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 第63章
作者:蜜桃甜酒
而触手是如此的丑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不堪入目的红痕。
“老婆老婆老婆……”
“漂亮老婆,想和老婆生宝宝~”
“舔舔舔!”
……
触手过于兴奋,在如白瓷的肌肤上留下黏腻的水色,被遮得严严实实整齐漂亮的腹肌,在黑暗中莫名显得油光水滑。
尤瑞萨暮:……
一根触手缓缓、缓缓蠕动着,遮住了脸。
有点羞耻,感觉会被打。
呜呜呜呜,下次还敢。
陵光完全没注意到,他将湿漉漉的长发弄干后,兜着尤瑞萨暮来到了卧室。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柔软舒适的红色直裾袍,浴袍从肩膀褪下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好像在明亮的换衣间发光。
尤瑞萨暮由此被放逐出漂亮老婆的衣服。
祂趴在地上,看着陵光的手在腰间穿梭,红色的衣服将雪白的身躯包裹,靠着两根带子松松的束住腰,衣摆拖在地上绽开花的模样。
很漂亮。
红色格外衬人,特别是陵光眉眼明媚,红发热烈,像是摇曳着的火,温暖又危险。
看着衣摆在自己面前流动,尤瑞萨暮忍不住压了上去,陵光对此只是挑了下眉,将祂一起拖着往外走。
他不也去哪里,穿过二楼的走廊直直的走向尽头。
银白的月光穿透玻璃,落在走廊上。
陵光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眉眼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而他的身后,逐渐出现一个诡秘的影子,挥舞着触手,在墙边折叠出可怖的影子。
二楼的走廊外有一个大大的露台,那个露台原先种着花,后来被月昭挪到了院子里,露台上就只剩下光秃秃的围栏和摆着喝下午茶的桌椅。
从这个角度看,还可以看到那株有二层楼高的山茶树在院里盛烂的绽放,将花开至艳丽的颓靡。
“你想看跳舞吗?尤瑞。”陵光拢了一下被拽开的衣领,站在露台中间问。
他将桌椅挥开,孤身一人站在空无一物的露台上。
尤瑞萨暮爬上露台,祂扬起头,可以看见陵光双腿并拢,他似乎只是礼貌一问,随后恣意的张开了双臂。
陵光张开双臂,掐出花指,双腿配合着微屈出弧度,在旋转时跳起,如游鱼入海做出跃海的动作。落地时他膝盖微屈,顺势旋转起来。
从之前的相处中很难看出,陵光这么喜欢跳舞。
喜欢和擅长是两种概念,长长的衣摆不是他的束缚。
他往前走去,随后轻轻一跃顺势做出飞天的姿势,在空中不停盘旋,轻松落地后更是将衣摆转出了花。
艳丽的红花在他脚下绽放,舞动的衣袖在空中飞旋。
这一刻,陵光像是脱去了一切的束缚。
他的世界只有跳舞这一件事,清冷的月光落在身上,只会给他增添几分陪衬的光彩。
在他的动作中,尤瑞萨暮可以欣赏出恣意与乐趣,他不停在跳,不停在转,非常轻松的就可以做出顶级舞蹈动作。
这一刻他像是游鱼,又像是飞鸟,自由的在广袤的领域热情的高歌。
就连陵光自己也有一瞬恍惚。
他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飞鸟,脱去了衣服的束缚,挣脱了思想的禁锢。
风吹动了树叶,鼓动他的衣袖,让红发随风飘扬。
当然,也牵动了他的唇角。
陵光迎着风,轻松跳跃了露台的围栏,红发如烈焰般在空中飞舞。
这一场绚丽夺目的舞蹈终于谢幕。
尤瑞萨暮伸出触手接住跳出去的陵光,被他带着狼狈的掉进一片血色中。
艳丽颓靡的山茶花簌簌落在地上,被一个人的重量压在身下,随着翻滚卷了一地的红。
陵光躺在地上,呼吸不停的加粗,胸口起伏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尤瑞萨暮担心他摔坏了,蠕动着挡在他面前。
随后,祂愣住了。
因为陵光在笑。
他满身狼狈,头发乱糟糟的枕在身下,衣服也因为拉扯变得十分狼狈,但陵光的眼睛是亮的,他在深深的呼吸,唇角上挑起一个弧度。
咚咚——
咚咚——
是谁的心在跳?
尤瑞萨暮被震得触手发麻,祂迟钝的贴在陵光的心口,被强烈的心跳声镇住。
祂盘着触手,怔怔的看着陵光。
漂亮的脸染着红,像是玉中藏血,卷翘的睫羽像是蝴蝶的翅膀,飞快的颤抖也遮不住那双耀眼的红眸。
陵光深深的呼吸着,连带着唇都微微张开,娇软的小舌若隐若现。
尤瑞萨暮很想用触手去碾姣好的唇瓣发出呜-咽声,让这双漂亮的眼睛哀求般濡湿着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会留下痕迹……
但此刻,尤瑞萨暮只是呆呆的看着陵光。
漂漂亮亮的小鸟高高飞在天空中,他热爱着天空,他热爱着跳舞。
他或许能成为一个舞蹈家,或许会是艺术家们的模特。
但尤瑞萨暮突然意识到。
或者说,这张任务卡皮下的人突然意识到。
陵光是自由的,明媚的。
他不是花,开到糜烂只能狼狈的落下。
他是飞鸟,是无拘无束,勇敢高歌的飞鸟。
就算是死亡也要死在高空中的桀骜难驯。
他本该,比太阳还要耀眼,恣意的笑恣意的活。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
因为陵光把自己锁进了悲伤的泥塑中,将自己的一切捆束在责任与期望中。
直到尤瑞萨暮的出现。
他站在露台上,周围没有掌声,只有颓靡的鲜花,但他可以高歌,可以跳舞,可以快意的随风跳出露台。
因为,尤瑞萨暮赐予了他迷惘。
作者有话说:
阿陵以前超快乐,超明媚的??(?*?▽`?*)??
第60章 工具克
“尤瑞。”陵光抬手, 摸了摸尤瑞萨暮的圆脑袋。
陵光神情始终淡淡,只是唇角略微上挑了一个弧度,这实在不值一提。
然而尤瑞萨暮触手发麻。
心跳得好快。
跳得太快了。
祂愿把陵光比作恣意的飞鸟、骄纵的小猫,这会儿又觉得陵光像是一团云。
清冷的、凉薄的, 仿佛一吹就会跑掉的云。
“……阿陵。”祂嗓音发紧, 触足忍不住收紧,越发缠绕在陵光身上, 用吸盘将自己黏在衣服上。
深怕被甩下去。
陵光撑着胳膊坐起来, 他垂下眸子, 神情似乎带着困惑:“你心跳得好快。”
“是、是吗?”尤瑞萨暮磕磕绊绊。
祂想说阿陵才是,又想说祂应该没有心跳, 最后捂着脸,逶迤成一团触手泥无力又羞愧的滑进了陵光的怀里。
祂的触手在空中胡乱的摆动,像极了此刻小鹿乱撞的心情。
“……阿陵?”
一声疑惑的轻唤几乎散在风中。
尤瑞萨暮迅速往衣服里一钻,陵光也配合着用袖子兜住这只外神, 不紧不慢的扭过头。
隔着透明的落地窗, 玄赟端着杯子站在大厅里,满眼困惑的看着他。
“阿陵, 你坐在院子里干什么?”
这会确实说不上晚, 玄赟刚处理完事情打算给自己倒杯茶,没想到会看见陵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院子有翻滚的痕迹, 在山茶树下,落魄的花朵七零八落。
陵光衣衫凌乱, 难得是穿了一件红衣, 光着脚坐在树下, 在外人看来行为举止都有一种诡异的不清醒。
听到玄赟的问题, 他回过头, 艳丽的山茶花在头顶随着枝叶摆动,月光落在他的侧脸。
这一刻,陵光看起来格外纯粹,有一种不经世事的白净。
他仰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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