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 第40章
作者:蜜桃甜酒
灼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交缠,月昭终于得偿所愿。
月昭低笑,摩挲着陵光的下颚,眼眸深沉危险:“阿陵,这句喜欢,我是会记一辈子的。”
直到我死,你都只能是我的。
不会把你让给夜临或者其他任何人。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终于过审,不敢改,只敢阴暗爬行,并由此陷入深深的沉思
凌晨两点,咕咕亦未寝,相与步于邮箱,邮箱一数,锁章,盖十封有余,呜呼哀哉。
我之前怎么过审的啊啊啊啊啊!!!!
我到底是怎么敢的!!
可恶,这是我不屑前面那点“蝇头小瑟”的报应吗?我要是萎了,怎么想都是审核的锅啊
第40章 发疯
“那你就记一辈子吧。”
这句充满占有欲的话并不叫陵光惧怕, 他甚至带了几分笑意,随手摸了摸月昭的脑袋。
他扬起头,只是斜目看他,嘴角的笑明媚动人。
细密的缠绵落在颈间, 皮肤升腾几分痒意, 吞吐间连带着气氛都焦灼起来。
塞进裤子的衣摆被带起,月昭伸手撩开, 顺势钻进了衣服里。
腰腹劲瘦有力, 流畅的马甲线顺着腹肌一路没进裤子。
纱布的粗粝擦在腰侧, 凹陷的腰窝不堪一握,最受人怜爱。
“唔!”陵光忍不住颤抖, 本能的发出几声呓语。
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声音,下意识捂着嘴,眼中刺激泛起些微泪花。
他忍不住挣扎,反而被月昭拉住。
陵光被拉回去, 不见他手放开, 反而收的更紧。
月昭还在他耳边委屈低语:“阿陵,不可以吗?”
陵光心都软了, 怎么可能会拒绝, 自然一口答应。
但天光明亮,四周的玻璃窗倒映着屋外一片黯然, 总有种无处遁形的羞耳止感。
月昭动作缓慢,甚至说的上温柔, 细致又温吞的在肌肤上滑动。
陵光抓着他的手, 红着脸嘴唇蠕动几次, 才闭上眼轻声哀求:“别太过分。”
“只是摸/一/摸而已, 阿陵好娇气。”月昭忍不住抱怨。
明明夜临还做过更过分的事, 自己只是摸摸就算过分了吗?
可再一想,这般娇气的阿陵也不是给自己看的,阿陵更想与先夫一起吧?
自己只是一个小偷而已。
这么一想,嫉妒如沸腾的热水一般咕噜咕噜冒泡。
慈悲的鹿眼瞬间被邪气溢满,他凉薄的扫过陵光紧闭的双眼,卷翘的睫羽正不安的颤抖,可偏偏没有拒绝,只是在他就不动作时微微睁开,露出水光潋滟的眸子柔软的看向他。
这一瞬间,月昭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
月昭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似难以承受般溢满了阴霾,阴沉又深重,凉薄得如同一片阴暗死海。
他本就是充满恶意的邪神,故意纵容信徒的恶念,将人类社会变成邪念的地狱。
直到,清醒的反叛者举起了反抗的旗帜。
人类刺瞎了祂的眼睛,于是失去了日月;人类剥下祂的鳞片,于是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当祂的血肉被吃下,名为“罪”的诅咒融入每一个人类的身体。
于是,月昭死而复生。
祂富有四海、坐拥七个位面副本,祂高高在上、肆意的欺骗与玩弄无辜的玩家。
祂是欲望之神,祂既是恶之主。
陵光不知道纵容一位邪神的下场。
不过他很快就要知道了。
月昭肆意的将手伸进裤子里,将双腿裹住的黑裤勾勒出挺翘的滚圆,令人爱不释手,沉迷挤压的触感。
猝然被伸到那种地方,陵光瞪圆了眸子,凌乱的瞥向四周,气急败坏的抓着他的手:“等等!等等!”
“你手还没好,光天化日你怎么——”
他话语一顿,猝然变了调。
月昭眉眼无辜,嘴角还带着笑,抽回手伸到他面前,上面的纱布自动散开,露出完好无损的指甲。
修长圆润的指甲透着粉嫩的肉色,如玉一般雕琢的手覆在白衬衫上,配合着一压,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
陵光被迫面朝沙发趴着,他想看看月昭,想起身推开他,却被一只手压制。
月昭半跪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危险又迷人,眼尾危险收紧,上挑出玩味的弧度。
他把玩着柔顺的红发,这在之前是不被允许触碰的禁忌之地。
但现在月昭将它缠绕在指尖,随着收紧的举动,陵光感觉到头皮被轻微扯动,他不得不扬起头,修长的脖颈暴露无疑。
月昭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他吻的很重,不像是外表那样温柔,而是带着狠,吻出青紫的痕迹才吝啬给予一点温柔的安抚。
有点疼。
陵光评价。
温柔的月昭突然不听话,对于陵光也不过是小奶狗的触底反弹,或是也可能是太过兴奋导致?
陵光没有抗拒他,只是侧着脸无奈又纵容的抚摸着他的长发,满手的情丝从指缝落下。
月昭看着上面青紫的痕迹,眼神兴奋到极致,越发显露出凶残与贪婪。
他不住的在上面啃咬,像是一条一无所有的狗,抓着自己唯一的肉骨头不停的啃咬,深怕他跑了。
逼出一声闷哼,他便开始兴奋,如果一声不吭,他又自弃自厌,更加焦急讨好。
窗外的天光实在太亮了,亮得有些刺眼,落在地板上切割出不一的光斑。
浮动的枝叶在耳边飒飒作响,陵光双眸泛红,眼尾藏着艳色,只能咬着手背上的软肉,才能咽下几声羞耻。
如果只是这样,陵光尚且还算容忍。
但是紧接着衣服扣子掉在地上,陵光有些被逼急了,忍不住开始反抗。
但是两人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攥着对方手臂,还没用力就被摁在沙发上十指交握。
最终只能攥起一点褶皱,将指尖压成粉色。
“别、别……”
月昭迫不及待的动作,到底把陵光逼出几分哭腔。
他难得收敛起一身冷冽,无法抑制的绯红了脸。
月昭略微一顿,他满心只有侵略,自然不顾陵光的羞耻心。
陵光和人生活太久,到底比纯粹的妖兽知廉耻。
明亮的天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将一切照得一览无余,恍惚间越发令陵光格外羞耻。
忍不住蜷曲起来,如总算知道抗拒的蜗牛,迟钝的开始藏起身体。
月昭在他以为自己要藏好的时候,故意将紧闭的蚌壳撬开,将瑟瑟发抖的双壳压在两边。
衬衫衣角被捞起,被塞进了闭合的唇齿间。
他低下头,环抱住陵光的腰,托举着送到嘴边。
若有人从旁边看过去,更像是陵光故意咬起衣角,将腰腹送上去让人下口。
以至于这劲瘦的腰段被欺负得水光粼粼,正顺着人鱼线直白的往下推。
陵光差点没憋住,吐出被濡湿的衣角,踹了他两脚才磕磕绊绊的口耑:“月昭、月昭。”
他叫了两声没用,反而越发可怜,带着哭腔说:“别这样,疼疼我……”
“……阿青。”
月昭顿住了。
他直起身,垂眸俯视呼吸急促的陵光,漂亮的小鸟现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高高在上跌进污水里,可怜巴巴的在别人床上喊先夫的名字。
可怜。
真可怜。
月昭叹息:“阿陵,好可怜啊。”
他亲吻陵光的睫羽,随即更恶劣的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手拽着裤子就要往下脱。
然而陵光早就失了神,一边喊着“阿青”,一边揽着月昭的脖子求怜爱。
月昭被他哭得心烦意乱,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与自己亲吻缠绵。
黏腻的水线顺着下颚滑下,漂亮的小嘴早已红肿的不成样子,被欺负到连动一动都疼。
也只有这样,这张嘴里才不会吐出月昭讨厌的话。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本来就是偷来的,还指望别人真心吗?
“我在欺负你啊,阿陵。”
月昭轻声说着:“只要我还活着,你就要一直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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