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错黑莲花反派后我跑路了 第60章

作者:岁方晏 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他?一肚子火,被池无邪压来压去,脸还?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火气被撩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竟挣脱了池无邪的禁锢,手腕得了自由,毫不犹豫就?往池无邪不安分的脸上呼去。

  池无邪看到了倒没躲,眸子反而兴奋起来,主动将脸往他?手上凑。

  “啪”的一声,响彻在空旷的寝殿里。

  谢知?意一时愕然,难不成他扇了池无邪一巴掌。

  手心?上却没火辣辣的痛,触到的是一片极其柔软的皮肉,这倒不像人的脸,突然,湿漉漉的东西?钻进了他?的指缝,轻轻舔舐着。

  他?抬眸一看,这一巴掌竟然呼到了池无邪的嘴上,池无邪兴奋地?不行,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他?的指尖。

  他?连忙把手缩回来,骂出那个骂了无数次的字眼,“变态!让我求你!你去做梦吧!”

  池无邪眸子微眯,有些吃味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抬手钳住住了空中?要逃走的手,细嫩的指尖被他攥得发红,他?眼里?的光暗了一瞬,又将唇贴了上去。

  谢知意心里别提多别扭,用力挣脱,却惹得池无邪愈发激动,最后,把他?的指尖舔完,又一下子把他的手腕反压进了被褥,整个人再次压了上来。

  “我就知道哥哥会拒绝。”

  昏暗的红纱帷幔间,池无邪眼底红光暗涌,俯视着身下墨发混乱地沾在唇边,眼尾透着绯红的人,吞咽了一口口水,道:“那无邪只能自己取报酬了。”

第61章 直男

  谢知意奋力?偏开脸, 池无邪能取什么报酬,肯定是怎么变态怎么来。

  就在池无邪的唇离他越来越近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知意一阵欣喜, 像听?到?了救命声,昂着头就想坐起来, 可又被池无邪按住手腕压了回去。

  池无邪似乎笃定了不理会外面的敲门?声,唇再次贴到?谢知意脖颈处,炙热的呼吸全都打在被吮吸过度的耳垂上。

  谢知意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痛,瞪着池无邪,“很痛!不能再咬了!”

  池无邪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耳垂,原本还是小?小?的可爱水滴形, 现在却被他吸的又肿又大,确实不能再吸了,佯装心疼道:“哥哥的耳朵真可怜, 那无邪换一边咬吧。”

  谢知意气地颤抖, 这么不要脸的话, 池无邪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的。

  但就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又重又急,势有不开门就敲到天亮的架势。

  谢知意激动地扭脸望向窗外。

  池无邪俊眉紧蹙,大掌钳住谢知意的下颌,将他的脸掰正?, 又满脸被打扰了雅兴的不耐, 扭头对着门外道:“滚!”

  他这声“滚”饱含怒火,还掺着细微灵力?, 顺着气流传出去时,震得门?窗都跟着颤抖。

  敲门?声戛然而止, 门?外的人很明显被震慑到,但却并没有?离开,反而道:“池无邪,我不管你在里面干什么,但现在大事不好了,圣教最后一株极乐神花失踪了。”

  那人顿了顿,继续道:“一起失踪的,还有?宁羡安。”

  是凤九的声音。

  池无邪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眼里闪着狠戾的光。

  谢知意却兴奋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第一次觉得凤九的声音如此悦耳。

  要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宁羡安,现在凤九的意思就是——宁羡安偷走极乐神花逃走了。

  这可不就是一直以来他想做的事吗?

  现下,他终于能安心策划死遁了!

  只要他死遁了,他就不信池无邪还能去阴曹地府把他抓回来不成?。

  池无邪费尽心?思将他关在圣教又如何,给他下了每月就要双修一次的合欢印又如何,什么灵霄派前?来讨要他就是与全修真界为敌又如何。

  只要他美美的死遁,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只是死遁的前提还非得是池无邪亲手杀死他。

  这还有?点难,他能感受到池无邪目前不想要他的命,只是想变态的折磨他一下。

  “哥哥,很开心?是吗?”池无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把将他的头按回去,修长的五指钳住他的脸颊,两侧软软的肉都窝了进去,白皙的肌肤上立马印上浅浅的指腹红痕。

  谢知意对上他的眼睛。

  想着都要死遁了,倒也不害怕了,能把池无邪惹得炸毛最好。

  于是奋力将脸从他的桎梏下挣脱,故意道,“当然开心?,羡安——唔唔唔。”

  话未说完,脸就又被池无邪用力捏住。

  “羡安?哥哥叫的可亲切!但哥哥开心?了!无邪一点也不开心?!”

  “唔唔唔。”

  谢知意更想说,你要是能痛快杀了我,我会更开心?。

  但池无邪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磅礴的气息沉沉压在他身上,“哥哥,我就是待你太?好了,才让你躺在我身下时,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小白脸!”

  谢知意听?得脑子嗡嗡的,觉得池无邪像拿了什么不正?经的剧本,什么叫“你躺在我的身下,还有心思...”?

  “哥哥,他到?底哪里让你喜欢?哪里比无邪好?”池无邪咬牙切齿道,漆黑的眼眸猩红充血,胸脯剧烈起伏着,额间青筋暴起,淌着薄薄一层热汗。

  谢知意被他问懵了。

  池无邪的眼睛离他十分近,近到?他能看见充血的眸子上雾蒙蒙的一层水雾。

  心里好像被小刺扎了一下,那些难听?的话哽住喉咙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下一秒,“嘶”的一声,肩膀上凉飕飕的,池无邪像发狂了的野兽般撕开他的领口,看着肩上莲花刺青的合欢印,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像在确定?自?己的领土没被人玷污,随即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他痛的惊呼出声,就知道一对?这小?兔崽子心?软,这小?兔崽子就会得寸进尺地咬人!

  猝不及防间,腰又被一只火热的大掌禁锢住,往上一提,腹部碰到?一处硬邦邦的腹肌,池无邪磅礴的气息再次压了上来。

  谢知意浑身酥麻,怪异的感觉爬满全身。

  凤九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池无邪,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极乐神花被宁羡安盗走了,你再不出来,他人都不知道逃哪去了。”

  谢知意理智回笼,右手奋力挣脱开池无邪的禁锢,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痛骂道:“臭小?子!听?到?没有??快从我身上滚下去!”

  虽然他要力?保宁羡安,但绝不会牺牲自己的锁骨!

  池无邪被他拉的头皮凸起,不得不从他颈窝处抬起头来,隔着朦胧红光与?他对?望。

  可这一看,却把谢知意给愣住了,明明被压住狠咬的人是他,可池无邪却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模样,漆黑眼眸湿漉漉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骂人的话再次咽了下去,可转念一想,自己都被压成这样了还心软?!真是太?贱了!

  凤九又在外面冷笑道,“池无邪,你暂且可以把宁羡安的事放在一边,但于斯伯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不仅不离开圣教,还到?处放毒,弄得圣教乌烟瘴气,你是想大家都被他毒死吗?”

  “你再不出来!他就——”

  凤九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又传来冷冽男声:“谢知意在这?”

  谢知意激动地就要爬起来,妈呀,竟然是于斯伯的声音。

  这师弟真认得不亏,简直就是十项全能的奶妈!

  *

  谢知意被池无邪捆绑着丢在床上,嘴巴上塞着白色布条,眼眸被气得通红,看起来好不可怜,他不停嘤嘤呜呜,自?然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池无邪还给他设下了禁言术。

  这点谢知意就不懂了,既然已?经设了禁言术,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给他嘴里塞布条呢?

  想起来池无邪亲手把布条塞他嘴里,又把长长的布条绕在他耳后,修长的手指还给布条系了个蝴蝶结。

  他就一阵胆寒加不爽。

  因为池无邪的神情与?动?作,就好像他是池无邪可随意摆弄的布娃娃一样。

  于斯伯闯进寝殿时,床上的帷幔已?被放下,影影绰绰间只能看见有个人躺在床上,却看不清相貌。

  帷幔内的谢知意伸着脖子往外看。

  外面,于斯伯和池无邪已?经打了一轮了,谢知意原本还担忧池无邪会对于斯伯下死手。@无限好文,

  但这次池无邪却手下留情,还强迫和于斯伯坐下来跟他谈判。

  两人坐在檀木红椅上,于斯伯被下了禁制,因此动?弹不得,满脸怒火,可他还时不时往寝殿中央那张显眼的红床看,只可惜隔着红纱,他不能确定谢知意是否躺在那张红床上,眉头快绞成?麻花形。

  谢知意被看得一阵心?虚,只能去看另一侧的池无邪。

  只见池无邪坐在先前?的檀木红椅上,手边的桌上还放着氤氲着热气的花茶。

  他双腿交叠,不疾不徐,看着被迫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于斯伯。

  “于师叔,我们这么久没见,怎么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这多不体面啊。”

  “池无邪,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少给我假惺惺的!”

  池无邪轻笑出声,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红床,又将眉眼转回来。

  他这一望,直把于斯伯看得火冒三丈,可池无邪这小?子修为这几年?猛涨,他根本挣脱不开池无邪设下的禁制。

  “好,那本教主长话短说。”池无邪摩挲着杯盖上的莲花花纹,道:“哥哥已?经在圣教住下了,还望师叔回去通报各大峰主与?掌门?,哥哥自?愿退出灵霄派,今后也请不要再来叨扰,现下什么情况,想必除祟大会上,师叔已经了解清楚了。”

  于斯伯一声冷笑,“自?愿?你现在就把谢知意叫出来,我亲自?问问他。”

  “经历了这些事,哥哥早就乏了,已?经在本教主的寝殿睡下了。”他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这个寝殿,又朝寝殿中央那张红床看去。

  谢知意在床上不停蠕动?,愤愤看着池无邪胡编乱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于斯伯面色忽红忽白,像想到?什么似的,指节捏的咔咔作响,“池无邪,你这狼子野心?,当初谢知意就不该救你!”

  池无邪神色一滞,俊美的脸上仿佛出现一丝缝隙,刻意维持的笑脸即刻退散,“哦?狼子野心??本教主将哥哥留在圣教也是为了他好,难不成?于师叔以为灵霄派是什么好地方?于师叔应该很清楚,这次永明城孩童遇害一事,你们灵霄派脱不开关系吧!”

  这下子,倒轮到于斯伯滞住了。

  “你都知道什么?”

  池无邪睨了他一眼,故意慢悠悠的垂下头,用茶盖一点点刮着茶叶,过了半响,才掀起眼眸道:“本教主什么都知道,但本教主并不愿意告诉你,毕竟本教主也是看着哥哥的份上,才唤你一声师叔。”

  于斯伯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池无邪,没人在意你怎么称呼,但灵霄派如何与?你毫无关系,今日,我必须把谢知意带走。”

  他说着,又满脸苦瓜色地看了眼红床。

  谢知意挣脱得热汗淋漓,在心?里痛骂池无邪一万遍,要是不放下帘子,倒还正?正?常常,可就这样半遮半掩,反倒显得他跟池无邪有什么似的。

  “于师叔,灵霄派与?本教主当然毫无关系,但与?你的关系可就大得去了。”池无邪勾唇一笑,“你现在若是还不回去,那凶手恐怕已经把灵霄派搅得天翻地覆了。”

  于斯伯滞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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