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60章

作者:猫界第一噜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穿越重生 甜文 穿越重生

  倒不如她这把老骨头替白涧宗去做。

  年纪大了,摔倒也不可惜,不过早走几年罢了。

  燕折不太熟练地操作轮椅,白涧宗瞥了眼,直接握住燕折的手腕带着他移动。

  “那……那后面怎么办?”

  “等。”

  等警方的进度,等地毯式搜索苏宅,给失踪多年的白茉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也许有很小很小的可能是逗号。

  回到卧室,燕折一眼看见自己之前遗落在床上的相册,而他摔在地上的磁带dv也被不知道是管家还是谁摆回了桌面上。

  燕折怕白涧宗睹物思人,连忙起身抱住相册通通摆进柜子里,包括那个磁带dv。

  碰到它的时候,燕折还不自觉一颤,那些黑暗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有刻意地不去回想,但恐惧还是会在特定的时刻倾袭大脑。

  突然,一只手夺走了他手上的dv,燕折回神,只看到白涧宗将dv放入起居室保险柜的背影。

  “去洗澡。”

  虽然燕折从落水到现在没洗过澡,但……“怎么洗?”

  “……”

  他们出院出的临时,一些注意事项没来得及说。白涧宗给家庭医生董华打去一个电话,确定肋骨固定带可以自行取下后,才来到燕折面前慢慢解开胸前厚重的固定带。

  并且董华建议,介于燕折一条胳膊还绑着绷带悬吊的情况,最好由他人帮忙洗澡。

  白涧宗沉着脸,表情变化莫测,半晌才驶入浴室,命令道:“脱。”

  燕折难过的情绪散了大半,还有些乐。

  白涧宗宁愿帮他洗澡,也不愿意让不洗澡的他上床睡觉,真的是……

  因为刚掉过眼泪,燕折眼周还红红的,犯贱也看不太出来,显得很无辜。

  他说:“一只手,脱不了。”

  白涧宗看着燕折的裤腰,深吸口气问:“你上辈子…几月死的?”

  燕折:“十一月?”

  白涧宗脸色青了点,就算算上上辈子和这辈子重复的时间,燕折心理上也才刚成年不久!

  夸张点说,放古代他都能给燕折当爹了。

  燕折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涧宗用拐杖勾掉燕折的裤子,然后又打开花洒以十分潦草的手法把燕折浇了个透。

  燕折嚷嚷:“短|裤还没脱呢!”

  白涧宗:“……”

  短|裤较紧,不好直接勾下,白涧宗只能借拐杖的力道把燕折勾近,然后手动褪|去,眼神一直平视。

  奈何某个笨东西还没眼色:“你在脱|我裤子,为什么盯着我的胸看?”

  白涧宗绷了下牙:“我哪都没看!”

  “哦。”燕折问,“你是不是够不到我的上衣?”

  白涧宗:“抽屉里有剪刀,自己拿剪刀剪掉——”

  话音刚落,燕折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剪掉也太浪费了,还是脱吧。”

  并且贴心地补充道:“我坐着你就可以够到了。”

  “……”

  白涧宗轻吐口气,拿掉挂在燕折脖子上的绷带,再慢慢抽出燕折的手臂。偏偏燕折还不老实,时不时就因为痒了而扭动身体。

  “再动给你绑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燕折一边乖乖被洗澡,一边问:“我前两个礼拜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对情侣在家里玩捆绑play结果着火了,结果那个1丢下0跑了,消防员来救人时那个0对着记者大哭特哭,控诉1的渣——你看过吗?”

  白涧宗语气很不好:“没看过。”

  “哦。”燕折单手抱住白涧宗的脖子,“你身上都湿了,不跟我一起洗吗?”

  “不——”

  燕折直接堵住了白涧宗即将拒绝的嘴,趁着张嘴说话的空隙钻进舌头,热烈地吻着。

  从所有记忆归来后他就想这么做了。

  原来没什么这个世界的燕折。

  都是他。

  被白涧宗特殊对待的,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从曾经到现在,都只有他一个罢了。

  燕折不着寸缕地坐在白涧宗怀里,身上又沾了水,滑溜溜的,白涧宗欲碰又止,偏偏还肋骨骨折,根本不能用力推开。

  以至于面对接吻,白涧宗完全僵在了浴室轮椅上。

  脑子的一半是燕折,另一半是道德。

  刚成年。

  刚、成、年。

  “燕折——”

  “我想……”燕折抵着白涧宗的额头,带着浓浓的鼻音羞赧道:“想你弄弄我。”

  白涧宗原本想说的话直接卡了回去,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经历和燕折一样约等于没有,好半晌才想出一个正当理由,嗓子喑哑地说:“骨折不能剧烈运动。”

  “不剧烈。”燕折知道白涧宗误会了,含糊道,“就手……弄弄。”

  许久,白涧宗才拉回摇摇欲坠的理智,艰难道:“不许动,不许大喘|气,违反一次就结束。”

第103章 你老公

  燕折小鸡啄米:“好的。”

  先承诺了把傲娇老狗哄上手再说,做不做得到另讲。

  不过白涧宗最近好像不怎么傲娇了,就是有股别扭劲儿,燕折隐隐感觉和他上辈子什么时候死的有点关系。

  但还没琢磨出个什么理所然来就被握住了,燕折直接一个激灵地弓起腰,扯得肋骨一疼。

  对上白涧宗危险的视线,燕折连忙搂住白涧宗脖子,不肯放弃地讨好道:“下不为例,我再也不动了……你动动吧,求求你。”

  “……”

  白涧宗面无表情,麻木地像个工具。

  一个小人在脑海里说“应该立个规矩,起码心理年龄满20岁了再进行x生活,免得将来后悔”,而另一个小人在说“他都遭这么多罪了,算了,都由着吧,不然又该哭了”。

  燕折下巴卡在白涧宗的肩膀上,低低的喘,不敢太用力。不许动还好办,但是不能喘真的很难啊。

  又不是那什么娃娃。

  其实肋骨被喘|息扯得有些疼,但他不敢表现,怕白涧宗直接停手。花洒还卡在两人中间,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白涧宗的手落在小小折上,酥|痒难|耐。

  好像一场漫长的酷刑。

  白涧宗的手法太温和了,燕折恨不得抓着他的手自己弄。

  但铁定挨揍。

  燕折捞了把,咕哝道:“你为什么不y摁啊哈……那儿不要!”

  白涧宗无视燕折的疑问:“明天叶医生会来。”

  “噢。”本来早该见了,但这两天在医院,就耽搁了,“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啊哈……哈。”

  “嘴巴闭上。”

  “……”燕折一口咬上白涧宗的脖子,还磨了两下,示意这样嘴巴才能闭得上。

  白涧宗吃痛,手臂上青筋爆起,像扭动的青蛇试图跳出苍白的皮肤,根根分明。燕折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不能被粗鲁对待就为所欲为,偏偏白涧宗还真被拿捏住了,除去呵斥什么都做不了。

  “撒、嘴!”

  燕折松开牙齿,小狗似的舔两下,感受到白涧宗浑身一颤直接起|立才满意。

  这才对嘛,总不能他一个人有感觉。

  接下来的对话基本在燕折锲而不舍地“我也帮你”和白涧宗冷酷无情地“不用”中进行,燕折一急,口不择言:“那你自己弄自己给我看——”

  白涧宗瞬间五指一紧,燕折声音直接噎在了嗓子里,像被掐住了后脖颈的猫,世界顿时安静了。

  白涧宗咬牙道:“年纪不大,脑子里废料挺多。”

  燕折好半天才缓过来,埋在白涧宗脖颈闷闷地说:“什么呀,我们都订婚了,给我色一下怎么了……”

  白涧宗脸黑了一个度,拿起花洒随便给燕折冲冲:“起开,滚蛋。”

  “好敷衍。”燕折评价道,“皮里都没洗干净,会有细菌。”

  “平时没看你这么爱干净。”白涧宗一脸冷漠,“太长了就去割掉。”

  燕折瞪了眼:“你凶死了。”

  不过舒服完他就无所谓了,白涧宗不让他帮忙刚刚好,还省得手酸。

  白涧宗全湿透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色的轮廓。虽然燕折很馋,但白涧宗不给碰也没办法,黄花大闺男似的。

  “再看眼睛挖了。”

  “挖吧。”燕折老老实实站着,让白涧宗给自己穿衣服,“挖完了我就一辈子赖你身上,你就是我的腿跟眼。”

  白涧宗:“无赖。”

  “就无赖!为什么不给我碰,总不能真只想当我小叔吧?”燕折软着声音喊,“小叔。”

  正在燕折套袖子的白涧宗手一抖,直接给燕折睡衣撕裂了,白皙的皮肤透出不规整的裂缝。

  他捏着衣袖沉着脸,半晌才说:“别瞎叫——买的什么垃圾睡衣?”