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错黑莲花反派后我跑路了 第21章

作者:岁方晏 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谢知意道:“这么说,作恶的其实不是邪祟,而是另有其人。”

  候正卿很缓慢地点头,他的瞳孔是很柔和的琥铂色,可谢知意却在其中看到了淡淡的悲伤。

  “侯某实力不济,没有追查出作恶之人是谁,才斗胆让宁老爷向灵霄派递去了委托书,希望谢峰主能查出作恶之人是谁,早日拯救长乐城于水火之中。”

第26章 发烧

  天色已晚,候正卿邀请谢知意带着弟子们先去宁府修整,第二日再调查作恶之人。

  宁府宅邸十分阔气,给谢知意安排了上好的厢房,池无邪一直昏迷不醒,便和他安置在同一间房。

  谢知意给池无邪喂了丹药后,就去了帷幔后沐浴。

  池无邪醒来时,入目是陌生的床帏,空中飘着冷冽的梅香,他心慌地抓紧被褥起身,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身影。

  他还记得自己昏迷前是在一处温泉...

  “无邪,你醒了吗?”熟悉而又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白纱质地的帷幔后传来。

  他望过去,一只白玉似的指尖伸了出来,带着氤氲热气,轻轻撩开帷幔,一节纤细的腰身在烛光地照耀下,影影绰绰地出现在他面前。

  谢知意穿着宽大的白色寝衣,白色腰带虚拢在腰上,衣领松松垮垮,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肌肤,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刚被热气烫过,柔和的眼眸清亮,抬手将沾了水珠的发梢撩到耳后,用一块干净的白帕擦着发尾的水,一滴滴水珠从他伶仃脖颈滑落,落到精致的锁骨上,再一点点隐入更深处。

  池无邪咽了咽口水,突觉口干舌燥,想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谢知意轻轻走到他床边,浑身带着热气,弯下腰用手背去贴他的额头,“怎么回事?身体还难受吗?”

  谢知意手心温热,贴在他额上,就如同点火般,把他心里的邪念都勾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脸偏开,脸颊却又碰上谢知意半干未干的发梢,带着淡淡的莲香味,搅得他心烦意乱,抬起眸时,却又对上了谢知意袒露的寝衣下,白.花.花的一片,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没背过气去。

  “无邪,你到底怎么了?”谢知意的声音变得急切,坐到床边,捧着他滚烫的脸颊,周遭瞬间都充斥着甜腻的莲香味。

  池无邪抓紧被褥,盖住了不适的部位,垂下眸子,转移话题道:“我没事,哥哥,这是哪?”

  他嗓音干哑,像是渴到极致般,谢知意在床边倒了杯茶水递给他,细细跟他讲起了他晕倒后,碰到候正卿的事。

  池无邪听得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谢知意的秀发,寝衣下白.花.花一片...

  直到谢知意的手伸过来,轻轻触到他耳边的耳坠,“无邪,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今日先在宁府修整片刻,明日再调查温泉一事。”

  池无邪抖了抖肩膀,避开谢知意的手,像被吓到似的“嗯”了一声。

  “无邪,你真的没事吗?怎么心不在焉的?脸也好红好烫。”

  池无邪抬起眸来,对上谢知意清明的眼睛,又羞愧地垂下头去,抓被褥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他怎么好意思告诉哥哥,哥哥在跟他说正事,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哥哥按在床上,扒开寝衣,窥探全景,对着那白皙的肌肤啃噬亲吻,再一边摩挲那绯红眼尾和红唇,一边抓过秀发放在鼻间嗅...

  “无邪,是不是这个耳坠的原因?”想到池无邪的抗拒,谢知意的手刚抬起,又放下,道:“之前你心魔出现的时候,这个耳坠就有了异常,而且凤九也想要你这个耳坠,你耳坠里的力量很强大...”

  “无邪,这个耳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池无邪的手一抖,想到晕倒前,耳坠里释放出了魔气,心里旖旎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他慌张抬眼,“哥哥,无邪也不知道这个耳坠里为什么会有魔气,无邪...”

  谢知意抓住他的手,“无邪,你别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问清楚。我担心耳坠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

  池无邪垂下眼,几乎将唇咬出血,“耳坠,是我娘亲给我的。”

  谢知意浑身一滞,他当然记得在池无邪梦里看到的一切——那个渣爹用娘PUA池无邪。

  可他一直没提,一是担心池无邪回忆起伤心事,二是,若池无邪还记得自己的亲爹亲娘,那他这个上赶着认得便宜哥哥不就露馅了。

  他想着不提,就这样侥幸的和池无邪继续兄弟相称,可现在却是自己主动问起来了,这话题再也不能逃避了。

  “你的娘亲,一定是个很好的女人吧。”说完,他又觉得自相矛盾。

  梦境里,池无邪的娘亲,似乎是个拯救苍生大义的正面人物,又为什么给自己孩子留个充满魔气的耳坠呢?

  “或许吧。”池无邪看着谢知意,歪头露出一个笑,“但她不爱我。”

  他右耳的耳坠流光四射,将这个笑衬的耀眼极了,“但无所谓,反正我也不爱她。听说我出生时,她想掐死我,可因为没有得手,最后悔恨而亡呢。”

  谢知意这下真不知道怎么回了,手都不知道放哪。

  为什么池无邪说的,跟梦里的完全不同?

  梦里,池无邪的娘亲是为了救他而身亡,幼年无邪更是为了娘亲妥协,受那个渣爹的摆控。

  谢知意想问是怎么回事,可又觉得这都过去了,池无邪没有提,他多此一举一提,反而让池无邪伤心了怎么办?

  要知道,有时候,少问就是对人最好的安慰。

  池无邪突然笑出声来,“哥哥,你不用紧张,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不是哥哥的弟弟,哥哥当初骗我,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

  谢知意微微张开嘴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没想到池无邪一直都知道,却还一直贴心的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他低下头,“无邪,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我当时说想保护你,救你,这些话都是真的。”

  “我知道。”池无邪望向谢知意,那双漆黑的眼眸很亮,里面藏着对他的全然信任。

  谢知意的心骤然一软,鼻子有些酸,俯身过去,轻轻搂着池无邪的背,将他抱在怀里,“无邪,以后我依然是你的哥哥,我来爱你,好不好?”

  池无邪将头埋在他肩上,嗅着莲香,胳膊更紧地钳住谢知意纤细的腰,“我只要哥哥的爱就够了。”

  池无邪虽然醒过来了,但此时太晚,宁家下人都已歇息,谢知意也不好再叫人安排一间房。

  两人合衣躺在一起,谢知意想到自己的淫.魔形象,本想在软塌上凑合一晚,可池无邪说怕,非要跟他一起睡。

  谢知意挺开心的,这就说明主角受已经完全信任他了。

  就在他闭眼时,突然听到池无邪呼吸变得粗重。

  他扭脸看过去,发现池无邪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抱着被子对着墙,脊背不停地抖动,呼吸越来越重,好像立马就要窒息而死。

  谢知意连忙坐起来,明明先前池无邪都是侧对着他躺,说是晚上会做噩梦,要看着他睡才行,身体也是紧紧贴着他,胳膊搭在他腰上。

  谢知意倒也没想太多,想着都是男性,贴一下也没什么。

  可现在池无邪却离他远远的,两人之间的距离足以再睡下一个人。

  池无邪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看向耳坠,并没有什么异动。

  他拍上池无邪的肩,将他扳过来,却看见池无邪脸上沁着热汗,脸颊红的像在蒸笼里蒸过,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眼睛更是红地滴血。

  谢知意被吓了一跳,第一感觉是池无邪的心魔作祟,可池无邪又没伤害他,再细细一看,很像发烧的症状。

  他将手贴向池无邪额头,烫地吓人。

  “无邪,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我去给你找些丹药来。”

  说着,他就要下床。

  胳膊却突然被一只又烫又湿的大掌钳住,天旋地转间,他被摔到床上,池无邪不知何时,趴在他身上,胳膊撑在他脸颊两侧,笔挺的鼻尖滴下热汗,落在他唇边,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咸味。

  “别...走..”池无邪猩红的眼瞪着他,嗓子却干涩的像是几百年没开口说过话。

第27章 吃醋

  谢知意被他这眼神看得莫名发憷,“我没有要走,我是要去给你拿药。”

  池无邪咬紧唇,眼睛盯着他嘴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哥哥,抱抱我好吗?”

  谢知意被他问懵了,可看到池无邪这么难受,心想或许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吧。

  他点了点头,池无邪立马俯身下来,少年蓬勃炙热的气息包裹住他,他感觉到池无邪的脊背抖得更剧烈了,颤抖的呼吸打在他耳根。

  这个拥抱很轻很轻,池无邪撑着身体,没有贴上他的胸膛,很短暂的时间后,逃似的离开了他,又背着他对墙躺着了。

  谢知意心想,池无邪病的不轻,连忙找了些退热的丹药,喂他吃下。

  池无邪吃下后,似乎好了些,但就是不肯再面对他睡了。

  但听到谢知意喂他吃的是于斯伯研制的丹药,沉默了会,向谢知意在千莲峰讨了块荒地,不甘心地说要种出比于斯伯更好的草药来,而且吃到嘴里还是甜的。

  谢知意只当他是小孩的异想天开,草药怎么可能是甜的呢?

  翌日,谢知意醒来时,身侧早已空了。

  他下床出了院门,找到一个小厮问池无邪去哪了,小厮说池无邪一大早就去了浆洗房,好像是洗衣服去了。

  谢知意心里纳闷,池无邪洗衣服干什么?

  而这时,池无邪刚好从院门口走进来,看到他时,脸颊通红地垂下头,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谢知意想,池无邪的病是不是还没好?

  他走过去,正要问,林玉宇突然又找了过来,说是宁老爷和候正卿有请,温泉作恶之人有线索了。

  谢知意随林玉宇去了前厅。

  宁老爷坐在主位,他痛失爱子,神情憔悴,虽说穿着打扮贵气逼人,但身上却一股花甲老人之气,脸上皱纹层层叠叠,浑浊的双眼里满是哀伤。

  候正卿在他身旁落座,细心照料着他,俨然超过了主人与门客的关系。

  谢知意踏进门槛,作揖道:“侯公子为人友善,做事更是妥帖细心,宁老人收得个好门客啊。”

  他说的不是恭维话,而是来的路上,听小厮们说,宁老爷与候正卿相识数十载,候正卿还差点成为宁老爷的女婿,可惜宁家大女儿三年前遇害,这桩亲事才没成。

  宁老爷实在虚弱,站起来迎接他,说了些客套话后,身子骨就承受不住,又被候正卿搀扶回原位。

  谢知意入座后。

  候正卿面对他道:“谢峰主,侯某近日费心追查,终于找到了线索。”

  “什么线索?”

  候正卿看了眼宁老爷,宁老爷皱着眉头,神色看着比上一秒还要苍老,点了点头,似乎让他说。

  “说来不知是巧还是...”他摇了摇头,面上露出难色,纠葛几番后道:“先前候某说过,凤九的琴声由安转危,是受到了阵法的影响,但谁知...这阵法竟然就在宁府,可惜候某实力不济,硬是找了好几月,才...”

  他这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惊得正厅站着得小厮们都低下头,生怕怀疑到自己。

  谢知意也吃了一惊,“在宁府?”

  要知道,宁老爷的大儿子就死在温泉处,难不成是宁府有人与他结仇?才设下此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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