是跪地磕头,被齐家郎君逼退了,村里人都瞧见了,正气不过,干了一下午活,是越想越气,如今呸了两口唾沫,说:“正好了。”

  “我去屋里拿个东西。”李壮子进了屋,没一会出来,怀里鼓鼓囊囊的,隐约露出红色络子,这就是证据,青丝先勾搭他的。

  今日非得逼青丝嫁给他,到了他家还不是由着搓捏。

  李母怕儿子吃亏,是跟着一道去了,她能哭能骂,咋滴,齐家还想拿人多动手打她不成?那要是能挨几拳头,她就躺着嚎,不得给她多赔几两银子了?

  村长家院子门口围的全是人。

  岑越齐少扉就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等着。村长大约知道什么事——这事前些日子就传开了,不由心里暗骂李壮子他家搞什么,多生事端,人家齐家不想丫头嫁你家,那也是正理,乡里谁家愿把孩子嫁过去?

  “我们今天是来说理的。”岑越安抚村长,村长有点忐忑不安。

  村长看岑郎君背后一圈女眷丫头,也没跟汉子,当即是点点头,大约知道岑郎君这是真来说道理的,这便好这便好,到时候说开了,让李壮子赔礼道歉就是了。

  人家大姑娘不嫁人,难不成还要强逼着嫁啊。

  不知谁喊了声:“李壮子一家来了。”

  外头围着的人群纷纷散开,李壮子打头来的,他爹娘妹妹全都来了,村长见了刚起身,还没说个话头呢,李壮子先看岑郎君背后的青丝,大声嚷嚷:“青丝你说你要嫁给我的,你都是我的人了,齐家要拆散咱们,说得好好的,你别怕,这会村长给咱们做主。”

  青丝想反驳,可想到出来时郎君交代的话,攥着手心,硬是忍了回去,只是她脸上带着些气愤,可看到郎君三少爷稳坐着,便心里踏实,神色慢慢的连气愤都没有了。

  围观村民本是先嗬的发出惊讶声,还吵吵嚷嚷想着说道几句,确实是也说了,‘什么’、‘真的假的’、‘难不成俩人还好了’云云,只是没几句,众人发现齐家三少爷和郎君,人家不着急,半丝的生气也没,岑郎君还笑眯眯的。

  这咋回事?

  “你笑啥?我说的都是真的,青丝跟我好过,她脖子底下奶子那儿有痣。”李壮子说出证据,这个夸大了,他就瞅见是青丝脖子底下。

  众人又惊呼,好像是真的?这李壮子咋知道的?难不成真在一起那什么了?便纷纷扭头看齐家三少爷和郎君,这俩人怎么还不急不躁的。

  岑越不言语,还是笑看李壮子。

  李壮子被看的发急,“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大伙不信,随便找个婶子可以看的,我真没说谎,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得意洋洋说:“这就是青丝送我的荷包,那一晚我俩好的时候,我要走,她舍不得送我的,这还有假,村里谁家有这个料子有这个刺绣?”

  “青丝,我媳妇儿你别跟我生气了。”

  岑越脸上笑,眼底冷了,只说:“说完了?”

  “这是不是你家东西?岑郎君你瞧瞧啊。”

  岑越点点头,“是我家的料子,是不是还有二两半的银子?”

  “是啊,青丝给我的,说我是她男人,给我银子花,好媳妇儿别生气了,我现在说了,你们郎君三少爷要是厚道,就该放咱俩好好过日子,不闹了。”李壮子嬉皮笑脸说。

  岑越:“你既是承认了就好,村长你听见了,他偷了我家银钱,荷包连着二两半的银子,是个贼。”

  “什么贼?!我儿才不是贼,明明是那小娼妇勾引我儿给我儿的。”李母急了骂。

  岑越冷声说:“你嘴上攀扯我家丫头,坏我齐家名声,喊吧,喊得乡里都知晓,我拿了你儿子上衙门,偷摸到我家,窃了银子,如今还要诬告攀扯我家中清清白白的丫头。”

  “大家伙刚都听见了,这荷包在李壮子手里,李壮子也说了二两半银子,是不是?知道偷窃事被发现了,这会倒打一耙攀扯旁的,哼。”

  岑越一记冷笑。

  “不是、不是,我没偷,真是青丝给我的,送我的,我俩好过——她□□有痣,你们看了就知晓。”

  岑越看着李壮子,蔑视说:“你还再攀扯,你说有就有,你说查就查,明明是你偷的银子,你一个小偷,今日要是不惩罚了,改日偷了旁人的东西,嘴里再污蔑旁人,是不是整个乡里都由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