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撤回了一条BE 第66章

作者:大白狮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穿越重生 穿越重生

  就算他救了自己, 也不是可以任由他放肆的理由。

  周围残肢满地,血迹遍布, 还有气的魔族们早早地便趁着机会逃命去了, 偌大的一片地方除了他们谁也没有。

  若寒像是一下子卸下了心中所有的枷锁, 从臣服者变为掌控者,肆意品尝自己的战利品,禁锢着身下之人的力道越来越强,不容对方有分毫的抗拒。

  燕凌霄眼中怒意渐盛,他忽而闭目调息, 仿佛放弃挣扎, 实则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到若寒因为他的配合而稍加放松时,他找到机会忽然发难, 屈膝猛击在对方腹部,一个翻滚瞬间脱身站起。

  唇瓣被不加节制的含吮舔咬弄得破了道口子,又痛又麻, 燕凌霄指腹在上面狠狠擦过, 然后伸手用力掐住若寒的下颌, 面色阴沉。

  “胆子不小啊?”

  若寒被迫微微抬起头, 唇瓣颜色嫣红, 还泛着晶亮的水泽, 勾唇浅笑时带着几分引人采撷的意味。

  他黝黑的眸子紧盯着燕凌霄, 抬起手,指尖顺着燕凌霄的手臂一点点抚上去,低哑的嗓音里藏着不为人知的贪欲。

  “尊上……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他覆上燕凌霄手背,脸颊在他的手心里眷恋地蹭了蹭,动作轻柔,目光却是截然相反的火热。

  “您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只是……忍不住。”

  燕凌霄冷笑一声,双目冰寒,他用力将若寒推开,冰冷的声音里仿佛藏着刀子,割得人心脏生疼。

  “滚吧。”

  若寒指尖颤抖了一下,燕凌霄厌恶的态度让他如坠深渊,但他想到什么,很快又镇定下来,拉住燕凌霄的手,抬眼道:“尊上,跟我回去吧?您的位置我一直为您保留着,谁也没碰过,您做回魔尊,我还是您的魔使,好吗?”

  尽管外界一直认为若寒是新任魔尊,但事实上他自己从未承认过这个身份,他只是将所有胆敢觊觎魔尊之位的蝼蚁全都镇压了下去。在他心中,那个位置只有燕凌霄能坐,在燕凌霄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肖想。

  燕凌霄觉得他不可理喻。且不说都过了三百年,魔族众人还认不认他这个前任魔尊,单说他这一身灵力,没被魔族围攻都是因为他隐藏得好,若寒竟还想让他继续受万魔膜拜?

  虽说魔族大多都是蝼蚁,但若寒也太不把他们当人看了。

  大概是若寒的想法荒谬得有些天真,燕凌霄心中怒意不知怎么消散了些。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若寒,魔魇的厉害,燕凌霄是领教过的。那玩意儿能勾起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哪怕只有一点点,它也能放到无限大,依靠对欲.望的掌控操纵宿主的行为。

  燕凌霄当初自断心脉本是为了与魔魇同归于尽,可没想到它不仅没被消灭,反而转移到若寒身上去了,还真是阴魂不散。若寒在短短时间内实力大增,其中恐怕也有它的原因。

  不管怎样,现在他最要紧的事情是离开魔界,灵力枯竭,内府空虚,燕凌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株缺水的草,时刻面临枯萎,失去力量的感觉让他十分不习惯。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撇开若寒抓住他的手,说道:“不必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了。”说罢就想离开。

  若寒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尊上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到魔族?为什么要走?他要去哪里?

  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白衣负剑的身影,然后若寒神色沉下来,眼底一点点染上偏执的情绪。

  燕凌霄刚走出去没几步,就感觉腰身一紧,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若寒垂眸看着他:“尊上,我们该回去了。”

  燕凌霄从来没被人这么抱过,额角冒起青筋,咬牙道:“放开我。”

  若寒充耳不闻,抱着他就往魔殿的方向走。燕凌霄一拳头砸过去,被他用魔气缚住,他的语气执拗,偏偏又相当认真。

  “我会杀了闻人月朗,尊上,您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胆敢伤您性命,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关闻人月朗什么事?

  燕凌霄是身殒过一次,但那是因为他自己求死,他若是不想死,谁也取不了他的性命,故而他对若寒的说法十分不满。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令他不满的。

  若寒直接把他带回了魔族的寝宫。

  三百年过去了,他的寝宫内陈设装饰都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就好像这些年里他从未离开。

  可惜物是人非,寝宫没变,他却变了。

  他身上的这一身万灵宗弟子制服与色调暗沉的寝宫显得格格不入,若寒将他放在寝宫中央的床上,刚脱离了禁锢,燕凌霄就出了手,但很快就被他重新压制住。

  真是岂有此理。

  有了前车之鉴,再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燕凌霄已经没那么愤怒了,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到底想做什么?”

  若寒将手放在燕凌霄的腰带上:“尊上既已回归,这身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

  说罢,他指尖一挑,腰带倏然滑落。

  “住手!”

  腰身出陡然松垮,燕凌霄很不习惯,他眉头一拧便要阻止若寒,若寒睫羽微掀,低声道:“别动。”

  这话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燕凌霄发现自己竟真的动不了了!

  他停顿一瞬,陡然森冷的目光直直刺向若寒:“你对我做了什么?”

  若寒捂住燕凌霄的双眼,俯身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继续解燕凌霄的衣袍,宽大的外袍很快被他扒下来丢到一边。

  “尊上别担心,我没有对你用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只是……尊上的如今的心脏是由我的心头血温养而成,有时难免会受到我的影响。”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仅灵力用不了,连身体也要受人摆布了?

  燕凌霄深吸一口气,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若寒低低地轻笑一声,脱完了燕凌霄的外袍,他还想继续脱中衣。盘扣一解,胸膛处大片的皮肤便裸露了出来。

  燕凌霄胸膛一凉,他闭了闭眼:“你够了。”

  “不够。”若寒的动作不知怎得就变了味,原本放在燕凌霄领口上的指尖,顺着衣料与皮肤的间隙缓缓滑了进去,指腹划过肌理的纹路,又麻又痒。

  他倾身下来,俯首于燕凌霄颈间,声音闷闷的。

  “尊上,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说得准确一点,是闻人月朗的味道。

  他身上常年带着驱邪醒神的玉坠,久而久之身上便也带上了那种雪松般的淡淡清香,与他有过接触的人也会在不经意间沾上。

  若寒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这个味道出现在燕凌霄身上。

  他顺着燕凌霄的肩膀向里啄吻,执拗地想要将那道气息覆盖掉。燕凌霄被他弄得有些气喘,他胸膛起伏几下,想推开对方,无奈受制于人,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嘴上放放狠话:

  “起来,别惹我。”

  若寒顿了下,他原本没打算对尊上如何,听了这话,心中却陡然产生了几分不甘。

  他与尊上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尊上的眼里就是看不到他呢?尽管从前他只是一个炉鼎,但尊上偶尔也会露出愉悦的神情,并不完全是在发泄。既然以前可以,现在又为什么不行了呢?

  他抬起头看着燕凌霄,眼中闪过某种炽热的感情。

  “尊上,我们再一*次好吗?”

  燕凌霄面无表情:“不好。”

  从前他与若寒做那事,都是形势所迫,他需要一个容器来转移因魔魇而产生的煞气,他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可现在,转移煞气的理由不成立了,再做便不妥。

  若寒的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忽然就想起来,从前尊上也拒绝过他,在遇到闻人月朗之后,哪怕煞气日渐肆虐,他也再没能踏进尊上的寝宫。

  想起往事,他的神情越来越阴沉,看着如今在身下任凭自己摆布的尊上,他突兀地笑了一下,眼中却半点笑意也无。

  他指尖在燕凌霄唇上蹭了蹭,缓声道:“可你现在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说罢,他低头吻了上去。

  燕凌霄喉结剧烈滚动,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喉咙里忽然闷出一声低哑的哼声,若寒的掌心握住了要命的地方。

  两人缠吻许久,若寒的指腹在那处打转,触感湿滑,然而更勾人的是若寒牵丝般的眼神,分明是素洁纯情的长相,眼底却透出说不出的媚意。

  他终于肯放过燕凌霄的唇,一路吻下去,最后为手分忧,重复的动作将脆弱的唇瓣磨得通红。

  他一直抬眼注意着燕凌霄,见他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将掌心放到了自己头顶,便像是得了嘉奖般更深地埋首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滑动,冷不防呛住,忍不住咳嗽起来。

  燕凌霄躺在床上平复着气息,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于是他坐起身,见若寒蜷缩在自己腿边上捂着唇咳得厉害,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吐出来便罢了,你这又是何必。”

  若寒抬眼看他,咳得脸泛红晕,双目蒙上一层泪意,哑着嗓子道:“以前都……”

  大概发泄过后人的精神多多少少都会放松一些,看着若寒可怜兮兮的模样,燕凌霄也生不起气了,靠在床边拢了拢自己大开的衣襟,意味不明道:“以前是以前,都已经成为过去的事,还有什么可提的?”

  他的态度太过散漫,似乎真的对以前毫无留恋,若寒心头一痛,手指骤然收紧。

  “好,不提以前,那我们便说说现在。”

  “尊上方才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论原因为何,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何偏偏不愿承认?”

  “你要我承认什么?”燕凌霄道:“我是对你有反应,那又怎样,这样就能证明我对你有情么?”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是做出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而已,就算换成别人,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燕凌霄向来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会斟酌粉饰,殊不知在他看来不过寻常的话落在听者耳中有多伤人。

  若寒死死地咬住下唇,一丝鲜血从唇角滑落。

  燕凌霄的这话无异于在他的旧伤上又补了一刀,因为他知道,对方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能做得出。

  那件事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时他刚与尊上双修不久,还不能熟练地炼化煞气,某次尊上濒临失控时他没能守在身边,得知消息赶到寝宫时,在尊上床边看到了另一个人。

  尊上捏着那人的脸,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他几乎要疯了,直接闯了进去,当着尊上的面杀了那人。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尊上没有生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如既往地对他说道:“过来。”

  那次结束后,尊上没有惩罚他,只是告诫他,下次不许再弄脏寝宫的床榻。他一边清理尸体,一边认清了可悲的事实。

  他也好,被他杀死在床边的那人也好,在尊上心中,他们没有任何不同。

  作者有话说:

  滴滴——

  (开着卡丁车飞驰而过)

  (忽然停下)(倒车)

  (摇下车窗)(吹流氓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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